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就跟你说过了,我叫黄依啊,来南洲城游玩的。”皇甫依人顿了顿。
“我大哥和南楚长公主大婚之事,对于南楚举国上下百姓都没有隐瞒,可堪比南楚新皇登基大典,你却是从别的百姓口中得知的,你说我怎么不会怀疑你。”夏侯屿道。
皇甫依人沉凝了一秒,这个夏侯屿,又开始对他的身份开始追究了,她的确不是南楚的人,但是她不会对他有什么坏处,这就没有什么影响了,这只是一个善意的谎言。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爹娘隐世,我家是在深山之中,几乎是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这一次来南洲城,我还是第一次出来呢,来此之前,今是何世我都不知道,你说我还会知道其他的一些什么事情吗?”皇甫依人朝夏侯屿眨了眨眼,脸色平静完全没有任何的慌张。
“至于为什么跟着你,当然是因为喜欢你,所以就跟着你呀!”皇甫依人露出一个阳春三月暖阳般明媚的笑脸。
夏侯屿觉得很荒唐,不想再与她说一句话,冷冷的往前走了,掠过的一阵风都能感觉到丝丝的冷意,让人不禁打了个寒颤。
皇甫依人愣了一秒,忙追了上去,“喂,我是真的喜欢你,不是因为你是大遥的屿王爷!”
她抿了抿嘴唇,自顾自的笑,原来他也不是南楚的,而是中原大遥国的人。她本来是要去中原,怕父王母后派人把她抓回去才选择先到南楚,正好,这个时候,他随他大哥夏侯纯南下迎娶南楚长公主为妃。他们相似的地方又多了一个,应该是说般配,他们是有缘分的。
夏侯屿带着皇甫依人到了他所住的屋子,推开了门,皇甫依人只看见了一张床,于是忙说道:“我睡床,你睡地板。不好,还是你睡床,我睡地板吧。我占了你睡觉的地方,就不能让你委屈着睡地板了,还是我委屈一下睡地板好了。”
“怎么样?”她看着夏侯屿,像是这家屋子的主人一样能做主一般似得。
夏侯屿冷嘲一声,“你还真的想跟我睡一个屋?为何还要分地方睡?直接睡在一张床不是更好?简直是荒谬!”
说完转过身,大步流星的走出了屋子,只留给她一个冷冷的背影。
这样一句话,就像是一个大锤子在皇甫依人的头上敲打了一下一般,她顿时觉得莫名其妙,这说得是什么话?她不愿意回去自己的住处,要住在驿馆里,只是想能和他多待一会儿而已,跟他住一个屋是为了能面对面的,可以多说几句话。
男女授受不亲,孤男寡女不能共处一室在他们这里都人尽皆知的硬性道理,其实她没有别的意思啊……估计他现在肯定认为,她是一个很不知礼数很不懂规矩很荒唐的女子。
还觉得她是一个随口就能说出来愿意与任何一个男人在同一屋子里相处的女子。
她越想越觉得她自己是委屈了,追出了门,想追上夏侯屿的脚步。还没有追上,就见夏侯屿进了他大哥夏侯纯的屋子,她忙跑了过去。
正文 022我要帮你
她越想越觉得她自己是委屈了,追出了门,想追上夏侯屿的脚步。还没有追上,就见夏侯屿进了他大哥夏侯纯的屋子,她忙跑了过去。
走在门外,正准备要推开门进去的,想了想,还是没有进去,觉得这样应该可以知道他这些天是为什么事而担忧了,看看能不能想办法帮帮他!想让他告诉她那是不可能的。
她小心翼翼的凑过去,耳朵贴在门框上。
夏侯纯坐在案桌前神色十分凝重,想着刚才的刺杀事件,他是知道,他此次来南楚迎亲并不会那么容易。他虽为太子储君,但是坐的并不是很稳,大遥皇室生齿繁茂,兄弟众多,想把他拉下位置的不计其数。若不是他有这样一个能文能武,足智多谋,英雄善战的胞弟相随,那他在来南楚的路途就有可能被害了。
在南楚这些日子以来,遇刺很频繁,但是没有找到凶手是谁。这一次连夜到了驿馆刺杀,致他于死地,他就怀疑,这一次刺杀不知道是来自大遥的陷害,还是南楚本土的……
“宸玺,那姑娘是谁?”夏侯纯问道夏侯屿。
“我也不清楚她是谁。”夏侯屿说道。
“可黄姑娘不是说你俩是朋友吗?怎么……”夏侯纯有些疑惑。
夏侯屿笑了一声,“大哥,你还真的信了。”
夏侯纯听了也不觉一笑,“难得见你带着一个姑娘,这回见带进来了一位姑娘,姑娘自称是你的朋友,你也没有说不是,我当然信以为真了。可你现在却告诉我你们不认识,我不白高兴一场”
皇甫依人站在门外听到了屋里的一切,努了努嘴,这个夏侯屿,不带这样玩的!她刚才都跟他大哥说了,他们两个是朋友的,他的意思却是他们俩个并不认识,这样太不给面子了吧!
这个冷包子就是个打脸专业户!
好歹他们两个也见过几次面了好吗?
这是第三次了!
三次了诶!
屋里沉默了一会儿,夏侯纯也没有继续在谈论这个话题,转为刚才那一场刺杀。
“宸玺,你知道凶手是谁的吗?”夏侯纯看向夏侯屿问道。
“还不敢确定。”夏侯屿拿出一支箭来,递给夏侯纯,“我在楼下捡到了这一支箭。”
夏侯纯接过这支箭,定神看了看,“这一支箭不是我们大遥的,也不是南楚的。难道三番五次刺杀本宫的,既不是大遥的,也不是南楚的?不过,箭并非稀奇之物,铸造花费不了什么人力物力。随手铸造一支用来行刺本宫也未可知。”
夏侯屿目光定在地面,“不排除这种可能,但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南楚国中有人私藏了各类兵器。”
夏侯纯有些震惊,“如果是这样,无非是南楚的一大隐患。”
“不管是哪种,今晚这场刺杀出现在驿馆,与南楚是逃脱不了干系!这关系到他们南楚与大遥结盟的诚心,恐怕虞景也不得不给个答复。明天我去孙检府中看看。”夏侯屿面色骤冷。
夏侯纯点点头。
夏侯屿从屋子里走了出来,皇甫依人忙退了几步。
夏侯屿看到皇甫依人突然在这里,面色骤冷问道:“你怎么又到这里来了。”
“我也要跟你去那个什么孙检的家里。我现在已经知道你为了什么事情发愁了,我说过,我要帮你的!”她刚刚听见了夏侯屿和夏侯岐两兄弟的谈话,已经知道了他发愁的事情。
“你不跟着我,你就是帮了我。”夏侯屿冷冷的说完,从她的身边无情的走了过去,完全不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留的她一个人愣愣得站着。
好一会儿,皇甫依人才缓过神,扯了扯嘴角,她不能跟一个冷包子计较。
她在夏侯屿的屋子住了一晚,第二早上起来就看见了很多的官员到了驿馆,个个都穿着朝服,对夏侯屿和夏侯纯两个十分的恭敬,是南楚皇帝派过来的,为的是昨天晚上的刺杀的事情。
对于南楚,大遥是他们的贵宾,来到他们的国家,竟然发生了这等刺杀事情,是驿馆官员的失职也是皇帝的管理不周。
他们将长公主嫁与大遥太子是表达他们对大遥派兵击退外族所表达的谢意。两国从此联姻算是结盟,盟国的贵客的安危都保护不了,这盟约也有可能签不了了,大遥地大物博,兵强马壮,拒绝签订盟约友好来往,那对于南楚来说是极大的损失。
皇帝亲自派朝廷命官过来邀请至宫中,务必是要给贵客一个说法了。
他们一群人走了,皇甫依人也离开了驿馆,回到了她自己所住的客栈。
这个时候绿萝刚刚起床,端着盆去打水准备去皇甫依人屋子里,结果看见她从院外走回来,愣了愣,今儿小姐怎么起的这么早。
“小姐,你起这么早,上哪儿来啊?”绿萝走过去笑问道。
“刚出去散步了。”皇甫依人惬意的笑了笑。
“好吧,小姐你先进屋歇一会儿,我先去打水了。”绿萝并未看出什么不同。
“嗯,去吧。”她想着平静的问她起这么早上哪里了,还是睡眼朦胧的样子准备去打水给她洗漱,不觉噗嗤一笑。
她走进屋子,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双手支撑着脑袋,心里想着昨天晚上听见的事情,夏侯屿现在进宫去了,回来之后,肯定会去那个什么孙检的家里查情况,她想去,可是他不带她去。
不带她去,那她就自己去!可是这个孙检是谁,她都不认识,孙检的府是在哪个地方她更加不知道了。不过,这个孙检,肯定是南楚的大官,问问他们这里的人,就能知道了。
绿萝打了水回来,洗漱完毕,吃完了饭,主仆两就出了客栈的门。问了一下别人,知道了那个孙检孙大人是谁,皇甫依人现在是神清气爽,豁然开朗,能去孙府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绿萝跟在一旁百思不得其解,总感觉自家小姐今天早上是怪怪的,起得这么早,去散步,散步回来的时候,那是笑意盈盈,吃完饭一出门就问什么孙检孙大人,现在一路走过来,她就笑了一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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