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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成公主/公主是个风水师 (原铨)


  他只有静静地抱着她,无声地告诉她,他的怀抱一直向她敞开。
  好久没有这样抱着她,她瘦了,越发显得娇小可怜。
  明明这么柔弱,偏生爱做出张牙舞爪的模样跟他冷战。
  被松赞干布这样抱着,李云彤像是所有的难过都有了出口,她压抑不住的哭泣终于成了嚎啕痛哭。
  松赞干布静静抱着她,一直任由她靠着他怀里哭,只是手在前头温柔地轻拍着她,像是在哄一个小孩。
  终于,李云彤哭累了,闷闷地说:“我没事了,睡吧。”
  松赞干布等她躺下,看到她脸上的泪痕,不加思绪地就低头亲吻了下去,吻干她脸上的泪。
  温柔缱绻的吻落在李云彤的眉眼之间,落在她的脸颊……
  吻着吻着,双方都意识到了对方的变化。
  李云彤可以感觉到,松赞干布的目光一直凝视着自己,那目光仿佛一直穿透过衣服,看到她的灵魂深处。
  他深邃的眼睛里,带着烈烈燃烧的汹涌爱意。
  他用温柔而灼热的手,触摸着她,解开了她最后的防备,解开她这段时间一层层包裹的盔甲。
  抵达她最柔软之处。
  令她想起从前那些美妙的时光。
  “文成,别再跟我怄气了好吗?”松赞干布吻上李云彤漂亮的锁骨,俯身在她耳边轻声问。
  从李云彤怀上孩子,到他出征羊同,再到她滑胎,他班师回朝,对他冷淡……他们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在一起了。
  李云彤不有再像以往那般抗拒,因为酒意,也因为松赞干布带给她的热和暖,她整个人柔软而娇媚,好像要融化了一般。
  松赞干布用尽全力搂住李云彤,在皮肤的摩擦间,在冬夜里还有些凉意的身体,很快变得像火一般的灼热。
  ……
  当他们完全平静下来以后,天色已经朦胧。
  第二天,天微微亮,李云彤在紧紧的拥抱中甜蜜醒来。
  “唔……不要了!”
  她的意识还沉浸在昨个晚上,那令人疯狂和心悸的欢爱中。
  她连眼睛都不睁,只在嘴角轻轻溢出动人心弦的妩媚之音。
  听到这声音,松赞干布立刻醒了……
  他发现李云彤的脸窝在他的臂弯里,而自个的四肢将她圈在怀里,像是怕她跑了一般。
  发出那动人之声的她,并没有醒来,过了一会儿眉宇间,甚至现出几分痛苦之色。
  是因为昨夜过于激烈,伤着她了?
  仔细多看了几眼,松赞干布发现李云彤是在做梦,从她脸上的神情来看,那梦并不愉快。
  从他自羊同回来,每次到东月宫歇息,都会出现李云彤做恶梦的事情,只是没想到昨夜两人已经和好,困扰她的恶梦还没有被驱散!
  她的梦里有什么?为何如此痛苦?
  看着李云彤脸上的痛苦表情,松赞干布不由叹了口气,轻抚她的脸,并不断轻唤她的名字。
  大概是他的声音和爱抚起了作用,李云彤终于从梦里头平静了许多。
  但她的眉头仍然轻轻皱着,四肢团成一团,还因为梦里的挣扎出了一头汗。
  松赞干布轻轻翻身起来,披了件晨衣,用绢帕将李云彤额头上的冷汗擦去,另一只手放在她的心口上,将自个身体的滚烫传递给她,一下一下缓缓抚轻拍。
  他嘴里喃喃,像哄着小孩子一样轻轻呼唤她,“文成,不用怕,我在这儿,我在这儿陪你,不用怕,没事的,没事的……”
  或许是他的抚摸和声音起到了安抚作用。
  过了一会儿,李云彤紧皱的眉头和紧缩的四肢慢慢展开。
  看到她平静下来,松赞干布贴在她的胸口听了会那逐渐平缓的心跳,轻舒一口气,准备再躺回去睡一会儿。
  刚起身,他的腰肢就被李云彤忽然搂住,她如同藤蔓一般缠了上来。
  “不许……再也不许……离开我……”
  松赞干布微露笑意,解开自个才披上的晨衣,轻语道:“这可是你说的,不让我离开你,我就如你所愿。”
  他开始亲吻她……
  李云彤被他一折腾,醒了过来,申辩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松赞干布促狭地笑道:“不管你是什么意思,为是你点燃的,你就得负责熄灭。”
  李云彤想跑,被他用手臂压住她的腰,害得她怎么都翻不起来身。
  她好容易起身坐起来,松赞干布又,一把将她按回床榻上。
  李云彤连忙求饶,娇声道:“赞普,昨个晚上那么辛苦,今天还有许多事……得忙了一天……咱们歇歇,好好歇两天……我都依着你……”
  “我不辛苦,你以为我七老八十了吗?”松赞干布笑着说,“文成,这可是最好的解乏方式……一会就完了,然后咱们睡个回笼觉再起。”
  说着,他一手抓住李云彤的双手,一探过头去亲吻她露在外头的肌肤。
  气息逐渐紊乱起来,李云彤觉得浑身发烫,四肢酥麻。
  ……
  心满意足之后,松赞干布将似醒非醒的李云彤一把搂在怀里,让她整个人伏在自个的胸口,感受着她渐渐平稳的呼吸,相拥而眠。
  虽然母萨还病着,他这般寻欢作乐似有不妥,但听到胸口这个人逐渐和缓的呼吸,松赞干布的心头却是一处宁静。
  他要他的妻高兴起来,他也要母萨的病好起来。
  他会保护她们,让她们一个个都好好的。
  不管是谁,伤害了他看重的人,他都不会放过。

  ☆、第296章 上师

  同李云彤和好之后,松赞干布的烦心事就只余如何令他的母萨康复。
  他们焦急地等着占堆那边的消息。
  而占堆在经过多重考验之后,终于见到了拉岱木本人。
  甘丹寺大殿。
  偌大的殿里虽然有不下二十位的僧人,却一个个都悄无声息,寂然无声,只有窗外传来乌鸦在树枝间的哇哇叫声,一声声令人心燥。
  殿里的烛火随着风闪闪晃晃,一会儿明,一会儿暗,晃得人心也摇摇摆摆,不得安宁。
  拉岱木跪坐在一个神像前的蒲团上,闭目,似是在养神,似是在默经,烛光随着夜风来回跳动,映在他脸上忽左忽右,勾勒的他那张平平常常的面孔有了几分神秘。
  有个僧人摆了摆手,其他的僧人们便悄然无声地退了下去,那留下的僧人躬身向前两步,跪坐在拉岱木身后轻轻地给他捶着肩,轻笑道:“上师,刚才大法师让人送来的几匹布料,每匹都是上品,比您以前用的那些还好,正好可以做几件新的法衣。可见并没有因为蔡邦萨未死之事怪您,底下那么多人,他也是不得已。您别生气,等过些日子,蔡邦萨一死,大法师自然知道您并未手下留情。”
  “哼,就因为那蔡邦萨未死,他便怀疑本师的法力不济,若不是为了苯教的大业,本师岂会甘心屈居在他之下?”拉岱木冷哼了一声睁开眼睛,眼里闪过一丝恨意,道:“可恨,本师这么多年睥睨羊同,竟然要排在他的小弟子后面,着实可恨。”
  托也跟着他多年,对大法师防他又用他的心理多少知道一些,宽慰道:“上师,大法师偏着贡合萨,不过是因为他的几个亲传弟子,就余了那么一个,他们再师徒情深,也抹不掉您的功绩,您又何必放在心上呢?”
  “是啊,贡合萨是他的亲传弟子,理应得到重用,可他自从那次出征大唐受伤,这么多年都没恢复,已经成了没牙的老虎,得倚赖本师还要防着,难怪苯教在他的手里,会被佛教压得抬不起头。”
  拉岱木讥讽地一笑,“他到现在还不死心,觉得松赞干布不会对我们下手,认为他所做的种种不过是为了平衡王权,他老了,想得太多,犹豫太多。没看明白,咱们苯教是一步退就步步退,就像原来蔡邦萨可是咱们的忠实信徒,可她儿子要修建佛寺的时候,她挡了吗?”
  “权力的争斗从来都是你死我活,大法师一天天老了,一天天不像本师记忆里的他了,既然他犹豫,那就让本师来吧。”
  “这么多年,咱们这位大法师,还觉得松赞干布是他当年带过的那个小儿,几次下杀手都不忍,留了余地,若是他的那几个弟子还活着,本师也未必会入他的眼,可他们都死了,将来,他那个位置难道还能留给贡合萨那个小儿不成?”
  托也讨好地说道:“上师,您既然知道这点,又何必放在心上?不管怎么说,在大法师的心里,您还是不一样的,要不然也不会那么大的事情交给您去做,还有咱们所有的香火,不都是您在管着采买吗?这些差事,不是信重之人,怎么能得手?小僧可是听说,那些活从前都是他的大弟子管着的。这一次失手,大法师也没有对您真的生气,不过是担心羊同萨死前说了什么对咱们不利的话,等风声过去,他自然就肯见您了。”
  拉岱木冷笑一声,道:“他如今不肯见本师,为的不过是万一有什么,就把本师抛出去抵罪,等风声过去,只怕贡合萨那小儿又从他那儿学了不少,万一他把苯教的大法师衣钵传于那个小儿,本师岂不是白忙活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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