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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雀东南飞 (双渎女)



“真是个奇怪的人,不用么早点跟咱说啊,还害咱在楼下等了那么久。”小二嘴里嘀咕着来到旁边一扇门前。

“笃笃!”小二开始敲隔壁房间的门。

“客官,要用晚膳吗?”小二问着一模一样的话语,希望得到对方一个肯定的回答,那他就可以多邀一个客人,在老板那儿邀功了。

可是,事情还是跟他想要的相反。那扇门也被打开,却露出一张如花似玉的姑娘的脸。那姑娘不似刚才那男子的僵尸脸,整个脸庞还是挺和善的。她似乎也有些不开心,看见了他是强自露出了些许微笑来。

“小二,今晚我不想用膳,谢谢啦!”那姑娘的声音真好听,似深山里的百灵鸟的歌唱,让他简直都要听入迷了。于是,小二大着胆子道:“姑娘,您旅途劳顿一天,需要洗个热水澡,再用个晚膳解解乏,明天一大早保你活蹦乱跳!”

姑娘似乎在思索要不要真如小二的话办。小二见状趁机又建言:“姑娘,晚膳不用,明早还是感觉很累,怎么再赶路呢?”说得那是在情在理。

终于,上官忆寒微微一笑道:“行,那小二哥帮我拎一桶热水上来,我洗个澡下去用晚膳,你帮我随便弄点饭菜就可以了。”

“好嘞!”小二大声应着,人已屁颠屁颠跑开去了。不久,一桶满满的热水拎上来,小二一直帮上官忆寒拎进房间,关上房门才走开。

半柱香功夫,上官忆寒的房间打开,走出来一位粉衣姑娘,天仙般的面容,婀娜的身姿,走起路来顾盼生风。这一路走去大堂,路上撞见的男子无不目瞪口呆,张着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姑,姑娘!你等等我!”有个陌生的小伙儿开始结巴地来搭讪。这边,段之锦的房门也“嘭!”的一声打开,走出来一白衣男子,跟在那漂亮姑娘身后,一副万年不变的冰山脸可吓退了众多欲上前搭讪的男人。可是,那原先喊着姑娘的青年男子却不吃这一套,心里眼里满是姑娘的身影,因而瞧不见那白衣男子脸上的怒气和满身流露出来的杀气。

“姑,姑娘,小生陪你去用膳!小生请你用膳。”那男子喊着快要追上女子了,哪知背后一股大力伸出,一直把他往后拉,往后拉,拉得他与女子越来越远,男子大喊一声:“谁不长眼,拉我后退干嘛!”只见他满脸通红,脖子里是青筋暴出,活脱脱一着火的野兽,气得仿佛就要把始作俑者吞了的模样。

“劝你拿个镜子照照自己的模样,还追什么姑娘?”男子毫不留情面。那追赶女子的男子要毫不示弱:“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追我的姑娘关你何事?难道说,你被这姑娘甩了?”

“滚!到你娘亲怀里吃够了奶再出来追姑娘吧!跟我段之锦还要斗真是自不量力,乳臭未干的小子!”白衣男子拎起了男子的后背,往远处一丢——男子一直被丢到了三米远近的距离。

段之锦轻松地拍拍双手,残忍地说道:“瞧,你如此力量还要追姑娘么?”说完正欲往前追去,哪知,就在他抬头的瞬间,一张美丽的脸庞出现在他眼前,忆寒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望着他,久久不语。直至——

“听说你见不得人家追我?”那轻轻的女声是忆寒。

“我惩治我看不惯的人,与追求你的人又有何关联?”那厮终究不肯松口,一副得势的模样。

“段之锦,你不是不用晚膳吗?跟来又要作甚?”忆寒真是恨不得要咬死对方了,皮真是厚。

段之锦听后不但不肯松口,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我不饿的时候不需要用膳,饿的时候当然需要用膳。一切都要以我的肚子饱饿为转移。如今,我饿了。”

忆寒简直目瞪口呆,今天,她的三观被颠覆。一个堂堂七尺男儿变脸是如此之迅速,真正是令她大开眼界。

“来,咱们一起去用膳,公子!”忆寒又是那甜腻腻的声音,段之锦心里一喜:好样儿的,今晚终于要作小了吧?哪知——当他伸出手去准备拉住那伸出来的手时,地上的青年男子却早已拉住了女子之手缓缓而起。关键是女子的双眸还是紧紧盯着那地上男子的脸庞,一副情深意切的模样。

“好好好!小生这就跟你去用膳。”地上男子一骨碌爬了起来,拍拍双手,一种得逞的胜利的笑自她脸庞流出,瞬间懵住了段之锦的脸。他感觉自己十足的是失败者,这上官忆寒不喊他一起用膳,宁愿陪一个才见面,毫不相干之人用膳,这叫他大理堂堂皇子情何以堪?

于是,一粉一白两身影走了。

段之锦因无人唤他,一个人用膳实在是无趣,只得提气瞬间来到屋顶,那里有他的两位忠心耿耿的下属在啃干粮,段之锦走进他们之间,一把抢过前护法手中的干粮,一屁股坐在屋顶上,与两位护法边啃干粮边用膳。

前护法不停地朝他的主子送白眼。

后护法置若罔闻,仿佛这世界从来没出现过闹内杠之事,一张脸依旧平静无波。

正文 第一百三十九章 锦王崩溃,前世今生

于是出现了这么奇怪的一幕:屋顶上一白色身影旁边坐着两黑衣人,都在努力啃着干粮。两黑衣人一口干粮一口水,吃得甚是快活。而白衣佳公子呢?没有水和着,那干粮像与他作对似的搅在口里滚成团,硬是吞不下去。他噎得脸红脖子粗,想哭又哭不出来。

小前是如此地可怜他,可身为护法又无能为力,他只得默念:“灰影灰影,你早些赶来劝劝王爷吧!咱王爷自己在折腾自己了。”

半晌,段之锦总算把口里的货全部“吞”下肚去,打死他也不肯再吃一口了。他清清喉咙道:“小前,为什么我见了上官忆寒会崩溃?”

前护法一惊:真是前世的冤家啊!失忆前是爱得死去活来,为上官小姐失去性命也在所不惜;失忆后竟判若两人,见了她都要一副生吞活剥的模样。是不是前面对上官小姐太好了,这次要连本带利收回来?

“主子,你们是前世的冤家。不是冤家不聚头。”前护法半是真话半调侃道。他才不傻,失忆前追得连大理都不肯回的事才不能从他嘴里冒出去,让他们自己发觉才好。

“你说真话,我以前认识上官忆寒吗?”段之锦咄咄逼人地问道。

这可难煞前护法了。他能说认识吗?一说不是要穿帮的。他敢说不认识吗?往后主子回想起来那以前的事,他小前该如何混?于是,前护法嘴里啃着个干粮忘了喝口水,也噎住了。

“前护法,你还瞒着我什么?不想跟我混了吗?”段之锦简直要崩溃了。面对蓝庭也还能保持自己的皇子之尊,可面对这一直保护自己跟着自己出生入死的护法,兄弟,他有一种把他丢进深山喂狼的念头。这么个兄弟瞒着他以前的事,四个全部都是一样的。他段之锦难道连手下都收服不了,那以后在大理朝堂还怎么混?他那白衣飘飘的模样在屋顶上好似着了火,那随风而起的衣袍就如熊熊燃烧的白色火焰,周身的杀气流露,一双黑眸死死盯住前护法,盯得他心里发毛,脑子犯傻。

如今到底该如何是好?主子失忆,面貌也不同以往,上官小姐也被瞒在鼓里,他小前一句话可能再次引发两人的大战。如若两人处在蜜里调油的阶段还好,他小前说出真相真会好上加好。可是两人就像两斗鸡,告诉他们以前是一对,那不是加速他们的敌对情绪吗?而且,谁告诉谁倒霉。

“主子,小前不知晓。”前护法认清了死理,打死他也不开这个口,“主子你认识的话你会想起来的,小前实在没有见过你们在一起。”

旁边的后护法瞪直了眼望着前护法,心里狂喊:“小前你不要命了吗?对天说瞎话的本事咋这么高?你不要把球踢给我。”

结果想什么来什么。“小后你说。”段之锦望向了后护法,后护法一下子噎住了:“主,主,主子,小后,喉咙喉咙疼。”说完,人影一晃,跑了。

如此之后,屋顶上坐着的两男子一动不动。前护法为后护法的开溜不齿,段之锦为两手下的隐瞒不爽。他不信,今晚他就歇屋顶上,由此开启跟前护法杠上的节奏。

“去取酒。”段之锦嘴里简简单单飘出三字,震得前护法腿脚一软,差点自房顶滚落下来。

“主,主,主子,小前不取。”他慌忙跪下不起。自主子失忆之后滴酒不沾,曾经因为喝了一口酒就要从山顶往下“飞”,吓得他们四人合力才把他绑住拖回府里。这次,这儿只有他一人,万一喝了酒四处乱“飞”,他一人能挡得住吗?况且,蓝庭那贼子可是在暗处伺机而动,一见这空档上来把主子掳走他朝谁哭去?打死他他也不会去取酒。

“小前,你违抗命令吗?”段之锦懊恼之极,一只手已然伸到半空,真想一掌向地上之人拍去。可到半途中又止住了。

一股清泪自眼角流下,和着屋顶那清凉的风,眼泪瞬间决堤而下。

半晌,前护法不见段之锦说话,微微抬头,待瞧见自家主子满脸的伤痛时,真正才是后悔。他不知主子心里是如此的苦楚。对往昔不复知晓的苦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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