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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跑王妃:王爷请自重 完结+番外 (伊人归)



果然。

他信中没提他自己,也没提定国公父子,想来是无事。

“这里还有一种颜色艳丽,会学舌说话的鸟。等我回京便带两只回去,一只给你玩,一只给云旗和龙婉。你瞧瞧这羽毛,好看不好看?”

沈风斓拈起那根羽毛,小小的一根羽毛竟然色彩多变,尾部是翠绿色的,头部又是红色的。

再留心一看,顶上还有些许红得发亮的橙色。

想来他说的这种鸟,就是鹦鹉吧?

两个孩子见了这根稀奇的羽毛,怎么想也想不出,是什么毛。

院子里头有仙鹤,有鸳鸯,还有野鸭。

都没有这么好看的羽毛。

龙婉好奇地伸手来拿,沈风斓便递给了她。

“这是爹爹寄回来的,别玩坏了。”

“娘亲,这是什么毛?”

龙婉把小羽毛在脸上蹭了蹭,痒得她咯咯直笑。

云旗伸过手来,在那羽毛上头捻了捻,似乎想看它掉不掉颜色。

那一本正经的小模样,看得沈风斓不由好笑。

“那是鹦鹉的羽毛,是一种会学人说话的鸟。你们爹爹说了,等他打胜仗回来,就给你们带鹦鹉回来玩,好不好?”

会说话这三个字,无疑让两个孩子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他们可还从来没有见过,会说话的动物。

沈风斓把信放下,忽看到信封里头还有一个小小的纸包,小得像一个玩具似的。

云旗也注意到了,见那上头只用细绳打了个结,便伸手将绳子一拉。

蓬地一下,一大股孔雀蓝的纱丽,像是花朵骤然盛开一般。

把母子三人都吓了一大跳。

她伸手拿起那纱丽,这才发现它极长极大,却又极为轻薄。

折叠起来,竟然可以塞进不足巴掌大的小纸包里,一拉绳子就膨胀了出来。

她忙拿起信笺,见信中并未提及此物,狐疑地翻了过来,果然看到了恶作剧般的三个字——

“哈哈哈,吓着了吧?这是北疆的特产,女子用以遮挡阳光的。我特意选了一件天蚕丝的,薄的吓人,给你玩赏。”

什么给她玩赏,分明是故意吓唬她。

沈风斓撇了撇嘴,将那纱丽展开,按着自己记忆中的模样裹上。

等她将头发和脸都松松散散地裹起,只露出一双美目在外之时,云旗和龙婉已经看呆了。

孔雀蓝色的纱丽,衬得她肌肤欺霜赛雪,又平添了一分神秘感。

若不是她那双幽谭般的眸子格外醒目,一时之间,只怕是林中的花妖狐媚现了形。

浣纱她们站在一旁,也忍不住赞叹了起来。

“娘娘穿这个真好看,真像异域的美人!”

“殿下真会挑,知道娘娘穿什么最好看。”

沈风斓听她们说的夸赞,不觉斜睨了一眼过去。

这一眼更不得了,看得人仿佛被勾了魂似的,失了分寸。

再看一眼,沈风斓已经解下了纱丽。

“你们都喜欢?赶明儿我让殿下多带些回来,你们一人一件,岂不好?”

浣葛笑道:“我眼睛小,哪有娘娘穿得好看?也就是红妆眼睛大一点,约莫能穿得起来。”

“红妆哪里去了?”

众人都围在这里看热闹,红妆这个最爱热闹的,怎么反倒跑没了影?

见沈风斓这样问,众人吃吃地笑了起来。

“娘娘还说呢!这个丫头趁着殿下不在家,心都野了!”

沈风斓好奇地细问,才知道原来自陈墨和元魁在府门前一战之后,红妆这丫头就动了春心。

要说起来,天斓居中浣纱、浣葛和红妆,这三个大丫头年纪都不小了。

也该是时候嫁人了,没得耽误了青春。

便对浣纱和浣葛二人道:“她动了春心,那你们两个呢?你们年纪也大了,是时候该寻一个婆家了。若有中意的,说出来我替你们做主。”

两个丫头原是编排红妆呢,没想到沈风斓把话说到了自己身上。

“我们做丫头的,年纪越大越吃香呢,不急着出嫁。”

浣葛说着推了推浣纱,“浣纱比我大,要嫁也是她先嫁。她先嫁了人,我就是娘娘身边一把手了!”

“呸,别叫我啐你。”

浣纱有些面红,骂了浣葛一句,便没了动静。

沈风斓隐约想起,从前听古妈妈说过,浣纱是许过人家的。

后来她随着嫁入了晋王府,那门亲事也就没再提起。

按照别家的规矩,陪着小姐出嫁的丫鬟,日后都是伺候小姐和夫婿的通房丫鬟。

轩辕玦并无此意,沈风斓更没有这个打算,故而浣纱和浣葛,她们是肯定要嫁的。

“你不好开口,改日我问问古妈妈就是了。若是你从前许的亲事好呢,就再联络起来。门第家私都不必过分看重。”

“只要人品端正,为人上进便是。你们就如同我的亲妹妹一样,我给三妹什么,将来你们出嫁也会给什么。”

浣纱和浣葛都惶恐起来。

她们自然知道,沈风斓待她们俩,并死去的柳烟,都亲如姊妹。

没想到她真的把她们,跟沈风翎一样看待。

亲如姊妹这种话,在主仆之间说来,是形容感情极深。

可又有几个主子能做到,真的像姊妹一样对待呢?

在沈风斓这里,却不是说说而已。

二人忽然哽咽了起来,目中含泪,欲言又止。

沈风斓连忙打断,“好了好了,这个毛病多早晚才改?没出事也要哭,我可不爱看。”

说着挥了挥手,让她们退了下去。

她可不想听那些肉麻的话。

与此同时,天斓居高高的屋顶之上,一个身着红装的女子出现了。

她颤颤巍巍地挪动着,身子摇摇晃晃,生怕自己落下房顶。

直到她身形晃动越来越厉害,站在房顶上寸步都挪动不得,面上现出了惊恐之色。

此人正是红妆。

她是特地跟着陈墨上来的,没想到在陈墨脚下犹如平地的房顶,对自己而言如此难行。

想要趴到房梁顶上保持平稳,又怕被人看见了出丑。

一时之间,进退两难。

不远处高高的梧桐树山,交相掩映的树枝里头,陈墨双手抱剑看着她。

他面上没有什么多余的反应,倒是蒋烽在一旁看了,嘿嘿一笑。

“人家小姑娘喜欢你呢,巴巴得连房顶都追上来了,你躲在这做什么?”

说着拧开腰上的酒袋,仰脖喝了一口,又递给陈墨。

陈墨接了过来,正要喝一口取取暖,便听得对面房顶上啊地一声尖叫。

死要面子的红妆,终于从斜斜的屋脊上滑了下来。

他迅速将酒袋一甩,飞身而出,将红妆滑落的身形卡在了屋脊上。

再晚一点,她就要掉到院子里去了。

红妆吓得不轻,抬眼一看,可不正是她要找的陈墨吗?

可陈墨只是用脚把她卡在屋脊上,一点要扶她起来的意思都没有。

底下院子里的一众婆子丫鬟,听见红妆凄厉的大喊,都朝顶上看来。

一面看,一面指指点点地议论什么。

“陈墨,你……”

陈墨冷淡道:“你再不爬起来,我就走了。”

红妆笑着朝他抛了个媚眼。

“人家才不信呢,你救了我,怎么会忍心让我掉下去呢?”

陈墨对她的媚眼毫无反应,只是当即松开了脚。

“啊——”

红妆吓得大喊了起来,底下的一众丫鬟婆子,看着也紧张不已。

好在陈墨只是吓唬了她一下,很快又伸出脚去,把她固定在了屋脊的边缘。

红妆颤颤巍巍地侧过脸,看见了院子底下黑压压的几个人头,却分不出到底谁是谁。

她现在总算知道,陈墨不是同她开玩笑了。

便再顾不得形象,七手八脚地爬了起来,勉强在屋脊上站定。

嗖的一声,陈墨没再管她,飞回了梧桐树的树梢上。

红妆不雅地趴在瓦片上头,看着陈墨飞去的衣角,心生怒意。

这个不识趣的呆木头,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

她朝着那处树上大喊,“陈墨,你等等我,你跑那么快做什么?”

沈风斓听说了红妆和陈墨的事情,红妆原是晋王殿下的通房丫头,也怪不得陈墨避之不及。

她自己又不敢直接说出来,只能和陈墨你追我赶,妾有情而郎无意。

古妈妈知道沈风斓要给浣纱议亲,又提到浣纱从前许了人家的事,便把那户人家的事告诉沈风斓。

“那原是在先夫人留下的嫁妆铺子边上,一个姓朱的掌柜的儿子。因为两家铺子在一处,彼此有了了解,浣纱十五岁那年便说定了亲事。”

那是沈风斓出嫁前两年的事了。

“那家的儿子人品如何?怎么这么多年过去了,也没一点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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