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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之子 强推番外完结 (花心者)


  “三个?”萧琅摇摇头,“太多了太多了,半个还差不多。”
  何钰无语,“你这还价还的也太猛了。”
  他要三个,萧琅还半个,整整错了六倍。
  “那还是算了,你多学学那些大善人,哪个做了好事还找人提要求的?”
  何钰无奈,“人家大善人是不求回报,不过那些被帮的人自觉,自己千方百计也要还了这份人情,你倒好,我才提了三个要求,你还要还还价。”
  “那一个吧。”萧琅适当升了升,“一个已经很多了,不能再多了。”
  何钰苦笑,“不愧是盛名远扬的抠门将军,在下佩服。”
  一个就一个吧,总比没有好,其实他本来没往这方面想,是萧琅自己谢谢他,他顺势要求的。
  “江湖给的虚名,不足挂齿。”萧琅还真的当是夸他,谦虚道。
  何钰哈哈大笑,“将军比我想的还要有意思。”
  他看元宝回来,便站起来往外走,“天是真的黑了,我也该回去了。”
  “不再坐坐?”萧琅留他。
  “不坐了。”何钰从怀里掏出一块玉坠,是今天孟建中给他买的。
  一共两个,一个是和田白玉,一个是岫玉,何钰送的是岫玉,和田白玉打算自己留着。
  “孩子的见面礼。”
  萧琅毫不客气,接过来看了看,“这玩意儿可不便宜,当真舍得?”
  何钰耸耸肩,“反正不是我出钱,有什么舍不得的?”
  孟建中为什么会被盯上?
  因为他有钱,太富有了,京城八成以上的青楼都被他包下,那是什么概念?
  素来便有豪门子弟为求花魁一夜抛千金的说法,也就是说他们吃的那顿饭,其实差不多就是孟建中一天营业额的样子。
  他的事不小,不敢花少喽,可劲的往下砸钱,给何钰送的东西,请何钰的那顿饭,都是往铺张浪费上来。
  一点不敢心疼。
  钱不是何钰的,何钰也不心疼,那玉随手便送给了周筱,算是补偿她摔的那一跤,和后来答应她的。
  如此便算两清,他不欠周筱的,周筱也不欠他的,她想不想走,也随她,反正萧琅已经知道了是谁幕后主使,看他的样子也不打算追究,即便追究也没用,还欠何钰一个人情。
  “那我便替周筱谢谢你。”萧琅又谢了一声,“这回可没人情。”
  “不要人情,是我欠她的。”他本来还没有理由送出去,萧琅便替他找了个好理由,因为愧疚,送的贵些而已,不落人口舌。
  “走了。”何钰挥挥手,带着他的人坐上马车离开。
  那马车晃晃悠悠,一路避开行人,回到丞相府。
  何钰没有去见父亲,招来管家把孟建中的事告诉他。
  管家貌似不太情愿。
  “怎么了?”
  管家叹口气,“少爷与老爷真是一对亲父子。”
  丞相有话不当着何钰的面上,找来中间人管家来说,何钰也是,不直接去见父亲,也是隔着管家传话。
  “闹了些小别扭,不碍事。”管家话没说完,但是何钰听出来了。
  他本来就介意这事,很容易便能关联在一起。
  “母亲可睡了?”和父亲关系不好,但是与母亲依旧。
  “夫人还没睡。”
  这个点还不算太晚,他娘本就是夜猫子,白天睡觉,晚上睡不着,不熬到深夜不会睡的。
  何钰解下狐裘,随手丢给来迎接的丫鬟,稍稍整理了一下衣襟,便去了他娘的院子。
  离的不远,他渐渐长大,以前觉得好远,要走很长时间,现在陡然发现原来几步就到。
  不是路变小了,是他变大了。
  何钰悄悄进院,发现他娘躺在屋檐下,身上盖着被子,被子上还有一条毛毯,就那么睡了过去。
  她倒是好雅兴,外面下着雨,自己躺在贵妃椅里,屋檐盖的宽,将她的身形遮的密不透风。
  既能听到雨声,又能闻到花香,睡的也比较安详。
  “何时睡的?”他小声问身边伺候的丫鬟。
  “酉时睡的。”
  “天冷。”他怕冻坏了,“去端个火盆过来。”
  丫鬟领命,进屋抱了个火盆放在安语嫣脚边,另一个丫鬟给何钰搬了个凳子。
  何钰坐在母亲身边,伸手将她散落下来的黑发掖入耳后,许是离的近了,他瞧见母亲头上几根白头发。
  原来不知不觉娘已经不年轻了。
  今日若非周筱,他或许还注意不到,当真不孝。
  母亲那么臭美,有了白头发该有多伤心?
  何钰依偎在她身上,闭眼躺了一会儿,怕压着母亲,只趴了小会儿。
  母亲还是没醒,何钰站起来,揉了揉太阳穴出门,回去他自己的院落。
  大概是今天发生的事太多,何钰有些累,回去后简单梳洗片刻便倒头就睡,一觉睡到大天亮。
  第二天清晨,第一缕阳光从细缝里照进来。
  何钰推开窗户,齐夏轻轻一跨坐了上来,他还没说话,何钰先问出口,“元宝又欺负你了?”


第77章 又吵架了
  清晨的光温热,照在身上暖洋洋的。
  顾晏生支开其他人,自己一个人去了太医院,宫里无聊,当了皇子反倒没什么事做,他惦记着太医院数万本医书,时不时便过来一趟,有喜欢的带走,隔天拿回来。
  昨日回宫已然太晚,没来得及借书,夜里竟睡不踏实,翻来覆去起来好几回,他闭着眼熬到天亮,一大早便登门太医院——借书。
  他如今身份不一样,但凡见了他的人都要行礼,顾晏生刚打开门,里面便跪成一片。
  “参加三殿下。”
  一回生,二回熟,顾晏生去扶院判,“师傅,您老人家年龄大了,不用行这些虚礼。”
  院判执意,顾晏生说不需要,他若是真的不行礼,便是不知好歹。
  顾晏生扶起了他,又挥挥手,叫众人起身,一道进屋,与院判小聊了几句。
  院判撸着胡子道,“晏生啊,你现在身份不一样,不好常来太医院,若真的喜爱医书,我叫人给你送去。”
  他现在确实不方便再来太医院,院判那么大年龄,一天跪个几次,不合情理。
  怎么说也是他师傅,一手将他提拔上来,现如今他风光了,却让师傅受罪,怎么都说不过去。
  “那就劳烦师傅了。”
  他倒是想叫人去拿,不过这种医书,还是他师傅更懂。
  “说什么话,虽然你现在贵为皇子,不过还是我徒弟不是?”院判笑眯眯道,“为徒弟操心不是应该的吗?”
  顾晏生点点头,“师傅说的是。”
  他师傅是见过大世面的,日常接触的都是皇上和众位嫔妃贵妃,与他交谈无恙,不过太医院的其他人便显得束手束脚,说话都不流利。
  顾晏生知道,是怕他找他们的麻烦,尤其他三天两头过来,每次背后说他坏话的人都心惊胆战,生怕触了霉头。
  其实那些陈年往事,早该忘了。
  顾晏生别了师傅,去书架上挑了几本书夹在腋下,周贵妃的长春宫离的远,来来往往不方便,他便多挑了几本。
  那书刚拿到手,身后突然传来噗通一声。
  “奴才往日不懂事,求三殿下海涵,莫要与奴才一般见识。”
  司徒骏文这一跪,其他人也纷纷跪下。
  “求三殿下海涵,莫要与奴才一般见识。”
  偌大的太医院,众多学徒跪成一片。
  顾晏生拿书的手顿住,“都起来吧。”
  众人不肯,依旧跪着,双手过头顶,是大礼。
  顾晏生叹口气,“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我早忘了,你们也忘了吧。”
  他确实不该再来太医院,给人徒增负担。
  顾晏生也不管他们,抱着书提着下摆离开。
  下跪的人许久不见回应,抬头一瞧才发现顾晏生早已离开。
  众人面面相嘘。
  “他这应该是不计较的意思吧?”
  “怎么说也是皇子,这点肚量还是有的,怎么可能会与我们一般见识。”
  “真没想到叶生便是顾晏生,叶生,晏生,这么明显的暗示我怎么就没有早点发现呢。”有人懊恼道。
  若是早点发现顾晏生身份不一般,提前结交,说不定现下也能跟着鸡犬升天。
  “其实我一早便知道,此子不是池中之物。”司徒骏文幽幽道。
  原先他还有点羡慕妒忌顾晏生,现下是一点脾气也无,那已经不是差了一星半点,是他高攀不上。
  “拉倒吧你。”有人拆他的台,“是谁上次说他没有皇子的命,却有皇子的病。”
  顾晏生讲究,吃吃喝喝,穿衣打扮,还喜欢燃香,奢侈的像个皇子。
  司徒骏文那时便说他毛病,搞得跟个皇子似的,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谁料人家现在是心比天高,命也比天高,有了周许两家做后盾,一般人拿不下他。
  顾晏生倒真的没觉得现在和以前有什么区别,许多人觉得他当了皇子,便会膨胀,拿皇子的架子。
  其实他还是没变,从前不喜欢说话,不喜欢理人,现在也是一样。
  若非必要,真想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盖两间屋子,种一些花草,养些小动物,整日看书晒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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