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蕊芙蓉,三朝宠妃不负卿 (xinmei121)
- 类型:古代言情
- 作者:xinmei121
- 入库:04.10
梓怡安顿好太后,并不劳累。因着现代人经常运动,不像古代的小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因此梓怡的身体比普通的姑娘小姐要好的多。寻思着今日梓延和梓娟照例也应该来的,便想着去找一找,叙叙旧。
这益安围场占地几个公顷,里面有四五个山头,山上植被极多,动物猎物也多,春天正是百废待兴、春暖花开的日子,许多动物出来走动,一天下来男丁们能捕获不少猎物,有的还能捉到狐狸、狍子之类的。山下便是大片大片的草坪,遍地是黄的白的野花,姹紫嫣红,生机勃勃。围场里还有一个很大的离尘湖,湖水清澈见底,湖边修葺了许多亭台水榭,长廊曲径通幽,别有一番风味。
梓怡策马寻了寻,没有看到梓延和梓娟的身影,也略感有些疲惫,便在湖边一座离尘居的小亭子停下来,让“踏雪”自在的吃一点草。梓怡见水面波光粼粼,一簇簇芦苇生的极好,不时有几尾鱼儿跃出,接近正午阳光又照的人暖洋洋的,梓怡见四下无人,便心中大动,脱了鞋袜,一边唱着歌,踩着浅水的石头采撷芦苇,意欲编个花篮。
泪有点咸有点甜
你的胸膛吻着我的侧脸
回头看踏过的雪慢慢融化成草原
而我就像你没有一秒曾后悔
爱那么绵那么粘
管命运设定要谁离别
海岸线越让人流连总是美得越蜿蜒
我们太倔强连天都不忍再反对
深情一眼挚爱万年
几度轮回恋恋不灭
把岁月铺成红毯
见证我们的极限
心疼一句珍藏万年
誓言就该比永远更远
要不是沧海桑田
真爱怎么会浮现
泪有点咸有点甜
你的胸膛吻着我的侧脸
回头看踏过的雪慢慢融化成草原
而我就像你没有一秒曾后悔
爱那么绵那么粘
管命运设定要谁离别
海岸线越让人流连总是美得越蜿蜒
我们太倔强连天都不忍再反对
深情一眼挚爱万年
几度轮回恋恋不灭
把岁月铺成红毯
见证我们的极限
心疼一句珍藏万年
誓言就该比永远更远
要不是沧海桑田
真爱怎么会浮现
深情一眼挚爱万年
几度轮回恋恋不灭
把岁月铺成红毯
见证我们的极限
心疼一句珍藏万年
誓言就该比永远更远
要不是沧海桑田
真爱怎么会浮现
摆渡过斜风冷雨
春暖在眼前
穿越千年,在这旷古悠远的离尘之岸,这首歌放佛回归原点,别有一番风味。
第110章 离尘
一首唱完,芦苇也采的差不多了,梓怡正要返身回去。却听身后一把和煦的声音说:“姑娘的歌声好别致,在下竟是第一次听到这种天籁之声。”
本以为四下无人的梓怡吃得一吓,脚底一软,差点滑落水里。腰际一把稳健的力量扶着了自己。梓怡略正一正身形,稳了稳心神,转头看到一张俊毅温暖的脸,极是安宁干净,一双眼睛熠熠生辉,让人望之心生温暖。一身飘逸紫色蟒袍,衬托如潇洒俊逸的身姿,在水面上茕茕孑立。
见梓怡站定,男子忙收回手去。梓怡见他的手匀净修长,必是个文人,又着一身蟒袍,却只有二十出头的年纪,然面上温文尔雅,透着一股与众不同的离尘贵气,娇柔而不造作,有礼而不登徒,腰身别着的一枚玉佩竟然是极其罕见的寒冰紫玉,想来必然是身居高位的。
梓怡行一个见礼,道一声:“王爷谬赞了。”
男子一愣,笑道:“姑娘怎认得我?”
梓怡略笑笑说:“身着蟒袍居高位,又如此年轻的英才,也只有三王爷和四王爷了。四王爷奴婢见过,想必你是三王爷吧?”
男子露出温暖的笑容,正如这中日的阳光:“在下崇博赞,不知姑娘如何称呼?”此人正是在后唐斡旋的三皇子崇博赞。
梓怡并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便说:“我不过是个小丫鬟,帮着主子在此牧马,王爷叫我阿紫好了。”又道:“谢过王爷,若不是王爷,刚才阿紫就掉到水里了。我要换鞋袜了,还请王爷回避。”
崇博赞看了一眼河边的鞋袜,依言后退,转过了身。
梓怡今天因着要骑马,穿了自己设计制作的马靴,在长长的裙摆下并不会被看人注意,但骑马却非常方便。
穿戴好后,崇博赞问:“姑娘的鞋子十分特别,跟姑娘的歌一样,在下都是第一次遇到。”
梓怡笑一笑说:“这是我家乡特有的鞋子,叫做马靴,是专门骑马用的,上下马十分方便。”
崇博赞说:“我也算走南闯北,崇国各地都去过了。却不知姑娘家乡在何处,竟有如此特别的鞋子。”
梓怡不想详细解释,只笑一笑说:“天下之大,谁又能全都走遍呢。崇国之人觉得崇国地处蜀地、地大物博,却不知四面还有后唐、南越、吐蕃、后周众星环绕。人们以为中原便是得天独厚、世上独尊,殊不知北还有蒙古,南还有琉球,海上诸岛又有谁知道是否有金发碧眼的异族能人之士呢。”
崇博赞越听越觉得吃惊,良久方说:“姑娘之眼界开阔,竟连在下也自愧不如,姑娘所言极是。”心中却想,如只是一个官家小姐的丫鬟,怎会有如此见地。心中不禁对梓怡的身份着迷。
梓怡也觉自己有些失言,只说:“这些我也是道听途说,一时拾人牙慧而已。就此,告辞了。”说着便解开“踏雪”栓住的绳子,翻身上马。
崇博赞还想与梓怡多谈几句,却远远看到崇博啸骑着“无痕”,往离尘居过来。
第111章 离尘2
梓怡也看到了崇博啸,心中悸动,但想起崇博啸“当作不认识”的警告,又不敢造次。却不曾想,“无痕”好似很熟悉“踏雪”,竟小步跑过来,与踏雪耳鬓厮磨。而“无痕”大约是记得那次雪崩自己对它的治愈之恩,打着响鼻亲昵的对自己献起殷勤来。
梓怡见两匹马儿一见如故,倒不好硬拉。只得下马,向崇博啸行了礼。
崇博啸仍是寒冰似的,英俊硬朗的脸上没有表情。只见了崇博赞,才露出真心的笑容,快速从马上下来。
崇博赞也已经热情的跑过来,一把抱住崇博啸,高兴的说:“四弟,近来可好?”
崇博啸说:“三哥一路劳顿辛苦,倒是第一个来这离尘居。”又打量一眼梓怡,佯装不识,道:“这位姑娘看着眼生,哥哥可介绍一下?”
三王爷说:“我也是偶遇这位阿紫姑娘,并不熟识。”
四王爷憋着笑,咬着字眼说:“阿紫姑娘,姑娘的马,好似跟我的无痕颇有灵犀。”
三王爷奇道:“你的无痕,跟你一样,最是疏离骄傲的一个,倒不想竟然对这么一匹不起眼的马儿如此亲近。”
梓怡的“踏雪”像听懂了三王爷的话一般,十分不服气的打了个响鼻。
梓怡也感应到了“踏雪”的不服气,梳理着它的毛发,说:“王爷又错了。王爷不曾听说,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又说,千里马还需配伯乐,良驹也需慧眼识,我这匹踏雪,虽然其貌不扬、身未长成,但也跟无痕一样,是匹脚力极佳的千里马。”
四王爷崇博啸点一点头,赞许的说:“倒不曾想,你一个女子,竟然懂马,还有这样的见地。”
梓怡也不再多言,行了个礼,便骑着踏雪离开了。
三王爷和四王爷看着梓怡离去的身影,各怀心事。
崇博啸说:“三哥,每年我们兄弟四人在此相聚,今年我特意早来了一些,想单独跟哥哥说两句。”
崇博赞说:“你我二人自小一起长大,你的心思我何尝不明白。大哥贵为太子,虽然也很厚待我们兄弟,但自父皇登基后,皇后娘娘一力拉拢官员,排除异己,我等兄弟也是越来越生分了。二哥虽从未有过争宠夺位之心,但贵妃娘娘也是权霸一方,都不是好相与的。我母妃董家早年虽然战功显赫,但父皇怕功高震主,慢慢抬举皇后李家和贵妃杜家,如今董家已是空有其表。原本这三方势力还可以算是鼎足而立,如今,太子又跟左丞相李家、南北疆将军联姻,势力俞见扩张,恐怕你我兄弟二人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
崇博啸说:“哥哥所言极是,但你我兄弟也不是没有机会。如今皇家成年的皇子,又被封为王爷的,也只有咱们四个。太子哥哥性子不羁又爱美色,二哥最是云淡风轻的一个,两人都没有战功,在朝廷上未必站得住脚。倒是你我长年征战在外,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皇后的势力虽然扩张,太子妃那里不过是亲上加亲,两个侧妃还不得宠,南北疆将军恐怕还没有完全被拉拢过去。说到联姻,哥哥倒也到了适合娶亲的年龄,不若也借此巩固势力。”崇博啸再次劝到:“我已从太后处打探到消息,如今皇上和太后都要搁置皇后的李家和贵妃的杜家,大力提拔其他臣子,这正是咱们的机会。”
崇博赞长久没有出声,不久方说:“母妃常说身在皇家身不由己,我还不信。唉,这事我再考虑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