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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毒后:鬼王,来硬的! (浣水月)


  陈安走在后头,浅笑道:“阿蘅,立在门口作甚?”
  陈蘅快速垂眸,她见到夏候滔,怎有不恨之理?
  她恨他!但不能让人瞧出。
  女儿被抽干了血而逝。
  她被他剜心入药,亦是流干了身上的最后一滴血。
  在他们的眼里,她们母女不过是药引。
  说到底,面前的男子绝非表面看来的这般温润,实则就如莫氏所言,是一匹狼、一只虎,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得到荣国府的支持,也是为了赢得陈、莫两家的另眼相看。
  陈、莫、谢三家乃是姻亲,莫氏、谢氏在娘家说话都能有一定的份量,更重要的是,太后、谢皇后也待她极好,说太后拿陈蘅当成亲孙女,这话一点也不为过。
  夏候滔长身揖手:“滔见过陈女郎。”
  陈蘅抬眸,漠然地扫了一眼,“家父说,你登门是向我提亲的。”
  媒人满是喜气,“陈女郎,可喜可贺,今儿六皇子登门可是来提亲的。”
  五皇子不娶你,五皇子娶,这是多大的福份。
  陈蘅移开视线,多看他一眼,她就怕自己忍不住提着刀上去狠狠地给他几刀,“六殿下没走错大门?”
  官媒凝了一下。
  走错门,提亲这等大事,怎么会走错了门。
  陈蘅讥讽地笑道:“六殿下不是当娶西府二房的茉女郎?”
  她不提自己,却提陈茉作甚?
  陈安大喝:“阿蘅,休得胡闹。”
  失礼,太失礼了。
  六皇子登门,求娶的就是她。
  前世,她跳入了他们的陷阱,被利用殆尽,因她一时冲动赌下一生,代价是她所有亲人的性命,就连她的死,也是要成为他们的药引。
  她不甘心!
  这一次,是绝不会乖乖被人利用。
  陈蘅不慌不乱地道:“两年前的三月初三,城东桃花坡,六殿下与西府的茉堂姐互赠信物,六殿下给茉堂姐的是一枚碧玉蟠龙纹挂佩,茉堂姐由取了一只南珠耳环装入一只荷包里送与你……”
  夏候滔心潮起伏:她知道!她怎会知道?那一天,不是只有陈茉、陈莲姐妹与卫家两姐妹去了桃花坡踏春,她也去了,且还被她瞧见了。
  这位媒人正是晋都城出门的大嘴巴,人称“圆媒婆”,她是姓袁的,因人长得圆滚滚的,就得了这么个雅号。
  前世夏候滔请的也是她。
  圆媒婆是大嘴巴,夏候滔想将今日求娶之事做实,好借她的嘴宣扬得人尽皆知,就算陈蘅不答应,这名声也会再差两分。
  既然,这是他的用意,她也不妨助他们一把。
  陈蘅敛住满心的恨意,故作顽皮地笑道:“六殿下,你与茉堂姐互赠信物,难道不是两情相悦?”她仰了仰头,“五殿下与卫氏紫芙两情相悦,腹中连孩子都有了,你们俩……”
  她表示怀疑,居心临下地凝视着六皇子。
  这种眼神,似要生生撕开他的伪装,要将他所有的秘密曝露在人前。
  夏候滔一生最恨的就是她这种眼神,委实因为他生母卑微,他受不得这种鄙夷。陈蘅偏要用鼻孔朝天,眼睛长在头顶的姿态去瞧他。
  “六殿下,我相信你与茉堂姐之间,和五殿下、卫氏不同,你们是清白的,真的很清白,我没瞧见你亲她额头和眼睛,没看到,没看到……也没看到你亲她,没看到你和她在桃花坡的桃林里头玩抱着滚的游戏……”
  夏候滔气得半死。


第22章 反击
  夏候滔气得半死。
  她一口一个“没看到”,分明就是在说“瞧得真真的”。
  圆媒婆张着嘴巴,一双眼睛奕奕有神,这分明是动了好奇之心。
  陈安恼怒交加,既然你与陈茉好成这般,还上我家求什么亲,这不是来羞辱人。
  他都遇到什么弟弟、妹妹,一个个这样待他女儿。
  陈蘅故装单纯,眨巴着大眼睛:“你们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在桃花林玩抱着滚草地的游戏。阿蘅五岁时,阿娘就不许长兄、二兄抱我……”
  抱着滚草地,夏候滔与陈茉还能是清白的?
  天啦!她今天听到了什么大新鲜事。
  圆媒婆觉得今儿回家,又有新故事说与左邻右舍了。
  呸,什么名门之女,陈茉到底是庶子所出,比不得正经的嫡女,这都干的什么事,也太丢人了,这样的女郎谁人敢娶,也只能嫁给六皇子。
  夏候滔想要解释,只听陈蘅继续道:“那天,你与五殿下同行出城,西府的茉堂姐、莲堂妹与卫家紫芙、紫蓉也去了,我只顾留意到茉堂姐的举止怪异,却忘了盯着紫芙与五殿下。”她面露哀伤,“我被表姐夺了未婚夫……”
  她嘴唇颤了又颤。
  有时候,就得靠演技,装哭,扮可怜,她也可以的。
  陈蘅低垂着双眸,眼里似有泪珠,却又倔强地不让它滑落下来,“六殿下,我被自家表姐坏了良缘,而今,我既知你与茉堂姐互换信物,两情相悦,又怎会做出坏人良缘之事。茉堂姐比我年长两岁余,翻年虚岁十九,你定是走错门了,你要求娶的人当是她。”
  圆媒婆心下鄙夷。
  自己干错了事,居然还想蒙人。
  还当是美差,原来这是件打脸的事。
  陈安的脸变了又变,嘴唇蠕颤,可见是恼了。
  陈蘅道:“出荣国府大门往西,能瞧见两棵大柏树,那就是西府,六殿下请便!”
  夏候滔忙道:“蘅娘子,你是不是误会了,本王与……与……”
  “六殿下,我怎会误会?那日我在桃树丛中瞧得真真的,你既心仪茉堂姐,又何故来羞辱小女。”
  陈蘅声音哽咽,一扭头,呜咽着跑了。
  陈安的脸阴沉得如同抹了一层墨,似风雨将至。
  夏候滔面有怯意,步步谋划,早就算好的,怎会在关键时候出了差错?
  圆媒婆脸色一阵白一阵红。自己与人有染,现在好了,求亲求到知情的人家,这不是打人脸面,惹人气恼。
  陈安冷声道:“六殿下,小女的话便是本官的话,你……且回罢!”
  夏候滔也委实没有脸面再求。
  韩庆揖手,“陈君候,实在对不住。”
  陈安大声道:“来人,送客!”
  韩庆、夏候滔一行刚出瑞华堂,突地听到一阵惊呼大叫声:“不好了!女郎不甘五皇子、六皇子连番羞辱,投湖自尽了!快来人啊,女郎投湖了……”
  这是莫春娘的惊呼声,随着后头的又是一个响亮的婢女声音:“快来人啊!女郎不甘受羞辱投湖了,来人啊……”
  呼救声、哭声立时混成了一片。
  夏候滔眼睛一亮,转身往后园的荷花池方向奔去。
  若他跳下湖救人,荣国公不嫁女儿也得嫁。


第23章 作戏
  若他跳下湖救人,荣国公不嫁女儿也得嫁。
  陈安一路狂奔。
  三年前,陈蘅就闹过两回自尽,将家里人吓得不轻。此次的事,比她当年毁容还要严重。陈蘅一个小娘子哪里经过这等大事。
  荷花池里,夏候滔看到扑腾的人影,不待细想,一头跳下去。
  韩庆心下急切:希望救的人是陈蘅,如此,陈安不嫁女也得嫁。
  池畔花丛中,陈葳怀拥着湿透的陈蘅。
  陈蘅失魂落魄地道:“为什么不让我死?为什么不让我死?五皇子与卫紫芙在我与他订亲后半年就生了情愫。六皇子分明早有意中人,却借求亲羞辱。一个又一个都能羞辱我,我活着只会让荣国府蒙羞,让我死!让我死……”
  韩庆听到声音,猛一回头:陈蘅被救上来了,荷花池里的是谁?
  为甚那人也穿着绿裳,乍一看还以为水里的是她。
  原来,在陈蘅跳湖之时,陈葳正在一旁习武练剑,一听杜鹃的呼救声,几乎没湿鞋,立在湖畔将陈蘅给拉了下来。
  他一边拉人,陈蘅还不忘对杜鹃道:“你叫得再大声些,装得更像些行不行?”
  敢情闹了半晌,人家是在作戏。
  她的话,陈葳能听见,韩庆却未听见。
  杜鹃扯开嗓门,不是装像些,哭得呼天抢地乱喊:“来人啊!女郎不堪受五皇子、六皇子折辱跳湖了!快来人啊!救命啊……”
  要哭,带着哭音;要慌张,像手脚无措的模样。
  夏候滔将湖中央的人抱住,不瞧不知道,一瞧险些没怄死:这不是陈蘅,只是一个生得清秀的家仆。
  少年家仆冲夏候滔直抛媚/眼,娇嚅嚅地道:“谢六皇子相救!”
  救?或是不救?若救,这可不是他以为的陈蘅,若不救,就这样空手上岸,明日定会有风言风语。
  少年家仆亦不管夏候滔到底救不救自己,近了他的身,就如八爪鱼一个攀在夏候滔身上。
  人救到中途,偏生还是一个少年家仆,没让夏候滔呕出血来。
  陈蘅与陈葳互换了一下眼神。
  生怕陈葳露了陷,陈蘅轻拧一把,“二兄,今日不闹一场,不会让世人知道荣国府的委屈,你一会儿可演好了。”
  陈葳睨了一眼:就妹妹的心眼多。
  他恶狠狠地瞪着夏候滔,这下好,瞧这小子湿成了落汤鸡,陈葳心情大好,但面上怒火丛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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