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些我不敢去想!我也不想去想!”
“因为你不是属于我一个人的!!!”
这句话宫南菱几乎是用吼的。
“傻女人,谁说我不是属于你一个人的!”赫连延禛顺着她的发丝,温柔的哄着。“你看我现在就在你的身体里面,我的心也在这儿!”
说着,拉着宫南菱的手往自己的左胸口摸去。
待一双清澈的大眼眨巴眨巴的时候,又说道:“你也别吃第五嫣婼的醋了,我跟她一丁点的男女感情都没有,可能是小时候她在众多姑娘中比较跟男孩子打的火.热中的一个吧,又喜欢谈论战事,所以我跟她有些共同语言,按凤止枭的话来讲,那叫红颜知己。”
“但是没想到她爱我爱到那么病态,想用蛊虫来控制住我。”
“也可能她自己也察觉到我对她的感情不是男女的那种情感吧……”
这些他跟第五嫣婼的感情分析下,宫南菱的心里是舒畅了些,但是想到以后他国进贡的美女、或者朝中官员将自己的女儿往皇宫里送,宫南菱还是想知道赫连延禛现在的心意如何。
却不想赫连延禛说:“娶!当然要娶!不娶她们,怎么让她们看到我跟你的恩爱戏码呀!”
说着,一脸的邪魅笑意。
让宫南菱热泪盈眶。
果然眼前这个男人是老天爷弥补她的最好礼物。
随即又大声埋在赫连延禛的胸膛中伤心大哭了起来。
“对不起,我没用,我找不到治疗炎蛊的办法。”
赫连延禛赶紧揉着她的后背安抚道:“哎呀,这事你就不必自责了,说明老天爷想让我死呀!”
“最可恶的就是那个将治疗炎蛊和阴寒之蛊的书页撕下来的人!”
想到这宫南菱就露出凶狠的目光。
赫连延禛的眼眸一敛,身上的肃杀之意全开。“我看是那个不想让我治好炎蛊的人搞的鬼吧。”
“啊?你说长孙善歆?”宫南菱猛的瞪大眼睛。
“哼!不然呢!”赫连延禛一脸的嗤之以鼻,目光深远……
“对了,说道长孙善歆,我得去问长孙珑堂玉佩调查的怎么样了。”宫南菱说着,就下床寻找衣服去。“对了,你也问问你的人长孙善歆那里调查的怎么样了!”
“等等,你说筑梦山庄也在调查玉佩?”赫连延禛被这句话给吸引住,坐了起来,深邃的眼眸紧紧盯在宫南菱的身后。
停顿了片刻,说道:“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啪!’
正在抬腿穿着亵裤的宫南菱,吓的她一个踉跄,跌个狗吃屎。
爬起来脸上还要保持微笑。“嘿嘿,这是我的一点小事,就不用你操心了,你现在好好做你的大事才行。”
说话间,一副颀长的身板已伫立在她的跟前。
坐在椅上,一手将她拉近他的怀里,一手迅速绕向她的雷池,微微一动威胁道:“说,还是不说!”
她的脑子还没开始运转,雷池中的手指再次运转……
她的脸立马热乎了起来,雷池开始漏水了。
再一动,她的身子开始瘫软,整个人趴在他的身上任意他欺负。
她只好讨饶:“是我娘的事!”
这句话下,一只大手袭向她的胳肢窝,惹的她哈哈大笑,却又颤.抖不止。
溪水般流泻下来,让赫连延禛生理的火儿再次点着了。
将宫南菱抱回床上,将自己的印记一次一次打进宫南菱的体内。
宫南菱这次敞开身心欢迎赫连延禛的进入。
真像赫连延禛说的那样,接纳后,她仿佛自己飘在云端……
“凛逸,不对……,延禛我爱你!”
“什么???”
金夏奇情 第296章:原来小时候见过
“你再说一遍,风太大,我没听清!”
“我说我爱你!”
“什么!”
“我说赫连延禛,我爱你……唔唔。”
逐渐响亮的告白,让赫连延禛激动的,俯首下去,堵住宫南菱的嘴!
这一疯狂席卷而来的吻,让宫南菱的脑子瞬间清醒过来。
‘该死’的男人!在屋里哪来的风呀!
…
于是宫南菱本是要出去问玉佩的事儿,就这么给延后了。
两人奋战到天雷才停了下来。
踏出门的时候,宫南菱见到丫鬟们在院中对她抿嘴窃笑。
那个暧.昧的眼神,竟让她这个经过几次男女之事的人脸红了。
“呵呵,果然女人越调.教越有女人味呀!”来自一个战神王爷的赞许。
可这赞许让宫南菱很是不爽,总感觉地位不平等。
“蹲下!”对赫连延禛命令道。
赫连延禛依言弯下腰。
宫南菱不客气扑了上去。“背我!”
“那你可要搂紧我的脖子咯!”
宫南菱:“……”
在她懵逼间,赫连延禛突地双脚瞪起,背着她施展轻功,在山庄上的屋檐和树顶跳窜!
“等我赚大钱了我也带你这样装逼带你飞!”宫南菱扯着大嗓门在赫连延禛耳畔吼道,心里美滋滋。“我感觉我小时候也有人这样背着我玩过呀。”
“那个人该不会就是我吧?”赫连延禛接了一句。
“你会背着一个跟筑梦山庄有关系的人玩耍?没被你的摔死已经算是命大了。”宫南菱翻了翻白眼,满脸的不相信。“再说你小时候不都是跟第五嫣婼在一起吗?怎么会去招惹别的女孩子呢。”
赫连延禛在一棵树上停了下来,很是认真看着宫南菱。“我是说真的,我见过你小时候,就在皇宫里头。”
宫南菱:“嗯?”
赫连延禛徐徐道来:“就是你还没跟你母亲逃难的时候,也就是你五岁之前,那时候的长孙善歆还算是个人样对你对我和对其他小孩都很是慈祥宽容,她常常让你到宫里头来玩,而你呢又喜欢来找我玩,我绷着脸吓唬你你都不怕,我见你还算乖巧就让你跟着。”
宫南菱眨了眨眼,惊呼道:“那我岂不是成了你和第五嫣婼的电灯泡?”
电灯泡?
赫连延禛挑了挑眉。
顺着宫南菱那震惊的表情说道:“是的,当年我也是十四岁的小伙子,生理正是形成的时候,见到五岁小萝卜头的你常常横在我跟第五嫣婼说悄悄话的时候,我就心里想着‘好呀这小丫头你给我等着,本王总有一天会将你拆入腹内。”
“……”宫南菱愣了足足有二十秒之余。
赫连延禛以为宫南菱生气了,正要解释他的这些话是刚刚编的。
却被宫南菱此时渐渐变化的面部表情给弄的说不出话来。
只见宫南菱从面无表情到蓄着眼泪,情绪从平稳到激动,对赫连延禛说道:“既然这样当年我和我母亲被人追杀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出手相救呀!”
说着,泪水汹涌夺出,双手不断捶打着赫连延禛的身上。
“对不起,我跟你说谎了,那时我总共见你才三次面,而且你和你娘亲被追杀的那一年,梅老带我到青云山学艺去。”赫连延禛紧紧拥抱住宫南菱,不断顺背安慰。
顺便说出当年的情况。“我回去的时候贺园已经没了,说是长孙善歆为了给你娘和你妹报仇让皇帝下令贺家满门抄斩。”
“在我看来这是皇帝的作风,但不是长孙善歆的作风,在十四岁之前我见过长孙善歆绝对不会滥杀无辜、阴狠暴戾,连在襁褓中的孩子都不放过!”“不久后平日里精神抖擞的皇帝也渐渐的颓靡不振,长孙善歆从不过问朝堂之事到过问朝中世物,还多次替皇帝下旨。”
“这些问题大家都看出来皇帝被她控制住。”
“估计我就是站出来跟她作对,所以她对我恨之入骨除之后快!”
“用那么卑劣的手段来歼灭我的心!”
“……”
听了这番话,宫南菱也说出自己的疑问。“对呀,从山庄的人的嘴里得出说我娘是个不受约束、离经叛道的人,但是我娘明明是个温柔慈祥,连只蚂蚁都不舍得踩的人,怎么会像他们口中所说的那样呢?”
这句话下,赫连延禛的瞳孔猛的睁大,背脊一怔。
两眼盯在宫南菱的脸上。
吓的宫南菱的心肝儿跟着发颤。“怎么了?”
“没事!”赫连延禛摇头否认。“咱们下去吧。”
…
两人下来之后就到长孙珑堂那儿。
正是晚膳的时候,桌子上也早已摆好他们的碗筷。
赫连延禛却不领情。“哼!跟你们一起用膳本公子就想起禛王来,想到这,要是吃的下去,那禛王和那些冤死的将士们岂不是心寒!”
长孙珑堂认真看着眼前意气奋发、一脸不忿顶着采光的年轻人。
印象中他见过公孙世琅几次面。
但几次的印象都是良好,没有眼前这副高高在上、不好交谈的模样。
便认真巡视赫连延禛的精气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