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做在大殿之上。一旁的侧椅之上,铭奇一身黑袍端坐在上,丝毫没有当事人的模样。好像是在看别人的好戏。根本就无视地上抽抽搭搭的女人。
“皇后,你要为倚花做主,倚花还未婚配,众目睽睽。现,出了这样的事情,倚花以后如何立足啊。”任贵妃一进门就跪在地上,心疼的抱着倚花痛哭。
“够了,先把事情查清楚再下定夺,”皇后本就心烦意乱,皇上无意与铭奇联姻,至少不是这个时候,这个时候倚花竟出了这样的事情,若是联姻,恐怕不好收场。
“事实都摆在眼前,还要如何查,皇后,倚花从小试你为生母一样孝顺,她这样被欺负,您可要还倚花清白啊。”任贵妃抱着呆滞的倚花,心疼的不得了。
“众目睽睽自会换一个公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件事情牵扯重大,不能轻易下结论。”皇后已经极力的暗示任贵妃,任贵妃爱女心切,哪里想的了那么多。
“倚花公主是堂堂的越洛国公主,难道被人如此欺负了还要忍气吞声,铭城必须立倚花为皇后,皇后也说了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铭城皇帝也必须打入大牢。”
“哈哈哈,敢问任贵妃是有确凿的证据证明我欺侮倚花公主了?难不成是我吧倚花公主诱骗到我宫中。”铭奇笑着反问道,完全没有担忧自己会受什么惩罚。
“你。。。”确实,任贵妃哑口无言,是倚花公主带人来的这里,是倚花公主命人关上房门不准有外人打扰。甚至,是倚花公主不肯走的。“你竟污蔑是我的倚花公主勾搭你,主动投怀送抱的?”
“难道可有不对?倚花?”铭奇尖锐的声音仿佛深深的刺了呆滞的倚花公主,倚花一愣。眼中的彷徨变得更加深不见底的悲哀。就那么无助的看着满眼戏谑的男人。铭奇不是这样的呃,铭奇不是这样的。
“两年前,你就说会立我为妃,今日,可还算数。”倚花咬咬嘴唇,虽然答案很明显,但,自己总归是要一个确切的答案。
“公主,做我铭城的皇后是要走资本的,你,有多少,女人的本分你保守了几分。”铭奇毫不避讳的说。看着地上的作业承欢的女人仿佛就在看着一个来者不拒的皮肉生意的女人。倚花朦胧之中仿佛看错了眼,两年前温文尔雅的铭奇怎么变得这么的冷漠拒人于千里之外。
“好了,倚花看来受了惊吓,任贵妃赶紧带回去休息。昨晚的事情总归是要查清楚的,铭城皇上是贵客,莫要怠慢了。此事,我定会禀明皇上,皇上会有一个公平的定夺,绝不会有任何的偏颇。”
不怠慢,不偏颇。铭城皇帝怎么可能在越洛国受罚。倚花公主只是神情呆滞,不似之前的活泼灵动。浑身都在冰冷的发抖。任贵妃召集了所有的御医。
出乎意料
睡梦中无比的踏实,二十多年来第一次睡了一个安稳的夜晚。
沐阳王爷被强烈的阳光刺了眼睛,宿醉的他很快就清醒了过来,刚一动发现身下还有一个活物。诗离迷迷糊糊几乎是惯性的一只仅能动的手拍打着沐阳王爷的后背,一下一下,不轻不重,刚好能让人安心。
从不与人亲近的沐阳王爷更是受不了有人会用如此的动作对自己,粗暴地起身,丝毫不顾及诗离已经浑身麻木。
“啊。要死啊你。”诗离被压的差点吐出内脏。一睁眼看到气势汹汹的沐阳王爷气就不打一处来,第一次见了吃了毒药竟然还能晚上不消停的。
沐阳王爷反手就卡住诗离,抵在椅子上,手指用力,诗离呼吸不能自已,极力的睁大了眼睛。
“锵。”沐阳王爷伸出另外一只左手u,毫不费力的夹住练女劈过来的剑,自信的就连头都不用回。
反手一掌把练女劈到墙角。“咚”的一声。练女浑身还没有恢复力气,艰难的撑着剑扶着墙根站起来。
被卡住满脸涨红的诗离努力摇着头,脖子间的肌肤也因此被扭转的红的能滴出血。
练女使尽浑身力气拿着剑又一次朝着沐阳王爷的后背冲了过来,沐阳王爷嘴角残忍的一撇,就在练女近在咫尺的时候,一个急转身,迎接剑锋的变成了诗离瘦弱的身躯。顺着剑流淌下来的是诗离胸口带着温度的血滴还有练女瘫软的在地上不敢相信的眼神。
沐阳王爷手一松,诗离踉跄着扶着桌角,眼角含着的泪倔强的不肯低下。手握着剑锋,慢慢的忍着剧痛,拔出了剑。
“主人。”练女吓得几乎没有了音调。声音里带着死的绝望,训练的时候她都不曾有过如此的绝望。
“愣着干什么,赶快给我包扎伤口,换衣服,不想死的话就快一点。”诗离捂着伤口厉声呵斥道。
“沐阳王爷,这一剑算是我借贵宝地一宿的代价,从此我们两不相欠。”诗离语气里有些急促,伤口的疼痛阵阵袭来。她只能保持如此的优雅。
诗离敏锐的察觉到,有一大批人正往此处走来,若是被人看到,行刺王爷的罪名她是担当不起。
练女慌忙的拿了一身浅色淡蓝套装。“主子,我扶你进去。”练女伸过手有些虚弱的乘着,嘴角泛白,不只是因为惊吓。
“拿一套深色的,快。”诗离接过练女拿过来的衣服,“撕拉”一声,撕成条状,棉锦用来包扎最好不过了。解开自己的衣衫,站在沐阳王爷身前,大殿之内毫不避讳,身上的锦缎尽数滑落,身上不是白如锦缎的雪白肌肤,是被血浸透的惨烈。
练女见状拿过衣服为诗离披上,诗离快速的穿上练女拿过来的一套深紫色的裙装,即使被血浸透也不会被人察觉。快速的铺上半罐的香粉。顿时满室飘香,血腥味不会别人轻易地察觉。
“主子。”练女满脸的泪痕。紧咬着嘴唇,本就发白的就更加的血气不足。
“练女,这只是我们的劫,你打起精神,如若连这都不能承受,你就不配跟着我,把眼泪留着,这是最没用的东西。”诗离用伤口处渗出的血涂上练女的苍白的嘴唇,薄薄的淡粉色让她有了一些的血色。
“嗯。”练女一把抹掉眼泪,郑重的点了点头。
快速的处理掉换下的血衣。诗离紧皱着眉头,不对,屋内还是有血腥味。门口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沐阳王爷坐在椅子上,嘴角含笑看着这个很是特别的女人,丝毫没有要帮助的意思。敢惹事,就要有自己收拾的本事。
“皇后驾到。”一声太监尖锐的通报生。大殿门被缓缓地推开,门缝里射进来的光线明亮宽敞起来。
“啪”脚边的一声摔碎的声音。
“小姐。”诗离手里藏了一个碎片,不动声色在自己的手上割了一个口子。
“母后。”沐阳王爷满面春光迎接皇后。
“皇儿这是昨夜留宿,看来是要迎娶王妃了。”皇后看了一眼两人,眼里有些许的惊讶,同时紫色的宫服,竟看起来如此的般配。
诗离这才意识到两人的衣服,连忙福了福身。“回皇后,沐阳王爷说今日要处理公务,暂时回采呈宫拿些公文,我的宫外的丫鬟笨手笨脚摔碎了茶杯弄湿了臣女的衣服,这才换了一件,正打算去告别呢,没想到皇后倒是先来了,臣女惶恐。”
“哎呀,这里该不是昨晚有什么喜事吧,我问着有些味道呢。”空气里隐隐的血腥味,不会逃过这里任何一个人敏感的神经,区别只在于说或者是不说而已。
“倚花公主绝代风华,若是喜事,也只有如此美人才会有。”诗离满脸堆笑。你敢来拆我的台,我就捅你的痛处。
果然,任贵妃脸色一变闭了嘴。
“既是我的两位皇儿的贵客,我自会好好地招待。”皇后很是慈爱的拉起诗离的手。“不过,你穿着沐阳母妃的衣服,倒是越发的有几分样子。难怪我皇儿如此的挂念你,连宫中都没有先去看哀家一眼。真真的是长大了。”
“皇后说笑了,我本就是粗家女子,小女只是想要好好侍奉家中老人,如此,就已经是有违常理,小女子无才无德,皇后抬爱了。”诗离很是谦卑。低头之间眼神示意站在一边的练女,
练女马上“扑通”一声,跪在诗离的身边,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小姐,小人粗鄙,上了小姐,还望小姐责罚。”练女捧着诗离手上被划伤的位置。
“受伤了,快传御医。”皇后不经意间仔细的看了看诗离的伤口,确实是有血迹,眼神中的猜测慢慢的散去。
“不必了,皇后,这点伤,不碍事,我也想念家中老人了,只是想早点与亲人团聚,还望皇后成全。”诗离说着直接跪在地上,不给皇后在纠缠的机会。众目睽睽,既是靠山,也会是枷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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