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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妻嬛嬛 完结+番外 (子慕予兮)



沈梨的理智也逐渐回笼,扣住姬以羡的手指正一点一点的松开时,姬以羡面对着她不由得叹了口气:“暖暖,我怎么说也是你的夫君,你怎么能不信我,而是去信一个外人的话了。”

“你说你知道阿阑在哪,那我问你,你可有法子证明。”

“我敢这般说,自然是有法子证明的。”姬以羡说着,便从怀中掏出了一个染了血的玉冠,递到了沈梨的手中,带了些吃味的与她说道,“听他所言,这是你在他生辰时候所送,这玉冠上的花纹,皆由你一手所纹,暖暖,我怎么就没这般的好命呀。”

她没在说话,手指却是一点一点的摸上了玉冠上的花纹。

诚如姬以羡所言,玉冠由她亲手所刻,没人比她更清楚,这玉冠到底是不是她送给沈阑的那个。

“如何。”姬以羡捏了捏她的手,“这下你总该信我了吧。”

“的确是阿阑的。”沈梨说道。

姬以羡低声一笑,讨好的又拉了拉她的手:“既如此,那你便随我走吧。”

沈梨自是随着他走了,不过姬以羡倒也有分寸,并未将人待至大燕的驻扎的营地去,而是在就近的城镇,盘了一处宅子,将人给塞了进去。

自己也在那住了下来,毫不觉得辛苦的两头跑着。

这段时日,沈梨也无甚事可做,也就随了姬以羡的意,安静的在那住下来,每日无事也就听听从金陵传来的消息。

比如,东宫的那两位不太安生的小主,又折腾出了什么幺蛾子。

不过因唐子玉怀孕之缘故,她倒是不敢同沈轻正面对上,全有林弦在那使绊子。

“还好我不曾在金陵。”听见这些消息,沈梨将手中的信纸一撂,便倚在大迎枕上笑了起来。这些日子是越发冷了,她也越不愿出门,每日就躲在屋中去暖。

她将手中的信纸折了又折,又问,“卫砚不曾出手帮过沈轻吗?”

“南王知道了太子妃害了沈良娣小产。”沽酒含糊了又说了句。

“看来,沈轻是真要失宠了。”手中的信纸折到最后,她也直接揉做一团,扔进了火堆中去,大火熊熊而上,很快就将那团纸给吞没,“大哥他们多久到?”

“不出意外,也就七日左右。”

沈梨漫不经心的点头之后,掩着的房门,一下子就被人从外面推开,冷风灌入的当下,也有一道修长的身影踏了进来:“谁要来?”

她抬眼看着,已经大步走进的姬以羡:“你怎在这儿时候来了?”

姬以羡将染了冷意的大氅脱下后,也不避讳,直接走到她身侧坐下,伸手连人带着毯子,一同搂进了怀中:“自是想你了。”

050谁入了谁的局

说话间,他便已经将脸埋在了沈梨的颈窝间,因刚从外面归来,是以他脸上倒也带了些冷气,这冷不丁的一埋,倒是让沈梨不自觉的想将身子往后缩一缩。可姬以羡横在她身后的手臂,就像是铁铸造的一般,不但没有退却半分,反而被他抱得更紧。

他身上的寒气也渐渐地递了过来。

沈梨想要将毯子裹得更紧些,谁知那人竟然将毯子的一角掀开,自个倒是先蹭了进来,最后才用毯子将他们两人一块裹住:“还冷吗?”

沈梨在他裹好的毯子里,动了动,然后才艰难万分的将自己怀中的汤婆子给他递了去:“你捂捂手。”

“怪不得我说抱着你怎么这么暖和。”姬以羡在她耳边轻笑一声后,便将又汤婆子给重新推了回去,“你抱着便好,我抱你也一样。”

“这哪里能一样。”沈梨嘟囔着,想要将汤婆子重新塞到姬以羡的怀中,没还没碰着,就被姬以羡重新给塞了回来。见着如此,沈梨便也只能将自己当成汤婆子,乖巧又温顺的往姬以羡的怀中缩了缩。

姬以羡满意的笑了笑:“先前,你们是在说谁要来?”

“也没谁。”沈梨倚在他的怀中开口,“我就是在同沽酒说,王爷什么能将我弟弟给放回来。”

“随时都可以,不过我见着沈阑那模样,有些不太想回来。”姬以羡说道,“你瞧,长安的景致都往你三弟流连忘返了,要不你也随我回去吧。正好,能让你们姐弟团聚,岂不美哉?”

沈梨眨眼:“你倒是想得挺美。”

“姬以羡,齐人之福,可不是这么好享的。”

“胡说八道。”姬以羡伸手揪住了她的鼻尖,“我从头到尾就你这么一个,还说什么齐人之福来埋汰我?暖暖,到底是谁准备享齐人之福?需要我提醒你吗?”

听见姬以羡拈酸吃醋的话,沈梨这才暗中觉得不太对劲。

依照这人这般小气的性子,怎么可能这般坦荡的对自己同卫砚亲事置之不问,除非是……别有所图,又或是另有打算。

她低眉玩着姬以羡的衣袖:“如今天这天这般冷,你两头跑不累吗?”

“再累能如何?你又不肯随我同去。”姬以羡感叹着,“你若是愿我同去,我又何至于这样辛苦呀。”

“我是沈家的姑娘,也是大秦的郡主,我若真的去了你的军中,想必不出一日,便是流言满天飞。”

“可如果我不在乎了?”

沈梨仰首,眉眼弯弯的对着他一笑:“时候到了,陪我午睡吧。”

姬以羡眼中浮出几分温柔来,他伸手将他耳边的碎发细致的别再耳后:“好。”

等晚间起来,枕畔空冷,唯剩窗外的狂风大开大合,树影摇晃,击打着窗扇。

沈梨抱住身前的被褥,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后,这才起身穿衣,唤了人进来。

沽酒端着一碗姜茶进来:“姑娘先喝了吧。”

“他什么时候走的?”沈梨歪着头,一边用手指当成梳篦,理着凌乱的长发。

沽酒道:“一个时辰前,是傅三亲自来的,说是军中有什么异动,将他给请了回去,姑娘问这个作甚?”

沈梨淡淡的摇头,心想,她总不能说是自己一醒来,见着这人不在,有些不习惯吧。

“也没什么,就是好奇罢了。”她道,“如今还挺早的,你先下去睡吧,我坐一会儿。”

“那属下陪着姑娘吧。”

沈梨道:“不必。”

翌日,她在窗扇前守了一日,他并未前来,也未曾派人送个只言片语,就好像彻底将这儿忘了一般。

到了晚间时,她便觉得心头有些难受,就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将她整个人给桎梏住了一般。

“沽酒。”沈梨起身,取过了一旁隔着的大氅,动作麻利的往身上一披,绕过了屏风后,就见他正抱剑守在那,见着她出来,狐疑的朝她看了眼,“随我走一趟。”

她话音刚落,正至门边,抱在沽酒怀中的那一柄剑,倏然一横,就挡住了她的去路。

她不解的转头,看向阻止了她去路的人,“何意?”

“广陵王那里出了些事,依照姑娘此刻的身份,实在是不太适宜过来掺和一脚。”沽酒一边说着,手腕一转,手中的剑已然出鞘,剑刃上锋芒毕露。

“你要同我动手?”

“属下不敢,只是姑娘实在是不宜过去。”沽酒还是那般面无表情的模样,“广陵王那边的动荡,是由大公子引起的,姑娘若是去了,让大公子如何自处。”

沈梨闻言,在刹那间,眉眼便彻底沉冷下去,她眯了眯眼,质问:“你不是同我说,大哥他们七日后才到吗?”

“若属下不这样说,主子又如何会同意将广陵王给留下来。抱歉,这是二公子的吩咐。”沽酒一板一眼的请罪后,又将来龙去脉说了遍,“二公子说,不管我们之前同大燕有什么交易,可到底大燕也不该这般嚣张的连夺几城。”

“所以,你们是想毁约吗?”沈梨目露锋芒,眼中闪动的那些光亮,就像一根根刺似的,直直的扎进了他的心中,沽酒瞧着,便觉得像是有什么东西钳制住了他的咽喉,叫他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沈梨深吸了一口气,原先不曾注意的细节,在瞬间便全都涌上了她的心头,淡漠的眸子,几乎是在一刹那,变得猩红,“还是说,从一开始这就他们的计策,而我也不过是他们手中的一枚用来牵制阿瑾的棋子。”

“从一开始,你们便不打算同大燕合作,而这一切,不过是你们想要进攻大燕,从而找的一个借口。一个冠冕堂皇,继续进攻大燕的借口,一个冠冕堂皇将沈家重新推入朝堂的计策。”

“毕竟,卫砚想要坐稳那个皇位,怎么能落下一个同敌国勾结的罪名,对不对?”

一句一句,几乎就叫沽酒站立不稳,脸色苍白的说不出话来,就连手中的剑也是摇摇欲坠,拿捏不稳。

是了,这个局才该是如此的。

沈梨捏紧了手中的鞭子,几欲要控制不住的一鞭朝着沽酒甩去,她站在原地平稳了心绪之后,便哐当一声,将面前的大门踢开,沽酒也不敢再阻拦,手中的剑已经毫无力气的垂下,点在了地面上,任由沈梨涨红着一双眼闯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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