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南屏绝不承认她很过分,最多就是太爱他了,下手有那么点没轻重罢了。
嗯!这是情不自禁的失控,怪只怪躺平任蹂躏的他太诱人了。
那怕她失控的办了他,你是属于人性正常范畴中的冲动行为。
北冥倾绝刚开始还能内心波澜不惊的任由她轻薄,可后头……便是有点忍得难受了。
他是自制力过人到令人发指,可他却是个正常男人,不可能对自己所爱女子的撩拨,完全做到熟视无睹。
“小岚同学,你这个柳下惠不行啊?”萧南屏趴在他胸膛上,望着他白玉的脸庞上微泛红晕,她便越发的想看看他这个君子到底能不能坚持到最后坐怀不乱了。
“呼~”北冥倾绝被她吻到嫣红的薄唇微启,一声呼气吐出,他眉心一蹙,睁开那双染满情欲的潋滟凤眸,紧盯着她近在咫尺的明媚笑颜,身子紧绷的很想做出反抗举动。
萧南屏一指戳他肩上穴位一下,点的他动不了后,她舌尖一舔唇瓣,开始笑得极度邪恶道:“小岚同学,昨晚你点了我,害我孤独寂寞月下泡温泉,这仇可不小,我得报!嗯哼!至于我要怎么报仇,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北冥倾绝眸中一片平静的看着她,见她翻身下了床去翻箱倒柜,他倒是有些好奇她要和他玩什么把戏了。
萧南屏从衣柜里找了很久,才找到一条最红最长的披帛,她笑得邪恶无比的拿着那条红艳艳的披帛走回床边,对他勾唇一笑道:“虽然你们这儿的床是围子床式的没顶棚,可却不妨碍咱们接下来的游戏好玩度。嗯,我准备把你双手绑一起,束与床头的围屏上。然后……你一会儿就知道了。”
北冥倾绝虽然觉得她说的话里,有许多地方很奇怪,可有一点他是听明白了。那就是,她要绑他,绑完还要干坏事。
萧南屏又转身走到梳妆台前,从妆奁里又找了条两头镶金垂金流苏的红色发带,拿着走回床边坐下来。
然后,她先用红色披帛把北冥倾绝的双手束在一起,拉至他头顶上方,绑在了围子床的围屏上。
再然后,她双手拿着那条做工精美的红色发带,将他的双眼给束了上。
北冥倾绝是失去了自由,失去了视线,还被人扒光了衣服无力反抗。
萧南屏双手叉腰站在床边盯着玉体横陈的美人儿看了一会儿,总觉得少点什么?
啊!红纱,得盖上一条红纱才够诱人。
北冥倾绝双目被束,看不到任何东西,只依稀听到她在窸窸窣窣翻衣柜,也不知道她是又在找什么东西。
萧南屏找了很久,才在夏衫那层找到了一条红罗轻纱的宽大披纱。
北冥倾绝听到她脚步声靠近床边,然后,他身上似乎被盖了一样东西,很轻很薄,不知道是什么。
萧南屏把床上的棉被叠成条,整齐的放在床里头,然后用金钩挂起红色金线绣花圆顶罗帐,为他拉好身上的红纱,立求展现艺术线条之美感。
一切搞定,她可以找笔墨来作画了。
北冥倾绝要是知道她把他弄成这幅样子,为的就是作画,他一定会骑马提剑杀去北国栾川景室山,把三清观那个假道士曲莲给大卸八块。
萧南屏准备好了笔墨,赤脚盘膝坐在正堂波斯地毯上置的方桌边小胡床上,铺纸研墨,提笔蘸墨,开始低头在雪白的纸张上描线。
北冥倾绝大冬天这么躺着,要不是这间屋子也有火墙,他那怕有内力护体,也免不得会被冻的口吐寒雾。
因室内温暖如春,萧南屏也只在亵衣外穿了件粉色中衣,衣摆长垂至膝下,宽袖低垂,她青丝垂于背后,不施粉黛,执笔绘画,倒是有几分静谧之美。
可她画的画,可是太香艳的太令人血气冲脑了。
上色是个功夫活儿,需得耐心慢慢来,颜色一层层的铺上去,才能透出人肤色的光泽度,和颜色的投影深浅不一度。
这样画出来的人才会栩栩如生,宛若跃然纸上。
北冥倾绝听了许久许久,还没见她来,被晾着的他,忽然觉得有点心里委屈。
这时候,他才体会到,被人拒绝忽视的滋味儿,有多么的不好受。
萧南屏要知道北冥倾绝已有这样体会,她一定会感动哭的,他可算理解她心里的苦了。
左边门后放着的青铜漏刻,水在滴滴答答的往一层层的漏壶里滴落。
刻尺也一点点的缓缓上升,时间一点点的过去,转眼已有两刻多时间了。
萧南屏作画很快,半个小时足够了。
她满意的看着她最为得意的作品,决定收藏到匣子里,上锁留着以后好好回味今日的成就。
“我说小妖女,这都什么时辰了,你不会还按着雅岚在床上蹂躏吧?”傅华歆的声音乍然传来,人的脚步声已至门前。
萧南屏惊恐的看向房门,果然,这个没礼貌的家伙,就这样推门走了进来。
该死!昨晚忘了插门闩了。
傅华歆举步走进来,就看着萧南屏穿着粉色中衣盘膝坐在桌旁作画。可是她到底画了什么?还真看不到。
萧南屏已用两个盛颜料的白瓷小碟砸到了雕花隔断两旁的金钩上,金钩被砸动,深红的帘幔落下,挡去卧室那床上人玉体横陈的香艳美景。
“呃?干什么呢?雅岚又不大姑娘,还能怕让人瞧见他睡觉不成?”傅华歆真是被她莫名暴力的举动吓到,可扭头看向帘幔,太厚重了,看不到卧室里的情景啊。
萧南屏神色怪异的收起那幅画,起身向雕花隔断走去,走到帘幔前,她又回头瞪着傅华歆凶狠无比道:“你要是敢来偷看,我就挖了你的双眼,阉了你送进宫当太监。”
傅华歆被她瞄一眼下身,吓得他就跳到了商海若身后躲藏起来。这小妖女说话一向言出必行,他可不敢质疑她这话里的真实成分。
商海若眉头一皱,见萧南屏闪身进了帘幔后,又紧张的拉好帘幔……该不会,南屏把雅岚给那什么了吧?
傅华歆是真好奇北冥倾绝在卧室里的情况,他心里和商海若想的一样,那就是小妖女终于压制不住她的凶性,把雅岚给当补品给吃了。
嗯!妖精都爱吸人精气,萧南屏就是那样的磨人小妖精,雅岚肯定受不住她全套手段的折磨,会最后不能自己的缴械投降,也实属正常。
萧南屏先把画放到衣柜里,又给北冥倾绝找了一身干净的新衣裳拿过去。
北冥倾绝在双手得到解放后,他便抬手摘了束目的红色发带,低头一看,他腰间搭着一条薄如蝉翼的红纱……
萧南屏一把扯开他身上的红纱,忙拿着白色亵衣往他身上套。外头有个不靠谱的傅华歆在呢!鬼知道他的好奇心会不会让他冒险来掀帘一观这室内春色无边?
北冥倾绝穿好了衣服鞋袜,在她拉着他坐到梳妆台前的凳子上后,他自铜镜里望着她问了句:“你刚才在做什么?怎么弄了一身的墨味儿。”
萧南屏拿着木梳为他梳头的手一顿,有那么点心虚的低头垂眸,低声说:“没什么,只是……”
“雅岚,你们快点洗漱,二婶早起包了些馄饨和汤圆,我给你们带了些过来,朱雀应该快煮好了。”商海若温柔的声音,宛若天籁般适时的想起,救了某个作死的小妖精一命。
萧南屏暗松口气,扭头冲着帘幔应了声:“嗯,我们马上就收拾好了。”
这一打岔,北冥倾绝也就不再多问萧南屏那件事了。
萧南屏心中无比的庆幸,幸好北冥倾绝不是个爱揪着一件事不放的男人。
不然,他要是再继续问下去,她就只能坦白从宽了。
傅华歆坐在左边的小胡床上,指尖拈起那管狼毫笔,看了看,又将目光落在了那些颜料小碟上。啧!小妖女到底画了什么?藏那么严实,都不给人瞧瞧。
商海若心中有猜测,萧南屏刚刚在画雅岚,而且……那画肯定见不得人,说不定还是闺房之乐那种画作呢。
不得不说,商海若真相了。
萧南屏趁北冥倾绝取洗脸的时候,她便忙出来收拾案发现场,将一切可疑物品尽数收起来,绝对不能让他发现她给他画了那样一幅画。
不然,她一定会被他逼着封笔的,那也太惨了。商海若唇边含笑望着风风火火收拾作画工具的萧南屏,果然,她才对了,南屏真没对雅岚干什么好事。
傅华歆手里的笔被抽走,弄了他一手墨,他没好气瞪了那小疯子一眼,不知道她是抽什么风,一大早起来就作画,还把雅岚当大姑娘藏着,现在又急吼吼的收拾笔墨纸砚,好似杀人犯在清理现场一样。
嗯……还别说,真像在清理犯罪现场啊?
这小妖女到底对雅岚做了什么?到底做了什么?谁能告诉他一声啊!
商海若一见傅华歆激动的要起身往帘幔那边闯,她忙一手拉住他,嘴凑到他耳边低声说:“那是人家的闺房之乐,咱们管得着吗?”
呃?傅华歆闻言一愣,仔细想想,人家俩人的闺房之乐,他们这些外人的确是管不着的。
萧南屏收拾完了罪证,才回身走回卧室取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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