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大手伸过去,把她的往自己身边一揽,顾鸿远就让她靠在了自己的肩头上,这样她也能睡得舒服一点。
……
正院,蒋幼娘好不容易伺候蒋氏睡下,她悄悄地从屋里退出去,此时侯府的夜空正四处燃放着烟火,五颜六色,火树银花,璀璨明亮。
她一路沿着回廊往外走,也想去看看到底是谁在放烟火,她一直抬着头,看到天空中一会儿是菊花的样式,一会儿又是动物的样式,十分耀眼。
“好漂亮。”蒋幼娘看到天空中升起一朵灿烂的红花,忍不住赞叹一声,眼眸里闪着亮光。
“喜欢吗?喜欢我带你去放!”旁边忽然传来一声低沉的男声,把蒋幼娘下了一跳。
蒋幼娘慌忙转头去看,就见顾正阳从阴影处走出来,穿一身宝蓝色销金云玟团花直裰,气质儒雅,风流倜傥。
“侯爷。”蒋幼娘蹲身一福。
“呵!”顾正阳轻笑一声,又往前走了一步,更逼近蒋幼娘身前,低头看着她,道:“为何叫得这么生疏,你应该叫我姐夫。”
“姐,姐夫。”蒋幼娘心砰砰直跳,不是害怕,也不是惊慌,而是有些受宠若惊,更多的是意外的惊喜。
顾正阳听到她柔柔地叫一声姐夫,心尖尖都跟着酥麻了,他好似很久都没有听到过这么软这么柔的声音了,饶有兴趣地打量着蒋幼娘,他知道她为何会出现在武勇侯府,这是蒋家给他准备的女人,一个以后会代替蒋氏的人。
蒋幼娘脸颊微微红着,微微低垂着头,露出害羞的模样,一副想看顾正阳又害怕看他的样子,只拿眼角地瞟他,月色中,魅惑有勾人。
她深深的知道,蒋老夫人把她送到武勇侯府已有不短的日子,她每日除了伺候蒋氏,就是帮蒋氏干活,根本没有机会见到顾正阳,又怎么有机会让他喜欢上她?甚至娶她当平妻呢?如果不能搭上顾正阳,蒋家交代给她的任务她就没办法完成,以后要是被送回去,等待她的下场会很惨,她只能一边守着蒋氏,一边寻找机会,然而没想到,机会这会儿就来了。
今夜她一定要把握这个机会。
“姐,姐夫,时候不早了,我回去歇息了。”蒋幼娘佯装出一副害怕被他目光打量的模样,朝他蹲身一福,也不等他回应,慌慌忙忙地转身就快步往前走。
不知道是她心里太慌乱,还是地上下雪之后太滑,蒋幼娘还没走出两步,脚底下一滑,就哎哟一声摔倒在地上,她试着爬起来,奈何脚下打滑,试了几下都没有成功,看起来又狼狈又可怜。
身后的顾正阳,看到她如只受到惊吓的小兔子一样飞快地要跑走,心底还涌起一股失落的情绪,想着小姑娘的胆子太小了,可别吓着她才好,日子还长,以后慢慢来。
却没想到她跑出去还没几步远,就一下子摔倒在地上,那摔下去的样子可真可怜,想想都觉得很疼,顾正阳不免心中一阵疼惜。
他几步走上前去,俯身低头,目露关切,询问道:“摔到哪里没有?疼不疼?”
“脚好像扭了一下,很疼。”蒋幼娘纤细的手揉着脚踝,疼得眼眶含泪,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小脸露出无助又可怜的表情,惹人怜爱。
“能走吗?我扶你起来。”顾正阳伸出要扶她起来。
蒋幼娘慌忙摇头,泪水从眼眶里滚落下来,“不,疼,走不了。”
美女的泪水总是能让顾正阳心软,他稍微顿了一下,又看她可怜兮兮的模样,便道:“那要不我抱你走吧。”
“……”蒋幼娘低着头,露出一截白皙的脖子,也不敢看顾正阳,脸颊微微泛红,露出难为情的样子,犹豫了一下才点点头,“多谢侯爷了。”
“都说了,叫姐夫。”顾正阳不想听她叫侯爷叫得那么别扭,总觉得让她叫姐夫更有情趣和不同的感受。
“是,姐夫。”蒋幼娘便顺着叫了一声,声音柔媚,仿佛蜜糖一般。
顾正阳心尖一阵悸动,弯腰将她打横抱起来,大步就往旁边走了。
蒋幼娘乖巧地窝在他怀里,双手顺势圈住他的脖子,任他抱着她走出很远了,才一副后知后觉警醒过来的模样,轻声叫道:“姐,姐夫,我们好像走,走错了,我,我要回的是正院,你,你想把我抱到哪儿去啊?”
顾正阳一阵闷笑,胸膛震动,好不得意,低头凑到她的耳边,顺便还咬了一下她的耳垂,沙哑着嗓音道:“你说我抱你去哪儿?”
蒋幼娘一副被吓到的样子,紧张兮兮地道:“姐,姐夫……”
“你家里的人是怎么跟你说的,蒋老夫人送你到武勇侯府来是为了什么?”顾正阳明知故问,嘴角噙着一抹笑,一切尽在她的掌握,她一定会乖乖顺从。
蒋幼娘当然知道蒋家人送她到武勇侯府是为了什么,她今夜意外碰到顾正阳,又费尽心思勾搭他,就是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现在显然很顺利,顾正阳已经上钩,就只等最后一步了。
“我知道……”蒋幼娘低着头,一副柔弱无助又让人怜惜的模样,她知道自己这个样子,最能让人心软心动。
果不其然一切正合顾正阳的心意,只要她顺从他,让他满意了,也可以考虑娶了她为妻。
顾正阳抱着蒋幼娘到了一处偏僻的厢房,一脚踹开门就抱着她走进去,等不及把她抱上床,转身就她压在了门上……
第075章
顾正阳把蒋幼娘压在门上, 低头就是一通猛啃, 噙住她的小嘴又吮又吸,一手搂着她的腰肢,一手忙乱地扯着她衣服上的腰带,几下扯开外面的衣裳,又去扯底下的裤子,猴急得跟毛头小子一样。
蒋幼娘仰着脖子任他亲, 小手攀在顾正阳的身上,时不时从口中发出诱人的低吟, 她虽然没有亲身经历过男女之间的事, 但不代表没有看过猪跑。
有一回她无意中走到蒋家后院一处僻静的偏房,就听到一阵细细索索奇怪的声音, 当时她好奇,悄咪咪地走过去,透过有些破损的窗户纸往屋里看, 就看到自己大哥蒋胜才光着白花花的屁股, 压着一个女的在屋里简单的木板床上行着饿狼一样的事, 那女人一声高一声低地叫着, 又勾人又魅惑, 激得蒋胜才越发得劲儿,一阵横冲直撞。
直到两刻钟之后, 两个人才终于停下来, 抱在一起歇气,然后蒋幼娘就听到那女人撒娇说蒋胜才如何如何勇猛, 比她夫君二老爷更得力,更让她爽快舒畅,只有在他这里,才让她体会到做女人的快乐,蒋胜才听得她的夸奖,内心激动,浑身又涌起一股劲儿,压着她又要再来一次,惹得女人咯咯叫嚣,哥哥,好哥哥叫个不停……
躲在窗外的蒋幼娘目睹了整个经过,她也是这才知道,原来跟她大哥偷情的人不是别人,竟然是她的二嫂刘氏,听两个人说的话,他们勾搭在一起已经不是一天两天,已经有好几个月,甚至更长时间,只是一直没有被人发现而已。
发现大哥和二嫂偷情之事,蒋幼娘心里不慌张是假的,她不敢在窗边久待,赶紧蹑手蹑脚地跑走了。
等到回到自己的屋里,蒋幼娘一连喝了两杯水,才压下心头的惊慌,只是蒋胜才白花花的屁股和二嫂娇滴滴的媚叫声一直在她的脑海里面晃个不停。
到得夜里睡觉的时候,她做了一个梦,梦到被男人压在床板上的人变成了她自己,她时而轻喘,时而高叫,随着男人翻那个云覆那个雨,好一场春意盎然的梦……
从那之后,蒋幼娘便自己懂了那些事,偶尔夜里自己都会入梦与不同的男人私会,起初还会觉得有些羞耻,久而久之之后,她便不觉得有什么不好,反正也没人知道,她也乐得能在梦里做那档子事,跟不同的男人耳鬓厮磨,她觉得不要太舒爽快乐……
然而那都是假的,她不免有不能满足的时候,直到此时此刻,顾正阳搂着她真的行了那等事,她才知道也是会疼的,只不过疼过之后,更加的爽快满足了。
“喜欢吗?”顾正阳把她抱到木板床上,就跟当初她的大哥和二嫂一模一样,低头咬着她的耳朵道。
她双手攀上他汗湿的脊背,仰着下巴,红唇轻启,吐气如兰,“喜欢……”
听得好听的话,顾正阳很是得意,当即又是一通振奋,抱着蒋幼娘好一通挞伐,蒋幼娘娇喘不歇。
蒋幼娘受不住晕过去的时候,脑子里飞快闪过一个想法,梦境和现实终于重叠,大哥和二嫂残留在她脑海里的画面终于被其他的画面所代替,她终于满足了。
……
蒋幼娘过了丑时才回去,蹑手蹑脚地进了门,生怕惊动屋里睡着的蒋氏。
虽然今夜她已经跟顾正阳有了肌肤之亲,顾正阳也明确表示会娶她,但蒋氏还活着,她如果不点头,事情就有些难办,所以她必须在等一等,等一个更恰当的时机让蒋氏接受这件事,而不是现在。
哪知道屋里的蒋氏听得外面的动静醒过来,咳嗽一声,把蒋幼娘吓一大跳,站在原地动也不敢动,只听得屋里传来蒋氏虚弱的声音,“去哪里了?这么晚才回来?”
蒋幼娘站在外面,与蒋氏隔着一扇屏风,也看不清对方的表情,只觉得蒋氏有审问的意思,心嘭咚嘭咚地跳得飞快,思索了一下才笑着道:“刚刚外面放烟花,我就出去看烟花了,跟府里的其他人守岁,一晃就到了这个时辰,便回来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