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鼎大口呼吸着,紧张得全身汗毛都寸寸倒立,他不敢再看,闭上了眼,喘着粗气道:“你们番邦女子就如此不知羞耻么?”
箩曼褪下自己裙褥,连最后的亵衣都脱下,光洁的身体反射出柔和的线条,她起身走到弘鼎身畔,然后伏在他身上,开始去脱他的衣衫。
一旁的火麒麟见到这种情状,羞得双眼直冒星星,屁股不住晃动摇摆,仿佛在为他们庆祝一般,随后更是跳到高涯之上,替他们望风,深怕有人靠近打扰了主人的好事。
箩曼解下弘鼎的外衫,腰带,裸露出他宽厚而温暖的胸膛,她贴着躺在他身上,喃喃道:“在我们国家,若遇到心意的男子,就必须立刻拿下,决不能拖泥带水,即便你觉得我无耻也罢,不符你们大国礼仪也罢,今朝你就是我箩曼心意的男人,不管将来若何,我只需你记住今天!”说完后便紧紧抱住弘鼎,温柔地亲吻着他,而药效的作用导致弘鼎全身沸热,渐渐也抵挡不住,开始意乱情迷起来,双手慢慢环抱住箩曼柔嫩的身体,在日光下缠绕交错。
箩曼只觉自己身体一寸寸地被占领,身体传来一阵剧痛,她低声呻吟一声,紧紧抱住弘鼎脖颈,感受着对方的温存,感受着他的怀抱与温暖,心里却也有一丝丝的疼,倘若此刻他的心也跟他的温情一样的话,那该多好?
可是不管如何,她都只想将这男人变成自己的,所谓先下手为强,至于他心中那抹身影,她相信总会随着时间慢慢消逝!
……
当弘鼎从浑噩中清醒过来时,身上只搭了一条灰色长袍,一旁放着叠好的衣物,他晃了晃还是有些隐痛的头,环顾四周,却见除了火麒麟守在一侧外再无旁人,而那火麒麟一副龇牙咧嘴的模样,笑得合不拢嘴,仿佛为自己主人得亲美人脱去处子之身感到比他都还欢喜一般。
弘鼎一揭开长袍,赤身裸露,顿时羞惭,才想起方才之事,心中懊恼顿起,忙胡乱穿好长袍,跑到碧潭边捧了几捧水浇到脸上,好让那药性完全褪去。
大脑被冷水一灌,顿时清醒了许多,可这一清醒,想到自己不仅玷污了他人清白,而自己又莫名委身于别的女子,突然心情委顿,提不起神来,他思绪混乱,不知该如何面对?蹲在碧潭那发了良久的呆,最后才痛定思痛,想着即便自己是被迫的,但总归还是自己定力不够的缘故,作为男人理当承担一切,她是对他要杀要剐也罢,是定要他娶她为妻也罢,自己也就认了,只是这样一来,自己有何颜面去见师傅,师傅自此之后会不会小觑了他,认为他是个荒唐下作之人?
想着想着,夜色渐自浓重起来,却久不见箩曼回来,弘鼎才着急起来,心想她难不成遇到何危难不成?他起身四处寻找,可寻找了一圈却都没见到她身影,不得已才又回到碧潭旁,借着淡淡月光,才注意到碧潭旁用小石子垒了“我已走,保重”五字。
弘鼎心下一片清凉,顿时委顿在地,心想自己去寻她还是该怎么办呢?可他一想,或许她们乌楽国的女子本就生性豪放,并不将方才之事放在心上,并且她贵为公主,自己去寻她恐怕也是无用,自己生出的娶她的念头更是可笑,她堂堂公主岂可委身嫁给他这个一穷二白无权无势的修道小子?即便她愿意嫁可又怎会愿意跟他回天玄门这种清寒之地。
弘鼎不由得哑然失笑,想到方才一饷贪欢,也不过是梦中昙花一现,便权且当做是梦吧!他悻悻然地上了火麒麟背,便命火麒麟朝南飞行,欲去追寻师傅一行。
170 破渊中寒毒
在偏东南方向,有一座幽山,山势险茂,有着一入云山不知处之誉。
落尘率领大军连行两日,路途众人皆疲惫,路过此山,觉此山可隐蔽,纵然追军至也不易察觉他们身影,因此落尘与聂臻商量,在此暂歇一夜,明日一早再启程。
大军经过大战后又连夜奔波,确实都已疲惫不堪,因此命大军都降下云头,进入山中溪涧旁,安营扎寨,再命前锋兵去探路,也好计议明日路程。
落尘几人在营帐中仪事,商量着今后去路。
如今落尘是无法回天玄门了,毕竟她现在跟龙毓晞势如水火,现在身份又昭告了天下,她的存在始终是龙毓晞的心病,必会设法将她除去,她想让雅歌和子崎各自回自身城郡,以免牵连到他们,但子崎和雅歌却偏是不同意,而九书本就是个孤苦之人,也不可能回天玄门,只能跟着他们,所以这一计议,却还是决定都跟随落尘前往海外仙岛。
落尘唯独不放心的是盈秋,她孤身下山追至王都相帮于她,对落尘来说无疑是雪中送炭,这份情义实在是一生难报,可她不想就此害了她,苦劝她早些回天玄门,以免佛宇师兄着急。
盈秋却固执地定要将落尘安全送到仙岛后再作计较,落尘拿她无法也只好暂时应允。
而侯云心下有疑,一直处于下首之位不敢言语,落尘见他神色有异,问道:“侯云,你是有何事要说么?你不必瞒着,直言便是!”
侯云起身朝落尘行了一礼,拱手道:“恕在下斗胆相问,公主既然是先王之女,本就是命定之王,现被那龙毓晞占去王位,何不起兵反抗,定要避之海外,将王权拱手让人,军中兵士自从知道您乃公主时,都群情激愤,誓死效忠,可听公主依然决定避世不出,都心生惶然,若公主是怕因起兵会死伤惨重,顾虑我等性命,实在不必,我等都是刀剑血泊尸骨中摸爬出来的,只求建功立业,何怕生死!”
落尘叹了口气,捋了捋有些褶皱的裙褥,“你等都乃血性男儿,如今却跟着我这个柔弱女子,确然是委屈了你们,身为男儿,大好年华,正是建功立业之时,不该与我遁世,若你等不愿跟随于我,自可离去,不必觉得有愧!”
侯云一听此言,惶恐无比,忙跪下告罪道:“我等敬畏公主都来不及,岂可是这等心思,王位被那龙毓晞贼女所窃,军中兵士们也只是为公主鸣不平,并非有弃主之意!”
落尘秀眉微蹙,站起身来,走到侯云面前,斩钉切铁的地道:“起初我也憎恶于她,但后来一想,此人心智过人,谋算也是出神入化,非我所能敌,世人都喜将灵智高于自身者称为贼,好掩饰自己的无能与懦弱,实则,该称之为师,龙毓晞虽然窃夺了我身份,那是因为她够聪明,才能屡次算计到我,目前看来,我并非是她对手,并且,现在她得朝臣拥护,而我却被天下人诛杀,若我起事,便只会以叛军论处,绝不会有人拥护,所以必输无疑,我并非怯弱,而是要审时度势,不可莽撞,纵然做不了这血瀛国的公主,寻一处仙岛,我们另辟家园,不也甚好么?”
“是我等愚昧,不知进退!”侯云深知落尘所说有理,毕竟现在少君沧旻拥护的是龙毓晞,得少君拥护,便等于得天下认可,若起事又何人会支持?
“无妨,你退下吧,好生安抚军中兵士情绪!若有实不愿跟随我离开故土的将士,可各自回家,我一概不究!”落尘心里也知道强迫他们离开血瀛国去一个蛮荒之地,确实有些强人所难,未必每个兵士都愿意离开生养自己的故土。
侯云领命退出,众弟子也无事,都有眼力见不愿打扰落尘和璟尧独处,因此都退出了营帐,只留下他们二人。
自重逢后,这还是第一次跟璟尧独处,落尘不免有些紧张羞涩,又更是欢喜,可面皮薄不敢主动开口说话,倒是璟尧徐徐唤了声:“尘儿,放弃公主身份与我避世不出,你当真愿意么?”
落尘点了点头,想到经历了那么多磨难,最终终于认识到自己心里欢喜的人是璟尧,也庆幸终于能跟他在一起,此生再无所求,她点了点头,起身走到璟尧身侧,款款席地座下,低垂着头,显得娇羞无限,“公主身份对我来说并没那般重要,倒是你,自此后愿意跟着我这个是公主却又不是公主的人从此去做对普通夫妇么?”
璟尧温润一笑,这一笑犹如枯木逢春,山色变暖,在夜色下熠熠生辉,“夫随妻往,心所甘愿!”
落尘抬首莞尔一笑,心里暖暖的,想倚身靠近璟尧肩头,却没料璟尧却双手撑住落尘肩膀,不让她靠近自己身,随后更是紧紧握住落尘双手,深怕她乱动。
落尘眉头微皱,有些狐疑,心想往常的时候若与他独处,他都是拼命地往她身上挪,而现在自己主动投怀送抱他反倒拒绝起来,落尘察觉有异,关切问道:“你怎么了?”
璟尧依然从容一笑,云淡风轻的模样,显得如沐春风一般,“夫人才抢了亲,就这般耐不住性子想跟夫君入洞房了么?”
落尘听他如此说,心下有气,推开他手,站起身来,走开几步,嗔怒道:“你这是欺侮我么?都说女人决不可主动对男人示好,否则会被对方轻贱了去,却没想到你也这般!”说完后便决定出营帐跟盈秋共处,可临走时又不听得璟尧挽留,更是狐疑,心想:“不对,他脾性向来随性,素日我若要走,他必定哄她欢喜,此刻怎会不开口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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