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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毒后:鬼王,来硬的! (浣水月)


  永乐邑繁荣安宁,当年不知名的小县城,而今却有大城之兆,文化、商业、农业等仅不比一国之都差。
  这不仅是陈蘅的封邑,也是他与陈蘅相爱相携的见证,是他成就了陈蘅、成就了永乐,也是陈蘅成就了现在的他。
  如果没有陈蘅,他无法赢得自己的健康。
  “唐正在金陵如何了?”
  “已经赴任,只是遇到一些困难,他可没有像钱武这样的郡丞。唐正想配一个满意的郡丞,问,能不能将钱武调去金陵?”
  他又顿了一下,“钱武不能去,想讨县尉过去帮忙。”
  “我允了,你们抽空与县尉说说。”
  莫家就盯着县尉这位置,但莫家九郎做了县丞,县尉就不会再是莫家人,新来的王家、苏家倒是人才济济,从中挑一个人选出来。
  慕容慬又问:“夫人的嫁妆、聘礼运出城了?”
  “二百余抬共一百二十车,皆已悄悄运出城,有御狗等人护送,定会平安抵达通州。”
  阳显道:“夫人可同意去北国?”
  慕容慬还没提,陈蘅要整理嫁妆,被他给拦了,这么多东西要整理出来不容易。
  “玉石矿又出一批玉器,到时候装箱以圣女嫁妆的名义运抵北国。”
  “盟主,以属下之见,永乐城中有不少有钱人,不如先高价出售一批。”
  “北燕皇家的玉匠与玉司工比如何?”
  玉司工,那位祖上据说是南晋宫中的御用玉雕师,镂雕一绝,能在玉瓶里头刻画,仅是这一手,便是北燕皇家玉匠都做不到的。
  阳显道:“盟主还是先带夫人回北国,再不归去,主上又会写信来催。”
  可他还没说服陈蘅呢。
  他一说去北国,陈蘅就道:“我的封邑在永乐县,我母亲、长兄、舅家也在这里。”
  言下之意,不肯去。
  成亲大半月,他除了摸了两回,亲了几口,什么都没得到。
  陈蘅一直以为,做夫妻就像他们现在这样,躺在一张床上,盖着被子说话。
  今晚,可不能再放过她。
  慕容慬心里暗暗地拿定主意。
  陈蘅与往常一样,沐浴之后披着一件宽松的中衣,“你近来早出晚归,你在忙甚?”
  “有几位名匠抵达,我去找了九表兄,钱县令与他早就选好了他们的安置地,瞧着九表兄倒是个心细的,安置得很得体。”
  陈蘅道:“钱武的本事,我们是瞧见的,九表兄是我三舅带大的,颇得三舅真传,大概除了十一表兄,另三位表兄都随三舅。”
  “在官衙时,十表兄带了五表兄来入户,三舅背着外祖母给五表兄、七表兄在林西镇置了几家铺面,又给了一座五百亩的田庄。九表兄千叮万嘱,让我瞒着些,别让外祖母知道。”
  “五表兄让我在你面前说说好话,说四舅母早就知错了,可外祖母不肯见她,还对莫府的门子、仆妇下令,说不许她迈入莫府大门一步,若是谁放她进去,就杖毙谁。
  外祖母不许五表兄、七表兄入永乐莫氏的族谱,说他们可以临时在林西镇另建一支,他日天下太平,他们或留或去,待由着他们自己的意思。”


第五百四十九章 惊人的真相
  (续上章)“他们或留或去,待由着他们自己的意思。”
  四房的人一直嫌永乐县是小地方,对这里没有好感,现在来此,也就是为了逃避战祸。可莫三舅这一支,却是拿定主意要在这里扎根的,否则,莫老太公的坟墓不会葬在永乐县。
  陈蘅轻叹了一声。
  莫四舅母以前就爱闹,四舅一死,外祖母伤了心,不愿再认她是儿妇。
  “四舅母母子有钱,这置田庄的钱又是三舅出的?”
  “瞧着是,我瞧你五表兄,外头穿的半新褂子,那里头的中衣却是上等缎子,可见是在装穷、扮可怜。”
  慕容慬还真是服了莫四舅的两个儿子,自以为掩饰得好,说艰难哭穷,就莫三舅那几个儿子,一个比一个精,当人家瞧不出来,他能看出来,怕是别人也都瞧出来,不过是没点破罢了。
  “难怪外祖母瞧不上,不许他们入这支的族谱,出了这种心机深沉之人,只会带累了三舅家的几位表兄。”
  “外祖母在还好,若是百年后,恐怕三舅心一软……”
  “不会的,三舅最是孝顺,有外祖母留下的话,他可以帮衬,也可以出钱给他们置家业,让他没底限地帮衬却不成。”
  三舅竟未将城中的四进宅子给四舅一家,而是给了林西镇的一座四进宅子,就是良田、铺子也都是林西镇的。
  林西镇离县城有三十里,算是离县城最偏远的镇子,只要他们一家去了那里,两家便少有接触。
  林西镇是这几年新建的镇子,镇上虽一条街,却是什么铺子都有,就连官衙也在那边开了一家永乐钱庄,当铺、药铺、饭庄、客栈、杂货铺子,样样不缺。
  “九表兄知道,五表兄、七表兄暗里变卖珠宝的事?”
  “你故意透到县衙的,会眼色的人能不透给他知道。”
  九表兄知道,三舅母就会知道。
  五郎、七郎兄弟明明很有钱,只是当日走得匆忙,未能带走银钱,但细软却是一道带走了,现在他们在永乐邑安顿下来,竟背里变卖,做是鬼鬼祟祟,这颇让陈蘅瞧不上眼。
  一面哭穷,一面又说自己可怜,恐怕就算只是珠宝,变换成钱,也比莫三舅还要富裕。
  他们想利用的就是莫三舅的宽厚,真当人宽厚,只不过莫三舅不愿去计较。
  二人闲话一阵,慕容慬与她身在榻上。
  “阿蘅!”
  “嗯。”
  “我想**气。”
  陈蘅扭头,伸着脖子,笑眼眯眯很享受地样子:“喷吧,我不怕。”
  慕容慬一翻身,压在她身上,惊得陈蘅大叫一声:“你作甚?”
  “想喷之前,得做些夫妻间的亲热事,乖,你好好享受,我侍候你……”
  “不!不要!你欺负人……”
  陈蘅想要挣扎,他用嘴堵住,后面的话淹没在痴\缠之中。
  残月如勾,羞答答地躲入云层之后。
  夜空,有飞鸟掠过,四下静谧如梦乡。
  *
  天明之时,陈蘅想到一夜的抵死缠绵,亦终于回过话,“**气”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张脸红烫如烧,她此刻这才明白夫妻间是怎么回事,与这一起的,脑海中还涌现了一些奇怪的片断,好像是关于前世自己的画面,又似乎是别人的。
  这么几年,她既然是自以为是地误会了。
  原来夫妻之事,根本就不是她想的那样。
  慕容慬心满意足地在一旁传出熟睡的声音。
  她被骗了!
  并不是用嘴喷的,是用……
  简直羞死人了,他将她剥光了,似要将她拆腹下肚,原来男女之间不是那样的。
  他说:“这才是**气!”
  这才是,以前她理解的都不是。
  如此疯狂的欢爱,是她前世今生都未品尝过的滋味,明明疼得钻心,却又这样享受。
  前世的夏候滔,从未与她做过这些事,既然没做过,她是怎么怀孕的?
  她忆起前世做的三次春\梦:第一次,她吃了酒,睡得迷糊之中,似遇到传说中的“鬼压床”,以为是夏候滔,醒来时,床上血迹斑斑,她还以为自己是来月事了,浑身撕裂般地刺痛。
  只是,她不好告诉别人,说自己做了怪梦。
  那两日,她寻了个不适的理由,未出寝院一步。
  直至第三天,莫氏以为她病了,带着谢氏登门探病,她才迈出了寝院。
  她还记得当时莫氏那笑得怪异的神色,一直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现在忆来,许是高兴她的女儿,从女孩变成了女人。
  第二次,亦是在梦里,看不清那男子的脸,只记得他的声音,温柔、低沉又多情的声音,那是隔第一次之后的三个月后又或是半年后,反正是数月之后的事。
  那一天,夏候滔说宫里有事,就不回来了,让她上些歇息。
  那个男人说:“他想带她走,可现在还不行。”
  醒来后,她狠狠地唾弃自己,嫁了丈夫的人,怎能跟他人走,定是她想过逃避的念头,所以才会做那个怪梦。
  第三次,还是在梦里,他声声唤着“阿蘅”,他说“你替我生一个孩子”。
  如果那梦不是梦,又是什么?
  在那梦之后不久,她就有了身孕,记住的不多,记不得过程,就像是忘却了什么,如同喝醉的人干了坏事,醒来后却不记得,只有一个大致的轮廓。
  上次慕容慬离去,留下一枚凤佩,这是前世里亦出现过的东西。
  是他吗?
  如果前世的梦不是梦,而是事实,那个与她痴缠了三夜的男子,就是她今生的夫主。
  是吗?
  她心绪繁杂,不知道自己该用怎样的心境来应对他。
  离他近,又或是离他远。
  “阿慬,那个人是不是你?是不是你?”
  如果是,他就是害苦她前世的人。
  她可以恨陈茉的算计,可以恨夏候滔的利用,可她又要如何面对自己前世今生唯一深恋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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