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急嘛,这宰相这么贼,这么贵重的东西只有老太母病重的时候他才会拿出来,这人老了就会犯糊涂,药肯定不在她这里吗。”诗离翻着白眼,眼睛盯着铭奇手里的货物。
“你敢耍我。”铭奇浑身散发出的怒火,诗离真的是害怕了,要是铭奇能在这里把她解决了,她一点都不会怀疑。
“我还没说完呢,这老家伙都会给自己留一手的,所以,她的房里一定是会有一颗的,你再仔细找找就好了。”诗离眼睛滴溜溜的转。“那个,这个你可以放下来了吧。”
“咕咚,”’诗离赶紧接住,检查一下自己的宝贝有没有少,抓紧速度,所见锦盒全部都一股脑收入麻袋。
饭桌上,酒足饭饱之后,儿媳妇宰相夫人亲自服侍完老太母漱口,老太母吸了几口鼻炎。清了清嗓子。“这两个姑娘长得还算是标致,这两年也是该出阁了,可有找到好人家。”
“母亲,这两个孩子还小,更何况,父母刚刚过世,这个时候提这样的事情总归是不好的。”
“哗啦。”老太母一脚铿锵有力的把没来得及端走的漱口盆踢到了门口,丫鬟们全都闭嘴跪下,头紧紧的贴在地上。“一家之主在这里什么人都能随意插话么。还像不像话錒。”
诗离做了一个“嘘”的手势。两人听在拐角处,听着屋内的家庭内部矛盾。前面人多,铭奇也不好过去,而且有内伤,飞檐走壁恐会暴露。就跟在诗离身后。环抱着剑。
“母亲息怒,全屏母亲安排。”宰相一看自己的母亲的生气了,根本就毫无原则的袒护。“我会好好的教导的,不会再让她惹你生气了。”
“这个宰相府只能有我文家的种,之前的一个已经解决掉了,竟然又弄回来两个,你们是当我死了么。”老太太无处不显示自己的权威,绝对的领导权,她一跺脚就饿米有人敢喘气的。
此话一出,诗离的脑袋嗡的一声。那个被处理掉的,难道就是自己,那怪,难怪,那么,那么,我是谁,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太母,莫要生气,气坏了身子不值当得。”文良韬很是狗腿的又拿出老一套,上前看似很是体贴的跟老太母顺气。
老太母握住宝贝孙子的手。“孙儿啊,你也该娶妻了,该张罗的部长罗,宰相府是给不相干的人养废物的么。”
“太母,孙儿还小,还想再太母面前跟父亲一样尽孝,成亲不着急的。不着急的。”良韬轻轻地给来太母顺气,一脸的温文尔雅,温顺的不似他本人。
一家几口其乐融融,看起来是那么的扎眼。
“那就先纳个妾,盈玉还是明玉,不如两个都给你,也好给她们一个留在府里的名分。怎么样,这样的话,那两个孩子我看着还挺顺眼的。老太母对自己的安排很是满意,笑的眼睛都合在一起了。等以后在给太母娶个孙媳妇回来。哈哈哈。”
“不可,不可,母亲。”宰相夫人直接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即使是母亲怪罪,儿媳也绝对不能同意母亲这么做,儿媳的妹妹,对我恩重如山,把两个孩子托付于我,她们俩决不能为妾,这是我必须要做的道德,母亲,这再怎么说也是您的外孙女,您就给她们找一个好的去处吧。儿媳就求您这一件事。”宰相夫人跪在地上声泪俱下。
屋外的诗离也莫名其妙的听着里面的声音泪如雨下,那个跪在地上的女人是她的母亲,那个她十几年一直尊敬的她为母亲的人,而如今,她跪在地上为两个外人求情,几日前,却亲手把她送上绝路,这让诗离怎能不心寒。
铭奇不知道怎么回事,却看到一向嬉皮笑脸的小人脸上挂满了泪水,眼里却还是有期待,对于他的身份好奇了起来。
“呵,当我们文家的女人还委屈了她不成,就算是她同意了,生不出重孙子我还是要把她废掉的,女人生不出儿子有什么用,你当初难道不是么,要不是那件事情,哪有你做正母的份,现在竟然还敢阻碍我的决定,要不是看她们长得有几分紫姿色,我还觉得屠夫的女儿晦气呢。”老太母说的不容拒绝。宰相夫人跪在地上拿着手帕不住地抹眼泪。
“太母,孙儿正是建功立业的年级,不着急成亲。”
“良韬,你看,我的婢女怎么样。”此话一出,老太母身后的侍女都娇羞的低下了头。“这些都是我一手调教的,身家清白,相貌端庄,绝对不输那些屠夫的乡村野妇。对了,听说你已经有意中人了,是哪家的姑娘,告诉太母。”老太母一脸的兴奋,脸上的褶子都颤到骨头里去了。
“娘,既然如此,韬儿有自己的心思,就依了他吧。韬儿已经在辅助我批阅公文,相信假以时日,良韬定能独当一面,能让我文家更上一层楼。”宰相赶忙出来打圆场。
“是啊,是啊。太母一定可以长命百岁。长命百岁。”良韬很是会讨好太母给她捶背。哄得太母哈哈大笑。
所谓乐极生悲大概如此。太母嘴里有痰没及时吐出来,一用力吸气,卡住了,老脸涨的紫红紫红。
赶紧请来太医诊治,痰是取出来了,可是时间太长,老太母又已经年长,气若游丝,不似青年壮力能经受的住虎狼之药的冲撞力。太医也不敢用药。
送走了太医。宰相急匆匆的往书房走去,且不准有人跟随。
诗离和铭奇悄悄地跟了上去。
成功脱险
宰相大人辞退众人,自己悄悄来到书房。很是谨慎的打开了门口的几道机关,昏暗的烛光窗外的两人只得看得到一个模糊的身影在用及其繁琐的方法打开墙上书卷后的暗格。
“嘭。”一声声音响起后。身后的铭奇提着剑冲了进去,随着铭奇的破窗而入,墙上的机关如瞄准的利剑,朝着铭奇射来。
被铭奇躲过的箭射在木桩上,木桩周围立马泛起一层层黑色的光晕,慢慢的向周围扩散开,可见毒性之重。
越过重重机关,铭奇的剑准确的架在宰相大人的脖子上,正在此刻,背后最后一支箭也破墙而出,是一个带着长长地铁链的鹰钩。箭头无情的弯钩散发着彻骨的寒意。
铭奇眼睛里没有一丝的惧怕,诗离在窗外看得提心吊胆。但是她现在上前定然只会添乱。
铭奇看着宰相大人眼中的利器飞速的飞来,脚底旋转,迅速的躲到宰相的身后,宰相眼中的暗喜变成了惊恐,立刻按下机关,飞到宰相脖子间的利剑后边的绳索一紧,又缩了回去。
“给我回生丸,我就放了你的命。”铭奇危险的说到。
“回生丸,我没有听说过,这是什么东西。”宰相狡黠的眼睛里透着狡猾的神色。
“此毒发作只有一刻钟,就看宰相的造化了。”铭奇在柱子上拔下一支带毒的箭头,就往宰相的胳膊上扎。这是深林中树蛙的内脏所制毒液,温度越高,毒性传播的越快,宰相一看额头冷汗直冒。
“锵。”划破宰相衣袖的箭头被人一刀挡落。诗离以黑布蒙面出面挡了一刀。铭奇眉头一皱。为达目的,他不介意今天解决掉两个人。
“杀他一人,怎能拿得到。这屋内遍布机关,你我就是有幸拿到想要的东西,也未必能够活着走出去。”诗离拿出顺手在老太母房中顺来的玉佩。这玉本是一对,文良韬身上有一个一模一样的,“不如,把这毒试在他儿子身上,细皮嫩肉的总是比这老身子骨见效的快,大哥,你说是不是。我们来这一趟也不能亏了是不是?”诗离在宰相面前摇晃着明晃晃的玉佩。
“嗯,小弟这主意不错。”铭奇掩盖住自己的那一份不自在,故作震惊的说。
“哼,你们这俩小贼以为有个三脚猫的功夫就赶来我府中撒野,我儿子刚刚还在大堂之中与我一同用膳,你以为你随便拿一块石头,我就能信了你,有种你们就杀了我,刺杀朝廷命官,你们就是插翅也难飞出去。”宰相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并没有因为诗离的玉而有丝毫的慌张。
诗离也胸有成竹,宰相一向老谋深算,诗离也是有备而来。“哦?”诗离假装认认真真的观察那玉。“看来那小子真是抓错人了,这玉上还有一块小缺角,看来是我抓错人了,宰相家的公子怎么会用这种残缺的东西呢。算了,杀了算了。大哥。既然小弟办事不利,这个老东西省得以后把我们告发,直接杀人灭口的了,我们是求财的,这屋子里看着值钱的东西也不少。”诗离把玉往袖口一塞,就挪到旁边去搜罗值钱的玩意儿了。
“等等,”宰相一听,连忙叫住诗离。“那玉,左上角可有一个方形的缺口。”宰相焦急的问着。
“是有一个缺口,都缺了谁还管是方的还是圆的,你都要死了,哪里还这么多废话。”诗离不耐烦地说着。“大哥,了结了他吧,省的在我耳边这么聒噪,扫了大哥的兴。”诗离手脚利索的往麻袋里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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