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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妻当家 (梦中说梦)


新蕊从外面进来,看到初荷在翻账本子,立刻大惊失色地扑了过来:“谁叫你来翻这些东西的?你又想出了什么毒招要害奶奶不成?”
柳清竹听见动静,忙从屋里走出来笑道:“是我叫她看的。你是个马大哈,桂香又忙不过来,不叫她看叫谁看?总不能都扔给我一个人,把我累死了好叫旁人捡便宜么?想也不要想!”
“可是鹊儿姐姐她……”新蕊欲言又止。
柳清竹叹道:“她这两日总是神情倦怠,眉低眼慢的。我叫她找个大夫看看,她偏又不肯……只好叫她在屋里歇着,哪能拿这些费脑筋的东西去烦她呢!初荷一向伶俐,她做事情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新蕊已被柳清竹嘱咐了很多遍,却还是无法做到对初荷心无芥蒂,当下只哼了一声,却没有再多话。
柳清竹知道她在赌气,只得陪着笑岔开话题:“叫你去办的差事怎么样了?”
新蕊见问到正事,只得收起情绪,正色道:“那小丫头只说是在春晖堂后面的草丛里捡到的,别的什么也问不出来。秦家嫂子叫人查问过,那丫头那天并没有到长宜堂去伺候,不太可能是她偷的。”
“既这样就算过去了吧。今儿过了账房,立刻把东西送到春晖堂去给老太太处置,就说是下人不小心弄丢了的,余事不必审问了。”柳清竹想了一想,沉声吩咐道。
新蕊还是有些不甘心:“可那根本不是一对云纹墨玉佩的问题啊!奶奶难道不想知道是谁生出了这一场事来,处心积虑要害您?我看这两件事八成就是同一件……”
柳清竹无奈地笑着打断了她:“是谁要害我,难道我不知道么?问出来又能怎么样?别说只是平白受一场冤屈,我便是真的含冤而死,在这府里又能有多少分量?”
“我们至少可以求老太太做主,给那人一个教训啊!您是大少奶奶,怎么可能没有一点分量?”新蕊急得脸红脖子粗的,对柳清竹这样漠不关心的态度简直恨得牙痒痒。
柳清竹只回以摇头苦笑:“真是个痴丫头。”
新蕊知道多说无益,只得悻悻地住了嘴,正要出门,忽然又想起一事,回头笑道:“我刚刚在外面看见云公子了,你猜他跟谁在一块儿呢?”
“那疯子,谁跟他在一块儿都够受的。”柳清竹漫不经心地笑道。
新蕊得意地道:“这一次未必!我看见他跟二房的大少爷在花园里吵什么呢!只可惜两人看见我走近就住了口,不然我说不准还能听到几句笑话回来说给奶奶听,他二人凑到一处,保准少不了热闹!”
萧津?
柳清竹有些诧异,细想想却又觉得没什么不对。
那两人一个疯癫一个轻狂,凑在一处倒也算得上是一对活宝。只希望他们不要再闯出什么乱子来,把国公府搞得乌烟瘴气就好了。如今这府里芝麻绿豆大的小事都会有人报到她这里来,她真是怕了那些无事生非的家伙们!
梦中说梦 说:
经磨历折才能破茧成蝶,心疼女主的亲们表伤心啦!阿梦代竹子谢谢亲们,还有谢谢云公子送的巧克力,么么哒~











  

第64章.喜脉



柳清竹是最烦看账本子的,这会儿有初荷代劳,她自然乐得清闲。
只是,清闲也有清闲的坏处,尤其是丫头们都在忙的时候,作为唯一一个清闲下来的人,实在也没有什么乐趣可言。
柳清竹想了一想,只能起身往东厢房找鹊儿去。
说起来,自从鹊儿搬到东厢房来住,二人无形之间似乎疏远了很多,大概是因为少了拥衾夜谈的机会吧!
东厢房原是一处与西厢房差不多的所在,为了鹊儿来住,特地将中间的一处隔断打开,外面是一间宽敞的小厅堂,里面才是卧房。
柳清竹见外间没人,便轻手轻脚地掀帘子进了里间。
鹊儿正斜靠在软榻上做针线,看见柳清竹进来,她吃了一惊,猛地跳了起来。
柳清竹来不及阻止,却看见鹊儿的身子晃了一晃,一手扶着鬓角,另一只手却伸出去乱抓,险险便要摔倒在地上。
“你起来做什么?本来就病着,我又不是外人,你怎么就不知道爱惜一下自己呢!”柳清竹又是担忧又是生气,忙奔过去抓住她的手,慢慢地扶她坐下。
鹊儿的脸色苍白得可怕,柳清竹乍见之下不禁吓了一跳,见桌上放着一碗温热的银耳莲子粥,忙端过来放到她的手边。
“奶奶,您怎么过来了?”鹊儿僵硬地笑了一笑,没话找话地道。
柳清竹夺过她手中的针线扔到一边,埋怨道:“我若不是得空过来看看你,哪里知道你会这么作死呢!不舒服就该好好躺着,你拼死拼活地做什么针线?我知道你勤谨,可这些闹着玩的东西,等你身子好些了,要做多少不成?”
鹊儿尴尬地笑了笑,低声辩解道:“我也不过是因为实在闷得慌,才拿这个来解解闷罢了,哪知还没绣了三两针,你就过来了。”
柳清竹见她低眉顺眼的样子,一时不好再埋怨,却还是忍不住为她心疼:“你病得这个样儿,怎么偏偏死犟着不肯看大夫呢?别仗着年轻不把身子当一回事,等上了年纪有你受罪的!”
鹊儿忍不住笑出了声:“我的奶奶,说得好像你有多老似的,咱俩谁大谁小还不知道呢!”
柳清竹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只得讪讪地笑了一笑,又听见鹊儿叹道:“我的身子就是这样了,哪年秋里不生一两场病?今年不过是比往年略重一些罢了,又算得上是什么大事了?我是奴才命,若是三番两头请医熬药调养起来,这府里还不一定说我什么呢!饶是这样,背后说闲话的也未必肯少了!”
“她们说她们的,你听过了也当一个不痛不痒的笑话就是了,身子可是你自己的!这丫头平日也算乖的了,怎么到了这件事上就这么说不通呢!”柳清竹忍不住又抱怨起来。
鹊儿正不知该说些什么,却见新蕊掀帘子走了进来:“今儿王大夫刚好来给老太太送药呢,我半道上把他给截过来了,你……”
柳清竹站起来笑道:“来得正好。这死丫头讳疾忌医,咱们今儿非绑着她让王大夫给看看不可!”
新蕊抬头看见她,忍不住笑了起来:“我就知道奶奶心疼鹊儿姐姐呢!我也是看着鹊儿姐姐这样干熬着实在太不像话,才强把王大夫拉了过来,哪知就跟奶奶想到一块儿去了!”
柳清竹隔着帘子看见一人提着药箱往这边走过来,略一迟疑,起身走到了屏后。
新蕊想帮鹊儿放下帐子,鹊儿却伸手拦住了她:“我说过了,我不想看大夫,你叫他出去!”
“姐姐,这可是不行的!你道王大夫是好请的吗?今儿虽是沾了老太太的光,却也费了我老大的劲呢!我已经跟老太太说过要请大夫过来给你看病了,你若是连见也不肯见,以后若是老太太查问起来,你叫王大夫怎么说呢?”
鹊儿听见她把老太太都搬了出来,心下有些为难。就在这一迟疑的工夫,王大夫便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你看,王大夫他老人家已经过来了,总不能叫人家就这么回去吧?你好歹也见他一见嘛!”新蕊像哄孩子一样摸着鹊儿的头,笑吟吟地劝道。
事已至此,鹊儿只得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口中却又抱怨道:“不用放下帘子了!哪来那么多规矩,你能见外人,我便不能见不成?还不是一般的奴才,谁又比谁高贵些呢!那些年在外面低三下四的时候,什么人没见过?”
新蕊闻言只得依她,柳清竹在屏后听着这话,忍不住微微皱起了眉头。
那王大夫比前些年越发见老了,走路颤巍巍的,后面跟着一个小童儿提药箱,走路只看自己的脚尖,从始至终不肯抬头。
新蕊招呼王大夫坐下,笑道:“麻烦大夫给我们姐姐看看,可要紧不要紧?”
童儿打开药箱取出一个小小的软枕放在床头小柜上,鹊儿却迟迟不肯伸手。直到新蕊忍无可忍地把她的手拽了过来,她才不情不愿地抬起手腕放在软枕上。王大夫略觉诧异,却看见鹊儿面露苦色,缓缓地向他摇了摇头。
新蕊用自己的帕子将鹊儿的手腕盖住,大夫便伸出三根手指,隔着帕子搭在鹊儿腕上,闭目沉吟许久。
“大夫,到底怎么样嘛?诊个脉还要这许久,该不会是看不出病症吧?”新蕊性子急,很快便急得跳脚起来。
王大夫缩回手,又向鹊儿看了一眼,才回身问新蕊道:“这位……是府中什么人?”
新蕊不明其意,急道:“不是跟你说过是我们姐姐嘛!你管她是什么人,叫你治病还要看人下菜碟啊?是丫头你就不给治吗?诊金又不会少你的!”
王大夫神色尴尬,苦着一张脸欲言又止。
柳清竹心中一动,忙在屏后插言道:“她是我身边最得力的丫头,也是我们大少爷的房里人。我们没什么忌讳的,老先生有话只管直说就是了。”
见王大夫面露诧异之色,新蕊忙向他解释道:“说话的是我们大少奶奶。”
王大夫慌忙起身,向着屏风拱了拱手,紧绷着的脸缓缓地放松了下来:“不知大少奶奶在此,多有僭越。”
柳清竹挂念鹊儿的病情,忙道:“不知者无罪。请问我这丫头究竟病情如何?可是有些难处吗?”
王大夫捋了捋胡子,笑道:“不难处,只是最近太过操劳的缘故,卧床休息一两天,今后莫再忧思多虑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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