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嘴角扯出一抹了然的笑意来。
看来今天他还真来对了。
以前从没想到,所以也未曾注意。
魏芳凝点拨给他的信息,还是非常有用。
想到魏芳凝,太子的笑意就更深了。
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干什么。
太子心下蠢蠢欲动,想要去看魏芳凝。
却又不是十分的方便。
许染衣没有注意到太子的情绪变化,而是一点儿不避嫌地,仍是拉扯着太子的手,直接进到了室内。
穿过外花厅,进到内室里。
许驸马坐在了地中的椅子上,面色沉黑。
似乎是在隐忍着什么。
无上长公主的表情,也不是特别的自然。
太子快步上前,行礼说:
“侄儿参见皇姑,驸马爷。”
无上长公主习惯性地先去瞅了眼许驸马,才勉强地笑了笑,说:
“乖,怎么有空过来?都快大婚了,还到处跑,不好好在东宫呆着。”
正文 234 化解
礼数没差。
做为太子的长辈,这样说起来,于情于礼,半点儿错误会有。
只是听着,似乎没有平时太子来时的热情。
太子挑眉去瞅许行书。
许行书也在瞅着太子。
但眼晴里多是探究。
那神情,明显写着,怀疑与不信。
想来是有人将太子与许染衣,在花园的情况,报与了太子。
太子端的是一片磊落,眼情无比清明地迎上了许行书的目光。
没有心虚和胆怯。
倒是有一丝丝的挑衅在里面。
许行书心下微凛。
就好像他多年埋下的秘密,被太子发现了一般。
许行书不自在的将目光移到别处。
许染衣也自然是要给她父母请安问好。
许行书仍是没有出声,但脸上却是愠怒的,呵斥许染衣说:
“都多大的姑娘了?与人拉拉扯扯,哪儿还有半分大家闺秀的样子?还不松开殿下?像什么样子?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骂完许染衣,许行书才对太子说:
“殿下请坐,过来可是有事?”
太子寻了位置坐下,有丫头上了茶来,太子拿起来抿了口。
并没有回许行书的话,倒是笑说:
“怎么没见飞哥的两个小子?”
而许染衣被许行书训斥,委屈地放开太子的手后,便就扑到了无上长公主的怀里。
无上长公主虽然心疼许染衣,却也不敢去与许行书争辩。
也只得爱怜地将许染衣搂在怀里安慰。
许染衣瞅了眼许行书,偷摸地在无上长公主的耳边,将她与太子的打算,与无上长公主说了。
无上长公主开始还有些不信,但却也有些期待和惊喜。
总之,虽然无上长公主不敢为了许染衣,与许行书争辩。
但她也是真的爱许染衣的。
而且也许是同病相怜的缘故,更是自己的独女。
所以听说太子肯娶许染衣为侧妃,也算得上是许染衣守得云开见月明。
就连无上长公主那片荒芜的心,都又活泛了起来。
在为自己的女儿高兴的同时,忍不住拿眼睛去瞅许行书。
或许,她再坚持一下,许行书的心,就会被她感化了呢?
毕竟那个女人已经了二十多年了。
许行书与太子寒暄了几句,似乎又不想问太子的来意了。
所以无论太子无论怎么开头,许行书都能将话引到别处去。
就是不给太子机会,说出想要向许染衣求婚的事来。
而许行书越是这样,太子脸上的笑意就越大。
那是一种,对某种猜测笃定的笑。
太子也不急,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地与许行书闲聊天。
无上长公主瞅着太子,又瞅了眼怀里的许染衣,此时倒是有些拿不准,刚许染衣说的,是不是真的了。
看太子这样,也不似突然喜欢上许染衣的模样。
许染衣也急了。
太子好不容易吐口,她哪儿让太子后悔?
见太子与许行书两个在哪儿,不急不躁地说话。
她是听不出来,是许行书截了话头,不给太子说出来的机会。
一开始耐着性子,静静地在边上听着,盼着太子说出口。
可等了这么半天,还不见太子说。
许染衣怕太子在花园子的话,不过是骗她。
又或者当时是真心的,但这时候见到许行书,却又后悔了。
许染衣虽然跋扈此,不算很聪明。
却也不完全是个傻子。
她也清楚,太子娶她,根本就没有她嘴上说得那样有好处。
梁太后真能因为她,而全力扶持太子上位,百不是想尽千方百计地,将太子弄死?
即使无上长公主才是梁太后亲生的。
外孙女儿再亲,也亲不过亲儿子。
只要有逸亲王,还有逸亲王的儿孙都在,梁太后是不会去支持太子的。
许行书能不声不响的算计无上长公主这么些年,那城府也不是一般的深。
成心不想让太子张开口。
太子再是狐狸,却也只是没有办法。
谁让许行书的辈份高呢。
更何况太子其实也没有真的想要说,他不过是在试探许行书。
两个人玩的就是个心照不宣。
一个已经猜个差不多。
另一个也知道对面这个,谈笑风声的人猜着了。
但两个人却在这儿打着哑谜。
谁也不见烦躁。
可是,太子知道,他不提,许染衣总会忍不住,自己提出来的。
果然,许染衣强忍着性子,又听了会儿后,终还是忍不住,强行介入说:
“爹、娘,太子哥哥是来向爹娘提亲的。”
即使在许染衣刚开言时,许行书就怒喝了一声。
但仍是没能拦住许染衣将话说出来。
并且是当着众奴婢婆子的面,大声地喊出来的。
许行书的脸色,可想而知有多臭。
而许染衣则是倔强地瞪着一双眼睛,不肯服输:
“女儿说的是事实,爹、娘要是不信的话,太子哥哥也在呢,可以问太子哥哥是不是真的。”
无上长公主颇为期盼地看向了太子,问:
“这是真的?太子真要娶染衣?”
太子站起身来,冲着无上长公主、许行书行礼,不卑不亢地说:
“小侄虽然大婚在即,但的确有想纳染衣表妹为侧妃的意思。就不知皇姑与驸马爷可否抬爱,将染衣表妹嫁与小侄。”
无上长公主面上露出无限惊喜。
虽然没有说话,但那表情,肯定是十分乐意的。
转过头,无上长公主看许行书,说:
“驸马!”
许行书嘲讽地瞅了眼无上长公主,冷冷的说了一句:
“什么样的娘,教出什么样的女儿。不过倒是一个不如一个。最起码娘还想着当正妻,女儿却上赶着与人做妾,还头回见着。”
无上长公主立时面如死灰。
但却也没有太多的哀伤。
这是有太子和许染衣在。
没人的时候,许行书说的话,比这还要难听多了。
太子挑眉。
他还从没见过,这样相处的公主与驸马。
许染衣也不敢再说话。
只是低着头。
许行书站起身来,瞅向了太子,微微地笑着。
那神情,却也是十分的笃定。
然后,拍了拍太子的肩,许行书并没有刚刚呵斥许染衣时的暴躁,而是不紧不慢地说:
“如果太子想纳染衣为侧妃,就去宫里求陛下。”
正文 235 吩咐
将手放下,背到背后,许行书一点都不急躁地又说:
“只要陛下同意,我没有意见。”
太子微眯着眼睛,瞅着许染衣微笑,说:
“驸马爷放心,只要小侄想纳,父皇即使不答应,我也是有办法的。毕竟要是妾的话,只要一顶小轿,也就入得东宫了。弄不好,还能纳一搭一呢。”
……
面前的要不是太子,任一个当父亲的,都能将眼前这人打得生活不能自理。
这可就应了那句话,人至贱则无敌!
许行书玩的是心计,碰到流氓,可真真是吐血三升。
太子一副我就是这么不要脸,你能把我怎么样的无耻表情。
许行书就觉得他的拳头在颤抖。
心里默念着,这是储君,这是储君,打不得打不得。
许行书才不至于去揍太子。
许染衣和无上长公主,虽然听不太清太子与许行书说的话。
他俩个刚刚都是低语。
但从两个人的互动上,还是能看出来,太子是在为纳许染衣在向许行书说项。
而太子成功将许行书气个了半死之后,竟然过到许染衣跟前,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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