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刻恢复正身危坐的模样,不搭理西弗勒斯那每日必有一次以上的毒舌。
看到汀娜转过身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西弗勒斯难得地微皱了皱眉。不知道为什么,在面对汀娜的时候,他总是不自觉想要说些什么。可是,每次越是不知道说什么,越是会说一些事与愿违的话出来。该死。自己答应卢修斯辛辛苦苦连夜配置魔药,早上没怎么睡只喝了一杯精力药水赶过来,可不是为了来说话惹汀娜不高兴的。可是,只能怪自己最笨吧,不如卢修斯的油嘴滑舌。不过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汀娜的人身安全比较重要。
西弗勒斯·斯内普紧紧地盯着坐在他对面的沙林·瓦特,“现在,我问你一些问题,你要如实回答。”
“好的。”沙林仿佛一只牵线木偶一般。
“你叫什么名字?”
“沙林·瓦特。”
“你来扎比尼庄园是为了什么?”
“女王邀请汀娜·扎比尼去精灵族的聚居地做客。”
“女王为什么要邀请汀娜·扎比尼去精灵族做客?”
“因为汀娜·扎比尼是精灵。”
“女王怎么知道汀娜·扎比尼是精灵的?”
“生命树说的。”
“生命树会说话么?”
“不会。”
“生命树是怎么说的?”
沙林突然开始抽搐起来,似乎这个问题是不能回答的。沙林嘴张张合合好一会儿,也不能回答出这个问题。莫非,这个问题是有限制的?如果我来问呢?
“沙林,生命树是怎么说的?”我倾身靠向沙林的方向,牢牢地盯着他的双眼。只见沙林的抽搐反应果然停止了。
“每次有新的生命诞生,会由孩子的父母取名,而生命树上便会显示新生生命的名字。如果是通过觉醒变成精灵的,生命树上也会显示名字。”
“为什么刚才你不能回答,现在却能回答了?”
“不知道。”
不过,昨天沙林·瓦特刚来的时候,我问他生命树的情况的时候,他也是能回答的。难道说,任何关于生命树的问题都是不能跟外人说的?为什么我没有这个限制?还是说,只有由生命树发展而来的生命才会受到制约?不过,现在不是思考这些的时候。
鉴于关于生命树的问题别人问了都没有效果,我们也不知道还有多少问题是不能由非精灵来问的。于是,我们决定,接下来的问题都由我来问。而三个男人则负责做我的军师,帮我想哪些问题需要问。
作者有话要说:应q群美女香气的要求,西弗勒斯·斯内普出来冒泡啦。
61西弗勒斯的涩涩小番外
西弗勒斯·斯内普等待这天等了很久了。
今晚是他跟汀娜的周年纪念日,他一下课就赶紧通过壁炉赶了过来扎比尼庄园。
浪漫的烛光晚餐是必须的,美丽的玫瑰花是必须的,优美的诗词是必须的。梅林,就知道不该找卢修斯做参谋。这都是什么诗啊?简直要酸了他的牙!!!这诗他可读不出来。不过烛光晚餐应该够了吧?
很快,汀娜就带着龙宝宝艾森回来了。原来他们去小树林玩去了。哼,这些霸占汀娜的小鬼跟那几个男人一样讨厌。西弗勒斯再一次发挥出他院长的气势试图把艾森给吓走,谁知道,这个小鬼转身就扑汀娜怀里去求安慰去了。真讨厌。
“西弗勒斯,你总是这样子。吓坏宝宝了。”随后,汀娜也没有留意西弗勒斯一片苦心摆弄出来的烛光晚餐,就带着龙宝宝艾森去洗澡去了,破碎了一地的西弗心。
西弗勒斯在楼下磨磨蹭蹭缓缓修补好自己碎了一地的玻璃心之后,又一次昂首阔步向着楼上走去。结果,透过半开的浴室门,看到的便是汀娜在给那个兔崽子艾森洗澡。艾森在不停地玩水,时不时将水花溅在汀娜的身上。
汀娜外罩的浴袍早就被水花湿透,紧紧地贴在那玲珑的曲线上,那正背对着自己的凌乱的长发,幼嫩的脖子,纤细的肩膀,笔直的背以及稍下方的圆润弧度,无一不在吸引着西弗勒斯,告诉他,去吧,去吧,这些都是他的。这一刻,他忘记了调皮捣蛋的孩子们,忘记了天天跟他竞争的讨厌的男人们,忘记了还在虎视眈眈想要替代他位置的候补们,就这么痴痴地望着汀娜。就这样一辈子吧。
哦,该死的,那个好色的艾森,居然把魔爪探上了汀娜的高耸!!!是可忍孰不可忍!!!西弗勒斯果断上前拍掉艾森的爪子,然后,一把拉起汀娜,“这家伙,还是让家养小精灵给他洗澡吧。我们今天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呢。”说着,西弗勒斯便拉着汀娜往外走,对于汀娜微不足道的阻止的力道,以及艾森的生气叫声都置之不理。
很快,两人便来到楼下的客厅。西弗勒斯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将烛光晚餐展示在汀娜的面前,并给了她一个深深的吻和重重的拥抱。
微弱的烛光下,春情开始荡漾。
西弗勒斯那带着粗茧的手掌顺着汀娜的脐腰缓缓而上,隔着那湿透的浴巾重重地揉捏着那有致的曼妙身躯。轻缓的呼吸轻轻拂过汀娜的耳际,惹来汀娜一阵阵的战栗。
“汀娜,今天是我们的周年纪念日。”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急促而又温热。指掌沿着浮凸有致的山丘游移,揉捏,西弗勒斯的欲望炙热,就这么直直地顶在汀娜的后腰。汀娜的脸慢慢地染上红晕。
西弗勒斯眯着眸子,凝视着汀娜脸上的红晕,炙热的呼吸凑得更是亲近。
汀娜稍稍扭动腰身,想要离开西弗勒斯的桎梏,却没想到她的动作惹来西弗勒斯更紧的拥抱,以及后腰那更加炙热的灼烧。西弗勒斯迫不及待地将汀娜打横抱起,惹来汀娜一阵娇呼,随之便大跨步向着他平时居住的房间走去。
一进卧室,西弗勒斯便将汀娜放卧在床上,力道颇重地解开了汀娜的浴袍,随着浴袍的撕裂声,蹦跳而出两颗浑圆波涛汹涌。那晶莹娇媚的身躯紧紧地擢住了西弗勒斯血脉喷张的视线。西弗勒斯用撕碎的浴巾将汀娜的双手双脚皆绑在床柱上,汀娜刚想反对,但随着西弗勒斯一句“纪念日该听我的”,便乖乖地任由西弗勒斯继续摆弄。
汀娜的双手被拉高于头顶,呈现大字型的卧姿使得汀娜有稍息不适。西弗勒斯随之覆上汀娜的娇躯,那偌大的体型完全看不出来是个整天埋首于魔药的巫师所拥有的。
“西弗,你要干什么?”汀娜羞涩地挤出声音。尽管已经不止一个男人了,可是汀娜还是无法在性事上做到开放对待。
“汀娜,我的汀娜,等会儿你就知道了。”西弗勒斯低沉的语音,彷如大提琴般醉人。西弗勒斯将汀娜那被绑着的双腿解开了绳索,两手臂置于汀娜的腿弯处,将那弯曲的双腿扳得更开,使得汀娜的□也无所遁形。指尖探入花朵,让那任其宰割的纤弱之躯战栗了一下。另一只手则对那团山峦爱不释手。
女人活色生香的画面,以及中门大开迎接他的姿势更是令得西弗勒斯血液速流,亢奋更为壮大。
“西弗,别这样,好羞人。”汀娜面对着那一直望着自己□之处的视线再也不能视而不见了。
“汀娜,你也喜欢的,不是么?”西弗勒斯直接的话语,使得汀娜再次扭开脸,不好意思再看下去。
西弗勒斯用手掌刮过花瓣,似乎还有些许干涩,便用手指撑开壁檐,感觉其紧致,那收束敏感的滑嫩肌肉绞紧手指的感觉,令西弗勒斯有一种畅快的感觉。真恨不得是另一处代替手指去探索那秘密之地。
愈是挺入,汀娜越是羞涩,甚至都闭上眼了,就怕听到西弗勒斯说任何直白的话语。可是,也许就是因为闭上了眼睛,感官更是清晰,那寸寸进入的感觉,仿佛能在脑海中模拟出来。
西弗勒斯用手指模拟着自己欢爱时的节奏,渐渐感觉汀娜也开始兴起,便将抵在汀娜股间的炙热缓缓贯入汀娜的柔软。利刃一马平川,那畅行的快感令西弗勒斯差点立地解放。不过,好在他忍住了。他可不想在自己的纪念日发生那么丢脸的事情。
随着西弗勒斯快速的摆动,汀娜的身躯被顶至床头随之摇晃,身躯被两只手抓住,身下则被西弗勒斯那巨大的炙热给穿刺着。阵阵的快感磨人心。
激情的汗水涔涔地渗出玉肌,长发散乱在床头,映衬着汀娜那无与伦比的美艳姿态,更是令西弗勒斯爱欲更深。
“啊。。。。。。不要了。。。。。。”汀娜禁不住发出呓语,随后又羞涩地咬着下唇,不愿再吐露更多羞人的求饶声。
“汀娜。。。。。。汀娜。。。。。。不要忍着,叫出来吧。。。。。。”西弗勒斯听到汀娜的求饶,更是热情如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