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到司徒长空脸颊的时候,景秀瑜指尖一颤,不知怎的,顺着他的力道,用自己的手指轻轻的开始描绘着司徒长空的五官。
“兔兔。”司徒长空的嗓音已经有些沙哑,喉间的喉结也上下滚动个不停,一边享受着景秀瑜手指的抚摸,一边强忍着身体上的躁动,痛苦且兴奋着。
“是在做梦吗?”景秀瑜的指尖落到了司徒长空的腮旁,用力一戳,给他的脸颊上戳出了一个酒窝。
“不是。”司徒长空眼中全是笑意,握住了那根作怪的手指放在唇边轻轻嘬了下。其实他现在最想嘬的是那张近在眼前,水润饱满的红唇。
“先讲好,只是给你一个机会,不要以为本小姐给了你什么承诺。还有,之前你说过的话本小姐都记在心间了,不要让本小姐找到阉了你的理由。”景秀瑜收回有些发烫的手指,她怎么都没想到司徒长空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举动来。
看着色厉内荏的景秀瑜,司徒长空眼中的笑意越发的灿烂,趁着这个机会,赶紧的把那块象征着西辰王府主母身份的玉牌再次塞进景秀瑜的手中。
“兔兔保管好,我说过的话肯定作数,若是到时候做不到,根本用不着兔兔出手,我自己就先了断了。”司徒长空目光烁烁的盯着景秀瑜的眼睛认真的说到。
景秀瑜这次没有随意的处置这块玉牌,而是仔细的整理了下拴着玉牌的吊绳,在司徒长空的注视下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塞进外衫里面,从外面看一点儿都看不到玉牌的踪迹。
司徒长空有些嫉恨的看了眼被景秀瑜塞进衣服中的玉牌,他现在恨不能化身那块玉牌,紧紧的贴在景秀瑜的胸前,肆意的吸收来自她身上的体温。
“你要收回去?”见司徒长空一直盯着那块玉牌看,确切的说应该是一直盯着她的胸前看,景秀瑜有些不自在的往后退了半步,让司徒长空的视线离开了方才的那个位置。
“不会,永远都不会收回来,除非兔兔愿意自动传给咱们的儿媳妇。”司徒长空也知道自己刚才的目光有些放浪了,刚才只顾着嫉恨那块玉牌了,倒是忽略了那块玉牌现在的位置。
“赶紧回你的驿馆吧去,听说千元帝正在给你挑选世子妃的人选。”景秀瑜的话虽没说完,可那意思不言而喻,这件事若是处理不好,她可是要收回方才的决定的。
“兔兔只管等着做我的世子妃就好,其余的事情我来处理。”司徒长空想到上午千元帝把自己召到宫中说的那些话,心中多了些烦躁。
虽然事情都是按照司徒长空设计的在进行,可现在景秀瑜已经表明了态度,司徒长空突然感觉事情的进展好像有些慢,他恨不能今天下午就让千元帝下旨赐婚,让自己跟景秀瑜绑做一堆。
“兔兔记得想我,我会一直想着兔兔的。”看了眼屋子中的滴漏,司徒长空往前迈了一步,握住景秀瑜柔弱的手掌,揉揉捏捏的舍不得放开。
景秀瑜用力抽回自己的手,握了握拳,刚才那干燥有力的手掌传递过来的温度顺着她的手指一直传到了心间,让她的心脏又控制不住的乱跳了几下。
“快些回去,难不成还赖在这里用宵夜啊。”
“兔兔记得想我。”司徒长空不想离开,可想到还有一堆事情要自己去处理,而这时事情都是为了他跟景秀瑜往后的生活,就算是再想要留下也迈动了脚步,出了屋门后闪身离开了瞰苍院。
等司徒长空走后,景秀瑜才慢慢的吐出一直提在胸中的那口气,拍了拍有些乱跳的心脏,感受到贴在附近的玉牌,嘴角的笑意也有扩大的趋势。
“主子。”听到主屋那边司徒长空离开之后,纤梅跟纤柳才轻轻敲响了景秀瑜的屋门。
走进屋子,二人就看到脸上明显还带着笑意的景秀瑜,当下她们就知道自家主子跟司徒世子肯定是有了很大的进展,不然脸上的笑意也不会这么灿烂。
“笑什么呢?有事情赶紧的禀报。”见纤梅纤柳只是笑呵呵的看着自己不说话,景秀瑜的双颊带上了粉霞。
见自家主子害羞了,纤梅跟纤柳笑的更欢实了,这样的景象可不是经常能看到,现在有机会还不多看两眼?
“凤三传来消息,小金子找到了一处金矿。这条金矿的矿脉在墨国与巨襄国相接的山脉中,其中有一部分分布在巨襄国那边。到现在为止这条金矿的矿脉还没有人发掘。”纤梅拿捏着时间,等快要到了景秀瑜忍受的临界点才开始禀报。
景秀瑜也知道纤梅是故意的,不过听到她禀报的消息后,也暂时歇了要惩罚她的心思。
“按照上一次开采铁矿的法子让人去开采。这次开采的时候让凤四、凤五也过去。”这次发现矿脉的地点有些特殊,景秀瑜不得不谨慎一些,她可不想同时跟两个国家产生纠葛。
“奴婢一会儿就给凤四、凤五传信儿,让他们直接过去。”纤梅郑重的点了点头。她一直跟在景秀瑜的身边,也知道事情的紧急轻缓,这次的矿脉规模比上一次的铁矿大不说,地方还有些敏感,做事的事情也得加倍小心。
“主子,涟漪院那边有动静。”纤梅禀报完了之后就去忙着给凤四、凤五传递消息去了,纤柳则是继续禀报。
“哦?皮又痒了?”景秀瑜对于这个消息倒是产生了些兴趣。
自从千元帝给景琼钰跟葛明奇赐婚之后,涟漪院那边倒是消停了不少,现在又要开始出来作了吗?
“之前穆氏的管家权利不是被金氏给分去了一些吗?晚膳的时候也不知道这二人怎么又掐起来了,还是在韩氏的院子中掐的。景琼钰嫁妆的事情又被拿出来争论。相府中的情况主子您也是知道的,要拿出跟皇室皇子相匹配的嫁妆还是有些难度的。”
“金氏的意思是让穆氏看看能不能从太师府那边应急一下,穆氏则是想在府中原本划给景琼钰的那些嫁妆的基础上再加一些,这样势必会压缩其他庶女的嫁妆,这一来一往的就吵了起来。”
“韩氏跟左相的意思呢?”景秀瑜不关心她们吵架的过程,倒是对景顺康的决定感谢兴趣。
“他啊,没等出结果就说头疼,走了呗,也不知道他这些年在朝堂上是怎么跟那些大臣周旋的,逃遁的功夫倒是一流。”纤柳不屑的撇了撇嘴,她一百个,一千个看不上这种没有担当的男人。
“韩氏也是个财迷的,只要不动到她的头上,她才不管底下的那两个人吵成什么样子呢,就这么在二人的争吵声中平静的用完了晚膳,然后就回自己的屋子中去了。”对于韩氏,纤柳也是无力再说些什么。“所以用完了晚膳之后,景琼钰又把注意打到了主子这里。”
景秀瑜的手指一下一下的点在软塌旁边的小几上,想到方才这跟手指被司徒长空那样对待过,又堪堪的收了回去。“那本小姐就等着景琼钰来,看看她要用什么法子把这些东西变成她的嫁妆。”
知道自己主子有了自己的主意,纤柳也没再往下说,反正这个景琼钰是屡战屡败,屡败屡战,让她都有些佩服了呢。
“主子要出去走走还是看会儿书?”想起今天晚膳那光光的碗碟,纤柳怕景秀瑜再吃撑了。
“在屋子中走走吧。”景秀瑜这几天有些懒怠了,外面的气温一天比一天低,虽然说她有内力在身,可是内力也不是拿来御寒的,能不浪费还是不浪费的好。
“奴婢先去烧水,主子有事再唤奴婢进来。”纤柳把屋子中的烛火调亮了一些,又在软塌的小几上放了一颗婴儿拳头大小的夜明珠,好方便景秀瑜一会儿。
做完了这些后,纤柳退出了屋子,只剩下景秀瑜一人踱着步子在屋子中消食。
而司徒长空这边,离开了瞰苍院之后,司徒长空并没有第一时间往驿馆那边去,而是到了显晋公府外。
“爷。”一直守在这里的玄看到司徒长空,从藏身的地方走过来。
“马明阳跟程蓉是在晚膳前一刻才回的府,看样子二人今天去了不少的地方。属下还听程蓉说明天要去城外赏梅。”玄知道自家爷很在意马明阳的事情,一来就把今天马明阳跟程蓉的行程简单的说了一遍。
“天越来越冷了,告诉在外盯梢的人,让他们多加几件衣服。”听完玄的话,司徒长空点了点头,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后转身向着驿馆的方向奔去。
被司徒长空关怀了一顿的玄傻愣愣的看着远去的人影,等看不到人影了之后才浑身一抖回过神儿来。
自家爷这是受了什么刺激,怎么突然间就关心起他们的身体来了?他们家爷不应该是高高在上的冷面世子吗?难道刚才是有人冒充了自家爷?
可不对啊,从刚才自家爷现身的时候浑身散发出来的气势来看,是本人没错啊,可为什么到了最后突然转变了画风?这让他很惊恐的好不好?!
站在原地的玄耳朵微动,听到显晋公府院子中的动静,闪身躲到了之前隐匿的地方。冷静下来,想到今天自家爷回到驿馆之后的行程,玄的脑子立马明悟,看来西辰王府中很快就要有喜事了,不然自家爷怎么会表现的这么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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