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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宠娇妻:夫君大人慢慢来 (梦澈)



白于岂一笑,众人也跟着笑了起来,尤其那浓眉倒竖,眼袋低垂的钟婉更是笑得夸张,一双眯眯眼成了直线不说,连脸上涂抹的脂粉也笑得裂开了纹缝。

盛心渝一时气得不行,撒开洛锦欢扶着的手,满身怒气一瘸一拐地走到白于岂面前,居高临下地冲着他大喝一声,“笑你奶奶个熊!再笑,再笑我把你的脑袋揪下来当蹴鞠。”

那日,阳光正好,影射在盛心渝的脸上泛出柔美的光。

白于岂只觉得内心一颤,似有什么东西钻了进去,一时盛心渝那一副恼人的样子在他面前变成了可爱的模样。难道,他有受虐清响?怎么被盛心渝这般骂,他竟有些喜悦。

见白于岂一言不发,盛心渝只当他被自己怼得哑口无言,颇为得意地说了句:“没话说了吧!地主家的傻儿子。”说完,又一瘸一拐地走向洛锦欢。

众人还没明白地主家的傻儿子是怎么回事,只听得钟婉又是一顿狂笑,堪比响雷。

洛锦欢刚扶着盛心渝坐在自己旁边的案桌前,便见身穿褚红色敞襟外袍的老先生手中端着一个东西从明伦堂外走了进来。

盛心渝脖子伸了两尺之长,一个劲地向门外瞅去。

那老先生脸盘骨架不大,却显得颧骨很高,因上了年纪满脸的褶皱,一双眼睛却是神采矍铄得紧,他瘦小的身子自打从那明伦堂踏进来,就捧着手中的宝贝一个劲地转腾,从明伦堂正南走到正北,正北踱到正东,又从正东回到正西,饶是将整个明伦堂绕了一遍这才罢休。

众学子对于老先生的这一套似乎已经习以为常,唯有盛心渝一脸的不知所云,她扯了扯洛锦欢的袖子,问道:“这老头是谁呀?他手里揣着个什么宝贝,怎么一个劲的绕房子转呀!”

只听洛锦欢压低了声音用手背遮了口唇说道,“他就是我之前要跟你讲的风水先生吴山河,这会儿拿着罗盘在测风水。”

啥?无山河?是一个疯子?还测风水……

盛心渝瞬间凌乱在空中!



第二卷 第三十六章 婶不可忍

盛心渝瞬间凌乱了。

她不知道原来古代的课堂还要先拿罗盘测测风水,简直让她一个无宗教信仰的二十一世纪好青年目瞪口呆,刮目相看。

老夫子绕着四周转了一遭,倏尔面露微笑,将手中的罗盘小心翼翼地放置在案桌上,随后说到,“今日风水绝佳,宜,授课!宜,考问!宜,作诗!”

“咔”盛心渝的下巴又掉在了地上,这老头简直刷新了自己的世界观。

“好,现在夫子我来问上一问,你们可知阳春白雪出自何典故?”吴老夫子爱惜地掸了掸自己的褚红色长袍,漫不经心地问到,嘴角的胡子一翘一翘的。

盛心渝忽而想起在他们世界有句话讲的是关于音乐的一个段子,想来竟然还和自己这样的性子相符合,不由痴痴笑了声。

吴老夫子正巧瞥见了,唤了声,“那个正笑着的,你起来说上一说。”

盛心渝一听夫子叫自己,立马脑子不过水地回到:“夫子莫要问我,我这人不懂音乐,所以时而不靠谱,时而不着调。”

噗!包括洛锦欢在内的一席人顿时没绷住,学堂之上笑成一片。

气得吴老夫子跺了跺脚,就是没办法制止了那笑声了去,不由大怒说到,“不许笑,再笑罚你们作诗一首。”

只是…无一人害怕他的恐吓。

尴尬了……

“停停停!都不许笑了,给我以梅花为意作诗一首,五言七律皆可,平仄需齐整,快点!若是作不出来或作的不好,就罚中午不许用膳!”

此话果然制止了那笑声,就连罪魁祸首盛心渝也吐了吐舌头不敢再胆大妄为。不许用膳,这惩罚厉害去了,会死人的!

话罢,众学子拿起了案桌上的纸笔或冥思苦想,或胸有成竹,唯独盛心渝连毛笔都握不稳当,将那笔全把攥在手中,蹭了一鼻子的笔墨。

书堂内,飘着墨香又供有暖炉,盛心渝看着别人写着写着,就觉得眼前一片梦幻,紧接着直挺挺地低垂下了脑袋,打起轻微的鼾声来。

直到…直到盛心渝口中的疯夫子瞥见这位胆大包天的丫头又埋头在下面睡大觉。这才万分不满地大声说道:“那位坐在倒数第三排靠窗的女学生,你的诗可作好了?若是作好了给大家读上一读。”

盛心渝被洛锦欢推醒后,站起身来揉揉眼,顺势擦了擦自己口角的哈喇子,迷迷糊糊地回道:“啊?什么?疯夫子是在唤我吗?”

疯夫子?听到这个称呼,吴山河老脸一沉,整个人都不好了。

盛心渝似乎感觉到周遭的气氛不对,这才迷迷糊糊,打着呵欠泪眼朦胧地看向洛锦欢,她,刚才有什么话说错了吗?

吴老夫子不悦地说到,“方才让你以梅花为题作诗一首,你可是作好了?”

“作诗?”反应过来的盛心渝似乎还真想起来有这么一回事,只是习惯了春困、夏乏、秋盹、冬眠的她刚才是真的控制不知自己身体里面的洪荒之力睡了过去。

看她一脸痴呆样,吴老夫子恨铁不成钢地说到,“行了,坐下来赶紧写吧!”

于是盛心渝稀里糊涂地就坐下了。

吴老夫子又随口点到:“那就让上次告假的人来念念自己的诗。”

盛心渝撇撇嘴又站起身来:“夫子,是我告的假。”

吴老夫子囧了:“坐下!”拿起罗盘,“那请罗盘方向为东南的人来读。”

此话一出,学堂之中的所有学子的目光刷的一下齐齐看向盛心渝。

丫的,老头子这是跟自己杠上了,盛心渝再次站了起来:“夫子,我就是东南方的那个!”

下面一片哄笑,吴老夫子涨红了老脸:“坐下!那就让盛心渝来念!”

盛心渝望着已经到了跳脚边缘的吴老夫子,诚恳地说:“夫子……我就是盛心渝……”

吴老夫子气得脖子一歪,整个人张开嘴都不会讲话。

众人见此都要上去查看,却见盛心渝摆摆手,故作深沉地撸起了袖子。众人觉得好奇,却不知更让大家惊掉下巴的是盛心渝直接向吴老夫子面前走去。

“你你你…你要做什么?我告诉你威胁恐吓夫子是要被处罚的!”吴老夫子一看盛心渝这阵势,瞬间干瘦的身子缩了起来,倒是盛心渝一脸懵逼地继续往前走。她能做什么,她只不过想让夫子知道自己是诚心不会作诗,再顺便瞧瞧,刚才为了不让自己睡觉她都把自个的胳膊掐青了。

盛心渝步步紧逼,吴老夫子步步后退,只逼得吴老夫子实在没有地方可退,他这才将一直干瘦到只剩下骨头的手横亘在盛心渝的面前,“小祖宗,我不让你作诗了还不行吗?”

盛心渝听了这话乐了,早知道她走上几步路就可以不用写诗,她刚才直接睡觉不就好了,亏得自己刚才还响了好一阵,愣是逼着自己想那么一首带着梅花的古诗来。

既然知道夫子不打算要自己作诗了,盛心渝转身颠颠地跑回自己的案桌前,就在快要落座的时候,又补充了一句话:“夫子,学生方才只是想告诉你,我真的控制不了自己作诗的时候睡觉,为此我都连自个的胳膊掐青了,撸了袖子就是想给你看看而已。”

话罢,整个学堂静悄悄的,就连洛锦欢方才都以为盛心渝是要找吴老夫子单挑了,谁知她只是为了做这番举止来证明自己身子乏困。

噗!白于岂这下是听明白了,他率先笑出了声,紧接着众学子哄堂大笑。

“原来颇负盛名的盛小姐既贪睡又不会作诗,看来之前我是高估了盛小姐的能力!”不待盛心渝屁股将板凳坐热,白于岂那欠扁的声音就传来出来,还不时挑衅地对着盛心渝递来一两个意味不明的眼神。

奶奶个熊!叔可忍婶不可忍,盛心渝突然邪恶一笑,从袖子里拿出一方云绣帕子,对着白于岂扬了扬,说到:“谁说我不会作诗,我只是将这带有梅花的诗作腻了而已,呶!看见没,这帕子上写的可就是我前几日闲来无事打发时间作的一首。”

前几日因为卧病在床,盛老爷和盛夫人又不许她出去,她闲得都快长毛了,为了捉弄喜鹊取乐。她让喜鹊替她写了一首“打油诗”还让喜鹊最后念了出来。

只是喜鹊还未念完,她已经笑得在床上打了滚,没想到今日倒派上了用途。

“莫要作弄我们,即是你写的诗,刚才何不给我们读上一读。”白于岂盯着盛心渝手上的帕子,似乎还在辨别这丫头是不是在诓他们。



第二卷 第三十七章 你完蛋了

“莫要作弄我们,即是你写的诗,刚才何不给我们读上一读。”

“白同学有所不知,这诗可不比寻常之诗,这诗只能我写别人来念,否则就失了韵味。”

吴老夫子一听此话不由好奇,他教授了这么多学生,还没有哪个人的诗有这样的奇怪要求,必须让别人来念,而那些同堂的学子们更是好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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