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做?”
“你我共同用内力催动冰冥,你我共同应咒。”
“可是……”
云烟洛抬手阻道:“如今你自己也有了孩子,该知一个做母亲的心。此时我与如是已经商量良久,你必须同意。你我二人合计,为师有把握至少你我性命均可保住,至于可能失去些其他的什么,为师觉得,和性命想比都无关重要。只是,风险也是有的,好一些我们可能只是会失去功力,情况恶劣些,我们耳目失聪都会发生,这些你可想好?”
“这些对君陌算得了什么,只是连累师父如此,徒儿心痛不及。”
云烟洛不在意地笑道:“一家人,只要活着,都好好的,就谈不上牺牲与失去。”
解咒的过程比想象中顺利。
除了冰冥融化消失以外,云烟洛和君陌竟是完好无损,大大出乎之前的预计。
寒月凡吸收了冰冥精华,情人蛊毒完全消解。
唯一遗憾的只是之前的腿伤还是好不了。
只是奇怪的是解咒以后,寒月凡一直沉睡不醒。云烟洛反复诊脉都没有发现他身体还有什么异样,可是人还是昏沉不醒。
今日已经是第三日。
赵琴落不眠不休地守着寒月凡。她不能承受他有再次离开她的可能,仿佛这般眼睛都不眨一下地守着他,就一定能将他守住一样。
赵琴落觉得很累很累,眼睛酸涩流出泪来。她只能闭上眼睛,使劲地揉了揉。
乏力地不知道过了多久,赵琴落突然觉得有人在亲她。
她猛得睁开眼睛,却看见寒月凡忘情地看着她。
“寒大哥!你终于醒了!”
寒月凡还是痴痴地看着她一语不发。
赵琴落突然紧张起来,伸出一个手指头:“寒大哥,这是几?”
寒月凡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赵琴落撇撇嘴:“莫不是比以前更傻了?上次教糖糖的时候,你明明一并学会了的。”
寒月凡唇角上扬,突然笑了起来:“阿落,别哭,我没傻。”
赵琴落惊讶地望着眼前的男人。他的眸子熠熠生辉,果然有了不同寻常的神采。
“我好了,我全都想起来了。阿落,我拖累你太久了。”
赵琴落百感交集,想去抱他。可刚碰到寒月凡的身体,她又弹了回来,捏起被角擦了擦眼泪,又再次举起一个手指:“我不信,你看这是几?”
寒月凡无语,纵身下床将呆呆的妻子横抱而起放在床上。
轻轻一拉,美人裙带尽褪。
赵琴落瞪大眼睛:“你干什么?”
“向你证明,我不傻了呀。”
寒月凡咬住赵琴落的唇。赵琴落条件反射地挣扎了下,寒月凡却紧紧地按住了她。
寒月凡吻得又急又重,五年的思念与心痛,尽数含在这个吻里。
一吻而后,赵琴落唇边吃痛,招架不住地推了推寒月凡:“行了,怎么成了豺狼虎豹,我知道你都想起来了,你不傻了。”
寒月凡嘿嘿笑:“怎么不问我那个是几了?这就轻易相信我不傻了?”
“你当然不傻。”
“怎么会?阿傻不也会刚才那样。”
赵琴落噘了噘嘴:“才不一样么。”
“嘿,可不能让你这么快就相信了。”
“别,你还要干嘛?”
寒月凡低下头,火热的身躯拥了上来,在赵琴落的颈窝里来回磨蹭:“阿落,我好想你。”
“我也是。”
“还有,大哥哥也想你。”
赵琴落一愣:“什么?”
“笨!”
赵琴落顿觉什么被充满:“哎呦,糖糖还在旁边。”
作者有话要说: 【接档】《来,爷抱抱!》
开文时间:2018.07.02上午9.01
某日寒亦孺误喝烧刀子,
醉生梦死之际眼见夕颜诺衣衫不整,妖娆娇媚,笑意盈盈朝他走来,
某寒抹了抹口水:“来,爷抱抱!”
颊上见红,寒亦孺揉揉眼:NN的不是做梦啊。
夕颜诺丝裙一撩,招手道:“来,爷抱抱!”
寒亦孺顿时招架不住,咣当一声……
【食用指南】
①甜,苏,轻松。写得轻松,看得快乐。
②互宠,男女主的人生理念:亲亲,抱抱,摸摸,糖糖。
你俩干啥呢!!!
③女主在软萌和粗暴之间随意切换。
萌起来撒撒娇娇,爆了把男主直接推床上……
那啥,你俩又干啥呢!!!不晓得拉窗帘啊!!!
窗帘为何物?
不知道。
看不见。
寒亦孺:“我的眼里只有你”。
夕颜诺:“我的眼里只有你”。
单身狗:“你俩,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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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了暖宝宝(改作话)
寒月凡完全恢复之后, 一家人就从月落村搬回了寒庄。
一来是为了端木云海兄妹在寒庄生活学习更加方便, 加上糖糖也到了上学受教的年纪, 寒月凡可以一并教授。
更重要是因为,赵琴落有了身孕, 而且反应严重。
一路上马车行得慢之又慢, 赵琴落还是吐得昏天暗地。
什么也吃不下, 没有胃口,寒月凡每日变着花样给她做也没有用处。
阿落怀孕辛苦, 寒月凡也不容易。糖糖越大越皮, 以前赵琴落管着她的时候, 她还能听点娘的话。现在赵琴落每天自顾不暇, 寒月凡照顾糖糖之后,糖糖压根把他说的话当耳边风。
赵琴落实在在车里晃得头晕目眩, 示意要下车休息休息。马车一停, 糖糖这个小丫头可高兴了,风一样的就跳下车, 撒开腿跑。
寒月凡拽住了一只小胳膊:“别跑,就停一会儿就走,你跑掉我半天找不到你了。”
糖糖噘着嘴说:“好。”
寒月凡心里还嘀咕呢,奇怪这丫头今日怎么这么听话。
却叫糖糖小手突然举上来挠寒月凡胳肢窝痒痒。
寒月凡禁不住手一缩, 糖糖一溜烟跑掉了。
寒月凡扶着赵琴落, 自己腿也不方便,气道:“你看,她就是跟你学的, 老挠我。”
赵琴落嘿嘿地看着糖糖小小的背影发笑:“你去追她呀。”
“得了吧,她就是小蚯蚓,我现在可追不上。我估计是随了大嫂的性子。”
赵琴落额头满汗地吸了一口大气:“好热啊,为什么我觉得快憋死了。”
“我给你扇扇风。”
“风太小了,还是热。”
寒月凡加了力气。
“不行不行,太大了,噎得慌。”
寒月凡又动作轻柔了些。
赵琴落坐在从马车上搬下来的木椅上,双腿跷二郎腿,肚大腰圆的坐着。
寒月凡摇摇头:“阿落,你猜娘看见你现在的样子,能不能认得出你了。”
赵琴落扬起眉毛:“怎么会认不出?我也没有胖多少吧,整日吐好不好,还不是为了肚子里的小淘气天天硬着头皮吃。还有啊,我觉得你现在做菜越来越难吃了。”
“吖?怎么可能,糖糖天天都说好吃。”
赵琴落闭着眼睛叹气:“哎,每况愈下,还好能回寒庄改改口味了。”
“……”
到了寒庄门口,整个庄园被装扮得喜气洋洋,简直比办喜事还要喜庆。
端木云海兄妹早早地守在门口,待终于见着寒月凡一家,端木云海破天荒开始紧张起来。
五年时光,当初的清瘦少年如今早已身姿挺拔,个头都比寒月凡要高了。
糖糖跳跳跃跃地拉着母亲的手从车上下来,一眼就瞥见这个英姿勃勃气宇轩昂的少年。
小姑娘拉着赵琴落的衣袖,声音小小地问:“娘,这是谁?”
“你端木哥哥啊,不记得了?”
糖糖眼神亮亮,盯着端木云海不说话。
端木云海激动地拜下去:“徒儿拜见师父。”
寒月凡笑着将他扶起:“你这样叫我心虚,可还一天未教过你。”
赵琴落对端木云海道:“放心,从今往后,他唯一的正经事就是教你了。”
“怎么能说是唯一的正经事……”
“你还有啥正经事?”
寒月凡对着她耳语:“真让我说吗?”
赵琴落脸庞绯红,心道:作死啊。
端木云海看见赵琴落身边的红衫小人乐道:“糖糖妹妹长得这样漂亮了。”
糖糖破天荒地挺了挺腰杆,并了并脚跟,声音低到不能再低地磨出两个字:“哪有……”
寒月凡惊讶地看着这个小淑女:这真是……他那个风风火火的女儿哪去了??
八个月以后,在寒月凡的静心照顾下,赵琴落顺利生产了一对龙凤胎。
说是顺利,是真的顺利。
生产之前,赵琴落无数次地作娇恐状在云烟洛和寒月凡处求安慰。
哪知道生的时候,赵琴落觉得她还没有开始进入状态,两个粉红的小家伙就争相恐后地冒出了脑袋。
尽管遭到了多方抨击,但是最终给赵琴落接生的大任还是落在寒月凡身上。
一个是谁替他娘子接生他跟谁急。
一个是谁不让他相公接生,她就生不出来了。
“我生好了吗?”
赵琴落勾起头,诧异地看着寒月凡将两个娃娃都擦洗干净包进了包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