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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跑王妃:王爷请自重 完结+番外 (伊人归)



“未必。”

轩辕玦勾起唇角,“未必是无人知道,只是无人说出来罢了。至少父皇是一定知道的,要不然,如何解释宁才人育有皇子十年,还只是区区才人位分?”

知道她是胡姬,所以可以宠爱,可以优待。

唯独不能,给她高位。

“圣上也实在是……楼兰对大周一直有不臣之心,宁王身体中流着一半的楼兰血脉。圣上却任由他与殿下在朝中相争,这……”

若是大位归属了宁王,一个血统不纯的大周人,那那些在战争中死去的将士,岂非死不瞑目?

北风吹起轩辕玦的发带,那抹月白之色略显陈旧,旧得很好看。

上头的仙鹤纹绣,是沈风斓一针一线,亲手绣上去的。

他终日不离身。

他慢慢偏过脸去,目光眺望着远处的玉面城。

“父皇并不糊涂。我想,他心中早有决断。只是父皇心计用得太多,一旦事情超过他的控制,只怕一发不可收拾……”

福王与户部贪污国库银两,事发之后,圣上找他一起看的那盘棋局,他现在才看明白。

原来圣上真正属意的储君,一直是他——轩辕玦。

太子,不过是树在那个位置上,替轩辕玦挡刀。

宁王,则是费尽心机在朝中谋权,最后沦为众矢之的的人。

他从一个八面玲珑的贤王,变成现在四面树敌之人。

无论是福王、恒王,还是他晋王府。

就连贤妃和平西侯,都对他起了怀疑,生了戒备……

这才是圣上,真正的目的。

轩辕玦忽然觉得,他竟然一点都不了解自己的父皇。

总觉得他疑心重,将君权视为心中最重要的存在。

实际上,他一直在为自己铺路。

而宁王,他是否早就意识到了这一点?

詹世城一下子会意了过来。

如果圣上心中本就属意晋王,那这场党争,就会简单许多。

“唉,都是一家子父子,圣上为什么要搞这么多弯弯绕绕出来?宁王心机深沉,若是脱离了圣上的控制,到时如何是好?”

照他看来,想立谁为太子,就光明正大立谁为太子。

勾心斗角的弄那些,以詹世城的直肠子,是万万理解不了的。

轩辕玦笑了笑,“哪有那么简单?自古以来,皇权就是至高无上,人人都想得到的东西。为了大周江山社稷,父皇也算费尽心机了。”

两人的交谈之声,被北风吹乱,再无踪迹……

回到城中之时,天色已经擦黑。

见他二人从山上回来,早有等候在外的士兵,迎了上来。

“二位副将,将军请入前厅说话。”

军队驻扎在玉陵城中,定国公和晋王等人,便征用了原先的将军府来议事。

他们自己也住在将军府的后院里,以便于互相沟通有无,议事布兵。

轩辕玦和詹世城进去的时候,只见一众参将都已经到了,正分列两边而坐。

定国公坐在上首,沉声不语。

见两人进来,一众参将都起身行礼。

“不必多礼,发生什么事了?”

为何定国公的面色,看起来十分不豫。

“楼兰人派了小队来偷袭,竟然趁着黄沙漫天,将士们看不清的时候,偷偷摸到了我们城墙底下。最可气的是,是……”

一个天雄军的参将说着,底下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定国公抬起脸来,沉声开口。

“他们偷走了我们的一面军旗,插在了玉陵城外的壕沟里头。”

岂有此理!

偷偷派兵摸过来,只是偷了一面旗帜,还插在壕沟里头?

这不是挑衅是什么?!

楼兰人无非是想告诉他们,要偷袭玉陵城简单得很,只是他们没这么做罢了。

这让轩辕玦更加相信,沈风斓信中所言,的确是真相。

楼兰人占城而不攻,是想以此为筹码,来谈和亲之事。

他道:“如今楼兰人是否撤退?”

“正是这个叫人生气,他们都已经退回玉面城了,我们的士兵才后知后觉!”

詹世城道:“负责岗哨的士兵是卫家军吧,他们常年镇守在玉陵城,对风沙天气应该也很熟悉了才是。这件事分明是岗哨失职!”

詹世城一向心直口快,没料到他此言一出,一下子得罪了卫家军的将领。

那几个面孔被晒得黧黑的汉子,当即不服气地站了出来,目露挑衅之意。



第二卷 第一百四十四章 这座城,有她的名字

“詹将军,我们卫家军在玉陵城镇守了十来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是文官出身,不懂就不要乱说话!”

俗话说,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

这些参将长期雄踞边关,天高皇帝远,性子都十分野气。

又仗着卫大将军战死沙场,躺在死人的功劳簿上痛快了十来年,哪里受得了批评?

詹世城却毫不退让。

“本将军就事论事,岗哨未能探查敌军踪迹,不是失职是什么?卫家军的苦劳没有人去否认,难道因为辛劳就可以连本职都做不好了?”

他说的句句在理,叫人无从反驳。

这些参将只能拿他的出身说事。

“詹将军原是靠嘴皮子出名的,弹劾太子,当初连晋王殿下也弹劾过。我看你是不挑人毛病就不痛快!这么大的风沙,换你你能看见?”

“我看得见!”

詹世城睁大了眼睛,直勾勾盯着那几个参将,盯到他们脊背发寒。

那种眼神,似曾相识。

分明此番是初次见詹世城此人,却觉得十分熟悉……

“当年卫大将军训练士兵,为了在风沙之中能更好地监测敌情,是怎样训练的?你们难道都忘了吗?!”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众将皆惊,这才意识到,詹世城的眼神,和经过特殊训练的士兵一样。

这样的眼睛,是能在风沙之中看得更清楚的。

轩辕玦看了看那几个参将,垂下眸子,淡淡一笑。

“老詹的兄长,就是当年卫大将军身边的,詹世勋将军。”

一时之间,方才闹哄哄挤兑詹世城的人,全都闭口不言。

詹世勋将军,随卫大将军战死之后,圣上亲自封了侯爵之位。

只是将军身后无人,连个继承爵位的子嗣都没有。

故而这些将领,完全没有想到,詹世城竟然会是他的幼弟……

众人面面相觑,随后不约而同地抱拳请罪。

“詹将军见谅,我等不知你的身份,还以为……”

以为是个只会动嘴皮子的文官,对他们这些武将有意刁难。

也不能怪他们轻狂,这些年来朝中忙于党争,边关平静,谁还记得他们这些浴血奋战过的将领?

他们被轻视、冷落了太久,一腔抑郁和愤懑待发。

“好了,都别说了。”

定国公一开口,立时鸦雀无闻。

“世城说的没错,此番的事件,的确是岗哨失职。今日站岗的是哪一支队伍?”

一个参将咬了咬牙,硬着头皮站了出来。

“回国公爷,是末将手下的一队和二队,共一百士兵。”

都说法不责众,城楼上站岗的士兵那么多,该如何处置呢?

众人的目光都盯着陈徐行,看这个外表儒雅的世家公爵,会如何裁度。

陈徐行捻须,略想了想。

“将这两队士兵的队长,各杖责二十大板。管束下属无方,是他们的失职。若是再有下一回——”

他看了那个参将一眼。

“老夫要杖责的,可就不是小队长了。”

法不责众,则责其首也。

军中武将好面子,为了自己不当众挨杖刑,他会比谁都积极管束下属。

陈执轼站在一旁默默看着,他是世家公子,在武将聚集的地方只能少说话,多学习。

见那参将脸色黑得发红,还要主动去为自己的下属执行杖刑,不免有些好笑。

自然不能把笑意表露在面上。

待众将散去,轩辕玦取出沈风斓的信,奉给了定国公。

“国公大人,这是斓儿的信。信中之事与此番战局有关,请您过目。”

一听是沈风斓的信,定国公和陈执轼都来了精神。

詹世城站在一旁毫无反应,看起来是早就看过此信了。

定国公拆信来看,看完之后眉梢一挑,面露笑意。

“楼兰人竟如此小家子气。”

陈执轼忙接过信去,看完后久久不能平静。

“父亲,宁王的生母是胡姬,这件事您知道吗?”

这样大的事,朝中没有任何风声,显然圣上是有意隐瞒。

而定国公看起来一点都不惊讶,分明是早就知道了。

轩辕玦看着他的神色,心中已经有了决断。

“不错,宁才人是楼兰女子。这件事京中鲜有人知,知道的多半都隐退了。就连斓姐儿的父亲,都不知道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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