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王婶。还让您为我们担心了,我们真的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也没吵架什么的,王婶您放宽心。”
王婶笑了笑,“没事儿,这多大点事情。都是为了你们好,花蕊兰你可不要嫌我说话唠叨啊!”
“不会的,不会的。我怎么可能会讨厌王婶你呢,王婶你本意是为我们好的,我怎么可能这么不知道感恩呢?”
花蕊兰就这样在河边与邻居王婶聊了一会儿天,聊了很多很多,都是些茶米油盐酱醋茶的小事,还有一些王婶告诉自己的话。
看着周围的天慢慢变黑,原来不知不觉时间过的这么快。
“嘿呦,时间不早了,你看看我又唠叨了这么长时间。你快回去吧!不然你相公又该担心你了。需不需要我送送你。”王婶看天色已晚,起身准备要送送花蕊兰。
花蕊兰起来之后,腿是麻麻的,毕竟坐了很久板凳,拍了拍腿,向王婶告别。
“不用了,王婶。我自己回去就好,不用麻烦您了。”花蕊兰见邻居王婶要送自己回家,连忙推脱着,不用劳烦王婶了。
花蕊兰不想自己再麻烦别人了,自己走回去就好,不用送了。再三推脱下,邻居王婶终于同意了。
“那花蕊兰,你回去的时候注意安全。我就不送你去了。”
“好,那王婶我就先走了。”
回来的路上,花蕊兰心里紧张的打鼓,因为现在天色差不多快黑了,本来答应好了苏彬达要早回去的,这样晚回去要怎么交代呢?这下完蛋了,苏彬达还不知道怎么样收拾我呢。
花蕊兰在回来的路上,快走到门口就看到一个黑衣人在家门前一闪而过。花蕊兰的眼前就闪过了一道黑影,什么也没有看到。
“咦,是不是我看错了?应该不会啊!看来这件事情有点蹊跷,我回去把这件事情告诉了苏彬达”
但是回到家之后苏彬达脸色阴沉,让她什么都不用想,否认自己见过了黑衣人。二人吃了一顿并不怎么舒服的晚饭,花蕊兰非常的不开心。
苏彬达又来哄花蕊兰,让她放下了戒心。
“花蕊兰,你乖啊!我不是故意对你生气的。你放心,肯定没事。”
花蕊兰躺在床上,轻轻皱着眉头,头撑在手下,一脸疑惑的看着此时笑得正开心的苏彬达。
“看着我做什么?还用此般表情,怀疑我干了啥啊?”苏彬达走到花蕊兰的面前,坐在床边说。
花蕊兰听罢,翻了个身,背对着苏彬达,轻哼道:“哼,你在外许久,也不知那心里,可否会想着人家,也不知外边的莺莺燕燕,可否让将军动心。毕竟,我可不是倾国倾城之人。”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这外边的光景的确美丽,何况长年在外打仗,那有时间寻花问柳。蕊兰你大可放心。”
苏彬达安抚花蕊兰。
“哼,有的事情你做没做,心里可是清楚得很,奴家终日在这深闺之中,夜夜盼着将军那高大魁梧的影子,每次都能落个失望。”
花蕊兰噘着嘴道,“哎呀,夫人你难道还不明白我吗?我这人,你可是知道的。”
苏彬达戏谑的说道,“哼,算你识相。”
花蕊兰是知道的、了解的,只是今日看到你,甚是开心,所以这般无理,还希望苏彬达原谅花蕊兰的过错。”花蕊兰下了床,站在苏彬达的面前弯了弯腰,苏彬达赶紧慌忙的扶花蕊兰起来。
“夫人说的这是哪里话,天色以晚,快些休息了吧。”苏彬达抱起花蕊兰,轻轻的把花蕊兰放在床上,用嘴在花蕊兰的额头上点了一下,令花蕊兰身体发颤。
过了许久,花蕊兰见苏彬达并没有将要睡觉的意思,于是说:“将军为何熄了灯,却不睡觉?”苏彬达好几秒没有回答花蕊兰的话,花蕊兰心里暗暗的想:“果然不对劲。”
过了一会儿,花蕊兰又放大声音说:“你为何你熄了灯,却不上床睡觉?”过了一会儿,苏彬达还是没有回答花蕊兰的话,显然是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中,仿佛与世人隔绝。
花蕊兰不服气,轻轻的下床燃起蜡烛,一阵火光照亮整间屋子,拉回了苏彬达的思绪。“夫人你怎么还不睡?”苏彬达疑惑的问。
“你不睡,我怎么睡得着。”花蕊兰说,“哦,这样的啊,我也只是想守着你睡觉罢了。”苏彬达回答。
“可是你已经很劳累了,你还是得爱惜身子,和我一同睡觉吧。”花蕊兰心疼的说,“那好吧,夫人的命令,怎可违背。”苏彬达说完,脱了衣服熄灭灯,把花蕊兰抱上床,自己也脱了鞋睡在花蕊兰的旁边。
“苏彬达。”花蕊兰叫到,“夫人请讲。”苏彬达说,“为何这人,总是看不明白另一个人的心思呢?”花蕊兰疑惑的问,“许是那人太过愚笨,也可能是对方太过聪明,比如这朝堂之上,众臣各有言辞,所谓之事大家也是都知道的,但是目的与居心却不曾被猜到,然而,有的人,话一出口别人就晓得目的。”苏彬达为花蕊兰解了这个疑惑。
“那将军认为我是算愚笨之人还是聪明之人呢?”花蕊兰继续问,“夫人莫要多想,这些事不是女子能参与了,这人心叵测,夫人还是不要明白的好。”苏彬达说,“那好吧。”花蕊兰回道。“夫人快些入睡吧,夜已经凉了,得养足精神。”苏彬达对花蕊兰说,“那将军也要好好睡觉。”花蕊兰说。
正文 第四百四十一章到底怎么了
过了许久,花蕊兰仿佛已经睡熟了的样子,苏彬达悄悄的把被子掀开,轻轻的下了床,穿上鞋往外面走。苏彬达刚出房门,花蕊兰就醒了过来,“将军果真有事未能告诉我,我一定要探个究竟。”花蕊兰想着,迅速穿上鞋偷偷的追了出去。
漆黑的天空上挂着一轮圆圆的月亮,月亮周围游走着一群乌云,冰冷的风呼呼的吹着,身着单薄衣物之人定会感到刺骨的寒冷。茂密的竹子也随着风颤颤的摇摆着,蝉在枝头上不停的叫唤,仿佛得了失心疯一般,竞争着,似乎比谁叫的更大声。
不一会儿,牛毛细雨从天空中斜斜的飘下来,飘到苏彬达的脸上。然而对于苏彬达这等习武之人来说,这点冰冷算不得什么。他径直往花园走去,路边上开着五颜六色的花朵,有香味的、香味淡的,色彩鲜艳,每一朵都争相斗艳,互相比着谁更美艳动人。
他忽然停住,抬起头面对大自然重重的深呼吸着,仿佛每一次呼出来的都不是气,而是压力,而是不爽,而是挣扎和难受。
又过了许久,苏彬达走到花园中间的小亭子里,小亭子里有一壶茶,茶壶已经被冷风吹的冰冷,他无奈。随便拿起杯子,正打算沏一杯茶。花蕊兰突然跑过来。
“苏彬达,这个茶已冷,我再去给将军砌一壶热茶吧,茶冷了不好喝。”花蕊兰着急的说,“你你怎么来了。”苏彬达万万没有想到花蕊兰会在这个时候出来。
按理说花蕊兰应该睡熟了,这三更半夜的,夜黑风高极其寒冷,她一个女儿家怎么可能承受得了。
“我半夜醒来,看见你不在我的身边,甚是着急,所以才出来寻着你。”
“不料,你竟在这冰冷的亭子里坐着,将军是觉得自己身体太好了吗?”花蕊兰噘着嘴说。
“啊,我只是起夜而已,见这天色甚好,于是过来坐会儿,感受与白昼不一样的气息罢了。”苏彬达心里顿时感到慌张,手足无措。
“将军若要欣赏欣赏夜色,那奴家陪着将军便是,将军何必独自一个人享受美景。”花蕊兰不服气的说道,“唉,天色太凉,夫人快些和我回房吧。”苏彬达说着起身抱起花蕊兰,往房间里走去。
进了房门,苏彬达点燃蜡烛,替花蕊兰脱了鞋,抱着花蕊兰上床。“容我喝口茶。”苏彬达对花蕊兰说。
“好吧。”花蕊兰回答。
苏彬达走到桌子面前,拿起水壶往水杯里倒茶,水还是温温热的。
“将军。”一个仆人在外面喊到,“何事?”苏彬达问,“外面有个人,非说认识将军您,叫将军您出去见他,也没说理由。大伙赶他走,他然而打伤了大伙,非得进来。”仆人无奈的说,“此人现在在哪儿?”苏彬达问,“就在府门外。”仆人说。“快去看看吧。”花蕊兰说,“我这就去。”苏彬达说道便随着仆人出了房门。
府外,一个衣衫褴褛的男人叫嚣着。“叫你们将军,就是苏彬达出来见我。”苏彬达走出府门,问道:“何人在此叫嚣?”
“是我啊,你不记得我了?”仆人门燃起火把,在火光之下,苏彬达看清了那人的面孔,眉清目秀,眉宇间还有一份痞气。
“是你啊,我就说谁人敢在我府闹嚣。快进来吧。”苏彬达说,路过仆人门的旁边时,那男人还说:“我都说了我和你们将军认识,你们还不信,哼。”说着便随苏彬达进了府。
“坐吧!”苏彬达说,“多谢了。”那男人谢道。接着又说:“这将军府的椅子果然与平民的椅子不一样,坐着就是舒服,哎呀,这辈子没那么舒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