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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孤凰:倾天下 (萧越)



鸣凨被师傅当着众人面责备,自然觉得有些难堪,只得跪首应着:“师傅教诲得是,弟子谨记!”

无尘老人将落尘召唤至他身前,落尘跪首在无尘面前,朝他深深拜了一礼。

无尘老人将落尘扶起,爱抚地抚摸着她那一头漆黑的长发:“尘儿,为师不曾教授你任何剑法,你这剑法是跟何人学的?”

落尘不知师傅为何突然这般问,万一是要责罚自己,那岂不是会连累到弘鼎,毕竟私下授受有违门规:“是徒儿偶然见弟子习练,瞧得多了也便会了!”

无尘老人叹了口气:“为师自小便不教授你剑法,便是希望你能悟至剑法的最高境界,如今你既已学了剑法,便会拘泥于剑法的限制。”他顿了一顿,“不过以你这般年纪,要领悟最高境界,确实难为,罢了,以后等你修炼深了,也便能理解为师今日之言了。”

众弟子自然不知道师尊所说的剑法最高境界是甚么,只知道这落尘已将天玄门的剑法使到出神入化的地步,已经是高不可攀的境界。

落尘只得请罪:“是弟子愚钝,无法参悟师傅所授奥义!”

无尘老人也不再训诫,他突然看向站在金烈身后的金采妮:“尘儿,为师赠与你的破魂剑怎不见你带着!”

金采妮一听师尊问起破魂剑,便紧张得面色惨白,她看着落尘,显得十分害怕。

正不知如何计较时,心一狠,立时站了出来,朝师尊跪下,然后召唤出破魂剑,双手呈上:“师尊,落尘师姑对弟子甚为照拂,便将破魂剑借于弟子一用,还请师尊念在落尘师姑一片好意上,勿要责罚师姑,若要罚便罚弟子吧!”

无尘老人却捋须而笑:“为师只是一问,怎会有问责之理,这破魂剑本便是为师送于尘儿的出师之礼,如今她既已正式出师,也便可理所当然地接受此剑,既然是她的物事,她想借于谁为师也干预不了了!”

金采妮一听,心下才放宽心来,而落尘一颗提到嗓眼的心也终于落了下来,她再次谢道:“谢师傅恩赐!”

沧旻在一旁,见到方才落尘与鸣凨之战,对这毛头小孩倒更是在意,心想这女子如此年幼,竟有这般修为,难道真是天份奇高之故?无尘尊者如此爱护这女娃,也不知是有何隐情?

他也不多想,召唤出自己的坐骑天雪,让天雪走到落尘身侧:“本君有言在先,无论是谁摘得冠首之位,本君便以天雪相赠作为恭贺之礼,如今,这天雪便是你的了,不过你得对它好些。”

显然这天雪跟他情分颇深,言语间也是颇为不舍。

落尘站立起来,望着这通体雪白无比俊美的天马,心下自然欢喜,她触手摸了摸柔软的马毛,眼中满是喜悦之色,但她却回身对沧旻回着:“此马虽好,但也要配好的主人才显其珍贵,我落尘不过是一凡者,不配拥有此马,并且我已有苍雪为伴,苍雪灵力上虽不及天雪淳厚,但它自小便陪着我,对我来说便如亲人般,所以我岂能因其他灵兽而舍弃苍雪呢?谢少君好意,昨日你替我拔除体内的梭骨针,便已是对我最好的恩赐,倘若不是你相助,我又如何能胜出?”

沧旻没想到天下人竟皆艳羡的天马却入不了这小小女娃的眼,他倒是更加好奇,这小女娃到底是蠢笨还是真是无所欲求,他只得将天雪收回自己体内:“想不到这小…小落尘这般有意思,既是如此,那也便不欲强求!”

他本想唤她小女娃的,但想这女子虽小,好歹也是无尘尊者的关门弟子,也便不敢冒犯,就以姓名相称。

落尘仰望着一身蓝色长袍的沧旻,顿觉虽夜幕渐临,可仰望间依然觉得他卓然其华,犹如遥远的星辰,想触摸却又是那般缥缈虚妄,她知道,她在他的眼里,始终只是个毛头小孩,难入他的眼。

出师大典后,便有一场素宴宴请来往宾客,而这些宾客大多是弟子的亲属,所以倒也不敢怠慢,而获得拜师资格弟子的亲属自然欢喜,未获得拜师资格的弟子亲属自然而然甚为不悦。

无尘老人相陪片刻后便邀苍旻回了天玄峰侧殿去了,显是有何秘事商议。

而师尊走后,场上本压抑肃穆的气氛突然之间就活络起来。

落尘坐于左侧稍上首的位置,却见众弟子都有无数亲属前来相贺,就连弘鼎、清远、盈秋他们一等都被同门弟子围着,相互恭贺抑或慰问,这倒也难怪,毕竟明日即是正式择师入门之日,今日里除了有些亲属为自己未获拜师资格的子女走动关系,望能格外选其入门外。

还有些弟子则偷偷地向自己师傅抑或心意对象的师傅透露自己嫁娶之意,尤其是殷昼、盈秋、金阙、金采妮等门中优秀弟子的师傅,前来表达诚意者更是络绎不绝。

68 结拜为兄妹

反而倒是落尘这个夺得出师大典冠首的人却无一人来问津,毕竟一个没甚背景又如此幼弱的女孩,即便夺冠又有谁放在眼里,一时间场里觥筹交错间就独显落寞。

她心情离落,便独自离开到天玄峰后院处的木槿阁来,此阁依山而建,两层之高,周围种满了木槿花树,正值初夏,繁花盛开,香气四溢,闻来倒颇为宜人,郁结的心情也豁然开朗起来。

正自赏玩着夜景时,却听得背后传来一个男子声音:“小女娃娃不与众人同乐,却到此处自怨自艾做甚?”

落尘心下吃惊,回头看去,却见夜色朦胧中一个身穿黑色劲服的男子朝自己走了过来,定神一看,却正是曾山下相救过的聂臻。

她甚是惊异,忙迎了过去:“你怎进来的?”

聂臻却笑了笑:“我在江湖混了这许多年,想混进天玄门还不易?”

落尘也不知他来此处何意:“你不是在山下落脚么?啊,抱歉,本来说会时常来瞧你的,但是这几日一直忙着拜师大典的事不曾有空,所以就未有时间来看你,你不会是生气了吧!”

聂臻敲了敲她脑袋,笑道:“我对你这小女娃有何气可生?这几日拜师大典我都皆有观战,想不到你小小年纪竟这般厉害,实在令在下叹服!”

落尘却叹了口气:“赢了又如何,却并不曾有人因我赢了而高兴,反而因此倒颇为恼恨我呢?”

聂臻知她心事:“怎的?被门中弟子排挤了么?你在对战时倒是显得威风凛凛,让人敬服,颇有大家风范,怎的私下底却这般萎靡颓丧?”

落尘仰首接住飘落的木槿花瓣:“花尚且有根,无论是它绚烂枝头还是落土归尘,他们都相依相靠,不曾离弃,而我,却连这花都不如,我不像其他弟子一般,有父母亲人,我不过如那浮萍,天下虽大,却不知我从何处来,这种怅然你怎懂?”

聂臻没想到她居然是孤儿,心下倒有几分恻隐之心:“这又有甚么?你看我,连过往都不记得,我依然过得逍遥自在,但想,若有朝一日,我想起了过往,那随之而来的责任、苦恼、喜乐、阴谋等等都竟相而来,我这逍遥日子也便是到头了。”

落尘想到佛家言,人生有七苦,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或许正合现在的情状吧!

她点了点头:“听你一言,倒觉洒脱得多了。”

聂臻连日来连招追杀,对自己过往之事便越发好奇起来,心想自己过去到底做什么的,又做过何事以至于如此多的人寻找自己,他心下其实也颇多苦闷,但在落尘面前如何肯说出:“是啊,你这个年纪的小女娃,本不该有何烦恼的。”

落尘微怒道:“不许再叫我甚么小女娃。”

聂臻哈哈大笑道:“也对,如今你已出师,明日只要顺利收徒即可正式出师,以后便是天玄门第二代出师弟子,倒让我不敢高攀了。”

落尘见他打趣自己,忙道:“甚么高攀不高攀,听他们总叫你聂统领,想必你曾经定是王廷中人,就连沧旻少君都对你以礼相待,显然你曾是位高权重之人,今日与你一席话,倒显得我高攀了般。”

聂臻觉得这女孩甚对自己脾胃,心想倘若自己也有个这般冰雪聪明睿智灵透的妹妹该多好,思量间陡然惊觉,抓着落尘手:“咱们谁都不高攀谁,我对你这女娃倒喜欢得紧,若你不嫌弃鄙人乃一断臂之人,与我结为兄妹若何?”

落尘见他年过四十有余,与他结为兄妹总觉怪异,但想自己生来无亲人,倘若从此有位兄长,那也是好事,便握住他手:“大哥在上,小妹在此有礼了!”说着便向聂臻拜了下去。

聂臻将落尘扶了起来,朝她拜了一拜:“小妹在上,大哥在此有礼了!”

两人一老一少,对着木槿花树,云隐之峰,都不禁笑了出来。

聂臻觉得自己为长,总得给这妹子见面礼才好,他摸遍全身,都无甚好的物事,最后摸到捆在裤腰带里的一块东西,迟疑片刻,但还是取了出来,递给落尘:“我这做兄长的穷得紧,没啥像样的东西送给你做结拜礼,这十来年也就这东西估计值得钱,我带着也无甚紧要,便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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