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
张秀云已经死了!
暮铁栓面色震惊又惊恐的瞪着张秀娥。
眼前的张秀娥长得实在是太像年轻时的张秀云了!
当初暮铁栓敢刚娶了张秀云还是很高兴的,因为张秀云虽然身子不好,但长得不错,是以暮铁栓同张秀云刚成亲那会儿,他对张秀云还是不错的。
然,时间长了,张秀云总是生病,晚上又不能尽兴,暮铁栓便渐渐露出本性,对张秀云不是打骂就是羞辱,带致使张秀云年纪轻轻的,就像老了十岁。
然现在看到张秀娥保养得意的面容,竟同张秀云有七八分的相像,登时吓到了。
“你,你,你究竟是谁?!”暮铁栓吓的浑身一颤,面色煞白,颤声问道。
张秀娥双目直直盯着暮铁栓,看这人身体邋遢,眼底青黑,身体消瘦,一看便是纵欲过度且整日醺酒之辈!
自己的妹妹,那个可怜的妹妹竟是嫁给了这种人!
难怪,难怪妹妹会这么早的就……
张秀娥眼中露出悲伤。
她今日执意要见暮铁栓,就是想看看妹妹嫁的究竟是怎样一个畜生!他害死了妹妹,对自己的儿子亦是不管不顾!
“你就是暮铁栓!”张秀娥瞪着暮铁栓,闭了闭眼,吸了口气,沉声道;“你这种人怎能配得上我妹妹……”
暮铁栓看着张秀娥的脸,吓的连连后退,一瞬间,他只以为是张秀云来找他报仇了,毕竟他对张秀云不好,还,还纵容那个韩氏害死了自己的亲闺女……
“夫人,莫要太过悲伤。”高渊扶着张秀娥,见张秀娥面上痛苦,心中很是心疼,出声安抚道。
张秀娥摇摇头,她低声道:“老爷,我就是心疼,心疼秀云……”
秀云自小颠沛流离,成亲亦是所嫁非人,受了一辈子的苦,早早去了……
高渊扶着张秀娥,温声安抚道;“我知道。”
“老爷,咱们走吧。”张秀娥闭了闭眼,低声道。
她只看一眼,便可知晓自己妹妹在世时受的都是什么苦,张秀娥心中又是难过,又是痛苦,又是愧疚,又是愤怒,一时间,心绪很是复杂难过。
“好。”高渊扶着张秀娥欢欢离开。
白锦和暮云深紧握彼此的手,他们互视一眼,亦未曾多说,便跟着高渊夫妇二人离开。
暮大收了剑,对着暮大栓露出一丝幽冷笑容,直吓的暮大栓心惊胆战,眼见着他们离开后,暮大栓还跪在地上。
“……他们,他们到底是啥人?这暮云深啥意思?”
寂静中,忽有村民低声道。
暮铁栓更是未从震惊中回过神,为啥,为啥那个女子同秀云长的那么像?
这边,有人忙扶着暮大栓起身。
暮大栓站好后,抬眼目光狠戾的瞪着暮云深等人的背影,面上满是恨意,咬牙切齿道:“这个仇!我暮大栓一定会报!”
让他这个暮家庄的族长当众出丑!他怎能咽的下这口气?
一旁村长沉着脸,皱眉道傲;“这件事,就这么算了,我劝你们还是少惹他们。”
谁知暮大栓转眼,目光沉沉盯着村长道:“别人都欺负上门了!咱们就咽下这口气?!”
“哼!我身为暮家庄族长!怎能任凭这种事发生?!暮云深!还有那几个人我一定不会放过他们!”
村长目光沉沉看了暮大栓一眼,淡淡道:“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村长摇着头离开。
暮大栓神色阴晴不定,目中满是恨意!
自暮云深迁走户牒之后,暮大栓便恨上了暮云深,只认为暮云深是个不识时务,不是个好东西!
这一次,他定会让暮云深后悔今日所做!
……
白锦和暮云深随着该院和张秀娥离开暮家庄,待上了马车后,张秀娥面色难过,抬眼看向暮云深,低声道;“云深,你和你娘都受苦了。”
暮铁栓一看就是个混子,而那身为暮铁栓大哥的暮大栓,从方才所经之事,便可看出他亦不是个东西,他还身为族长!简直就是侮辱了族长这个身份!
暮云深面上倒是未有什么悲伤愤怒之色,他温声道;“姨母,都过去了。”
是啊,一切都过去了。
虽说暮云深靠着自己离开暮家庄,也过的越来越好。
可是身为暮云深的姨母,又是张秀云的姐姐,张秀娥这心中却是无法平息下怒气。
暮家庄欺人太甚!她定是要为逝去的妹妹讨一个公道!
之后的几日,暮家庄便出了事。
就在暮大栓还想着如何报复暮云深他们时,暮家庄忽然来了衙门的捕快。
捕快来暮家庄,是为了将暮大栓给带到衙门,原因无他,暮铁栓在镇上跟一户人家的小妾偷情被人当场抓住,被人告到了衙门,而身为暮铁栓大哥的暮大栓,当然也要去衙门!
之后,暮铁栓因为偷情被判了牢狱三年,而暮大栓身为暮铁栓的大哥,不仅不管教自己亲弟,反而纵容其弟到处偷情,纵容暮铁栓在暮家庄内横行霸道!便被县太爷撤去了暮家庄族长的身份,还被打了二十大板,以儆效尤。
当暮家庄的人得知这件事情后,众人唏嘘不已,却并无一人为暮大栓和暮铁栓说情,只因为这些年,暮铁栓的确横行霸道,得罪了不少人,而村民亦是畏惧于暮大栓,这才没有找暮铁栓报仇!
如今,暮铁栓被关进牢狱见识活该,而暮大栓被撤去族长身份,更是咎由自取!
正文 第七百九十九章我要杀了你们
暮家庄的事情,白锦和暮云深是之后才知晓的。
白锦同暮云深站在一处,遥望着天边的蓝天白云,二人紧握双手,白锦温声道:“云深,一切都过去了。”
暮云深神情温和,幽深的眸中亦是染着柔情蜜意,点头道:“是啊,都过去了。”
一切的一切都过去了。
迎接他们的将会是更美好的日子。
白锦笑了笑,抚着肚子,温声问道:“云深,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暮云深转眸望向白锦,眸光温柔满是爱意,他微微倾身,嘴唇微弯,柔声道:“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只要是我和锦儿的孩子,我都很喜欢。”
白锦笑了笑,眼中有甜意。
夕阳西下,二人站在村口的小河边看着天边霞光漫天。
不远处,沈氏,白高忠还有高渊和张秀娥站在那里,望着他们二人相携的背影,两家老人面上都忍不住露出欣慰喜悦之色。
自高渊和张秀娥来了大邱村后,沈氏和白噶坡中对外只道是他们家的朋友,村里人只是打听几句,倒是也么有多问。
如今正值秋季,正是秋收农忙之际,家家户户都忙着收秋,哪里有时间管别家闲事?
而沈氏和白高忠则忙着镇上生意,高渊和张秀娥闲了就四处转转,倒是也高兴。
暮云深和白锦时不时的回去县里的醋坊,虽是忙碌,倒也算充实。
时间缓缓而过,很快的,便到了秋末初冬时节,家家户户都忙完了秋收,今年是个丰收年,家家户户丰收都不错,很是高兴,也都开始在家歇息了。
又是一夜深沉。
夜空黑沉沉的,竟是没有一个星子,压抑阴沉的可怕,看着像是要下雨。
一间屋内,隐隐的传来女子压抑的哭泣声。
屋内点着一盏不甚明亮的油灯,光线很是昏暗。
白妙跪在地上,而炕上的刘言郎手中拿着一根点燃的香,而他侧靠在炕边,双目阴测测的盯着跪在地上的白妙,用手中点燃的香时不时的戳在白妙的手臂上。
细看下去,白妙手臂上竟是有不少烫疤,有的新,有的旧。
白妙疼的抽泣,呜咽着求饶道;“相公,求求你,求求你饶了我……”
刘言郎见着白妙的脸因为痛苦而扭曲的模样,面上满是兴奋的模样。
白妙越是痛苦,刘言郎就越是高兴。
他因为被毒哑,说出话,喉咙里只发出嗬嗬的声音,脸上笑意看着极为狰狞!
滋啦!
就在白妙痛苦的求饶下,只见刘言郎目露阴沉兄光,点燃的香狠狠戳在白妙的胸前!
“啊!”
白妙痛叫一声,整个人也跟着倒在地上。
“相,相公……求求你,我,我好疼……呜呜……”
白妙卷缩在地上,浑身因为疼痛而后抽搐着。
刘言郎满身是汗,此时也累了。
他眯着眼睛,目光阴沉的盯着白妙,而后将手中的香仍在地上,开始敲炕沿。
白妙浑身瑟缩,忍着射伤疼痛,缓缓站起身,这才扶着刘言郎躺好。
待收拾好一切,白妙这才忍着疼痛,离开屋子。
如今日之事,每日都要上演一次。
白妙每日都活在这种崩溃又恐惧的情景内,当她一出门,就见刘老汉蹬蹬蹬跑来,拖着白妙就往屋内走。
白妙脸上再次露出惊恐之色,当白妙被刘老汉拖到屋内后,就见刘老汉开始脱自己的衣裳,嘴里还说着一些荤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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