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听了他的话,心里忍不住想要送句脏话给他,但是又不得不为自己的扮相打上几分。
“等会儿,把她带进来,本王倒是要看看,他一直留在这里不走,是为何?”
“啊?爷这?”
“无妨,反正无聊,她要是敢做了什么骗我的事,剐了皮,做人皮灯笼好了。”
司马谨面无表情地说出这句话,当场的衙差都不禁浑身打了个颤,虽说之前有听说过这位爷的脾性,只是这么久了都没见过,而且前几日大家闹得那么凶,他都没有发火。
所以大家还以为,这一切只不过是道听途说罢了。没想到,今天面前这人估计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正好碰上了王爷心情不好的时机,心中默默地为他点了根香烛。
安然低垂着脑袋,跟在司马谨身后,心中直打鼓。谁知道,刚进书房,身后的门就被司马谨掌心的风震的关上。
一只手被司马谨紧紧握在手里,下巴也被他捏住抬起,来回磨搓着,“瘦了,黑了。安然,你说,你怎么能这么不省心,是不是非要本王把你怎么样了,你才能安分点。”
听到司马谨的话,安然顿觉无辜,还不是因为得知他在这里不好,她才巴巴地过来的,哼!别过头,不想去搭理他。
看见安然的小动作,司马谨也不生气,低头去看安然的手背,“嗯,还不错,疤没有了。只是,怎么粗糙了不少?白术呢?怎么没有看见她人?”
“我让她留在家里了。”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司马谨音量顿时高了八个分贝,声音里也盛满怒气,“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很想捏死你。”
安然有些心虚,看着司马谨怒不可遏的样子,心里涌入一丝甜蜜,也就乖顺了很多,伸手在司马谨的胸膛安抚了两下,“王爷,我想你了。”
短短的三个字,让司马谨脑子炸裂,嗓音中带着丝丝颤抖,“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说,王爷,安然想你了。”安然看着司马谨的眼睛,一字一字地说着。只是,没等到她说完,话音便没入了司马谨的唇中。
唇舌交缠,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安然大脑当机,只能顺着司马谨的动作,享受着他的吸允,感觉到对方的舌头,在自己的口中探索,安然想推他出去,最终却演变成了一场舌头的你追我逐。
一吻终罢,感觉到双方粗重的喘息,安然逃开司马谨的目光,别过脸走到了屋子的另一边。
“我,我,我是来给你送东西的。”安然心里悔死,每次明明都是自己主动,到最后却都变成了被动。
“哦,什么?说来听听。”刚刚占到便宜的司马谨,此时心情大好,走到安然身边,凑过去,看着她脸红的样子,再次把她搂住怀中。
“我,我,王爷你放开我。”安然被司马谨紧紧地闷在怀里,如此近距离的接近,让安然再次爆红了脸,就连脖子上也染上了淡淡的粉色。司马谨瞧在眼中,眸子中的颜色,不禁又加深了几分。
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舔了上去,感受到安然身子的震颤,这才肯放过她,“说吧,不逗你就是了。”
“我带来了一些抗旱的植物种子,王爷可以发给大家种下去,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
“这我知道,只是目前还有虫害。”说到正事,司马谨终于端正了神色。
“我有一个法子,不知道可不可行,但是王爷可以试一下,死马当活马医。”
“什么?”
“石灰水。这附近都是大山,这石灰就在深山中,是青白色的石块,遇到水就会产生大量的气泡,可以用来试一试。”
“石灰水?石灰水一般只可杀死一些附在树上的害虫。”
“啊?”安然听到司马谨的话,心中的雀跃有些低落下去,不过一想到自己还有备,又开心起来,“我还带了一些小树苗过来,你可以把树苗先种了,然后用石灰水刷在树上,这样树多了起来,水分也不容易流失。”
“这倒是可以。”司马谨敲了敲桌子,考虑着要如何处理害虫的问题,毕竟,吃饭才是一大难题。
“苦皮藤也是可以除害虫的,它一般都是长在山坡上,我明天到山上去找找看,能不能有。”
“苦皮藤?”司马谨不解地看向安然。
“就是老麻藤啦,叶子大,椭圆形,两面光滑,或者有的叶子背部主脉上有短柔毛,边缘有齿,种子也是红色的椭圆形。它的根皮和茎皮都能杀虫。”
“既然是这样,那只要有,当地的一些老百姓就会认识,明天你不用跟着上山了,你给我好好的呆着,否则,本王不保证,捏死你!”司马谨看着脸小了一圈的安然,心中莫名地疼了一下。
“嗯,我知道了。不过,今天你揍的那个人,还有同伙,我今天在他身上放了留香珠,你可以派人顺着气味追过去。”看见司马谨的脸色不好,知道这是发怒的前兆,安然赶紧点头答应。
顺便把藏东西的地址告诉了司马谨,安然才觉得卸下了一身的风尘。
正文 第八十四章睡一起,那我要嘘嘘怎么办?
“爷,水打来了。”风伸手在门上敲了敲,他先前被关在外面,又隐约听到了里面的对话,这才发现原来刚刚那人是安然,但是也不好打草惊蛇。
“先梳洗一下,水不多,将就一下,不会有在家里自在。只不过,这张脸,还是得涂黑,暂时不要惊动他人。”
司马谨看着安然的脸蛋,伸手抚了上去,从眉毛到眼角,再到唇边,描绘得细致。说来也奇怪,要是放在以前,他肯定嫌弃,现在心中却是觉得这样的一张小脏脸,也别有一番风情。
“去找丁师爷,找一件他小儿子的衣服过来。”司马谨坐于桌边,吩咐着。风领命出去。
事情从急,司马谨也没有让人特地去寻住处,一直以来都是在府衙的书房中办公,休息。书房里面有一处屏风,后面是一个小型的沐浴桶。安然转身进去,水温不是太高,而且只局限于盆底,但是相较而言,安然还是比较满意的。
解开头发,让它披散开来,抓了一把在手里闻了一下,那味道简直妙不可言,直冲入鼻。将头发放在水中晃了晃,水面上立马就有污泥浮了上来,安然脸色立马变囧了。
她刚刚该不会就是这副模样抱着司马谨吧?
尽力甩去脑中的浮想翩翩,以手当梳子,使劲抓了抓痒的地方,然后再把头发放入水中冲洗。只是,过了好一会儿,等到头发洗完,安然看着黑了一层的水面,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她该怎么洗澡?
“还有一盆水,赶紧洗澡吧。”就在安然考虑着要不要沾湿毛巾,稍微搓洗一下的时候,身后传来司马谨的话。转过身去,司马谨手中正端着一盆热水走了进来。
“啊,你,你出去。”安然吓得大叫,赶紧用手合拢自己的衣领,刚刚为了洗头方面,她早就把衣领给解开了,此时正是春光乍泄。而且,司马谨怎么会亲自给自己端水进来?他可堂堂王爷!
“呵呵,有什么好遮的,本来就没有,这几日更是瘦得不见了。”司马谨见她这样,心生了逗弄的心思。
“况且,你已经是本王的人了,女人,你这点觉悟都没有,可怎么好?!嗯!”司马谨上前强行掰过安然的双肩,让她面对着自己。
“什么呀,我才不是。”
“不是什么?不是只有这点料?不是本王的人?还是不是没有觉悟?”司马谨额头抵上安然,双目紧盯着她不放。
“我,我要洗澡,还请王爷出去。”眼见着司马谨越来越得寸进尺,安然别过头去,尽量不让面前的人看见自己眼中的慌乱。
“本王不出去如何?本王可也是好几天没有洗过澡了,安然,不如我们共浴?”司马谨作势放开安然,就要宽衣解带,吓得安然直接扑过去抓住他的腰带,“王,王爷,安然不洗了,还是王爷洗吧。”
“那你这是想要服侍本王吗?乖,替本王把这腰带解了。”司马谨带着安然的手向自己的腰间而去。
“我,好啊,那就一起洗。”捕捉到司马谨眼中的恶趣味,安然就想骂一句尼玛,恶向胆边生,脑回路转了个圈,主动伸手过去,这下倒是轮到司马谨傻眼了。
喘了口粗气,“算了,你好好洗吧,洗完了就自己休息会儿。本王出去安排其他事宜。”
看着步履匆匆的司马谨,安然的嘴角弯了弯,直到司马谨走到门口,安然才在屏风后面喊了一句,“王爷,说女人没有料的,就跟说男人不行是一个道理。”
司马谨只觉得脚下一个踉跄,要不是等在门口的风眼疾手快,估计就要一头撞上门槛,“女人,你找死是不是?!”司马谨说出这几句话的时候,简直就是咬牙切齿,安然在里面哑然失笑。
“爷,你动心了?”风跟在司马谨的身后,看着一直上扬着嘴唇的司马谨如是猜测。
脚步一顿,敛起脸上的少有的笑容,“不该说的,不要过问。不该知道的,不要好奇。风,你是不是忘了,本王不介意教你再次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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