徐家年纪到了的,只有这么一个,过了这次,谁知道下次选秀还有没有,结果,恰好连穗来投奔他们,直接顶着那小辈的名字上了,就是没想到,直接获宠。
连穗嘴角轻翘了下,又苦下脸道:“有件事,可能需要徐家帮忙下,豫亲王回来了,跟其他人不一样,他们是见过穗儿的,还很熟,一旦被认出来,恐怕……”
徐老夫人手抖了下:“娘娘不是很少跟世家小姐夫人走动吗?为什么豫亲王这个几乎不走动的会……”
连穗轻叹了口气:“在豫亲王府住过一段时间……”
徐老夫人震惊了下,随即懂了,立即起身告辞,豫亲王必须倒,否则徐家好不容易来的富贵,就得这么没了。
豫亲王府,萧扬回来了,宁琳琅正抱着团兔子,坐在院子里,赏着花,身边几个丫鬟跟着,她坐的无比端庄。
“你们先下去。”
丫鬟走得无影无踪,琳琅立马挑了个舒服的姿势,仰着脑袋,问着:“怎么了?”
“恐怕得先休个妻。”
琳琅小嘴张了张,一道惊雷直劈而下,手中大肥兔直接落地:“你要始乱终弃?抛弃妻子?”
萧扬吓了一跳,赶忙接着道:“先让你出去转一圈,换个身份再娶回来!”
琳琅:“……”
差点忘了,她身份是个问题……
“话说,我如果到时候打死不认,他们能拿我怎样吗?或者……”人嘴角突然不怀好意的翘着,“他们胆子大,去九连拉个证人回来?到时候,直接回不来。”
萧扬:“……”
“你是不是忘了,还有个萧若谷?”
琳琅猛然起身,想起件大事:“白芜是不是还在他那!”
萧扬:“……”
“他指认我之前,是不是得先把白芜交出来?”
萧扬:“……”
萧若谷的确想把宁琳琅给绑了,结果刚要写折子,某人坐到他面前,折扇轻摇着,万分凄凉:“萧若谷,我虽然早就不欠你什么了,但你就算要把我绑了,我也无可厚非,横竖,我被那帮家伙抛弃,一个人孤苦伶仃的,死在牢里,或者逃出去在外飘摇都一个样。”
“本王什么时候说要……”他看了眼手中奏折,嘴角抽了下。
“你以为,就算本王不参她,就没人了?”
白芜不说话,转头看向外面,那你就低估她的无耻度了。
几日后,萧扬的弹劾又开始了……
萧扬上朝前,万分不放心的看了眼还窝着,不肯起来的人,想了想,把人小心翼翼的抱出来。琳琅往他怀里窝了下。
萧扬拿脚掀开床板,晃了晃人:“先醒会。”
怀里的人睁眼,一脸茫然,就见人双手把她送出,道:“要把你扔下去了!”
琳琅瞬间惊恐,下一刻,托着她的手没了,身体猛的下坠。
她掉下去了……
宁琳琅反应迅速的平安落地,震惊的抬起头,就见上面,小羊羔张嘴道:“想了想,你还是藏起来比较安全,本王先去宗谱那削了你的名字。”
“砰”的一声,上面关了,四周一片漆黑。
琳琅:“……”
她四处看了下,他好像忘了留盏灯给她?还有先把这扫扫,浑身上下好像都是蜘蛛网?
等了会,确定萧扬已经走了,她爬出来,准备至少里面得先扫扫。
门刚打开,余生急急忙忙跑来,道:“王妃,外面有官兵,说要押您进宫。”
她看了眼屋内,那地道,太简陋了:“我换身衣服,就跟他们走,让他们等会。”
萧扬朝上到一半,一众大臣突然又开始弹劾他。
“豫亲王妃乃山贼之首,豫亲王娶此等女子为妻,实属不妥。”
萧扬回着:“张大人有何证据!庆安王亲眼见过的人,都未发话。”萧若谷动不了人,这几日干脆请病假,不来了,在家里看着他们怎么逼人就犯。
“证据,下官等暂无,不过,如果各位亲眼见证呢?”
萧扬突然有种不好的感觉。
“还请皇上,各位大人一块跟老臣走一趟。”
漆黑小屋内,一长鞭猛的挥下来,挥在女子身上,立马皮开肉绽的。
宁琳琅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哭得我见犹怜。
“王妃到底说不说?”
琳琅哽咽着:“说……什么?”
暗处几人看着:“徐大人,是不是不对劲?怎么看都不像啊!”
为首的男子,额前虚汗直冒,继续稳着人心道:“连成留在刑部的画像,绝对没错!”
“你就凭一幅画像?”
姓徐的心里也没底,里面的怎么看,都是弱不禁风的,颇有种再打下去,就要香消玉殒的感觉。
“三年前的事,总不可能空穴来风,不然萧若谷为何如此大阵仗找人?”
比起信连成,他们更信萧若谷!
于是,一众人心又稳了稳,只要这王妃反抗下,最好反抗的厉害点,到时候就百口莫辩!
打啊打的。
打了半天,宁琳琅估摸着差不多了,身子摇摇欲坠着,摇的暗处那几个,心跳快停了……
为什么还不还手!
外面小窗,大臣们刚到,萧扬“砰”的一声,一脚踹开门,看着墙角的人,心头跳了跳,逮着行刑的,往死里揍!随后,心肝揪成一块的抱起昏过去的人,大步往外走。
百官见着人,皮开肉绽的,血迹斑斑的,人好像奄奄一息了?
萧扬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大步走过,什么东西从他们身上掉下来。
一人捡起地上掉的什么东西,肉夹着血迹,抖着手,手上的皮肉瞬间烫死人。
“居然连肉都打下来了……”
一众官员闻言,眼睛再一瞥,魂吓飞了,见着那肉再次落在地,跟他们自己的小命掉了一样。
朔和帝递了个眼神给身边太监,太监立马上前捡走,他再怒道:“你们闹够了?”
百官赶忙下跪,磕头,惶恐的想着,为什么打成这样,还不还手?不要命了?
一旁太监轻声趴过去,说了什么,朔和帝瞥了眼那肉,嘴角抽了下。
外面,萧扬心疼的抱着人:“不是让你……”
他手下摸了摸。
“琳琅?”
“嗯?”
“早上抱你的时候,你腿有这么粗?”
琳琅:“……”
“你手臂的肉,捏起来怎么这么怪?”
琳琅:“……”
萧扬把人放进马车,帘子放下,就见人从肩膀拿出块烂掉的猪皮,又从其它地方,继续掏着,不一会,满地的猪皮,破烂不堪。
“还得每次调整垫了的位置给人打,累死我了。”
“你说这些东西,还能吃吗?”
萧扬:“……”
怪不得今天人那么臭……
“那血呢……”
琳琅努力擦了擦,惊恐的发现,擦在猪皮内侧的血沾在她身子上,不好挫下来:“咩,干了,这些鸡血好洗吗?”
萧扬:“……”
他总算懂了,为什么伤口那么多,衣服上就蹭了那么点血……
他们难道没发现,味道……萧扬鼻尖动了动,时间放久了的猪皮味,加鸡血味,加浓重用来掩盖的脂粉味,衣服还透着股浓重熏香味,还有地牢的臭味。
“哇”的一声,他趴在窗口,吐了,突然觉得押她来这的官兵,训练有素。
琳琅委屈了:“王府能用的东西,只有这么多,我有什么办法?我已经把全王府丫鬟的脂粉都倒身上了,还那么臭吗?”
萧扬:“……”
那些东西,都是越放越臭的,一开始可能还遮的住,现在……
“哇”的一下,萧扬又吐了,他果断的出去,亲自赶马车。
琳琅眼巴巴望着:“咩,虽然隔了一层,但还是挺疼的。”
萧扬外面点了点头,一边心疼,一边胃里泛恶心,猛的又吐了,然后道:“那本王给你揉揉。”说完,人又钻了回来。
琳琅:“……”
还是出去吧,这脸色,估计到了王府,就是她来照顾他了……
话说,真的那么臭?她低头闻了下,然后猛的趴到窗口吐了,明明走前很香的。
王府内,萧扬把人洗干净后,心头又颤了下:“你怎么没全身垫上?”
为什么会有那么深的伤口?
她就垫了后面,有些地方,是真的皮开肉绽,估计,按他们那么打,她真的得重伤身亡。
琳琅趴着:“鞭子上总得沾点真血。”不然,就那么点鸡血,顶多弄脏衣服,沾到鞭子上的可能性太低了。
况且,她猜到他们可能会逼她动武,不可能用什么刁钻刑具,顶多棍棒打打,好让她抢了,哪知道用鞭子……
当夜,御医一个个进了豫亲王府,又一个个摇了摇头出来,第二日,百官魂飞魄散的称病告假,就剩那么寥寥几个不参与的站在大殿之上……
宁琳琅在地道里,喝着小茶,上面躺着萧扬偷偷找了京中富商好几处宅子,才找到的,被人打的奄奄一息的丫鬟,床帐放着,丫鬟感激零涕的躺着。
☆、结束
百官们知道的, 萧扬要开始算账了, 他家王妃, 就算被打死, 也不露破绽, 那下面死的就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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