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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农女:招个男人来种田 (久别的浅崖)


众人异口同声的答应了,合力分拖着白狼下山。

来找漫秋儿从远的都是秀山村的青壮力,这六七个人合着拖一只白狼,倒也没甚费力。

顺着那条近路,很快便到了山脚下。

将白狼从山脚下抬回耿家院里,已经快到后半夜了,李翠花守在院门外,见到众人拖着什么东西回来还以为有人受伤,忙跑过去,一见到是只死了的白狼,险些没吓昏过去。

见到漫秋儿从远完好无损,李翠花才算安了心。

众人累的不轻,漫秋儿让他们暂且回去休息,明个晌午过来吃饭,柱便一个个送众人便回去了。

“我的天哟,这么大一只白狼,是怎么对付的呀!”李翠花看着那白狼未合上的两双眼睛便心里发颤,“漫秋儿,远儿,你们真没受伤,是不是?”

“放心吧娘,这话方才爹就问过一遍了,我们真没受伤!”漫秋儿哭笑不得,“我和从远,好的很呢!”

她随意的搭上从远的肩膀,想以此显示两人真的没事,却听到身旁传来一声闷哼。

漫秋儿心觉不对,一回头,便看到从远白的有些不正常的脸色和轻锁的眉头。

心里咯噔一声,漫秋儿慌忙看着她扶过的地方——从远的黑衣肩头湿漉漉的,还带着微微的一股血腥味……

“从远,你受伤了!?”漫秋儿抬手看到自己袖口上的血迹,只觉心被人狠狠的掐了一把,抽痛的厉害。

“你这傻,方才为什么不,还要逞能去托那白狼!?”

她又急又气又疼,想要责怪从远却知道不是时候,见他越发苍白的脸色只恨不得那伤在自己身上才好。

“无碍,一点伤罢了。”从远依旧云淡风轻,就好似受伤的人不是自己似的。

“快脱了衣裳看看!”李翠花忙嘱咐。

漫秋儿去拿了剪刀和白酒,又去西厢房的屋里扯了几块布条。

转身回到东厢房,看到从远的衣裳已经脱了下来,身上大大的旧伤口在肩头新伤的衬托下显得不足为怪,那新伤的伤痕狰狞,蜿蜒的像一只粗壮的虫,正汩汩向外流着血液。

是与那白狼搏斗的过程中伤的,好在从远闪避的快,那白狼的爪只留下了一条抓痕。

“你这傻……”漫秋儿心疼的厉害,忍着手颤将帕用酒精浸湿了擦拭从远的伤口。

“疼吗?”她问,又觉得自己问的多余,抚着从远肩头未伤的地方,轻轻吹气。

感觉凉,能好受一些。

“不疼。”他的脸上还挂着笑,也不知是想安慰漫秋儿还是真的无所感觉。

李翠花从药背篓中找出几味草药,捣碎后敷在从远的肩头。

那血还在向外流着,李翠花用剪刀将布条剪碎,缠绕在从远的肩头,很快便绑结实了。

处理好从远肩头的伤,李翠花舒了口气,“只是皮外伤,没什么大碍。但这几日也得上心着些,明日还要换一次药。”

柱正从门外进来,一见到屋内染血的衣物和从远肩头的伤,不禁吃了一惊:“远儿,你、你受伤了!?”

从远淡淡道“皮外伤,不碍事的。”

漫秋儿的眼眶湿漉漉的,“还没事,那么深的伤口呢!”

“好了,我没事就没事,你若是再哭,明日我铁定不让你看我伤口怎样了。”从远半威胁半劝慰的哄着。

漫秋儿这会儿没心思他,只是泪眼涟涟的看着他,倒叫从远看的心里发软,又不好在柱和李翠花面前表现什么,眼神只得越发的温柔了。

柱询问了一番从远的伤势,确认没什么大碍之后,稍稍松了一口气。

“爹,这白狼不能放在院里,若是被人瞧见了一准出事。我跟你将它给抬到后院去,先用稻草盖起来。”从远着,就要往外走。

漫秋儿忙拦住,咬牙骂道:“你不怕伤口裂开我还怕呢!住手!坐下!用不着你!”

从远生怕再看见漫秋儿朦胧的泪眼,只得乖乖坐下。

柱漫秋儿与李翠花一同到院里,三人很吃力的拖着那头白狼进了后院,暂且用稻草盖了起来。

二毛围着那头白狼不停的吠叫,惊起了猪牛和鸡出窝,后院一片牲畜的哼叫吵闹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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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零九章知道些什么

忙活了一个晚上,一家四口还没吃饭,这会儿,李翠花去炤房里将饭菜热了热,端进东厢房。

漫秋儿起身要去扶从远,从远失笑道:“我只是肩膀受伤罢了,又不是腿脚受伤,你扶着我做什么?”

漫秋儿不悦的白了他一眼,放在他臂弯的手依然没有落下。

柱见状笑道:“莫担心莫担心,这些日让你娘去肉铺买只蹄膀炖了,吃啥补啥嘛,远儿年轻力壮,很快就好哩。”

从远抚着额头不肯话,明明是一点皮外伤,怎么到了漫秋儿柱的眼里,自己倒像是成了个重病号?

围着桌坐下来,漫秋儿自己没盛饭,先给从远盛了一碗汤,舀了一勺放在嘴边轻轻吹,很体贴的将勺放到从远的嘴边,“慢点,心烫。”

从远受不住,喊道:“我自己来便好,你、你还是放下罢!”

“那怎么成,”漫秋儿皱着眉瞪他,“听话,快喝!”

勺就在从远的唇边持着,看这架势从远若不肯喝汤,漫秋儿势必要跟他僵持到这顿饭毕了。

从远无奈,喝了口汤——漫秋儿连忙又舀了一勺饭,一勺菜,殷切的送到她的嘴边。

李翠花和柱相望一眼,轻轻笑了。

一顿饭,吃的从远有苦不得言,草草吃罢,漫秋儿才捡着剩菜剩饭吃起来。

等漫秋儿吃罢了饭,一家人才从桌上撤了桌,收拾了碗筷。

漫秋儿给从远打了洗脸水洗脚水,什么都要照顾他洗脸洗脚,从远索性道:“你再这般伺候我,我明儿可不叫你……”

“不让我看你的伤势了是吧,”漫秋儿气鼓鼓的撅着嘴巴看他,“你就吃定了我是不是?知道我看你受伤心疼难受,就非要拿这一点来威胁我是不是?你不叫我看,好——我也不叫你看!明儿一早我就去劫富济贫,叫他们把我抓住!”

从远哭笑不得:“你这是跟我赌什么气呢?你瞧,你也吃定我了不是?我宁肯自己被人发现,都不会叫人抓住你。好了好了,我没别的意思,你看,”他灵活的摆了摆自己的双手,“我真没事儿,这点伤什么也不耽误,你莫照顾我了,瞧你脸黑的,快洗洗吧,我还有话与你。”

漫秋儿见他脸上露出正色,便依言洗了手脸,坐在西厢房自己的炕上看着从远。

从远坐在椅旁,脸上露出沉吟的神色来。

“怎么了?”漫秋儿忍不住问。

“爹一定发现你有武艺了,”从远轻声道,“他看到了。”

漫秋儿不禁吃了一惊,“看到了,你怎么知道?他……”

“方才爹依我们所言向那条路跑去的时候,频频回头了几眼,定然看到你与白狼对决的样,”他皱着眉头,声音里含着一股匪夷所思,“可爹知道你有武艺,为什么什么都没,也没问?”

“是不是没看清?方才那林里可是月黑风高,就连你我视物都很困难,爹一个普通人,恐怕……”

“不,爹一定看到了,或许,爹早就知道。”从远神色笃定,斩钉截铁的道。

“怎么会?”在短暂的愕然之后,漫秋儿迅速冷静下来,与从远分析这件事,“何况,爹知道我有武艺又能怎样?我们是一家人……有些事我没与爹,却不见得一定要瞒着他……”

从远摇摇头,“你不懂我的意思,我是,爹若早就知道你有武艺这件事儿,那有许多事情值得思考——爹什么时候知道你有武艺的?是在你在山上昏迷之前,还是在你来到耿家,还是在你我行动的时候发现的?”

漫秋儿呆住,“这……”

在山上昏迷之前?

从远怎起这件事儿?

在山上昏迷之前,柱怎么可能知道她有武艺的事儿呢?

漫秋儿心里快速想过几个想法,却很快被自己一一否定了。

以她的敏锐,若是李翠花和柱别有用心,她早就察觉出来!何况,柱的双腿才刚刚被治好,在她刚来耿家的时候,柱连她的面都没见过几次,又怎么会知道她的身份和她的武艺呢?

从远叹了口气,“这件事情现在的确没什么头绪,但我会慢慢查清楚。还有一件事,方才我问阿虎,他们是什么时辰上山的,阿虎是亥时。而爹从山腰的近路下山的时候,不过戌时。这中间可是半个多时辰,爹去哪里这么久?无论如何,从山腰道山脚的路途都不可能用上那么久。”

“会不会是中间迷路了?”漫秋儿猜测道。

从远沉吟了下,不答反问:“还记得林里那人的黑影吗?”

漫秋儿诧异道:“你该不会以为那人是爹,不会……”

“若是爹招来的帮手呢?”从远沉静的望着她,眼神平静的过于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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