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大婶,求求你放过我们吧,我家里是农户,但也积了不少银两,你要多少我爹娘都愿意给的。”听到这个女子说着,另一个女子接着求道:“我父母虽死了,但是我还年轻,我愿意做牛做马伺候您一辈子,求您别让我陪客人。”这陪客人的意思自然是指睡觉了。沈卿卿恢复了说话,诺诺着刚要开口。只见那老鸨厉着牙阴笑了一声,见惯不怪似地用涂着红蔻的指甲一一指着她们说道:“这女人总有这么一遭,在我这出去的未必没有好处,那伺候男人的手段可是外头学都学不来的。你们现在挣着求着也没用,你们几个都是被下过暗套的,我若放了你们那地下钱庄的贼儿也饶不了我。还不如识相听话一点,也少受点罪,我四娘担保,吃了药之后即便是头一回也叫你们有着享受不尽的乐趣。我跟你们说,这勾栏院里的姑娘,自持清高的捞不到半点好,反而是放开了撒欢的才能如鱼得水,如今又有哪个不是争着拉客抢生意的。”
她这一番说教显然未能止住姑娘们的哭泣,老鸨横着脸,把她们扒开了脸细细瞅着,一个个挨着过去,涂了厚厚一层口脂的嘴里嘀咕着:“脸蛋还算端正,可也见不得有哪里特别,铁疤说有一个天生媚骨的,我怎么瞧……”她的声音一断,一双细眼睁地老大,手底来回磨蹭着女子细腻柔滑的脸儿,怎么也摸不够瞧不够似的,啧啧欢喜道:“天呐,老娘真的是要大发了,这辈子还未瞧过这么水灵的姑娘,便是这一个,便是这一个。难怪钱庄要你不得好过,这个姿色放哪里都是祸水,姑娘,幸好你遇到了四娘我,我是最会怜惜美人的,准保叫你不辜负了这好相貌。”老鸨扒拉着沈卿卿乱糟糟的头发,让她整个脸儿都印在烛灯下面,越瞧越欢喜,眼睛眨都不眨,吩咐着身后的小厮道:“叫丫头们赶快备汤水,备好吃得,可别饿晕了姑娘家。”
沈卿卿虽不耻这种地方,但也非虐待自己的人,当下任由着仆婢给自己梳洗打理,待到老鸨见到沐浴更衣换了干净衣裳的美人儿,那更是合不拢嘴了,婢女与她耳语了一番,老鸨惊讶地“啊”一声迅速奔过来,解开了美人儿的衣襟细细嗅了嗅,双掌合十啧啧道:“果真是身有异香,真是找到宝贝了。”
盯着美人恐惧惊慌但仍不失妩媚动人的样儿,头一回好脾气地道:“姑娘,你别害怕,以后你就是我四娘这的头牌了,我不会亏待你的,你这模样儿,便是再狠心的男人见了都会心软怜惜的。”
说着拉着她的手坐到饭桌边,一桌的菜肴美味。这时候,另外两个姑娘也都梳洗好了走出来,不过她们没有沈卿卿识相,也没有她的好容貌叫老鸨能够耐着性子面对两人无休止的哭啼和求饶,当下筷子一撂道:“哭什么哭,老娘今日要不是找了一颗摇钱树可非扒了你们的皮不可。既然你们这么不识好歹,今晚就就叫你们哭个够。”说着,眼风一使,身后两个小厮迅速上前拖着哭叫的两个女子去了隔壁房间。
待两人一走,房里顿时清静了,老鸨盯着桌旁的美人儿,来回打量着,最后摸住人儿抖动不止的小手,拍了拍道:“别怕,我是不会亏待姑娘的,你叫什么名字?”
沈卿卿抖着唇正要回答,那老鸨自问自答道:“以前的名字就算了,到了我这花楼里,便叫媚娘罢。我以前的头牌就叫这个名儿,光听名字就能把人给迷晕了,她走了以后我这楼里都没有个能撑得住场面的,以后你就是这楼里头的头号宝贝。你好好吃,吃得白白胖胖的,摸着也舒服。”说着扭着肥厚的腰臀出了门。
不知道是因为沈卿卿的乖巧还是美貌,四娘并未要她当晚就接客。待到门房落锁之后,沈卿卿快速爬起来推了推门,外头立刻传来一声吆喝,吓得她缩退到了床边。原是门外头派了守卫的小厮,防着她逃跑。
沈卿卿所在房间的左右两边都是厢房,与她一道劫来的女子可没有这么幸运,一晚上,她的耳朵里头都充斥着两人的哭喊声还有男人嬉笑声。沈卿卿搅着衣襟,眸子在黑夜里头都打着颤,怕夜里头突然闯入男子,所以她不敢睡,缩着身子咬着唇,惊怕恐惧过度的她终于忍受不住晕了过去。
耳旁折磨人的声音一直持续到后半夜。那哭声渐渐被喘息的声音所取代。门动的响声又让她惊觉起来,她听到门外传来了说话声。
“怎么样?”这是守在她门外头的小厮,听了一夜的动静,不由躁动不已。“半死不活的。”男人提着裤子嗤道。“好嘞,你在这守着。”说着两人换了班,沈卿卿从门缝中向外瞧,正好撞上半裸着上身的男子也正朝门里头瞅,吓得立刻退回到了床榻上,脚软得再迈不动一步。
男子贴在门上嘎嘎笑了两声,好似知道女子方才凑着门边偷听,便说道:“小娘子,明天就轮到你了。”
正文 第91章 夜煞疯魔
第二日一早,沈卿卿便听到老鸨用着乌哑尖利的嗓子教训外头的走厮:“让你们调教一下,怎么把人给我弄得不死不活的。这几个姑娘虽然不是花银子买的,但那也是有身段有容色,不然也不会得罪了贵人叫地下钱庄不惜代价地送花楼里来,一天哪怕接一个客人都够你们喝一顿花酒的,你们倒好,整一夜居然就给老娘弄死了一个……”
沈卿卿脸色煞白地缩在角落,女子最是娇弱又是第一次,哪里能经受得连夜折磨,不死也活不了多久。午后她听说那年纪较小的一个被吩咐着用席子卷着送了出去,还有一个躺在床上出气比吸气多,恐怕也坚持不了多久。两个昨天还哭哭啼啼求饶的鲜活年轻的生命就这样没了。
尽管沈卿卿很乖顺很听话还向老鸨表示愿意学些勾引人的技巧之后再接客,就于两个姑娘的处境,当时老鸨也欣喜万分地答应了。正当沈卿卿以为平安无事时,用完晚膳她便感觉到脑袋开始昏沉。
沈卿卿任由着几个丫头伺候沐浴更衣,坐在撒了鲜花和花露的浴桶里头,她竟然连抬手臂的力气都没有了。被两个丫头扶着起来擦身,门枝桠一声打开了,眼里见到老鸨嬉笑地走过来,看着眼前美如白玉的女子,口中都能塞下一个鸡蛋。
“四,四娘,我怎么没有一丁点力气。”沈卿卿试着朝她走一步,哪知道脚下一软竟然踉跄着就要跌倒。
老鸨快一步扶住她的身子,一只手顺着她的藕臂摸过去,最后掂了掂美人大小适宜的果桃,话里有音地道:“没力气就对了,用不着你使力气。”
尽管嫌恶她的触摸,沈卿卿还是咬着牙说道:“四娘不是答应过我的么,怎么反悔了?”
老鸨嘎嘎笑了两声,插着腰道:“这事也凑巧,来了个款大金多的,可是你的福气到了。”
沈卿卿被丫头架在梳妆台前涂脂抹粉,待一切完事之后,老鸨审视地看了看,皱了下眉头道:“不行不行,全洗了,姑娘的容色极好,抹了这污七八糟的反是不妙了。”丫头们又都七手八脚地把她脸上的粉脂擦干净,只在雪白的脸上淡淡扫了一层腮红。
饮了一杯水后,沈卿卿被抬入一顶轿子启程往南走,她靠着轿栏昏昏沉沉的,不一会倒是有丝清醒了,可是全身上下涌起一股热气,口干舌燥,尤其是胸口气闷难受,她的身上只着了件蝉翼薄纱,若是再揭了可就一丝不挂了,仅有的一点理智提醒她,这是中了诱情之药。
轿子停下后,她被小厮扛入了一处厢房,待到人离开,她就着桌案上的水壶吞入肚中,还把冰凉的水扑了满面都是,可是口中的饥渴难耐丝毫未解除。糟糕!以她对药理的熟悉,这不是一般的诱情药。
正当绝望之际,门被踢开了。“小娘子,让爷瞧瞧。”走进来一个满肚肥肠的秃头男子,他的眼睛见到沈卿卿后大睁起来,咋咋了下嘴道:“四娘果然没有骗我,是个国色天香的美人儿。”
秃头一身华贵锦衣尤其显眼,全部是用金丝银线绣织而成的,在灯烛之下闪着璀璨的光芒,把沈卿卿迷茫的眼睛闪得更懵懂了,眼里头一片雾气,妖娆魅惑。秃头抓住她的手臂,冰凉感一激,沈卿卿浑身的热气更升腾起来,不由冲着他靠了一分,即便挣扎呼喊着,可是因为迷药的作用,那声音举止倒更似是勾引。
秃头脱了华丽锦衣拉着她朝床榻走去,沈卿卿陷入迷怔,抬手之力都勉强,只能任由人翻弄。秃头欣赏了美人身姿一番正待俯身,一阵巨声在耳边哄响而起。
门被大力撞开了,秃头还未瞧清来着何人就被一脚踹飞了,来人大声喝道:“霍兄,人在这里。”
秃头口中吐出一口鲜血,朝着侍卫模样的男子开口道:“竟敢坏了爷的好事,你知道爷是……”一柄大刀从头顶闪过,他的话被打断,张着口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一身黑衣,双目猩红的男子收了刀立刻奔向榻边,见到即便是随他一道的同伴揽着女子的手也不由沉了沉双目,拉开了人自己接过那娇软如水的身子,又拿了床上的一条薄被彻底裹住人儿往外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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