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月斜刚想出手弄死这个对他流哈喇子的女色狼……可是,他却接到萧南屏的眼神示意,只能息了怒火,起身淡冷道:“别碰我,我自己走。”
“非常好,公子是我见过最识时务的人。”黎新月很满意这个男人的识趣,而且,这个孤傲冷艳的男人,真是胜过她以往强抢的男人们百倍千倍了。
嘶!美,太美了。
楼月斜只喝了一杯苦涩难喝的茶,便被黎新月这个女色狼带人拥护着出了沁芳楼。
刚要上菜的小二哥,只能摇头一叹,在心里道声作孽罢了。
沁芳楼其他人倒是都庆幸的松了口气,今儿幸亏来了个模样好的外地人。
否则,他们这些本地人里,可就要有一个要遭殃了。
可也有部分外地人,对此十分好奇,便向本地人打听了一下。
这一打听可是吓坏他们了,自认为长得还算五官端正的过路人,立马结账拎着包袱走了。他们就算没之前那位公子长得好,可也怕那个女色狼玩死了那位公子后,再来找他们这些五官端正的人啊!
此地不宜久留,还是早早离去为妙。
萧南屏他们安静的在角落里吃完饭,在结账时,向掌柜的打听了一家干净便宜的客栈,之后便结伴离开了。
这一路上,他们打扮的都很丑,她和商海若是肤色黝黑的粗糙妇人,傅华歆和北冥倾绝是五大三粗的黑壮汉子。
他们扮作的是卖艺人,一路行来一路卖艺,玩的是胸口碎大石和蒙眼射飞镖。
当然,还有许多别的危险刺激技艺,都是萧南屏悉心教给他们的。
……
萧南屏一行人住进了云来客栈,要了些热水,先洗个澡睡一觉,准备晚上再去黎府惩奸除恶。
嗯,萧南屏对楼月斜很有信心,他一定可以拖延时间到晚上的。
而此时身在黎府狼窝里的楼月斜,可快被这两个女人烦死了。
黎新月咬牙怒道:“黎明月,这个男人是我带回来的,凭什么要让你先尝鲜?”
黎明月双手叉腰冷哼道:“上回你把我带回来的男人强睡了,我连尝一口都没有,你就把人给玩死了。你说,我这回凭什么不能抢你带回来的男人?你说啊!”
黎新月有些心虚的眼神乱瞟,瞟到这位孤傲冷艳的公子身上,她又一下子火气窜上来指着妹妹道:“你那个男人能和这位公子比吗?我告诉你,你要是让我赔你一个男人,我立马让人上街给你抓一个回来。但是他,我绝对不可能让给你,姐妹也没得商量!”
“黎新月,你……”黎明月已经被气的胸脯剧烈起伏的要爆了,她扭头看向那位公子,搔首弄姿抛媚眼笑说:“公子,不如由你来选,你是愿意和她这座‘巫山’云雨呢,还是愿意和我……”
“黎明月,你骚狐狸说谁是座山呢?你也不看看自己,啧啧啧!这是又发春刚和那个男人搞过吧?你也不怕不干不净会得病。”黎新月虽然看着五大三粗的像头熊,可她脑子和嘴却一向厉害的很。
“你……你别胡说八道!”黎明月明显就有点心虚没底气的怒瞪黎新月一眼,之后,她又心痒难耐的看向那名坐在亭中的冷傲男子。如此绝色,她可是好些年没在雍州见到过了。
楼月斜都懒得看这两个女人一眼,只冷冷的说道:“与其在这里浪费口水争执不休,倒不如打一架,谁赢我归谁。”
“咦?好主意啊!”黎新月和黎明月又惊又喜的异口同声道。
啧!多少年没遇上这么识趣的男人了。人美,还聪明识趣,这样的美男,不抢到手死都不甘心。
楼月斜对看这女人打架没什么兴趣,他吩咐黎府下人给他去沏了壶茶,又要了两碟点心,十分悠闲惬意的品茗赏景起来。
虽然黎府的人没一个干净的,可是这花园却修的不错。
黎新月和黎明月姐妹大打出手之事,很快便传到了黎克天的耳中。
这还了得,为了一个男人,竟然姐妹互相残杀,他绝对不允许这种事发生!
黎克天一到来,便看到两个女儿已经是互殴成大猪头了。他气的满脸横肉抖三抖,抬手大吼一声:“住手!”
黎新月和黎明月压根儿没理会他老爹的狮子吼,继续扯头发掐拧手法齐上阵,非要分出个胜负不可。
楼月斜那双风流含情的丹凤眼瞟向黎克天,薄唇抿笑媚声道:“这位老爷嗓门可真大,吓得我这手一抖,可都被这热茶给烫着了呢!”
黎克天扭头看向亭中人,一双白皙玉手将青瓷茶杯放置石桌上,丹凤眼风流含情的看着人时,他只觉心肝一颤,被他这一笑给笑的骨头都酥了。
楼月斜打小就爱红妆,扮起女子来,绝对比红粉更媚上三分。就这样一个老色鬼,他不迷的他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他就跟他姓。
黎新月和黎明月也不互撕了,她们放开彼此站起身来,走到亭子前挡住她们的爹,瞪眼异口同声道:“爹,他可是我们的男人。”
她们这个爹虽然是好色,可却只玩女人,从不碰男人。
黎克天当然看清楚对方是个男人了,可那又如何?如此比女子还妩媚风情的男人,他今儿就破例开这道荤了怎么着吧?
黎新月和黎明月被她们这色鬼爹推开,她们气的便转身怒瞪向这个为老不尊的老东西,一起出手扑了过去。
黎克天被两个女儿扑倒在地,他气的便是怒骂道:“你们两个孽女,连老子也敢打,就不怕……呃?”
楼月斜已起身走出亭子,一步一步走下台阶,在最后一阶台阶上站定,抬起一只脚,用锦靴鞋尖抬起黎克天的下巴,负手背后笑得风流多情道:“这位老爷,气大伤身。不如,咱们来赌一场,我输了我脱衣服,你们输了就……就给我钱好了。”
“好主意!”黎新月和黎明月姐妹俩又是色迷心窍的异口同声道。
黎克天推开背上两个女儿,他站起身来,打量眼前的男子几眼,眯眸问道:“你来黎府是到底有何目的?”
哼!他可是经商多年的人,阴险狡诈耍心眼儿,他可不输给这个小狐狸。
楼月斜双手背后,笑看他说道:“这位老爷,我可是被你女儿抓来的。至于目的?既然我逃不掉了,那我就要得到我该得到的报酬。呵呵……逛青楼和小倌馆还要给钱呢!我一个清白人家的男儿,又岂能如此便宜的便被你们给睡了?这钱我要的多,少了我还真不乐意伺候,到时候大家可都别想痛快了。”
黎克天望着这个时而孤傲冷艳,时而风流多情,时而又目光冷厉的男子,到是真对他产生浓厚的兴趣了。
这样的人若能因为钱而被他征服于胯下,好好的伺候他销魂一场,再多钱他也都给他,只要他……
“爹,你想什么呢?还不快让人准备骰子,咱们来最简单的摇点数。”黎明月自认聪明提议道。
楼月斜觉得这个女人很会为自家人挖坑,很好!玩骰子,他一定让他们输得只剩一条裤子。
……
黎府花厅
桌子拉开后,他们四个人,便分四方坐好了。
第一轮,黎克天先摇,依次是黎新月和黎明月,然后才是楼月斜。
很不凑巧,楼月斜第一轮就输了,所以他把外边穿的大氅给脱了。
黎家父女三人这下可是目露绿光,盯着楼月斜露出的一截白皙玉颈流口水了。嘶!真白嫩,摸起来手感一定很好吧?
第二轮,楼月斜一人杀三家,赌注是每人一万两,给签为数。
之后,楼月斜又连赢了十二局,这可就是三十多万两白银了。
然后,他又故意输一局,脱了外头的红衣。
再后来,他又赢了将近五十万两白银。
之后他又故意数一局,脱了那间橙红的衬袍。
后头他要求加大赌注,几个看他就剩一件上衣的父女三人,立马就加到一局五万两白银。
这下楼月斜可是一点不客气了,一直赢到天黑,算一算他可是赢了好几百万两银子了呢!
之后,他又输一局,很爽快的把唯一的上衣也脱了。
这下父女三人更是双眼冒绿光了,楼月斜的体魄是习武人的健硕,可他又爱美喜红妆,因此身材很精瘦,腰肢更细,手臂修长,肤色白皙细腻有光泽,附和女子对男子的审美,也附和男人对玉体的喜爱。
楼月斜借着这几人对他身子的喜爱,他立马又加大赌注,改赌他们黎家所有的产业了。
这回是一局定输赢,输了,他脱了裤子随他们父女三人摆布。
赢了,他们黎府所有的产业,便都归他所有了。
立字为据,谁也休想耍赖。
黎克天心里可是极为冷笑的,这小子可真是太天真,认为凭一张字据,就能把他黎家的产业变成他的了吗?
哼!不过是陪他玩玩罢了,还真拿这场赌当真了吗?天真。
楼月斜表面笑得明媚如花,内心却是冷笑讽刺这父女三人是有多蠢。
等他们家破人亡,他拿着他们的家产去做好事时,他们就知道这场赌注到底算不算数了。
毫无意外,最后一局楼月斜还是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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