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怕他拒绝似的,南方连忙快速离开,有机会总是要试一试的。心情不错的她差点哼起了小曲儿。
“这位公子请留步。”
南方以为那男人这么快就决定了,哪想到一回头却愣住了,这张脸貌似自己见过似的,夏侯治?而叫住自己的这个男人也和自己一样的表情。
这个男人二十七八的样子,一张和夏侯治五分像的脸虽坐在轮椅上,但一点都不影响他与生俱来的气质。
而且这人笑容可掬让南方自然亲近了三分。“这位公子有何事?”
男人笑着解释自己的弟弟也爱吃这梨花酥,而自己因为有些事耽搁了。能不能将这酥让给他,他可以出双倍的价格或者更高。
南方将怀里的糕点护食的藏在身后笑着回答,“我家少爷也想吃呢,真是十分抱歉!”
男人面露难色,又看了看眼前这位估计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小姐特意装扮成男子出来买东西。
自己若是自己执意恐怕会让她不好交代,也只能委屈下自己的胞弟了。
“我家少爷和小少爷多年未见,所以还请公子割爱!”
他身为的侍卫半威胁的说着,南方也不是不讲情理之人。
也是被这人的兄弟之情感动到了,况且他还和夏侯治这么像,殿下他应该也会理解吧。
“那好,我只分一半给你,因为我家少爷对我来说也非常重要!”
“云墨,你觉不觉得这位姑娘很是眼熟?”
从小陪着自家殿下长大的云墨也看着宋月夕离开得方向,“确实很眼熟。”
第21章 相见
南方的冬天连空气都会弥漫着水汽,南方里的南方在夕阳落幕下终于回到了客栈。
离开的时候南方才反应过来刚刚那人是不能走路吗?真是可惜。
如果说夏侯治郎艳独绝,世无其二那么那个男人给自己的感觉就是虽星目剑眉但又温润如玉,笑如朗月入怀。
她上楼之后轻轻的把门打开一点,想要观察夏侯治有没有醒。
不过就在他打开门缝的那一刻,何侍卫就开了门。
“南姑娘进来吧,主子他醒了。”
怎么办?说实话自己还没有做好见夏侯治的准备。
低着头不敢看夏侯治的南方磨蹭的把糕点放在桌上。
“殿下,这…这是梨花酥您应该会喜欢。”
夏侯治好奇的看着她,这丫头今天是怎么了?平日的活力哪去了。
不过这丫头居然能猜到自己喜欢吃这个糕点亏她能够找到,便清了清嗓子问,“怎么去了那么长时间?”
想到这个她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殿下,我今天见到一个和您长的十分相似的人!如果不是在外乡我还以为是您的哥哥呢!”
“是吗,那人长的真的和我那么像?”
南方见夏侯治一点都不好奇但还是兴奋的继续说,“但是那个人笑起来真的很温柔,关键他貌似对家人很好,我也好想着这样一个大哥啊!”
一旁的何侍卫锁着眉头,怎么觉得南姑娘描述的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我们殿下的兄长贤王夏侯睿。
而一旁的夏侯治自然也猜到她所说的是谁?和自己长相如此相似的能有几个?
但是见她这么一副花痴的样子夏侯治故意咳嗽两声。
“你去下面准备点饭菜,记住我不吃两条腿的家畜四条腿的生禽没有腿的鱼类还有我现在有伤不吃葱姜蒜辣腥膻……”
一旁的南方吃惊的看着何侍卫,自家殿下什么时候这也不吃那也不吃了,明明以前没见挑食。
而何侍卫虽然内心狂吐槽主子的幼稚,不就是人家南姑娘貌似很喜欢大殿下而已要不要这么明显的针对?
但是主子的要求属下无论如何都要办到,虽然同情一旁向自己求助的南姑娘但自己无能为力,只默默的说了一句,“南姑娘,能吃的应该有很多!”
而到了楼下的南方仔细的回想自己是哪里得罪他了,要说昨天虽然事实上是殿下吃了亏。但是!再怎么说自己也是黄花大闺女说出去也是自己的名声受损。
于是实在想不出来的南方开始点菜,“老板来一份清水煮青菜……清水煮豆腐,还有鸡汤不要鸡!”
“少爷,你看是刚才的那位姑娘。”云墨指着她的方向。
夏侯睿看向着他指的方向看去确有一位趴在柜台穿着男装的姑娘,只是脸上的表情变化的有点快,跟人怄气还这么开心?
“我们上去吧。”
只见身后的两位侍卫一起行动,转眼间夏侯睿已在二楼走廊处,云墨也跟着上来推着夏侯睿来到夏侯治的门前,正要敲门却被夏侯睿制止。
“你说我和治儿都六年未见,这如今只有一墙之隔却是不敢再行一步。”
夏侯睿叹气,“不知道他会不会怪我把他一人留在那里。”
一旁的云墨笑着说不会的,我们家二少爷只是太喜欢他这位兄长了。
听到云墨这么说的夏侯睿嘴角终于放松了一点,亲自动手敲了敲门。来开门的何长君恭敬的行了礼,“殿下,主子在屋里。”
云墨和何长君都默契的守在门外,只留他们兄弟二人再屋里。
对于马上就要见到多年未见的胞弟,夏侯睿的心情不言而喻。自己当年决定来东南定居亦或是想让他独立、也许是逃避也可能只是想安稳的过一生。
母后的冷淡让自己的弟弟过于依赖自己,所以夏侯睿在自己成为残疾之际选择离开,扔下了他。
他知道他这个弟弟当年默默的跟着自己到了东南又默默的回去,也知道自己大婚他在远远的看着不让自己发现,也知道他寻遍名医为自己治腿,更知道自己府外常年的暗卫是谁派来的。
轮椅咯吱咯吱的声音夏侯治不是没听见,过于安静的房间里木轮车的每一声都扎进夏侯治的心里。
倚在床上的夏侯治,坐着木轮车夏侯睿,兄弟二人相视,夏侯睿靠近床边叹气的看了看夏侯治受伤的肩膀,“下次莫要任性!怕疼还让自己受伤”
夏侯治受的伤不重,又是练武之人所以恢复的自然比正常人快些,夏侯睿看他是这么多长大了不管是心性还是外形。
但这过于沉稳的性格莫名的让夏侯睿不是很习惯。夏侯治沉稳而又带这沙哑的声音把夏侯睿的思绪拉了回来。
“大哥,准备好和我回朝了吗?”
“哪有什么准不准备的。”
还没等二人继续就听见门外一声,“放开!”
这声让二人都忍不住的同时看向门外的方向,夏侯睿心想这是哪家的姑娘还真是豪放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而夏侯治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谁,这小妮子又怎么了?
而这边的南方却非常委屈,自己只是想把饭菜送进去而还未开门就被人捂住嘴巴。
还以为又遇见刺客的南方使了全身的力气撞击身后那人的下巴。
就只离开一会儿的何长君见云墨捂着脸蹲在地上,而她正满脸骄傲的躲在自己身后,“何侍卫这人袭击我!被我打趴下了”
云墨只是不想让这姑娘打扰二位殿下,这姑娘未免反应过激了。
云墨捂着被撞红的半边脸无奈的解释道,“姑娘误会了。”
她慢慢的从何长君的身后出来,还不忘摆好快要被撞翻的饭菜,盯着云墨看了一会儿终于想起来那个威胁自己的侍卫!
他怎么在这?我的天不会吧!南方用胳膊抵了抵何长君问,“殿…殿…下有…有兄弟吗?”
“有一兄长。”
那么这个男人的地位和何侍卫差不多,夏侯治哥哥身边的红人,那自己是不是把他得罪了?
能屈能伸才是生存的最高法则,于是还没来得及和云墨道歉的南方就听见夏侯治叫自己的声音,“给我进来!”
第22章 家宴
宣武三十一年,腊月二十六晚间皇帝设家宴于保和殿,后宫嫔妃及皇子公主悉数到齐除在边塞无法赶回的九皇子夏侯逸。
要说世态炎凉这四个字自从夏侯治一行人回朝之后便深深的刻在南方的心里,再怎么说大皇子夏侯睿可是货真价实的嫡长子!
虽不幸的是先皇后南花隐在夏侯治五岁时去世,随后第二年皇帝便立东方涟漪为后。
而废太子被立正好是夏侯睿腿伤去东南修养那年,此后嫡子沦为弃子而夏侯治也在那个时候性格变得更阴沉。
“南方…南!原来这个名字还真不是夏侯治随便起的。”
从东南回来已有二十余天,但这恒王府不说门庭若市连来拜访的官员都没有,对于夏侯睿回朝这件事好像没有发生过似的。
还有这皇帝明知道自己的儿子回来又多年未见但就是不召见,也不知道心里打着什么主意,不过貌似这些天里只有南方一人在抱怨。
每天看书弹琴饮酒的夏侯睿没有一点在意的样子,每日陪着司徒先生对弈。
可以说过得潇洒而南方因为云墨很大方的原谅自己当初愚蠢的行为,关键他还和他家主子一样给自己如沐春风的感觉。
所以有事没事的南方总是喜欢往东苑跑。
如今坐在来客居的南方围着火炉在想今晚宫里的家宴会是个什么个场景呢,兄友弟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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