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亚夫点点头,朝着黑压压如幕布的天空看了一眼,居然如夜降临,不由拧皱了眉头。又过了两个时辰,这天好似破了几个洞,大雨一直未曾停歇。侍卫早在庙堂中间生了一个火堆,速速退出去守在门口,里头只有两个女子围着火堆而坐。
屋檐下静立的霍亚夫听到陈倩命令的声音:“霍亚夫,快进来添柴火!”这种事情本不需要他去干,可是他心里不放心那娇气,方才见她下车的时候小腿扭了一下,疼得小脸都皱了,裙摆也打湿了大半,公主又是不好相与的,这么些时辰过了里头一点动静都没有,可是不安心的。
踏入庙间,在火堆和里间用着一个神龛相隔,霍亚夫目不斜视地把干柴往火里送了送,又听到陈倩命道:“霍亚夫,把本宫的衣裳晾起来。”神色微皱一下,见到从神龛上头一只光裸的手臂伸出来,瞬间一摞衣裙扔在了渐变,甚至还有女子的小衣肚兜,那粉兜子薄薄一层在火堆边跳跃着惑人的颜色,还若有若无地散发着女人身上的脂粉香气。霍亚夫用木棍在火旁支了个衣架,把衣服晾在上头,正待离开。
又听到陈倩说道:“沈妹妹,你怎么坐这么远,衣服湿了要尽早烘干才好,免得着了病。”陈倩此刻换了一件舒服的云雾金纱羽衣,肥满的身子呼之欲出,手臂轻轻一勾那纱衣就掉下去,双臂双腿几乎都裸露在外头,露出白花花的一片,这般秋风瑟索又大雨暴下的天气,本不适宜穿如此单薄的衣裳,可是她知道霍亚夫就在外头,可能会朝里头望上一眼,到时候若是被看过了身子,那他想躲都躲不掉了。
坐得远远的沈卿卿谢过了她,衣服是不打紧的,湿了一片裙摆而已,只是小腿方才不慎扭到了,还有点动弹不得。最是要紧的是,从清晨到现在,队伍一直忙着赶路误了吃食,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而那些干馒头,别说陈倩这金枝玉叶吃不了,沈卿卿也弃之未动。
所以霍亚夫很轻易就看到了装馒头的包袱一动未动,他不由说道:“多少吃一点,这雨一时半会都不会停,我们恐怕要在这里待上一夜。”
哎!陈倩问道:“霍郎能否去打些野味来,我和沈妹妹都馋得紧呢。”
霍亚夫猎术了得,一路来两个女子少不了每顿餐都有烤鱼或是烤鸡,在吃食上丝毫没有穷困之感,只是这雨势这么大,恐怕不易猎取。方才路过山间,他是有见过几只野兔,想了想霍亚夫便取了弓箭披上蓑帽,带上五个侍卫一同出了庙。
他刚一走,陈倩脸色骤变,厉声唤到:“德方,给我进来。”看着她狰狞轻笑得目光,沈卿卿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不由挪着****往壁角挪了挪。
听到喊声,叫德方的侍卫推门而入,声音有些尖肖:“公主,杂家来了。”沈卿卿正惊异她的身份,更让她震惊的是,这个侍卫居然毫不顾忌到女子衣裳不整,便闯入内来,小眼四处乱瞟,还停在陈倩若隐若现的胸脯上露出贪婪的目光。
陈倩却丝毫不介意,眼色一使,德方会意过来抓住一直往门口方向挪的女子,骤然把她拉了起来。
“你,你要干什么?”沈卿卿娇颜泛白,这才看清德方脸蛋白皙平滑,身材也没有一般的侍卫高大威猛,拉住她的时候,还能感觉到他留了一些指甲,居然是个太监。
陈倩阴笑着走过来,上下打量着眼前的美人,叹道:“啧啧啧,果然是美啊,怪不得霍郎连本宫都瞧不见了,便是你这个媚人的狐狸精在捣鬼。”
沈卿卿吓得魂儿都飞了,她是招谁惹谁了,怎么尽惹到这些不能得罪的,之前便知她身份高贵,可也没想到居然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嘴中立刻求饶道:“公,公主,我与霍亚夫清清白白,我……”
“闭嘴!”一声暴喝从陈倩口中喷出来,还有零星的唾沫撒在沈卿卿的脸上,那隐约的恶臭与浓重的脂粉味叫她浑噩难受,马上紧抿了口鼻。
“听到你这妖精说话我都来气,德方,把她压到火堆旁。”
不是要焚烧了她罢,沈卿卿腿一软,大叫着饶命,被半男不女的德方半拖着拽到火堆旁。陈倩不知手里为何出现了一根半尺的木棍,一端尖利如刀,在沈卿卿引以为傲的脸上虚画着圈圈,嘴中喃喃道:“这么美的脸,若是我不小心划上一个贱字,不晓得霍郎还会不会再看你一眼。”
变态,沈卿卿欲哭无泪,此处都是她的人,即便外头守候着的霍亚夫留下的侍卫也不能拿她怎么样,只能一味地求道:“公主饶命,我与霍亚夫没有半分关系……”话还未说完,口中就被塞了一个肚兜子,那金线肚兜是陈倩刚换下来的,上头还留着温热和浓重的脂粉气味,口鼻全是她的味道,叫沈卿卿一阵咽喉恶心。
“公主,夜大人颇为在意她,这脸若是花了,可是交代不过去。这夜大人是个六亲不认的,杂家曾见他当面抗过旨,若是撕破了脸,公主与夜大人的缘份就尽了。杂家别的不能,这玩弄女子的招数可是见的多了。”德方阴着声音说道:“我来解决她。”
看到两人旁若无人地**,沈卿卿目瞪口呆,未想到皇家的公主居然也有如此不堪的一面。
“我不要,先让我出出气,再送给你教训。”陈倩拿木棍轻拍着手掌,好似想着折磨人的好办法。
“把她鞋袜脱了。”
待看到一双莹白的玉足,德方眼睛底下的**展露无余,从未见过这么漂亮的,便是连双足都是一丝瑕疵都无,完美地好像用玉石精心雕刻过。
陈倩指指那火盆,好似示意沈卿卿赤着足走过去,瞧着她吓得花容失色,瘫软如泥的狼狈模样,笑得前仰后合,那宽大的纱衣耷拉下一边都不知道,露出一边的肥腻来。陈倩继续哈哈大笑,一边拖着挣扎不断的人儿往火盆中去,一边捞着地上的灰泥往沈卿卿的头发,脸上,身上抹,直到她****的脸儿都被泥和泪抹成了一团灰黑色,精致得五官湮没在泥水中看不出样子,便是口鼻中也沾染了一些,陈倩这才又笑又跳地拍掌欢呼起来。
终于折腾够了,正要迎着火光看德方如何捉弄她的时候,大门被人重重撞开了。
数十个身着蓑衣的男子冲了进来,骤然外头的冷风冷雨窜入把那火盆给吹灭了。他们一进来,便有一个矮小粗壮的青年嚷道:“这迷药果然灵验,这么一大群侍卫居然都如死狗一般。快搜搜,有值钱的都拿走。”
听到命令,他身旁的男子急冲冲应了一声,用刀柄长剑刺破在地上放着的包袱衣物,很快便被洗劫一空,支架上挂着琳琅满目的珠串衣裳早先一步被一个男子收进囊袋。乘着这个空当,那矮小的青年还在四处看着是否有遗漏的贵重东西,最后把眼光挂在肥满的女子身上,他大步上前,伸手把挡在她前头的德方推倒在地,一双秽浊的黄眼珠子盯住她上下看了一眼,最后手一伸,便是把薄如羽翼的纱兜扯了下来,顿时陈倩便一丝不挂地呈现在了数十男人的面前。
在一片笑声中,陈倩的脸色愈发难看,可是令他羞耻的还是青年随后说的一番话:“这数月忙里忙外,旷得人都要疯掉了,没想到这母猪脱得一件不剩还是勾不来半点**。”
他这话一出,众人的笑声更大更疯狂了,陈倩的眼泪流下来,双手遮住身子羞耻不堪地哆嗦。
这时,从后头发出一个冷冷的声音:“这帮兵卒的头领快要回了,拿上东西快撤。”说话的是一个干瘦目带凶厉的青年,他仿佛是这帮土匪的头头,众人听言,笑声顿时收敛了,急急应了一声大步撤去,却听到肥满女子的声音:“等等,那个女人很美,你们把她带走吧。”
青年转过身,看到她指着瑟缩在墙壁处的泥水女人,满身污泥,只有一双水润的眼睛惊恐地看着他,他径直走上去,朝着沈卿卿的脸上划过去,手触及的地方,泥水被抹去,露出晶莹如玉的白皙肌肤来。他凶厉的眼神一沉,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神色,迅速扣住女子的手腕,把她朝着怀中重重一带。
沈卿卿尖叫一声,拳打脚踢起来。刚刚挣扎了两下,青年便掐着她的腰往胸口一贴,还在她****上重重拍了一下,随后如拎着一只小鸡般扛在肩头迈步向庙外走去。
正文 第78章 鼻息相闻
“我早就相中你了。”男子说完便哈哈一笑。乌发凌乱,全脸污泥,****着玉足疯狂挣扎的沈卿卿,听到男子用着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唇语,挣扎的动作戛然一止。
早就相中?那是什么时候。原本以为由霍亚夫护送回京是绝对安全的,没想到居然会遇上这种事情。停止挣扎,她抬起头来,盈眸间见到那****的女人一副幸灾乐祸地模样瞅着她。心道算了吧,在此处她亦是死,还不如由着这男人。
这波人虽然是山匪,不过速度极快,听到命令不一会儿功夫就全部撤出了破庙。陈倩遭到了奇耻羞辱,却是不慌不恼地从剩余包袱中检出能遮蔽的衣裳穿在身上,便是在德方小心的出声探视时也未见有多恼恨。这种经历她不是第一次遇上了,三年前被西域人贩掳劫的时候,那晚上她就遭遇了平生的第一次人事,她和众女被拖到荒郊之处,被扒光了衣服受到数十男人眼光的打量,若是上乘的姿色还会留着处子之身卖个好价钱,但是她不是,被旷了很久的男人轮番欢愉,其中不乏年过半旬的。很不为人知的,在那种极端可耻的情形之下,她这个高高在上养尊处优的公主居然品尝到了前所未有的**癫狂。以至于后来被解救回了宫中,她不甘于寂寞地经常找太监和侍卫苟合。所以对她来说,这个耻辱三年之后重现,对她带来的震撼完全被眼看着那貌美如妖的女子被劫走所带来的喜悦给掩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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