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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左相又来提亲了! (维以)



画临见着慕幽细细思考的样子,眉眼间笑意浮动,听着慕幽的形容和夸赞,那笑意也是稍稍深了几分。

慕幽却未见着画临此时神情如何,右手忽的抬起对着空气点了点,认真道,“可一动起来就跟块木头一样死板,严肃不苟还总让我罚站。”说道最后不由得又撇了撇嘴。

画临听闻轻笑出声,眼底却是揉了几分温柔,“当时被罚可有怨恨过我?”

慕幽却是摇头一阵讶异的笑了起来,“怨你干嘛?罚过我的先生多了去,也不差你一个,当时也就没当回事。”

“你那时当过淘气任性,打架斗殴无一缺席,不可不罚。”画临想起当时,摇了摇头缓声道,嘴角却是不知觉得浮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那时他十九岁,刚刚接任国子监祭酒一职。上任第一天,画临身穿一件浅柳色薄罗衫子,未加冠,于脑后一根与罗衫同色的发带束住一缕发丝,着实翩翩带风,便是那日画临头一次遇见了桀骜不恭的慕幽。

他任职第一天,正步履沉稳在国子监的小道上走着,恰经至一颗树下,不巧一个枣子大小的核桃壳不偏不倚砸落在他的面门。诧异之下低头看到砸到他的物什,眉心一皱遂抬头顺着核桃壳掉落的方向往头顶看去,只见树上优哉游哉坐了个人。

“这核桃壳可是你扔下的?”画临板着脸沉声道,心想着是哪班的学生逃课于此。

慕幽正吃的津津有味,没太注意到来人,听闻一声沉着清冷的嗓音才扭头看去。慕幽一个纵身翻身跳下树来,本想说一句“你管它是不是我吃的”,却看到画临的脑门上却是挂着一小粒核桃皮,一转眼珠子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

“方才并非有意,抱歉。”慕幽抱拳,很是干脆的道了歉声,便要准备转身重新跳上树去。

刚欲飞身上树,衣角却是一顿,慕幽皱眉扭身却看见画临的一只手捏着她的衣袖,紧紧攥着,顿时不解,正要甩开却是见着那人板着脸是与她说道。

“国子监的早钟可有听到?”画临一派严肃之色,沉声问慕幽。看着慕幽年纪尚轻,却不知专心学业,也不知是哪家儿郎如此散漫。

慕幽了然,自觉地画临许是新来的学生迟到了,这会儿问她是否已经开课。慕幽往后退了两步,与画临拉开距离,画临的手也顺势松开来。

“好像是响过了,我方才小睡了会儿,没太听真切。”慕幽挠了下头,打着哈欠如是说道。

画临见慕幽如此吊儿郎当不将上课当回事,此时问她话竟还是这般懒散怠慢,顿时脸色黑了大半。心想早钟响了如此之久居然不知,国子监竟还有这种迟到旷课却还不自知的学生。

张了张嘴,画临正想教导一番,却见慕幽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正要往树上跳,复又出声喊住她。

“站住,你是哪班学生,为何无故旷课,报上名来。”画临挺直身板,正色询问。

慕幽不耐的略一偏头看他一眼,不解这新来的学生怎的如此多事,跟国子监的先生一般啰嗦多言,实是无趣得很。慕幽蹙眉转过身去不愿再多做理睬,瞬时一甩衣袖,接着利索地纵身一跃,已是稳稳的又坐回了树上。

正文 第五十三章心动

画临眼见着慕幽一套动作一气呵成,这次倒是未等他多有反应,在他眼前一闪,人已到了树上。画临双手背覆于身后,只得仰头望着,无奈又不得上去将慕幽拽下来。

他暗自摇头,又看了眼坐在树上优哉游哉地慕幽,兀自在树下望洋兴叹,未曾料到第一天任职便是遇到如此恶劣无所觉悟的学生。好在看慕幽年纪尚轻,便是又暗自下了决心,此类学生定要严加管教,及时将劣行矫枉过正。

思及此处,画临仰面对着慕幽便是谆谆教导,“业精于勤荒于嬉,行成于思毁于随,在国子监要知法懂礼,不可懒惰,早课是必经规矩,不能违背……”

画临神情严肃顿了顿,正欲继续说,却是觉察到这么一段说来,慕幽竟未有一句驳逆之意,心喜想是多少听进去了。转念又一思索,莫不是他刚刚过于严厉,将慕幽说的羞愧难当不知如何辩解了,这么一想之下画临不在言语,默默等着慕幽自己认错。

画临心中默数了几声,却未听闻任何话语,疑惑下再次抬头看向慕幽。后退了几步,略是稍稍点了下脚,方才看清,树上之人却是已然呼呼入睡。

一阵讶异之下,自是不知再说些什么是好,反正不论说些什么树上之人也是听不见分毫。画临看看四周,未发现任何可以上树的工具,看看这几米高的树杈,他是断不可能攀得上去,心情是少有如此般复杂尴尬。

“祭酒怎的在此地驻足,是有何疑虑?”

一声关切的询问传来,是监管国子监的副手司业及司丞二人前来,看到画临一人在此踌躇不前,面色铁青,不知是有何事烦心,便是问候起来。

“二人大人来的正是时候。”画临见了二人,复又抬头朝着慕幽的方向蹙眉瞧了两眼,司业司丞两位这才发现树上歪着脑袋大睡的慕幽。

“慕幽!”一声高喊顿时惹得刚刚睡着的慕幽一个激灵,扰了清梦,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身子一斜,从树上懒懒地滑落,稳稳落地。

画临则是从听到慕幽的名字那一瞬,略微蹙眉,顿时了然,原来这就是那位闻名朝野、年纪轻轻便挂帅亲征的小侯爷,也是难怪了如此难以管教。

慕幽站稳了脚,斜斜靠在树干上,懒懒地看了周围几人两眼,在看清了司业、司丞二人后,再次看了一眼身边面色不悦的画临。

“你们可别误会,我没惹事更没打他。”慕幽连忙指着画临对司业、司丞二人说道。

画临面色微沉,司业清了清嗓子说,“荒唐,此乃国子监新任祭酒,且不得无礼。”话落暗自捏了捏手心,已是冒了一层细汗,还好没有动手,不然是真的难以交待。

却见着慕幽听闻了司业的话后,只是稍稍愣了愣神,稍后了然的点了点头以作知晓,便是抬了腿打算直接走人。

“站住。”清冷简洁的一句自画临薄薄的唇间道来,“为何不上课?”

“……”慕幽缄默不语,依旧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毫不在意的往四周随处看着,就是未看画临。

画临顿时面上又是一阵黑云滚滚,一双淬墨玉眸透着沉沉的厉色,就这么静静看着慕幽。

半晌,慕幽莫名觉得这目光稍稍让人不多自在,终是随意说道,“不愿上课。”

画临自始至终眸子未离开慕幽分毫,见着她这副执拗样子,倒是明了她的性子,正色问了司业,“无故旷课应当如何责罚?”

“这……”司业一听画临这话,一阵冷汗直冒只得说,“九幽侯尚且年幼,又是女儿身,还望祭酒莫要太过重罚的好。”心想的却是这一个是左相之子,一个则是侯爷,哪个都不是他能得罪的起的,罚与不罚都是为难之选。况且,这九幽侯也不是没被罚过,没见的哪一回张了记性。

不料听到责罚毫不在意的慕幽,一听这话反倒是不乐意了,“哼,女儿身怎的?我征战疆场保家卫国之时也不比男人杀敌少。”

话落自是一个转身头也不回的走远了去,只留得画临三人面面相觑,好不尴尬。自此一面,画临倒是对慕幽记下了这第一印象,不羁,任性,性子乖戾。虽是没一个好词,却在心里不由得对她刮目相看。

那段时日,画临几乎天天都能见到慕幽到国子监内阁领罚,而每次他都是宣读条例后让她去罚站,每次他都是看到本该是在墙角乖乖罚站的慕幽,却是趴在树上睡着了,渐渐的画临却是也习惯了。

画临思绪陷入往事的回忆中,嘴角却是不自觉地轻轻上扬,自己倒是未曾发觉。看在慕幽的眼里却是分外奇怪。

“你这是怎么了?脑子没坏吧?”慕幽在画临面前摆了摆手,面色狐疑。

画临瞬时回过神来,状似无意的淡淡说道,“无事,想到些往事。”接着又看了慕幽,眸色微深,想必这些往事慕幽自己可能都不记得了。

虽说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可他却仍是记得清晰,明明都是些平常往事。画临却是知道,绕是这些平常往事,当时的慕幽却在他心里落了根,纵是印象不好,总归也是缘分至此,以至于后来先皇赐婚他没觉得有多么惊讶,只是坦然接受了。

慕幽自是不知道画临想些什么,只觉得画临的表情是越发怪异,转念想了想,似是有了定论。

“不对,你是不是还寻思着生孩子的事情?”慕幽突然正色道,表情坚决,“我是断然不会生子,你再是老奸巨猾也别白费心思。”

画临听闻这话,倒是哑然失笑,“老奸巨猾可是很不好的贬义词。”

“我又没打算夸你。”慕幽一愣,不以为意道。

“况且我这般年纪轻轻,你怎的如此损自己的丈夫?”画临对她笑笑,柔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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