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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初苒 完结+番外 (万九儿)


  「娘娘这是什么话。」颐珠伸手覆了初苒手背,示意她莫要再多想。
  初苒素来坚韧,唯独逢上这事便觉气短,在外人面前尚还能强自支撑,现在被颐珠这般贴心安抚,忽然就红了眼圈:「今日若不是你与小禄子,只怕本宫就要把事办砸了。」
  颐珠一愣,微微叹气道:「娘娘今日是急躁了些,但也在情理之中。那惠妃也实在欺人太甚,她回宫多日不见提及此事,偏娘娘封妃还不到半月,她便召集了阖宫嫔御立规矩,还娘娘以颜色。」
  「奴婢今日瞧那秦美人与王美人的摸样儿,分明就是有备而来。这么冷的天儿,据说她们一连几日都在鸣凤台习舞,若不是惠妃撺掇,她们哪有这般灵性。只怕她们现下一腔春心落了空,帐都要记在娘娘头上了。」
  初苒黯然神伤,人前断不肯吐露半分的心事此时却坦露无余:「颐珠,分明是两情相悦之事,为什么倒像是本宫欠了她们。」
  「要想专宠,便不可如此伤春悲秋。娘娘不是说要争取的么!」颐珠满不在乎,百无禁忌。
  初苒吃惊的睁大了眼,她可从未对颐珠说过自己有「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心思,就怕颐珠不能理解。可现在「专宠」这样的话被颐珠说得顺理成章,实在教她始料未及。
  颐珠见初苒这般神情,无奈地笑道:「就是穆风不说,奴婢也看出来了。今日听小禄子的口风,似也是知晓娘娘心意的。」
  「这——真有这般明显么?」初苒下意识的抚上脸颊,仿佛觉得自己心中的隐秘都已写在了脸上。
  颐珠哭笑不得道:「今日玩香阁里的事若是皇上知晓,只怕皇上也笃定娘娘的心思了。」
  初苒顿时瞠目结舌,颐珠微蹙了秀眉,又是安慰又是忧虑:「纵皇上知晓了也是无妨的,正如小禄子所说,皇上受丽嫔十年掣肘,戒心、疑心都重,如今好容易对娘娘生了真心,再能得了娘娘这番情意,想来皇上也是巴望不得。」
  「奴婢现在怕只怕是惠妃也看出了娘娘这番心思!自打惠妃此番回宫,奴婢就觉她深不可测,如今她若再对娘娘的心思也了如指掌,于娘娘来说实在不利。」
  初苒垂眉不语,良久才道:「她再深不可测,心中所想的也只有两样,一是那皇后之位,二是宋氏一族的前程。」
  颐珠无声地摇头:「女为悦己者容,惠妃娘娘十年来甘愿混珠于鱼目之中,以求丽嫔兼容,可以陪在皇上。这样的苦心这样的情分,为的只怕是——皇上的心。」
  初苒痛苦的阖眸,其实她何尝不知。早在卧病之时见了惠妃容光焕发,与从前判若两人的摸样,她就已经对惠妃这份心思了然于心,只是始终不愿去面对罢了。如今这些都成了她无可回避的东西,除非二人之间有一人肯放弃,否则她与惠妃之间必有一争。
  颐珠怎能不知初苒心中的万般不愿,当下便安慰道:「娘娘何必如此烦恼,如今皇上春秋鼎盛,娘娘又正值育龄,只消平心静气、调养得宜,他日有了皇嗣,一切都迎刃而解。至于惠妃与后宫嫔御,可安置的法子有千万种,如今殷公公也为娘娘所用,娘娘还有何后顾之忧。」
  初苒犹自不能释怀,外头已通传,是元帝回宫了。
  颐珠抿唇一笑,元帝搁下国事提前回宫,自然是为了今日玩香阁的事来安抚初苒,当下便不再多言,福身退下。元帝一身玄金色朝服进来,愈发显得他玉面含威,意如钢铁。
  殿内融暖如春,元帝宽了外裳,丝绦随意系在腰间,轻手轻脚地去到榻前看背身朝里躺着的人儿。
  初苒方才匆匆躺下,只顺手扯来锦被齐胸搭了,玲珑娇俏的身子在被中弯出妖娆的弧度。元帝俯身见她紧闭了眼眸长睫震颤,鼻息轻轻浅浅随了胸前的丰盈起伏不定,心中一动,眼波顿柔,大掌已探入被中揽住那轻如片羽的可人。初苒返身攀了元帝俯下的肩背,香软如梅瓣一般的柔润便印上了元帝微凉的唇。如落花醉入春水,似天雷引动地火,元帝直觉心神激荡,感喟叹息,俯身相就。羽帐无声的飘落,二人齐齐跌入被中激吻交缠。
  初苒如今熟门熟路,不复从前青涩,几番倔强的跨坐在元帝身上,小手按住元帝宽厚的心膛就是不肯下去。茜色的寝衣揉得散乱,堪堪垂落腰际,如瀑的乌发掩映之下,初苒莹洁如玉的身子似浮起薄薄的光雾,教元帝抚弄流连,爱不释手。
  妖娆的腰肢时徐时疾,若二月春风里摇摆的柳。初苒峨眉轻蹙,贝齿咬了嫣红了的唇,媚态横生。元帝半倚枕上,已被眼前妙人摄走了心魂,直觉每一番起伏都教人在那盈盈一握处几近窒息,又于玲珑丰盈处激荡开来…
  浓情若醉,君心缭乱!天地万物都于此时化为无有,只余心烈如焚,情燃似火。
第173章君心
  光洁的额上渐渐起了细汗,发丝黏在酡红的颊边,初苒微张了小嘴不断轻喘。元帝到底心疼,长臂一圈翻身压了她在身下,替她撩开脸侧的散乱的发丝,指腹却流连在柔润的唇上不舍离去。
  「苒儿,朕的好苒儿…」一声声的低呼,一次次的深入,都似温柔到极处的决绝。
  初苒终于软了身子,款着腰任自己云端起伏,绝崖坠落。长睫阖盖了迷惘的眸,波光水雾凝结成无声的泪自眼角滑落,没入鬓发。
  煦阳在窗外柔照,是冬日午后昏昏的宁静。
  羽帐中的春风旖旎已作化脉脉温情,初苒未着寸缕被元帝严严暖在怀中,疲累不堪,沉沉欲睡。眼角那一抹水痕又怎能躲过元帝的眼睛,修长的手指拂过未干的泪水,一直寻入鬓中,触手之处皆是冰凉,元帝心中说不出的五味杂陈,喜忧参半。
  薄唇残余了烈情的温度,贴上初苒光洁的额,心疼的印吻,元帝心底某处却漾起暖暖的欣喜——她到底还是在乎他的。虽然初苒答应了留在宫中,日日含羞带笑如初嫁满足的新妇,元帝仍是需得见到她,触手可及她的欢颜才能安心,夜长情浓,元帝要每每见她峨眉婉转,承欢身下才觉自己真正拥有了她。
  「今日惠妃做的事真的教你如此痛苦,苒儿当真就容不得她们么?」元帝声音低沉醇厚如梦呓,教人辨不明个中意思。
  初苒没有动,长睫却轻轻震颤,温热的身子泛起阵阵凉意。
  元帝觉出,复将她紧按在自己怀中:「那朕从此便只要你。」
  似峰回路转,似绝处重生,初苒蓦地睁眼,伤感的迷惘化了倔强,深深看入元帝眸中。
  「朕说过,朕心中只有你一人,金口玉言,苒儿不必不信。」元帝托了初苒小巧的颌,指腹在她玉瓷般的脸颊上轻抚。
  「皇上纵然现在不为宫中颜色所动,将来还有选秀,皇上总要充盈后宫,绵延皇嗣。」初苒长睫甫动,眼神闪烁。
  「叫辰昱。」元帝指上用力,眼里似有薄怒:「朕就不能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么?」
  「辰昱…」初苒终于动容:「后宫人心惶惶,前朝又何尝不是蠢蠢欲动,巴望着与皇室结亲…」
  「苒儿是觉得时至今日,朕还要看人脸色,受人掣肘不成?」元帝声音陡高,眼中伤痛。初苒后悔不迭,忙伸手捂了元帝的唇,频频摇头。
  元帝握了初苒纤细的皓腕,轻轻拉开:「苒儿,此话若是旁人说也罢了,你聪慧如斯,怎能如此自弃!莫非朕已孤立、无能到只有靠姻亲笼络方能治国的地步?」
  「当然不是!皇上身边有多少忠臣良将,就是阿苒再不堪用,也会倾力支持皇上的。」初苒睁大了眼,奋然坐起,春光流泻。
  元帝修眉微挑,眸光已暗,眼中按捺不住的神采,如夜幕遮不住星辉。
  「是,朕还有天赐的苒儿,不过就是些许小麻烦,只需朕的苒儿弹指一挥便可大定。」长臂圈过,元帝将初苒重新暖在身下,含笑低语:「当心凉着。」
  初苒惊悟,颊红如染,元帝见她娇俏可人,顿觉情动,扶了她双肩支肘道:「若是苒儿再肯为朕诞下太子,朕便真的再无后顾之忧了。」
  「若阿苒生不出皇子来怎么办!再说,这也不是阿苒可以决定的!那等事情——」
  闻听元帝此言,初苒顿时急了,她深谙此中道理,中学时就曾学过,孩子的性别其实是取决于男子,她也想一日可以有自己的孩子,可她从未想过自已也须面对非要生出儿子来的尴尬。
  元帝仍是含笑看她,眼中的柔情与希冀如深海一般将初苒沉溺,初苒忽然噤声,原本想大声讲出的道理变得苍白无力,刚刚激起的不满悄然消散。元帝已然年过三十,至今无子,在这个时代他这样的年龄起码该有十几岁的孩子了。皆因为「蚀龙」之毒,元帝就连空欢喜一场的机会都没有,后宫里没有任何嫔御有机会成孕。
  初苒不由自主地抚上元帝依旧年轻俊朗的面庞,与他目光交缠,初苒直觉那样热切的希冀,绝对不只是因为皇位传承——他大约想要一个孩子很久了,而如今他更想要一个他和她的孩子。隐隐有些心疼,初苒垂了眼,手指在元帝肩头轻抠,嘴里嚅嗫着底气不足:「辰昱,子息之事皆由天定,若是阿苒无福为皇上诞下皇子,可怎生好?若然是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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