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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倾城:狂妃训邪王 (七月花染)



“舍不得?”沧凛曲着腿,单手随性的搭在腿上,仰头时露出那截优美的天鹅颈。

卿云歌凉凉一笑,不再仰着头,她抬手揉了揉泛酸的颈项,低低道:“我想要回去的地方,已经回不去了,去哪里都无所谓了。”

那日在鬼镜的梦魇中,一半虚幻,一半真实,至少梦魇里的师傅是真实的。

执念吗?

大抵是吧。

她最快乐的时光是与姐妹们在岛上的日子,前世死得突然,分离时连句话再见也未能说上一句。

但师傅告诉她,回不去了,她回不去,其他人也回不去。

留在苍羽学院,或是随弑千绝去天外天,其实并无差别,只是她还有事要做。

毗沙门,当初父亲的仇,她一定要报!

而且她答应了弑千绝要帮他解毒,九转玲珑子在拂苏身体里,他的生命全靠九转玲珑子延续,她绝不会取出来。

那个温暖她岁月的男子,她不要他死。

所以她要去找须弥子,在这大千世界里,她要去找须弥子帮弑千绝解毒。

沧凛有句话憋在喉咙里,憋得难受,却无法问出声来,最终他一腔情意,只化作一阵风,和着夜风吹向远方,消失在天地间。

卿云歌手指着天空,一簇火光自指尖飞出,袭向空中,她手指一动,指尖发出清脆的响声,火光炸开,在黑夜里如红色的流星,又如炸开的烟火,绚烂无比。

卿云歌仰头望着天空中的散开的火星,手中又是一动,朵朵火莲层层叠叠的自手指尖飞出,在天空中旋转。

红光照亮黑暗,如天空盛开出红莲花海。

苦修的弟子看见红光,纷纷抬头往上看,见红莲在天空开了一片,架成一座桥,自苍邙峰开出,花海延绵了整个山头,好似在浮胧山顶降下的天象。

卿云歌收回手,望着盛开的红莲,嘴角浅浅勾起。

红光大盛,自窗棂照进屋内,刺眼的光芒把睡梦中的弟子吵醒,纷纷起身。

抱怨有之,惊慌有之。

而当开门看到头顶红莲花海绵延盛开,俱是被这一盛景给惊讶到了。

拂苏站在苍云峰山顶,负手而立,头顶的火红映着他白衣圣洁如天山白雪。

夜风徐徐,吹拂着他腰间白色的锦带,锦带划过身侧一物。

那时一个巴掌大的药囊,药囊上绣着大片清荷,潋滟水色,清荷盈盈长在上面,三两蜻蜓在荷花上停留,只是这副绣画针脚粗糙,损了这份景色的韵味,而在药囊的一角,别扭的绣着拂苏的名字,歪歪扭扭字样似蚯蚓爬出来的一样,而拂苏却是不嫌弃的把药囊挂在身上。

那是卿云歌亲手绣的药囊,里面装着她炼制出来的药,各式各样的丹药,甚至有的形状怪异。

在苍羽遭受到鬼镜的袭击后,她便隔三差五的给他送药,药囊也是在那之后,连同丹药一起送来的。

拂苏手轻缓的从药囊上划过,按住不断飘动的锦带,思绪万千的眸子终是望向那漫天红莲中。

登时,眼中只有红色,仿佛天地间只有那抹色彩是最为好看的,如泣血般的红。

拂苏只看了一眼,便转身回了屋内。

“云歌师姐这是半夜炫技?”侯子骥揉着还未能完全睁开的眼睛,口齿不清晰的与旁边的祁连文渊说话。

“未必。”

而苍邙峰的卿云歌,却是颇为享受有美景可赏。

夜半红莲,妙哉妙哉。

“比当日在中央城的半边火半边雪好看吧?”卿云歌往微凉的琉璃瓦上一躺,将双手放在脑后枕着。

“好看是好看,缺了点意境。”沧凛挑剔的说道。

卿云歌瞥了他一眼,将一只手从脑后抽出,召唤出白虹剑。

瞬息间,夜风如狂,斗气灌顶,注入白虹剑内。

寒气凛凛,举剑指天,轻轻一挥。

八月秋意,寒意袭来。

片片白雪如柳絮般自红莲下飘落,一红一白,一火一雪,成了夜色下最美的景象。

有人抬手接住一片雪花,掌心的温度将白雪融化,大家才相信这是真的下雪了。

八月飞雪,火莲在上。

那是深秋浮胧山夜色下最美的景色,时过多年,看过之人再回想起这夜的美景,都在为卿云歌的离开惋惜。

自那夜之后,苍羽再无卿云歌这个惊世之才。

欢呼雀跃,崇拜之音冲破了云霄。

红莲不知何时消失,白雪落了一地。

第二日,早起的弟子打开门抬头时,昨夜的盛景已然消失不见,却让人津津乐道。

然而卿云歌床铺整洁,房间内属于她的东西一样未少。

山脚下,夜雾车已然等候多时。

卿云歌自山道上走下来,换下了一身红衣,只着一袭素雅的青衫,走向停在山脚的夜雾车。

她神色淡然的踏上夜雾车,对着赶车的白灼浅声道:“走吧。”

白灼抖抖手里的缰绳,夜雾车跑动起来,踏风行云,在天空中留下一道残影,离开了浮胧山。

卿云歌悄无声息的离开了苍羽学院,无人得知。

直到过了两日,舞倾城上苍邙峰寻人,未见到卿云歌身影,才心觉有异。

寻遍苍羽学院无果,众人才赫然发现,卿云歌悄然离开了苍羽学院。

左丘天朗望着圆台上的琉璃八宝镜,镜中映着卿云歌走出灵气门的身影。

在灵气门前,她回头望着苍羽学院,无声的说了四字。

“后会有期。”

左丘天朗袖袍一挥,琉璃八宝镜中景象消失,他背着手走出华清殿,对卿云歌的离开未做任何解释。

第三卷 天外天篇 第279章 弑千绝,我以后会对你好的

“绝情?”卿云歌懒洋洋地躺在车上,手里把玩着用来扇风的扇子,念叨着白灼口中道出的二字,眸光微闪,“我离开前给他们看到了人间不可见的美景,像我这么好的人哪里找啊?”

“再美也改变不了你不辞而别的事实。”

“还是我的错了?”卿云歌腾地一下坐起,面色极其不满,“还不是你们让我回北冥准备,不然我用得着离开吗?到头来这事错的还是我了。”

卿云歌一脸“你要敢说是我错,我就不嫁了”的表情瞪着白灼,白灼只觉背后一道视线刺人,摸摸鼻子,改口道:“是我说错了。”

“这还差不多。”卿云歌满意地倒头继续懒着,“到沧州记得叫我一声。”

卿云歌把扇子往案桌上一扔,眼睛一闭,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睡觉去了。

夜雾车脚程快,卿云歌估摸半日功夫便能到沧州,可直到她睡醒都未有人叫她起来看戏。

卿云歌坐起,立马挪动身子到窗边,掀开车帘,赫然发现根本不是去沧州的方向,而是直接回北冥了。

“不是答应过我要去沧州找麻烦的吗?”卿云歌放下车帘,抗议道。

“答应了要去报仇,没答应带你去。”弑千绝执笔在上好的绢布上作画,应声时毛笔未停,带着清香的墨汁味道散来,他半敛着眉眼,有几缕银发垂在身前,模样有些许慵懒,硬朗的面容却满是认真的在作画,似是笔下画作更为重要。

“怎么这样啊?”卿云歌嘴里抱怨着,却是爬到案桌前去看弑千绝在画何物。

洁白的绢布上,描着女子的轮廓与身形,少女懒懒倚在桃树下,桃树周围朵朵红莲绽放,且白雪飘飞,而跃然在绢布上的女子,正是卿云歌。

她明眸半睁,媚眼如丝,额间红莲开得正艳。

卿云歌脑海里“美色”二字一闪而过。

弑千绝画技她早已不是第一次见,花灯会上,寥寥几笔勾勒出金戈铁马的铁血场面,如今绢布上的女子,便是卿云歌本人都觉得这画中女子像极了真人,神态更是有她风韵在内。倘若画里之人能从绢布走出,容貌身形定是与她一般无二,难分你我。

连她自己都这般认为,这画定是极好的。

只是弑千绝怎么会有如此兴致为她作画?

“你心情很好?”卿云歌惊讶于弑千绝画技时,忽然有此一问。

“不错。”弑千绝手笔自己的画着女子衣着上的花纹,一笔笔勾勒出衣裙上的花朵纹路,片片花瓣栩栩如生。

那就是很好,没差了。

卿云歌倾斜着身体看着话,因她位置不对,她还拼命侧着脑袋,只为将这画看得正面一些。

“过来这边。”弑千绝腾出一只手,拍拍自己身旁的位置,示意她坐过去。

“不会妨碍到你吗?”卿云歌盯着画,漫不经心的问。

“不会。”

闻言,卿云歌动动歪得累的脖子,又是用爬的方式爬过去,在他左侧坐下,这会看得更加清晰了,看着他笔尖勾出的花纹,她眼神随着他的画笔挪动,似是要将每一笔都记在心里。

待衣裙上的花纹与绣花画完,卿云歌将衣裙整体打量一遍,有些熟悉,细想之后,惊呼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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