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他会喜欢你吗?”她怔怔的望着她们。
三小花:“……”
你在痴人说梦吧?
“那位公子,要么是脑子不清楚,要么就是自虐。”
琳琅心口又凉了下,轻叹了口气道:“那第一个问题可以解决了。他估摸着不会喜欢。”
三人嘴角抽了下,所以,这公子是把另一公子给那啥了?
这问题,可能难度又上升了一个度数,解决前提是对方有相同爱好。
三人看着人,靠在椅背上,一脸颓败的仰着脑袋,手还烦躁的揉着梳得好好的头发,同情了一把,道:“虽然麻烦,但哄应该还有希望的。”
琳琅坐好,望着她们,虚心求教。
一人道:“首先,投其所好。”
她认真的点了点头。
“然后趁其高兴,赶忙道歉。”
她又点了点,随即顿了下,问道:“那万一还是不原谅呢?”
三人齐声道:“不可能,除非二位有深仇大恨。”
“万一呢?”
深仇大恨貌似……没吧?
“要是真有万一。要么就是你弄错人家喜欢的东西,要么就是你认错没认到点上。后者,是最严重的。”
琳琅咽了咽口水。
“你要是弄错人生气的理由,还去道歉,后果可能是更加生气,没准从此再也不理你。”
琳琅想了想,又仔细想了想,她应该没弄错吧?
“万一错了呢……”
三朵:“……”
怎么那么多万一?
“再有万一,就看你在人心中有多大份量了。份量足,那就苦肉计。份量不足……”
“份量不足,怎么办?”
三人看向她,嘴角微微笑着:“那您别白费心思了,赶紧歇着去。”
她们要休息!
琳琅:“……”
于是她被欢送着出来了,踏出门的那一刻,身后大门迅速“砰”的一下关上。
她叹了口气,她又不会拿他们怎么样?
宁琳琅走在路上,开始思忖萧扬最喜欢什么?想来想去,脑子里还是那两团在打滚。
总不能回京,把那两团抱回来吧?
一侧喵了两声,她闻声看去,一老妇正在喂几只小奶猫。
她蹲过去:“我可以买一只吗?”
小奶猫小小的,毛茸茸的,萧扬估计喜欢,从他的羊,到两兔子,都是一堆毛。
“不必了,公子,你随便挑一只吧。本来就多,老身养不起了。”
琳琅挑了只看起来最肥的,放下张银票就走,小猫“喵喵”直叫,两只爪子死死的抓着她袖子。
她想了想,直接往怀里一塞,赶紧回去找气呼呼的小羊,眼前一老妇疯疯癫癫走过。
沈夫人?
琳琅赶忙追过去,沈夫人发现有人冲她而来,立马惊慌失措,边跑边疯叫。
一个不会功夫的普通妇人,怎么可能逃得开一个满山遍野打架的人,拐了几个弯,琳琅一手拽住沈夫人,刚要拉,怀里的喵掉了出来,下意识的去接,猛的一刀桶过来,她捂着伤口,想站起来,猛然倒下。
刀上涂了什么东西?
幼猫吓得跑了。
妇人站着,抖着,手上的刀血滴着,她望了她一眼,继续疯疯癫癫的跑了。
宁琳琅捂着伤口,掏出匕首,又朝着自己狠狠刺下去,多了点知觉,强撑着往回走。
有多久没伤成这样了?
她苦笑着,自从立山为王,向来只有她把人打成重伤的份。
这回……阴沟里翻船了……
怎么也没想到,一疯了的妇人会突然捅人,她会捅人,怎么被马炀儿欺负的时候,不捅?还居然知道刀上下毒?
她走着走着,一路上路人吓的四散,有好心的人过来要扶她,她匕首一挥,凶狠的瞪了人一眼,愣是将人给赶跑。
不可信。
最弱的时候,谁都不能信的。
她继续走着,眼前一片朦胧,仿佛回到九连,那个混乱不堪的地方,小道是窄的,小巷里危机四伏,路上的人会打量着你,想着怎么从这副可能要死的躯体上多抢点东西走。
不想死,那就谁都不能信,谁都不可以靠近,一旦有人靠近,必须拉着对方陪葬!
鲜血直流,一路流淌,留着条鲜红的痕迹,一路人不敢靠近,只是远远的望着,心惊胆战的,犹如看着条受伤的狼,在濒死的边缘挣扎。
萧扬在马府坐立难安,按理说,青楼那种地方,白天不开才对,所以,怎么还没回来?
他坐不下去了,突然想到万一那混蛋把人青楼的人全揍一遍,那也是有可能开门的。
他起身,就往外面走去,马府门口,道路尽头,人一点一点拖着颓败的身子,挪过来。
“琳……宁琳琅!”萧扬惊恐的跑过去,迎面一把匕首直插胸口,来不及躲,人死死的握着,神志不清,却知道防御,仿佛要至死方休。
“琳琅?”萧扬握着那几乎要杀了他的手,另一手搂住人,怀里的人僵硬无比,带着满满警惕,那眼睛模糊一片,却全是冷意。
宁琳琅看不清人,模糊的眼前,好像是萧扬的脸?声音好像也像?
“咩……咩咩?”她求证的叫着。
“是我!”
手松了,从匕首上脱落,她靠在那怀里,好像历尽艰辛,终于找到个可以躲的地方,张了张嘴,吐出最后两字:“白芜……”
☆、疑惑
马府书房
才三十多岁的马柟两道眉不安的皱着:“炀儿, 人被劫走了。”
马炀儿喝着茶, 比起她父亲的担忧, 她有恃无恐:“那又如何?他死了, 或被劫, 结果都一样,爹, 青道县我们不能再待了。”
“不待?东西没找到,京中那位会放过我们?”
女子脑袋轻摇:“首先, 东西找了那么多年,能不能找到,到底还存不存在, 都是个问题, 其次, 豫亲王来了,被他发现什么蛛丝马迹,我们都吃不消, 京城的估计也不会想我们被查出来。”
“但万一我们走了,有人事后找到那东西怎么办?”
这才是他们一直不走,也不敢动沈夫人的原因, 东西看不到,总不能安心, 就算全部人都已经认为那东西已经没了。
马炀儿起身,亲自给她爹添了杯茶,压压惊, 朱唇轻起:“爹,如果当年的人全不在了呢?”
“你……你什么意思?”
“他连成能为达目的害死那么多人,我们为何不可?只要将对当年那事还有印象的,聚集起来,再放把火。”
“什么都没了。”女子轻声着,很轻很轻,带着点蛊惑,“到时,就算其他人找到那东西,什么都不明白,肯定衙门一交,就完事。”
马柟抖了下,猛的一手拍案,怒道:“你要是再敢提这种主意,信不信我打断你的腿!”
“爹!凭什么他连成可以,我们不可以?”马炀儿高声着,多年不平,此刻爆发,“引来他的,又不是我们,凭什么他们依旧荣华富贵,却要我们在这守着!”
“啪”的一声,马柟一巴掌打了过去,“炀儿,我告诉你,不到最后关头,我绝不允许你动那些百姓一根毫毛!亲眼见证当年此事的,可有百条人命!”
马炀儿不敢置信的捂着脸,随即嘲讽的看向马柟:“爹,你就是这样,什么都半吊子,杀一个是杀,杀两个还是杀,杀不过百人,你就怕了。”
“滚出去!”
马炀儿夺门而出,门外,管家站着,毕恭毕敬。
“小姐,三天后的生辰宴,需不需要宁大公子全程陪同?”
马炀儿捂着脸,火辣辣的疼:“全程陪同?这就意味着他要认下马家女婿这个身份,他恐怕不会同意。”
这点自知之明,她还是有的,一开始还以为是拿弟弟当借口,接近的理由,后来,她会看不出来?她看他弟弟的次数,都比她多。
管家:“小姐想离开青道县,好不容易来了个仪表堂堂,家世算显赫,而且,明显不是泛泛之辈的宁公子,不定下来,将来离开,恐怕难在外立足。”
她思忖了下,随即巧笑开来:“也好,直截了当的过明路,到时候,他就算不同意,他京中那夫人闹起来,有这边众多证人在,他们不同意也得同意。”
管家行礼:“那小人去想办法了。”
另一边,萧扬惊慌的将人抱到医馆,大夫看了下,震惊的把了两次脉,最后确定道:“伤口不深,但中毒太深!”
“这姑娘是不是中毒了,还乱动过?导致现在毒快入心脉了。”中毒的人难道不该好好躺着,顶多走到人多的地方,然后等着人来抬吗?
“大夫!”萧扬猛的起身,胸口一扯,鲜血直流。
刚给他包好的小学徒,一张稚嫩的脸立马苦了下来,委屈的看向自己师父,大夫痛心疾首的示意人继续包扎,就当给他练手……
他们是大夫,多被折腾几下,也就习惯了。
“公子,别急,中的毒一般,解还是可以的,就是需要静养,绝不可再乱动了。”他嘱咐完,开始施针,估计从未见过,中毒的,还有力气瞎折腾的。
管家站在门口,他发现人突然走出府,急急忙忙跟过来,恰好听到了意外的东西,他冲着萧扬笑着,就是笑容没到眼底:“公子,可否解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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