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以上这些人,都在他泄愤之列只要他姓严!
那么毓儿呢?
电光石火间,浅夕忽然想到了这里。按理这个莫儒也应该恨白家人,毓儿是他害的么?!戾气乍现,浅夕几乎无心再听下去。
急急赶回府中,浅夕吩咐琼花,让她寻个稳妥的地方,设法约了慕容琰,明日一见。
琼花见浅夕急的俏脸发白,全然没有了素日的从容淡定,只当出了大事,哪里还敢耽搁,当天便设法联络上了裕王随扈陆青。
一直等到晚间,琼花还在心急责怪,为何天都黑了,陆青还迟迟不给她回话时,裕王高大威仪的身影已经出现在了小院儿里。
如释重负,琼花悄悄掩门出去。
浅夕心中还在千头万绪,一径将其中细枝末节甄别梳理,骤见慕容琰进来,再也顾不得其他,上前拉了他衣袖,便急急求证起去岁冬末,追剿严家老仆的事!
第299章泪眼陈情
慕容琰见她面色如纸,额间细汗,一副急起来不管不顾的样子,便将当时玄机六影追捕老骆的情形细细说与她听。
浅夕指尖愈发冰凉:「受了伤还能在玄枭手里逃脱…再发现时,却死在一处巷子里!王爷不觉其中蹊跷么?」
「细论起来,自然可疑,只是当时情势紧急,又断了线索,一时没能查下去。」慕容琰笼了她的手暖在怀中。
浅夕仰脸望他:「王爷,严家被诛九族,老骆却带着这样的东西暗伏京中,不肯离去,一定有所图谋。会不会是因他暴露,所以有人便索性杀了他,以两封残信混淆视听,让人放弃追查。」
「极有可能。」慕容琰颔首。
浅夕阖目,身子微微一抖:「是了,一定是他。」
「夕儿莫急,慢些说。」慕容琰甚是担心。
「那个太医莫儒,他姓严!」浅夕重重咬牙:「我已寻人在陇州问明白了,他是京中一家大户外室所生庶子,其父托了陇州的朋友,求到济世老人哪里,借养在惠济山。但是,去岁冬末,这家大户犯了事,那位朋友仓皇迁走,举家逃了个干净。而莫儒在惠济山时,有个瞎眼瘸腿的老仆去找过他两次,被人看见…」
「王爷…去岁冬末,京中除了严家,东都还有哪家犯了大事!连远在陇州的朋友都要举家奔逃?!」
「只有严家。」慕容琰眉峰微蹙,却没有犹豫,沉吟道:「严望山曾有个外室的事,也并不是秘密。约莫是七八年前,他曾想让一个孩子认祖归宗,但是其夫人联合了秦二夫人极力反对,此事最终作罢。大概又过了两年,这个外室和孩子便相继病死。当时甚至有人猜测,是其夫人徐氏为了剪除后患,对这双母子下了手。因为时隔久远,所以,严氏一族伏诛时,也没有人想过要追查这对死了五六年的母子。」
浅夕瞪大了眼,慕容琰的话无疑是进一步确认了莫儒的身份!
豆大的泪从脸颊滚落,浅夕咬了唇泣不成声:「毓儿,是他害了我毓儿!我中毒那日,毓儿被人诱到城外坠崖而死,就是这个莫儒!买凶害了他…」
声声控诉,也顾不得时机适合与否,浅夕再也隐瞒不下去,抛却所有身份的伪装,两人执手相看泪眼,恍如隔世。
慕容琰似乎也不料,浅夕会忽然这样失控。
有些猝不及防,慕容琰目光幽深,失了镇定,几度张口,不知该叫她宛儿还是夕儿。末了,只能深深地将她拥入怀中,埋首在她耳畔低唤:「是你回来了,对吗…宛儿,本王等了六年,终是等到这一天…」
熟悉的称呼,浅夕身子不禁一颤,回抱了他一字一句道:「不,不是!妾一日也不曾离开过,王爷从来都在心里,一日也不曾惑忘!」
一日也不曾忘?捧了她的脸庞来看,慕容琰目光纷乱,不可置信。
抚上他消瘦的脸颊,浅夕泪语呢喃:「王爷与乱尸中救命之恩,病榻前哺汤喂药之情…凡此种种,妾至今仍历历在目。王爷在妾昏迷之时,许以婚约,那时起,妾心便只系于王爷一人!」
几乎是不敢相信的事实,慕容琰指尖震颤,笨拙的拂去浅夕脸上的泪,语不论次:「都是本王不好,不该一直等到入京!在涿郡就该求娶于你,许了你名分,不然,你也不至被迫入宫…你怨本王,气得三年不肯见本王,也是本王咎由自取…」
心碎入尘泥一般,浅夕拼命摇头:「妾虽任性,又岂能与王爷赌三年气。当年,皇上欲让太后收我为义女,我一人悄悄前去求情,不想却在殿外听见章太医说妾已经伤了赤宫,残生只能与病榻为伴,再也育不得子嗣。妾因此,才甘愿自困宫中,是自愧残躯不足以回报王爷深情厚意之万一,并非生怨…」
话未说完,慕容琰已经吻下,他曾猜过多少答案。尤其是浅夕嫁了他为庶妃,几次旁敲侧击,向他暗喻真相,可都不如此刻,她站在自己面前泪眼陈情,这般教他痛入神髓!
带泪的唇甘甜而苦涩,被慕容琰揉在怀中,浅夕踮着脚尖,阵阵晕眩。
像是要寻回告慰那些逝去的苦恋相思,慕容琰铺天盖地、如潮如浪般的温情似海,霎时便湮没了浅夕。
帐帘无风而动,如玉般的身子被契合在蜜合色的健臂中,被他拥吻、摩挲,奉为珍宝。苍白的脸颊泛起绯红,腮畔的泪痕也被细密的炽吻吞噬。
一处处留下印记,慕容琰心中柔情漫溢如水,从娇软的雪玉红樱,一直吻到指尖。深深的挺入,结合无缝,慕容琰含吻着一根根春葱玉指,心神俱醉。
「夕儿,我的好夕儿…」
几乎冷如寒冰的身子,被如火的炙情卷裹燃烧,浅夕泪眼朦胧,只隐约可见他健硕的肩背,俊朗如神的面庞,星辰般的眸光揉碎在星海,将她宠溺淹没。
一次次被送上浪尖,浅夕想要喊,嘤咛哭泣,声音早已沙哑;想要伸手攀附,手指却还被他噙在唇间,吸吻的她连骨肉都要软得化掉,哪里能还有半分气力。
泪眼无辜的望着他,试图挣扎着挺起腰身,腿上不觉就使了力。
身下顿时紧窒,慕容琰忙吸气,俯身托了她的后脑,哑声哄慰:「乖乖别急…」
浅夕身无所依,只是瘪嘴摇头,慕容琰瞧了她脸颊绯绯,眼角春情,红肿的唇瓣开合翕动,身子愈发燥动的如要爆开一般,一把揽了她纤细的腰肢抱起。浅夕惊呼着搂住他的颈,人还未及反应,已经被他衔住椒乳,大力吮吻,底下更是捣弄进出。
浅夕被提着腰儿,晃得眼前烛光也碎了,幔都散成丝缕般的云雾,层层缠裹了她,几近窒息。
几乎是骑跨在慕容琰腰间,任由他摆弄得耸动跳跃,浅夕觉得自己一下下要被他顶穿一般,渐渐没了知觉,不禁松了手向后倒去。慕容琰托了她后颈,咬在锁骨上,狠狠的顶弄了几下,才低吼着喷泄。
第300章算账
不可抑制地颤抖抽搐,浅夕哭了一声,便晕厥过去。
慕容琰探了她鼻息悠绵,这才放心抱着她一起倒在枕上,粗粝的手掌有一下没一下轻抚她光洁的背。
低声嘤咛,浅夕悠悠缓过来,更深的藏进慕容琰怀中,眼角的泪沾染在炙热的心膛上,慕容琰凤目悄然睁开。
两世缘牵,他们从来没有像这刻这般,坦诚无碍,亲密无间。
慕容琰低头,目光笼罩着怀中的小人儿。如果白毓被害,真的是严家遗子莫儒所为,事情是不是就会变得简单?浅夕再也不用顶着柔然帝姬的身份,去苦心孤诣的谋划!而夫妻团聚,两情缱绻,便近在眼前。
可是…
俯身吻在浅夕如玉般的肩头,慕容琰笑意苦涩。两人刚刚才消弭了多年的误解,他岂能与她再生隔阂!
肩头被吻出层层落梅般的红痕,浅夕起初还抱了慕容琰劲的腰瑟缩闪躲,直到觉出他腹下欲望抬头,才慌忙推开:「王爷,妾累了…」
残烛已昏,浅夕抬眼困惑端详,也瞧不清慕容琰的眸色,只得玉手抵了他的心膛,蹙眉摇头。她今日精神紧绷了一日,实在疲累,不堪欢愉。
慕容琰只是低低地轻笑,双手虚拢了她的腰肢,在她困涩的眼皮上、红热的脸颊边、微肿的粉唇上轻轻啄吻。
深谙他的脾性,知道他这样,必是兴致高的掐不灭、捻不熄,浅夕有些心慌意乱,强自佯恼道:「慕容琰!」
薄唇蹭了蹭她的鼻尖,沉哑的声音是浓浓的欲色:「做什么?」
鼻息交缠,带着几分无赖,浅夕愣了,她在他面前从来都不是敌手,可他向来疼她…玉指春葱的手拉了他的大掌按在腰间:「又酸又累,妾不要…」
「不要什么?」慕容琰大手按了柔若无骨的腰肢压向自己,喟叹沉吟,手指滑进她湿热的蜜涧。
两颊如火般烧起来,浅夕瞪大了眼,她早就无力挣扎,现在只想逃。
溜进床榻里侧,慕容琰支肘撑身,在她背后凸起的肩胛里侧咬下。
浅夕微微一颤,身上电流般忽冷忽热,最后都窜进脑中教她动弹不得。慕容琰已经松了口,在她高耸颤抖的肩胛凹陷里轻舔。
欲哭无泪,浅夕伏卧在锦被上抓了绣枕,整个人抖如落叶:「慕容琰!你疯了么…你到底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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