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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成公主/公主是个风水师 (原铨)


  里面的雾气顿时冒了出来,热气腾腾的,烟雾缭绕。
  还没等李云彤说什么,松赞干布也跟了进去,他一摆手,使女们便都退了出去。
  他站在李云彤的身后,双手由后至前环住她,伸手解开了她腰间系着的缎带。
  跟着,又解开了系住她那头青丝的缎带,一头乌发如云似雾地垂了下来……
  李云彤莫名地觉得干渴、紧张,呼吸渐急。
  松赞干布再次长吻下去。
  李云彤只觉得喘不过气来,就连呼吸都几乎找不到间隙,唇舌发麻,半边身子发软。
  她察觉到松赞干布的双手拉下了她的外裙,一低头,含住了她细而白润的耳垂,低声道:“那些书上的姿势,我今个瞅着有些意思,咱们试试……”
  ……
  云散雨收之后,松赞干布看着自个臂弯里,脸上红润未裉的李云彤,心满意足。
  李云彤的脚往前伸,触到了硬硬的东西,才想起那几本“罪魁祸首”的书因为刚才一切发生的太急,还在榻角搁着呢。
  因为碰到了书,她就想起一些事,睁睁眼睛,努力摆脱泛上来的困意,“听说赞普将前几日才到您寝殿里侍候的那个使女,派到书房去做事了?”
  松赞干布正将她如丝如缎的秀发拿了一缕在手指间把玩,听到这句,便轻声“嗯”了一句。
  见李云彤没说话,他轻声道:“前几日赤尊过去了见着,说我的寝殿里几时换了那般她看的女子,我瞧着她有些不快,便给丹珠换个地方。怎么,你也介意那个?你们也别把我想得那般急色,好像但凡有个齐头整面的女子在面前,我就会收拢了一般。”
  “也难怪赤尊姐姐多想,一个新来的使女,根底都不清楚,赞普就让她到寝殿侍候,是个人都会觉得赞普对她不一般。”李云彤觉得有些冷,便往松赞干布怀里钻了钻,“不过,我是觉得她有些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噢?”松赞干布漫不经心,“不是说我们吐蕃人在你们眼里看着长相都差不多嘛,兴许因为这个缘故,你觉得有些像。”
  “没有啊。”李云彤摇了摇头,她的头发扎得松赞干布发痒,他的手又有些不安份起来。
  李云彤只好按住他那只“不老实”的手,解释道:“刚来的时候,是有些分不大清楚,你们个个长得高鼻深目的,是有些像。但看得久了,就能分出区别来,就像你,我跟前那几个使女久而久之,你不一眼就能区分她们谁是谁了嘛。”
  “她是羊同人,你肯定没见过她,可能只是看着和谁有些像,所以眼熟吧。”松赞干布没把这事放在心上,“不过,我瞧着她还颇有些本事,今个让她在书库里头找三本羊同的书出来,她竟然找了五本,还多找了一本不是羊同的书。”
  “她为什么会把那本也当做是羊同的书?”李云彤随口问道。
  松赞干布想了想当时的情形,面色一凝,手完全“老实”下来,“说起来有些奇怪,她既然是羊同的贵族之女,按理,不该会认错羊同的书,那本只是跟羊同的文字比较像而已,难道……”
  他眼睛里闪过冷厉之色,“她只是知道那些字的形状,并不真正认识羊同字……”
  李云彤也开口道,两人说得几乎一字不差。
  松赞干布笑起来,低吻下去,“文成,咱俩真是越来越有默契了,刚才那个姿势,嗯,你喜欢的那个……咱们再试一次……”
  李云彤想说的话化成了一阵嘤咛。
  ……
  第二天是沐休日,两人就这么缠缠绵绵的,依偎着睡到了半上午。
  晨起之后,李云彤特意换了件水红色缠枝纹织花的高领缎袄,将她美丽的天鹅长颈护了个严严实实,就是如此,她走出寝殿还有些心里发虚,走路发飘。
  幸好今日不用给蔡邦萨请安,要不然被大伙瞧着,她着实有些像妖后之相。
  李云彤正想着这一日哪里也不去,就在东月宫里窝一天,就见外头宫奴来报,“赞普,赞蒙,敦珠公主有事求见。”

  ☆、第254章 心事

  敦珠被请了进来,却并没有什么正经事,茶喝了两壶,也没说出她究竟来干什么,就是跟他们一顿东拉西扯,连松赞干布几次要走,都被她阻拦住。
  松赞干布沉下脸,“敦珠,你别扯那些有的没的,你来究竟是有什么事,明说就是,我还有公务要处理,你再不说,我可没耐心再听你说下去。”
  敦珠仰起脸,眨了眨眼睛,有点畏惧地说:“大王兄,我要是直说了,您不怪我?”
  松赞干布不耐烦,“你都不说什么事,我怎么知道会不会怪你。有什么事你直说就是。”
  李云彤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平静些,看着敦珠笑道:“你别怕,就算真有什么事,赞普责怪两句罢了,难不成他还会杀了你不成?有什么事,你只管说了就是,你要不好意思,背后悄悄告诉我也成,让赞普先去处理他的公务。”
  松赞干布一听,站起身道:“对,告诉文成也是一样……”
  没等他迈步走,敦珠便拉住他的衣袖,可怜兮兮地说:“大王兄,您待我们姐妹一向如同亲坚普,您的恩情,我和泽喜一直都牢记在心里头,所以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
  松赞干布见敦珠还是吞吞吐吐的,原本想发火,但看她欲言又止,眼睛里泛起泪花的模样,想到泽喜幼时不心心打破了母萨宫里头的一个花瓶,敦珠来找他,硬说是她自个打破了花瓶,她当时虽然嘴硬但脸上却是茫然不知所措的神情……
  他软下心来,和声道:“你只管说就是,不管什么事,我不责罚你就是。”
  敦珠似乎鼓足了勇气,冲口而出,“请大王兄为我择一佳婿。”说完,她连忙解释道,“我没有的意思,只是赛玛噶如今出嫁在即,我和泽喜都比她要年长,却一直没有……”
  她的头低了下去。
  敦珠话没说完,松赞干布却已经明白,这是怪母萨和自己对两个异母妹妹不上心耽搁了她亲事的缘故。
  赛玛噶出嫁早是因为亲事在她年幼时就定下的,而一些世家门阀们因为顾及敦珠生母的缘故,担心她不受待见,不想迎娶她做宗妇,寒门的又不够资格迎娶,他们倒是看中了一些青年才俊,还在考察之中……但这些话说给敦珠,只怕她会认为是托辞,一时间,松赞干布也没有了想解释的念头。
  他坐在椅上,上面是杏黄色的绣云盘龙椅垫,那张椅后的帷幔半挂半垂,挡住了一些阳光,也挡住了他眼睛里的真实情绪,他看了眼低着头催似有无限委屈的敦珠,和蔼地说:“敦珠,逻些,或者是吐蕃,再不就是跟咱们有往来的那些个国家,那么多的青年才俊,你看中哪个?只管和王兄说说,但凡王兄能够为你做主的,肯定会如你所愿。”
  他轻叹一口气,“如今不比十几年前,王兄做不了主,只能将赛玛噶许给羊同王。”
  敦珠抬眼,眨着眼睛有些好奇地问,“咱们现在比羊同强盛了,王兄为何不悔婚?”
  没等松赞干布说话,李云彤就笑道:“君王金口玉言,言出如山,若是悔婚,岂不是让天下人笑话。”
  “那为何当年许了赛玛噶呢?我们几个姐妹里,她的年纪可是最小的。”敦珠的言语仍然带着几分天真好奇,但话语里的意思,却是咄咄逼人:明明她年纪最小,怎么就将她许了羊同王?她是做王妃的命,难不成偏我们就只能嫁与青年才俊,做个世家门阀的宗妇吗?
  松赞干布一听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偏他还不好解释,就是宗妇,目前也没有大贵族家里主动向他提亲,打算迎娶敦珠和泽喜……
  不管哪一个家族,婚姻永远是利益的衡量和比较,敦珠和泽喜对他们而言,空有公主之名,并不得圣恩,而且生母还和蔡邦萨和赞普有仇……这样的娶回家去,可不是什么好姻缘。
  他想了想,说出当日实情,“羊同王李迷夏当年同意退兵的要求就是,将他的妹妹嫁给我,我的亲妹子嫁给他……”
  敦珠的脸一下子变白了。
  亲妹子,要论这个,她和泽喜可算不上。
  凭什么?凭什么?
  她也曾是赞蒙之女,是嫡长女,结果母萨当年一子错,满盘落索,她和泽喜落得今天这种仰人鼻息的地步!
  若是易地而处……
  不由自主地,她咬牙切齿,握紧了拳头。
  越窑褐釉的香炉里,芝兰香的气息萦萦地升起来,轻轻袅袅地飘散开来,那股子清郁又略带微辛的芳香,令敦珠瞬间清醒过来。
  只见松赞干布的神色在身后帐幔和阳光的阴影里,说不出冷厉还是悲悯……
  敦珠的精气神似乎一下子被抽走了,她抬了抬眼皮,有气无力地说:“我成日在这宫里头,能认识几个人?又如何比得上母萨和王兄识人如炬,自然是你们挑谁就是谁。”
  见敦珠再三推辞,一副嫁谁都是嫁,只要他们挑一个人就行,她无所谓的模样,松赞干布由原来斜靠在椅背上,慢吞吞地坐直了身子。
  他接过宫人递过来的奶茶喝了几口,复递还宫人手中,顿了顿方道:“倒是有几个青年不错,虽说门弟不高,都很很知道上进,有一个还是咱们宗室里的男孩子,虽然是一个老祖宗,但早就出了五服……”他讲了下那些人的情况,问道,“这里面你觉得哪个人中意,不妨说说,我们也好为你盘算盘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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