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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师妻 (旧梦,醒不来)



没有得到回应,黄药师也没有坚持问下去,只是将右手抚向女人的脸颊,悠然道,“我第一次见你时,你戴着黑纱兜里,现在,你又易了容,让我看看你真正的模样,好不好?”

虽然是询问的语气,但是他的手已经覆在她的下颔,轻轻地将一张薄如蝉翼的面具揭去。

他看到了她平凡至极的面容,和倾国倾城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联系。只是,黄药师却不惊讶也不遗憾,仿佛是他觉得她本就该如此。

唯一不寻常的是,黑色的衣襟之上,从脖颈处开始蔓越,一直到左边脸颊,妖冶艳丽的红色莲花粲然盛放。它解释了连清为什么会遮掩自己的容貌。

“八寒红莲。”

修长的手指描摹着那一瓣瓣的艳红,一种熟悉的感觉的再一次涌上黄药师的心间。

两年前,他也曾参与过那场与冥域之间的交锋,若是他没有记错的话,八寒红莲和幽冥诀是只有幽冥贤者和鬼尊才能够修炼的武功。那时候,鬼尊失踪,约是死于内部之争。而对于幽冥贤者,他却没有留下什么印象。

没想到,她还活着,竟还是一个女人。

“我该早些进入幽冥谷的。”

这样,就能早些见到你。

尽管连清的记忆没有恢复,但是飘零江湖的一年的时间足以让她知道自己可能的身份,以及她的武功来源。只是,无论是冥域也好,还是曾经的幽冥贤者也罢,现在,都不过是武林史中,昙花一现后消逝的过往。

“见了又如何?”

对冯蘅,她可以坦然告知失去记忆的事,是因为她根本就不把对方放在眼底。

而黄药师,她则必须小心戒备,不让他察觉到她记忆上的缺失。同样是骗人利用人,黄药师和冯蘅可不是一个水平线上的。

“不过是一场水月镜花。”

她暗示着他的所作所为到最后只会是一场空。

“水中之月,镜中之花,是倒影。”黄药师俯首,薄唇与连清的耳际近的似乎快要贴在了一起,他用着几乎呢喃的语气回道,“而你,却并不是我眼中的倒影,真实地存在于我的怀中——”

“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盘旋在耳际的轻语,与那温热的呼吸一起,撩拨着连清的心智。

旁人看上去或许觉得是一副柔情蜜意的画卷,然而女人却明白,狼装得再无害,那都是一只狼,不可能变成羊。

黄药师是在借由揭开她面具一事来警告她,他想知道的,终会知道,结果如此,只是过程,却是取决于她的配合度。简单直白一点地讲,就是

——你现在在我我手上,还是听话一点比较好,如果你实在不肯听话,我自然是有的是办法让你听话。

“连清。”

好汉不吃眼前亏,连清虽是女子,却也懂得识时务。更何况,青年的手,已不甘寂寞地在她的脖颈上缓缓滑动着。

“朗月风清之「清」。”本事疑问,在黄药师说来却似肯定,他收回手,双臂环绕再次缠回对方的腰际,“那我就叫你清清。”后一句的陈述语气霸道地表示,这是他所作出的决定,不容置喙。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即使这个称呼让连清觉得浑身不自在,她此刻,也没有提出反驳的实力。

两人在林间待了近半个时辰的功夫后,黄药师抱着连清回到了终南小道。

原来空无一人的地方,此刻停着一辆不起眼的马车,穿着黑衣的车夫莫不吭声站在车门边,极为恭敬地拉开素色的布帘。

待两人上了马车后,车夫坐在了前方,挥鞭,车轱辘在山道上转动起来。

靠着柔软的靠垫,连清淡淡地打量着马车内的布置。马车的外表不起眼,车内的摆设却相当精致。层层丝绸铺地厚厚垫在下方,上方放着一张小巧的方桌,桌上的鼎炉里,清幽宜人的苏合香徐徐燃起。

习武之人在普通百姓的眼中,大多是粗野之人。却不知,武功境界越高,品味也必然不俗。他们所见的不过是一介武夫,与黄药师这般人,本就是天地之别。

闭上双眼,连清无奈地想着。

明明该是不顺眼的人,偏偏他的优点,她看得到的,也想得到。

作者有话要说:这应该算是黄药师绝地反攻的开始吧~

徒弟的性格因为师傅的关系,向着一路黑化病态的方向一去不回头了~

第56章 论卑鄙与无耻

“我先解开你身上的一道气。”

有些大穴被封得太久,容易对身体产生伤害。黄药师仅是想制住连清,并不是真想要伤害她。至于另外两道真气,还是缓缓吧。

大雁虽已折翅,但只要想飞的心不断,依旧有变数,不如囚之于牢笼来得安全。

他拉住对方的手,真气从两人交握的掌间输入连清的体内,缓缓地运行了一个小周天后,原本无法动弹的身体被解开了禁制,但也只是这样了。内力依旧不能够用,气力也变得和普通的女人没有区别,甚至更为虚弱一点。

“真是牢你费心了。”连清淡淡开口,眸色沉静若凝脂碧玉,看不出深浅。

如此繁复的点穴手法,实际操作起来,对内力的考究是可是相当高的,而这般行为仅仅是为了制住她。可不是费心了吗?

“好说。”

其实,三气封穴是黄药师一年前才想出来的。那时候,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想出这般点穴手法。对敌不够狠,惩戒下属又有些大材小用。只是,他总觉得自己会用得到,不,更恰当地说,是觉得他会在别人身上用到。如今看来,这直觉倒是一点也没错。

意味不明地笑了笑,黄药师从左手边的楠木抽屉里拿出一套白衫递给连清,“女人还是穿女人的衣服比较好看,把你身上的衣服换了吧。”

那黑衫并不十分合身,想来也不会是会她的衣衫,看了真真叫人碍眼。

他的女人如何能穿别的男人的衣衫?

“现在?”连清也不伸手去接,只是斜眼看着黄药师反问道。

“就是现在。”青年眉间一挑,似笑非笑,给予了肯定的答案。

等了一小会儿,对方似是无意接过白衫,他才不紧不慢地接了一句,“当然,你有两个选择,你自己换,或者是我替你换。”

连清忘记了过去的事,她不知道自己过去是否有过这种感觉,这却着实是自她醒来后第一次体会这种名为胸闷的感觉。

到底是高看了自己啊。

论起卑鄙来,她自认天下间可堪与她比肩的人不多,身旁是其中之一。但倘若比起谁更无耻,她承认自己绝对逊色黄药师三筹。

有句话说,对付比你卑鄙的人,你便要比他更加卑鄙。

但若是把这「卑鄙」二字换成「无耻」,就不一定行得通了。

或许这一趟的教训就是为了让她明白做人不仅要够被逼,还必须够无耻,她不由苦中作乐地想着。

两个选择,还是一个选择,本质上并没有什么区别,只是黄药师在不断地提醒她要看清楚形势。而此刻,形势比人强。她面无表情解开了腰间的系带,将一身黑色外衫褪下,换上了黄药师递来的白衫。名节一事,于她而言,到底无甚大关系,更何况是她脱的,只是一件外衣。

黄药师拿起连清褪在一旁的黑衣,看都不看一眼,便从窗户处,向外掷了出去。

碍眼的东西,就让它以最快的速度消失,他做事,一向讲究效率。

换衣之后,连清背靠软垫,闭上了双眼作假寐装,实际是不想理会身际之人。

而黄药师也深知过犹不及的道理,便任由她去。所幸这牢笼还在,她暂时还翻不出他的手掌心去。

马车一路向着东面行驶而去,不用特意去想,也知道这方向是东海桃花岛无错了。

一年前,她没去成,而今,有人硬是要带她去。由此看来,她和这桃花岛的缘分还挺深。阖着眼,连清的心思却是动了起来。

输了这一局,不代表下一次也会输。

过程只是暂时的,笑到最后才是真正的赢家。

脱身的手段固然有许多,只是身上的禁制不解开,纵然成功了,也不算一件好事。人在江湖,没有武功傍身,便是寸步难行。头脑再好,于绝对的实力面前,不过是以卵击石。此刻,黄药师在她面前放下戒备,露出不止一处的破绽,想来是因为料到自己会顾及到此处。

事实上,她确实也顾忌了。

所以,最需要做的事,是如何解开这两道真气的禁制。示弱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是不能做了,有些事第一次做是出其不意,次数多了就是愚蠢。更何况,被将计就计这种事,谁知道会不会发生。

······

一时间,她想了许多,却终究没有一个完美的办法,不过,可以实行的办法倒是有一个。

连清伸手,在太阳穴的位置揉了揉,昨日一战内伤未愈,今日又思虑过甚,理所当然地,有些累了。黄药师见状,从抽屉中拿出了一个小瓷瓶,与当日终南斜峰之上被连清摔碎的那一瓶一模一样,他拉下她的手,将瓷瓶塞入了对方手中,“服下它,就不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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