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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君侧:帝宠小奴女 (卿九灵)



这个问题她想不明白,也不去想了。身为皇上的贴身婢女,只负责与皇上相关的,其余的什么事都不用做。给祁渊送过了午膳,回到殿内,大殿空旷旷地只有她一个人,闲着无事,她决定去找莘鱼这丫头。

这个丫头平日知道的事最多,找她了解一下宫中的具体情况,避免以后再有何差错。

可她来来回回找了好几遍都不见莘鱼的身影,最后她也索性不找了,慢慢向回走着。

自打来到宫中,她还并未仔细地欣赏过宫中的景色,抬头一看,原来不知何时树枝上早已抽出了嫩绿的新芽,鸟儿在枝头叽叽喳喳地叫着,好不热闹!更有那早春的花竞相绽放,暗香袭人。

瑶柯感受着自然界勃勃的生机,深吸一口属于春天的气息,心情愉悦通透了不少。

没想到走着走着,竟然迷了路,来回绕了半天,仍是不对。她心里有些发慌,忽想起今早上跟着祁渊去御风楼的路,于是她向御花园走去。

来到御花园,寻找着早上走过的那条路,没走几步就听到假山那边传来争吵声。瑶柯眉头轻蹙,举步朝那处走去。

绕过假山一看,原来是莘鱼和江太后身边的云瑟在争吵着。

“你竟敢把太后娘娘最喜爱的琉璃佛手给摔碎了,快走!跟我去面见太后吧!”云瑟柳眉倒竖着,满脸鄙夷地看着莘鱼。

“明明是你自己冲撞过来的,没有拿稳,关我什么事。”莘鱼的嘴也是不肯吃亏的,看到云瑟不屑的模样,她也瞪着眼睛。

“你——”云瑟心口一堵,扬手便要打莘鱼,手腕被瑶柯一把抓住了,“瑟姐姐,先不要动怒,有话好说。”

云瑟被人抓住手腕极为恼怒刚要发作,一看是瑶柯,于是悻悻然地放下了手。

“还有什么好说的,现在佛手摔碎了,你让我怎么去回禀太后娘娘?”

“这里没有其他人,你俩各执一词,如果光听你一个人说,就此定论这佛手却是莘鱼故意打碎的,未免有失公道。”

云瑟动了动手腕,不怀好意地笑了一下,道:“难道你还想查清楚此事?看你这般理直气壮地袒护莘鱼,莫非你俩是同伙,是你指使她这么做的?看来不止是她,连你也要跟我去一趟太后娘娘那里了。”

瑶柯万没想到云瑟会如此不可理喻,这般咄咄逼人,她气得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是谁在那里如此喧哗?”一道威严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

瑶柯等人忙转身一看,纷纷福身请安,“奴婢见过太后。”

江太后由王嬷嬷搀扶着走了过来,也没叫起身,她只低头看了看摔碎的琉璃佛手,神色不悦,沉声对云瑟说道:“怎么回事?叫你做这么一点小事都做不好,留你有什么用?”

云瑟忙跪下,低头恭声回道:“回禀太后,奴婢刚从库房将佛手取来,没想到才走到御花园,就被瑶柯姑娘给撞个满怀,这才手不稳,使佛手落在了地上,奴婢无用,请太后责罚。”

站在旁边的莘鱼实在忍不住了,气得直起身子,急声道:“云瑟,你怎么能在太后娘娘的面前睁眼说瞎话呢,这关柯姐姐什么事?”

“放肆!”江太后凤眉一挑,厉声喝道:“在哀家面前都敢如此猖狂,给我掌嘴。”跟在身后的几个嬷嬷不由分说,将莘鱼架到一旁,上手就打,莘鱼不再做声,咬着牙硬生生地挺着。

“太后娘娘,刚才莘鱼言语莽撞是有错,可是不能光听云瑟的一面之词,这件事应该查清楚啊。”瑶柯跪下向前走了几步,深深地叩了一个头。

“还有你。”江太后淡淡说道:“那便跪在这里吧,不到子时不许起来。”随后她一甩袍袖,竟然就这样扬长而去。

第十七章 罚跪

“太后娘娘!太后娘娘!”瑶柯还想再求情,可江太后根本理都没理她,几步就走远了。

身旁的莘鱼已经被打的晕死了过去,脸部肿的很高,嘴角溢着鲜血,双目紧闭,就那么躺在了地上,她想过去看看她的伤势。

云瑟却在一旁凉凉说道:“瑶柯,莘鱼都因你而挨打,难道你心里就不内疚吗?”

瑶柯转过头狠狠地怒视着云瑟,此刻她从未如此痛恨过一个人,说起谎来可以那么镇定自若、面不改色,已经修炼成精了,终究是她低估了这深宫中的阴谋险恶。

她别开眼,暗自压了压心中的怒火,跪着走到莘鱼身边,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好在还有气。她转头对抬脚正要走的云瑟说道:“请你帮忙叫人把她抬回去诊治一下,毕竟太后并没有说要了她的性命。”

云瑟伸手拂了拂粘在衣裙上的枯叶,斜睨了瑶柯一眼,笑得花枝乱颤,“你若早认了,她就不用受这罪了。”说罢头也不回地走了。

瑶柯心下着急,她跪在地上,一手拉着莘鱼的手,伸着脖子大声喊了起来,“来人啊!有没有人啊!”

可是喊了半天,竟然一个人都没有来,她知道今儿这事蹊跷,从太后对云瑟的态度,以及云瑟那肆无忌惮地污蔑,看来这件事是冲着她来的。她已经十分小心了,没想还是着了她们的道。

她想不明白,为什么江太后看她的眼神总是带着厌恶和恨意,她与她从未见过,那这之间到底是因为什么呢?瑶柯不由得对这个身体的主人有了几分好奇。

她喊得嗓子都哑了,喉咙干渴。午后的阳光虽然不是很烈,但长久地照在人身上,还是有些头晕目眩。瑶柯闭着眼睛笔直地跪着,她脱下外衣盖在了莘鱼的脸上,免得她被阳光刺到。就这样整个下午,御花园中都没有一个人在这里经过,她不禁赞叹起这位江太后的手段来。

暮色降临,御书房内掌起了灯,祁渊用手揉了揉酸痛的脖子,活动了一下肩膀,长舒了一口气,随后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李全在旁微微颔首,恭声道:“回皇上,已经过了酉时了。”

祁渊站起身子,负手向外走去,回到承安殿后,发现没有看到瑶柯,他眉头紧皱,转头对殿外的宫人问道:“谁看到瑶柯去什么地方了?”

宫人们都摇头称没看见,其中有个内侍说见她给皇上送完午膳回来以后,就出去了,之后就再没看到过。

祁渊没进殿内一拂袖向远处走去,李全忙拿着宫灯,尖声喊道:“皇上,您慢着点!”小跑着追了上去。

在鹅卵石铺就的小径上大步走着,祁渊面沉似水,沉声吩咐:“叫别的内侍四处找一找瑶柯在什么地方,找到了速来回禀。”李全还从没看到皇上这个样子过,周身的气息冷冽逼人,他小心地在前引路,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瑶柯的膝盖已经痛得没有知觉了,身子摇摇晃晃着,几次歪倒,她都咬着牙起来继续跪直,她暗暗告诫自己绝不能让别人再抓到自己的把柄,就算死也要坚持到子时。

身旁的莘鱼仍旧没有醒来,瑶柯不禁怀疑起来,按理说就算晕了过去,都已经这个时候了,也应该醒了。可是莘鱼呼吸均匀,就像睡了过去,一直不曾睁眼。

听到旁边的小径上传来了脚步声,瑶柯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般再次喊了起来,“来人啊,来人啊!”声音嘶哑,没喊两声就咳嗽了起来。

身子痉挛着,好半天才停下,一抬眼,看见那抹明黄,她的心总算放了下来。她哑声道:“见过皇上!还请皇上派人查看一下莘鱼,她已经昏迷了一天,到现在都没有醒。”

祁渊找了很多处地方,心像被人揪着一般,他不明白这是为什么,竟然为了一个婢女让自己如此方寸大乱。看到瑶柯在这里,他紧皱的眉心稍稍松动,却见她跪在地上,嗓音嘶哑,心不觉疼了下。

“怎么回事?”他的声音低沉。

“皇上,此事说来话长,容奴婢明日再行回禀。”瑶柯的身子又晃了一下,她低着头闭着眼憋着一口气再次跪直。

“有什么事回承安殿再说,起来吧。”她的一举一动他都看在眼里,心下不忍。

“太后的旨意,奴婢不敢违背,皇上请回吧。”瑶柯语气坚定。

祁渊就站在那里,眼睛望着那个倔强的女子迟迟都没有动,李全察言观色地忙差人将莘鱼带了下去,半晌后,祁渊才转身离开。

——

夜色凄迷,清风吹开了窗子,带着一丝凉意,大殿中的气氛却隐隐透着几分压迫感。

祁渊坐在御书案后眸色喜怒难辨,望着跪在地上的女子,嘴角轻扬着可声音却有些低沉,问道:“为什么诬陷瑶柯?”

云瑟此刻正低着头,听到祁渊问话,却没有丝毫惧意,坚声道:“回禀皇上,奴婢没有诬陷瑶柯,确实是她冲撞奴婢在先,这才打碎了太后最爱的琉璃佛手。”

“哦,是吗?那为什么在莘鱼的身上发现了这个东西?”

祁渊说完便叫内侍端着托盘送到云瑟的面前,云瑟一看见上面摆着一枚细如牛毛的银针,不仔细看你根本发现不了。

她有些不明所以,忙答道:“不知莘鱼身上的这枚针跟奴婢有什么关系?也许是她不慎遗落在衣裙上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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