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晞蕴唤了张嬷嬷到水室洗澡,洗到一半,她发觉张嬷嬷的动作停了下来,沈晞蕴闭着眼睛,娇嗔地说:“嬷嬷,快点。冷。”
擦拭干净后,沈晞蕴睁开眼,只见面前人并不是张嬷嬷,而是齐子辙。
“夫,夫君!”
齐子辙卷起袖子,伸手将沈晞蕴从桶中捞了出来,沈晞蕴来回摆动着双腿,嘴里焦急地说:“夫君,你要干什么!”
齐子辙一把将沈晞蕴放在床上,哑着嗓子,手掌落在她□□的身躯来回抚摸着,特别是那圆润的臀部和曼妙的脊背,勾勒着她凹凸有致的弧线。
他呼出的气都是热得烫人,喷在了她敏感的耳垂边,不由得缩了下,发出了痒的声音。
齐子辙克制着体内热气乱窜,似乎已经多股汇合成了一股,往小腹去了。他咬牙切齿地盯着沈晞蕴,双眸都发红了,一字一顿地问:“你,刚,才,给,我,吃,了,什,么?”
“治腰的药啊,夫君,据说是特效药。”沈晞蕴一脸无辜,她双手抓着被单,正要试图把床榻边上的被子给拉扯过来。
齐子辙深吸一口气,“还真是特效药。”
他的双唇轻轻地含住了沈晞蕴小巧的耳垂,发出了舔舐的声音,滋滋声让沈晞蕴心有点慌乱,她双手抵着他往她身上压的胸脯,他浑身好烫。
夫君想要干什么?
齐子辙将他的双臂收得更紧了,直接将沈晞蕴禁锢在身下,亲吻越发急促,甚至到了锁骨处,还咬了一口,在听到沈晞蕴发出痛后,抬头伸出舌头,舔了舔自个唾液微微沾着的嘴角,笑得格外邪魅,道:“原来,这才是娘子送我的礼物啊。”
“夫君!什么礼物?”
“你呀,我的娘子。”齐子辙轻柔地说,一手揉搓着高峰,一手轻轻地往下游动着,在山谷处把玩了一会,本来滚烫的掌心,越发炙热了。
沈晞蕴觉得自个也好热,好难受,她不由得扭动了下腰肢,却更加近距离感受到了他的热度。
她□□出声,嘴里破碎地求饶着:“夫君,好热,好难受。”
“夫君,我错了。”
“夫君,夫君......”她不知道她该求他什么,只是觉得这样既难受又舒服,她只能无助地喊着。
她的双手好似有了自己的意识,慢慢勾住了他的脖颈,身子扭动着往他身上贴去,他的肌肉硬邦邦的。她修长的双腿微微分开,她又想要靠拢。
他的唇舌犹如进入无人之地,到处攻略点头。细软的腰肢轻轻地陇着,刚才那股子热气更加旺了。
她破碎娇喘着,轻轻地发出了一声嗯声,在她企图逃走的腰肢被他快速禁锢住,妩媚如丝的眼眸子里头泛起了水雾,她看着他俊美的五官泛上了点点汗珠。
她只听得耳边疼惜柔和地声音:“痛,就咬我。”话音刚落,闷哼一声,她的脑子一片空白,好似如云端飘荡,又似在海上泛舟,双眼角中噙着泪珠,嘴上娇吟点点,双手紧紧搂着他,只想要融入其中。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哈哈,希望不要被锁,不想改文~~~细腻的那啥等我有空再写,到时候如果你们需要,请关注我的微博晋江阿拙,私戳我。
第064章 慌乱中
夜半时分, 红帐轻摇,吱吱作响, 暖香云鬓,馨香满室, 似泣如诉之破音轻轻响起,与之交响的铃声来回相互应和。齐子辙仿佛不知疲惫为何物, 来回撞击着, 似若骑着烈马在草原奔驰, 一上一下,畅快得差点大声呼喊, 鼻尖上冒着的汗细细地滴落在了白瓷上,娇吟粗喘交织,帐内氤氲, 暖气升腾,随着几声呼喊娇唤声,肌若无骨的娇臂横生而出,软软地搭在了床沿边,无力地垂落着, 齐子辙好似趴在了柔软的云端之上,闭眼回味。
齐子辙自然地翻身而下, 不过一会就熟睡过去。沈晞蕴娇艳欲滴, 腮鬓微红,腰肢酸软,横陈玉体, 动弹不得。今晚的事发生得太快了,她连羞涩都来不及,犹记得当齐子辙压她在身下时的眼神,火热又带着几分冷冽。
沈晞蕴的身子很累,心更累。她万万想不明白,明明是喝了治疗腰伤的药,为何喝过之后齐子辙的反应让她很是讶异。
她知道,两人成亲了,照着最近两人的发展速度,他们二人迟早要到这一步。出阁前,沈老夫人也派了燕喜的嬷嬷来教过,张嬷嬷也塞了欢好的物件给她看过。可当时她正满心想着嫁他后三年就主动求去,学得不太认真,只记得一些不太要紧的事儿。
燕喜的嬷嬷还说过,洞房时都会痛,让她一定要忍着,说男人不禁吓,一吓以后她的日子就不好过了。还说女人刚开始不舒服,以后越来越舒服,是欲罢不能。
那时候她一脸茫然,听不懂她言语中的暧昧,现如今多少有些懂了,不过她更多不是羞涩,是害怕,是担忧。
若两人在洞房当夜有了这档子亲密的事儿,她也不会拒绝。可如今这巫山云雨不是两人情浓之时半推半就,而是很有可能是那副药。
千金公主难道命太医拿错了药?
可,错了就是错了,以齐子辙的性子,不见得迁怒于其他人,追根溯源,都是自己的错。
沈晞蕴侧头望向边上睡得正熟的齐子辙。两人第一次时,她疼得几乎快要喊出来,他也皱着眉头,后来他不知疲倦,一次又一次过后,她也越发明了其中的滋味了。
心绪凌乱,以至于沈晞蕴久久不能入睡,加之身上粘稠,一股子麝香味儿,让她更为浅眠,断断续续睡了两个时辰。
鸡鸣过后不久,她悄悄扶着腰肢,踮着脚尖下了床,双腿一软,差点就直挺挺地摔在了地上,好在她伸手扶住了平日里扶住的柜子边沿。
地面上是凌乱的衣物,贴身的肚兜散了一地,已经被齐子辙在激动之时撕扯成了碎布,她赶紧捡了起来,塞进了柜子里头,至于中衣上的扣子,也断了好几颗。
好在齐子辙的衣物也差不多是这样的下场,她缓慢地收拾了下,才披了件薄薄的衣裳,慢慢走到了房门口,轻轻打开门。
昨夜是张嬷嬷和花雨守夜的。
花雨年纪小,睡得沉,什么都没有听到,一觉好眠到天明,还是张嬷嬷推着她起来,她看了看天边树梢还挂着月亮,嘀咕着询问:“嬷嬷,还没到当值的时辰,夫人还未起来呢。”
张嬷嬷也小声说着:“怎么可能还没起来?”
“啊?”花雨眨巴着天真的眼睛。
张嬷嬷咳嗽了一声,说:“昨儿夜里热,夫人估摸出了一身汗,又体贴咱们,不忍心让咱们半夜里起来放水,定然睡得不熟,我们早点起来,服侍了夫人净身后,让夫人再睡个回笼觉。”
“嬷嬷,昨夜,有点冷吧?”花雨想着她刚起来看到薄被盖在了身上了。
张嬷嬷支支吾吾地含糊说着听不清的话,花雨这时也清醒了大半,赶紧收拾自个。
红着老脸的张嬷嬷哪里说得出口啊,她内心也是五味杂陈,为自个姑娘高兴,总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姑娘和姑爷经过了昨夜,便是真的夫妻了,俗话说,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这夫妻间有了肌肤之亲和没有区别可大着呢,很多事,男女争吵,若是没有亲近过,只怕都僵着,若是亲近过了,又有俗话说了,床头打交床尾和。
张嬷嬷倒是能少担忧一些,她以往也怀疑着姑娘能不能跟姑爷亲近点。
现在她倒是替姑娘担忧其他的事了。
昨儿夜里闹腾得也太厉害了,姑娘只怕喊得声音都哑了,可姑爷还不放过姑娘,这两人甜蜜她是开怀,若是姑娘伤着,或者姑爷太厉害了,嫌弃姑娘身子不好,去寻了别人,那可怎么办?
张嬷嬷端着一张严肃异常的脸在外头候着,不过一会,就听到了门开启的声音。沈晞蕴媚眼如丝地抬着修长的睫毛,快速睃了张嬷嬷一眼,张嬷嬷轻轻上前,伸手扶住沈晞蕴,刚要开口,沈晞蕴轻轻抬手竖起食指,放在唇间。
沈晞蕴指了指外头,张嬷嬷点头,搀扶着她出门了。房门轻轻掩起,张嬷嬷扶着她去了客房,凑近瞅了几眼,低声问:“夫人可是要沐浴?”
听张嬷嬷这么一说,她越发觉得自个身子黏糊糊不舒服,看看天色,咬了下嘴唇,决定忍下不适,摇头道:“不了,你轻点手脚,去屋内拿了我的衣物过来换了,千万不能惊动老爷。再者,让花雨知会马车夫一声,让他尽快备车,就说我有要事要出去一趟。”
今日齐子辙不上朝,加之昨夜之事,他应该会睡得晚一些。
张嬷嬷不懂沈晞蕴为何如此安排,便应了。
等到张嬷嬷拿着衣裳过来,伺候了沈晞蕴换衣服时,看到沈晞蕴身上有些青紫红肿的痕迹,脸上倒是有几分明了。
虽说沈晞蕴在沈家并不是最为娇养的姑娘,可倒是孙氏也未曾让她做些重活,全身上下都是细皮嫩肉,昨儿的事,连她都觉得年轻人,刚开荤,多少有些克制不住了。
如今看来,不仅仅是一点克制不住,只怕是孟浪了。
这浑身上下,特别是那腰肢,两只隐隐若现的青紫印迹,看上那印迹大小,就知是姑爷的手了,可以想象昨晚姑爷多么疼爱姑娘,甚至于那腰肢凹陷处,还有一枚红晕的肿胀,看似蚊子叮咬,可细细辨认,还有一两颗不怎么清晰的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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