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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爱之画帝为牢 (花十一少)


对于眼前这个女人,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打,打不得,杀,舍不得,恨,恨不起来,爱,她又浑身是刺,扎得他遍体鳞伤鲜血淋漓。可是,即便是这样,他也不愿意就此放弃她。

跟她在一起就是万劫不复,可是即使是万劫不复,他也要与她在一起。

她闹了很久,他便任她踢打,一点一点地与她磨。

终于,在他各种讨好保证之下,她提出她愿意当王后,但前提是她要他举行一个盛大的册封典礼,并且修一座高台,她受封那日要登上高台接受全宫宫人的朝贺。

季弦歌答应了。

同年十一月二十六日,高台建成。

洛倾璃听闻,第一时间赶到高台之下。

这是一座约摸两座房高的高台,外方内圆。一个方形的一丈来高的石堆,石堆中间一个圆形的塔,塔很高,长长的石阶一级级延伸而上。

“就是这里了。”季弦歌牵着洛倾璃的手,一级一级石阶走上去,停在方形的青石砖地上。

到时,宫人们会跪在这里听训,而她,将会坐在那约摸六七丈高的圆台之上,接受众人的恭贺。

洛倾璃看着那一级级盘旋着向上延伸的石阶,挣脱了季弦歌的手,一步步走过去。

“阿璃,小心些!”季弦歌两步上前,再次牵住了洛倾璃的手,“你眼睛不方便,别乱跑。”

洛倾璃忽然间转过头来,冲他嫣然一笑:“谁说我看不见了?”

她笑起来的时候格外美丽,就如同日光穿过细细密密的树叶,在湖中投下星星点点的光斑一样,美不胜收。这许多年来,他都没再见过她笑。此时她突然笑起来,就如同漫天的星光都落进她眼睛里一般,季弦歌看得怔住了。

他愣神的这功夫,洛倾璃已然提起裙子,优雅地微笑地一步步往上爬。

继多年前之后他第一次见她这般轻快明亮,仿佛她是当年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孩,一举手一投足间都是骄纵的快乐与与生俱来的高贵,她笑嘻嘻地往上爬,快乐地声音一下下传进他的耳朵里。

“你站在那里别动。”

“我要看你仰望我的样子。”她突然间转过脸来,“你瞧,我的眼睛是不是全好了?”

季弦歌怔怔地点了点头:“你,你什么时候好的?”

“刚才啊。”她又往前走了两步,“多亏了你细心照顾,要不然我这一辈子都要做个瞎子了。”

季弦歌:“你就算是瞎子我也喜欢你。”

洛倾璃又笑了笑,道:“渊哥哥,你真好!”

她这一声“渊哥哥”,突然间让他的思绪回到多年以前,那时候她就是这般古灵精怪温柔乖巧,他的心便开始一阵阵荡漾……

“渊哥哥,你真的会放了那些人吗?”洛倾璃转过身来看着季弦歌,脚倒退着又上了一级石阶。

“嗯,我们不是已经说好了吗?”季弦歌从最初的喜悦中回过神来,感觉到她今天有些不正常。首先,她高兴得太过了。其次,她的眼睛到底是什么时候好的?他可不认为是现在。那么只能说明她很早以前就看得到了,可是她为什么要瞒着他?

“好了阿璃,你站在那里别动,我过来扶你。”季弦歌说着话,开始登上石阶。脚刚刚才登上第一级,洛倾璃便以变了调的沉稳声音道:“站住!你最好是不要动。”

季弦歌眯起了眸子:“阿璃?”

洛倾璃脸上的笑意早已经荡然无存,如今只剩下了冰冷与讥诮。

季弦歌心中一寒,一只脚上一只脚下地望着她:“你又想做什么?你想要的,我不是都答应你了吗?”

洛倾璃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道:“是啊,你都给我了。可是,你想过没有,你是怎么给我的?是你自己心甘情愿地给的,还是我逼着你你才肯给的呢?”

季弦歌窒了一窒。

“我要你放了他们,你不肯。你千方百计地逼迫我,玩弄我,羞辱我,不过是为了满足你那变态的欲望罢了!你以为我会感动吗?你以为我会喜欢你?不!你错了!当初我跪在你的面前求你放过子文,我抛下了一切,抛下了尊严,那么屈辱地请求你,我想,只要你肯放过他,我愿意当牛做马报答你,你要我做奴隶我便做奴隶,即便是把我送人呢,我也不会怨恨你的。原本就是我对不起你!只要你说,我什么都可以做的,真的,什么都可以的。”洛倾璃抬起头,眨了眨有些湿润的眼睛,“可是,你差点砍下我的手,杀了他……他那么小,那么小,他什么都不懂,为什么就不能放他一条生路?季弦歌,你知道我有我恨你吗?”

季弦歌紧抿着唇,眼睛一眨不眨望着她:“所以呢?所以你一直在报复我,一直在装?”

“对!”洛倾璃又退了两步,“我就是在装,你不就想要看到我装吗?为了装,我付出惨重的代价,可是你竟还不肯放过我。”

“我怎么不放过你了?你想要这高台,我便为你修了。你想要做王后,我便给你了。你想要独宠,我一并都给你了!洛倾璃,你自己摸着你的良心说,我哪里对你不好了?是不是要将我的心都掏出来放到你的面前你才觉得满意!”

正文 第250章决裂

洛倾璃:“你要是真心对我好,便将他们放了啊!你敢吗?你会吗?”

季弦歌:“我说过,等孩子生下来,我便放了他们。”

“呵呵,是吗?”洛倾璃讽刺地笑了笑,“又在逼我,你一直都只知道逼我!我当初真的是瞎了我的狗眼,怎么会觉得你好呢?你有哪里好?你连阿由的一根手指都比不上!”

季弦歌脸上的血色登时尽失:“你说什么?”

洛倾璃:“我说他好,他比你好。他从来不会逼迫我,他从来不会乘人之危!而你,会!”

季弦歌的手紧握成拳:“洛倾璃,你找死!”

说罢,身子快速往上一跃。

洛倾璃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往上跑了两步,边跑边喊:“你别上来!你再过来,我就跳下去!”

季弦歌晃了晃。

“阿璃,我错了,我错了!你……你不要动……”

洛倾璃回过头来看着季弦歌,然后,在他惊异不定的目光中,她嘴角扬起一抹桀骜的笑,脚下一空……

从二十二级石阶之上,栽倒,滚下。

花雨台众宫人大气也不敢出,一个个低着头,愁眉苦脸地轻手轻脚地进进出出。

一盆盆的血水从屋子里端出来,有人默不作声接过,赶快端走倒掉。

里面却是人仰马翻一片狼藉。

有闹哄哄的声音一下下传来:“快!热手巾!”

“给夫人擦下汗!”

“啊……”

“袁太医,夫人怕是不好了!”

“还不赶快些……”

“怎么办?好多好多血!”

“哎呀不好了,血止不住了!”

季弦歌听着里面各种混杂的声音,说话声、人来人往的脚步声、吸气声混杂在一起,那些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响,如同雷鸣一般,震得他耳朵嗡嗡作响,再然后,便是寂静至无声。

眼前的一切仿佛变成了一幅画,没有声音,没有动作,没有味道,只有颜色,漫天遍野的红色。

那是血的颜色。

她的血。

及他的孩子的血。

她望着他,说不出的苍白,神色是前所未有的解脱。

他听到她说,你为什么不是颜渊?

就这么一句,眼中的泪水终是滚下。

她做了那么多对不起他的事,怎么可以这样就死了?不行!他不允许!他不准!这个狡猾的坏女人,还没有完成他们之间的契约,怎么可以这么不负责任地走?不行不行不行!

他终于听到自己的声音,你们都死了吗?为何不快些止血?!扎针,为什么不扎针?

五年后。

某小城。

晨光还没有从云层中透出来,天地间有些昏暗,湿漉漉的露珠刚刚挂在房檐下、台阶边、树叶上、草尖上,微微地凉。

五月的天气。

这个时候,是一天中最凉的时候。

半新半旧的木屋突然间有了声响,“嘎吱”一声,有些年久失修的木门被主人漫不经心地推开,然后,里面开始响起起床的声音、打呵欠的声音、男人女人说话的声音、穿衣服穿鞋的声音、洗漱的声音、慢条斯理走动的声音……

这一番动作持续了约摸一柱香的时间,然后,木屋中走出一个三四十来岁的妇人,妇人身形适中,微微有些胖,但并不影响其干练迅速的行动。妇人担着一担昨天晚上摘下来的新鲜蔬菜,借着一点点微光往外走。

她的后面跟着她的丈夫,一个有些瘦弱的中年男人,男人也挑着一担蔬菜,一边箩筐里还放着一杆秤与秤砣。

两人一边打着呵欠一边往外走,一直走出院外,关上院门。

然后,女人站到旁边一处院落的门外,抬手敲了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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