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丞相大人是在担心那个暗卫的话,问题倒是不大。毕竟丞相大人自己不也说过了么,想要让一个人闭上嘴巴,这个世界上可是有很多种方法的。”
面具男随意的丢下了手中的茶杯,隐藏在面具底下的双眸带着明显的恶意看着云其仪。
“只是,丞相大人你这一次做的稍微有点儿过火了。实话告诉你,萧王殿下对于丞相大人今天的所作所为觉得很不高兴。”
虽然云惋惜的确是一个麻烦的绊脚石,可是如果这个绊脚石可以成为踏脚石的话,那一切可就又是另外一个样子了。
而云其仪今天的所作所为,不光是让宁挽墨心生警惕,之后萧王殿下要是再想接触云惋惜的话就更加麻烦了。
一听见自己的行为似乎给萧临风带来了很大的麻烦,云其仪的一张老脸立刻就白了。
他之前只是觉得云惋惜迟早会成为萧临风路上的绊脚石,那与其之后留着麻烦,倒还不如现在就直接处理掉。更何况,在云其仪看起来,她也同样是阻碍了云家成为皇亲国戚的最大的那个麻烦。
所以总的来说,就因为云其仪的一时私心,结果却差一点把自己也给赔了进去。这前后的差距云其仪光是想想看,就觉得背后腾的出了一身的冷汗。
“丞相大人如果已经想明白了的话就该清楚接下来要怎么做,云二小姐那一边王爷会自己处理的。希望今天的这种事情,以后不会再出现第二次了。要不然,萧王殿下都没办法帮你。”
面具男冷冷的丢下了一句话之后就离开了房间,只剩下云其仪一个人还沉浸在他刚才的话之中。看来,在未来的一段日子里面他不能够再出手了,否则的话萧王殿下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毕竟也是以后要成为皇上的人,该有的威严萧临风身上还是存在着的。如果手底下的人不听话,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下手除掉对方。这是萧临风的另外一面,同时也是云其仪欣赏而又忌惮的行为。
就在面具男离开了衙门没多久,那个被关在后院的暗卫就悄无声息的死在了房间之中。虽然李大夫的说法是服毒自杀的,可是宁挽墨等人心里面很清楚,这根本就是为了杀人灭口!
“看来这一次的事情我们还有没有注意到的,能够在这么多人的眼皮子底下动手,想来对方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挽墨,对于这个人你心中想必已经有数了吧。”
葛离一脸严肃的看着那些护卫将暗一的尸体抬下去,站在一旁的宁挽墨沉默的点了点头。
能够这样悄无声息的杀死对方,并且还成功的从他们的眼皮子底下溜走的人,宁挽墨的记忆之中到还真的有一个。而那个人,正是他们的老对手——萧临风萧王殿下手底下的人。
“云其仪是他手底下的一枚重要棋子,萧临风要是想要保住他这也完全可以说得通。”
白显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对于那个能够跟宁挽墨有的一拼的男人,他其实还是有些欣赏的。只是,道不同不相为谋。在白显第一个认识的人是宁挽墨开始,他们之间就不会是朋友了。
“挽墨,你打算怎么办?”
葛离直接将问题丢给了宁挽墨,这件事情事关重大,他们几个人都只不过是跑龙套的而已。到最后真正拿主意的人,其实还是宁挽墨。
“呵呵,还能怎么办呢。既然萧王殿下都已经主动出手了,我们若是不给点儿回礼的话,岂不是显得很失礼?”
宁挽墨难得的勾起了嘴角,俊美的脸上一片阳光灿烂。只是他越是笑的开心,葛离等人背后越是觉得凉嗖嗖的。看来萧临风这一次是真的把人给惹火了,啧,希望他足够坚强吧。
“不知道这回礼的事情,宁王殿下可以交给我来办么?”
正在众人感叹之时,云惋惜浅笑晏晏的出现在了众人面前。宁挽墨不由得楞了一下,然后才大步走到了她的旁边。迟疑了一下后,宁挽墨小心翼翼的拉住了对方的胳膊。
“你怎么又出来了,不是说过了让你好好休息的么?万一再发生刚才的事情怎么办。”
看着温柔的简直都像是另外一个人一样的宁挽墨,白显跟葛离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感觉自己身上一定起了一片的鸡皮疙瘩。
天啊,以前听说的时候倒也没有什么感觉,只是觉得这样的宁挽墨很有意思。但是在实际上体会过了之后,他们才知道为什么那些个护卫在说的时候都会是那样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了。
因为如果不是亲眼看见,他们一定会觉得其实宁挽墨才是那个被什么怪东西给附身了的人!这前后的差距也太大了,真是活见鬼了。
正文 第六百七十一章解释清楚
在云其仪心惊胆战的等着宁挽墨的怒火的到来的时候,令人惊讶的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无论是来兴师问罪的还是想象中的质问,云其仪曾经设想过的一切都没有发生。就像是昨天晚上一切的事情都不曾发生过,他也从来都没有离开过这个院子一般。
“这是怎么一回事,昨天晚上的事情他们不该过来抓人的么?怎么可能这么平静。”
云其仪紧紧的皱起了眉头,在自己的房间中来回转折圈。他现在脑子里面一片混乱,宁挽墨心里面究竟在想些什么他还真的是不知道。而越是不清楚,他心里面就越是安静不下来。
而就在云其仪一颗心七上八下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了哒哒哒的敲门声。登时,云其仪就像是受惊的兔子一样整个人都僵硬在了原地。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那扇门,目光灼热的仿佛要在上面盯出一个窟窿来一样。
“谁,谁啊?”
半晌之后,云其仪才颤颤巍巍的开口问道。他努力的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跟往常一样,但是他那不断颤抖着的双手却泄露了他心里面真正的感情。
“回丞相大人,因为云二小姐昨个儿夜里面已经清醒了,所以宁王殿下说今天还要继续审理案子。现在马上就要开始了,石大人让属下过来提醒丞相大人一声。”
幸好外面来的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杂役,说的也是让他过去听审的事情。云其仪轻轻的松了一口气,顿时整个人就像是从水里面捞出来的一样。
他伸出手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随意的打发走了外面的人。不管怎么说,既然宁挽墨还没有行动那他也用不着这么紧张。
也许昨天晚上他并没有注意到他呢,也许暗一什么都没有交代。要是因为心虚而暴露了自己,那云其仪可就是真的要欲哭无泪了。
这边云其仪在紧张的更换衣服,另外一边的堂上石云正一脸纠结的看着底下的云惋惜。
“那个什么,宁王殿下……您真的要这么做么?虽然说下官并不怎么在意,但是要是让云丞相给看见了的话,想来丞相大人会觉得很不高兴的。”
“他不高兴那是他自己的事情,本王可没有那个闲工夫跟他解释那么多。再加上,本王从来都是只要最后的结果。石大人,你只管答应就好,剩下的由本王一个人来承担。”
宁挽墨无所谓的挥了挥手,其实他这么做也并没有什么不可以的。云惋惜昨天晚上才刚刚解毒之后又经历了一次打斗,现在身子骨正是虚弱之时,宁挽墨怎么可能放着他不管。
让她还跟之前那样似的跪在冰冷冷的地板之上呢,不行不行,他绝对办不到!所以本着对自己心爱之人的关心,宁挽墨用身份压人让云惋惜可以舒舒服服的坐在堂上。
嗯,能够在衙门里面坐着听审的犯人,大概从古至今也就只有云惋惜这么一人了吧。
“是,是宁王殿下。”
看着神情专注的在跟云惋惜说话的宁挽墨,石云不禁在心中无限感慨。这京城之中一直都是令人闻风丧胆的宁王殿下,原来也会有如此专注温柔的时候啊。果然,是这位云二小姐改变了宁王殿下吧。
好笑的摇了摇头,石云重新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之上等着云其仪的到来。
“嗯?这是怎么一回事,这里怎么会有一把椅子。”
当云其仪过来的时候,一眼就注意到了摆在中间的椅子,不自觉的便皱起了眉头开口问道。石云挑了挑眉头,脸上浮现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
“那是因为云二小姐才刚刚痊愈的关系。宁王殿下特意让人搬了一把椅子过来让她坐着的。”
石云一边解释一边注意着云其仪的表情。果然在听见石云这么说之后,云其仪的一张脸顿时就给了下来。眼见着马上就要到爆发的时候了,也不知道注意到了什么东西,云其仪整个人就又松懈了下来。
在石云惊疑不定的目光中,云其仪神情诡异的扫了云惋惜一眼,然后一甩袖子走到了自己的座位之上坐下。
哦呀?这云丞相什么时候开始转性了,要是放在以前的话这种时候他早就应该已经跳起来了才对。怎么,这个时候就变得如此安静了呢?
石云才不会相信是因为这是他的二女儿,所以云其仪才会多多关照的。因为之前的时候,她可都没有看见云其仪给他这个二女儿什么好脸色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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