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为自己把脉,越看眉头蹙得越深,她的心脉正在缓缓被修复,这怎么可能的事?又不是玄幻,断掉的心脉还能自动修复吗?
“你给我吃了什么药?”嘴里隐约还有一股淡淡的苦涩药味,虽然很淡,但是洛言还是察觉了,难道是和她吃的药有关?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皇甫锦重复着之前那句话,售后放在洛言腰上的手,顾不及整理自己那皱成一团的衣服,焦急跳下床就往门口蹦去。
“杜泽。”皇甫锦边走边喊,杜泽还没有反应过来门就已经被皇甫锦打开了,“快去请大夫。”
“是,王爷。”杜泽来不及行礼,转身跑走了。
“······”洛言伸到半空的手没来得急阻止这一切,只能张着嘴巴看着这一切发生,默默的闭上嘴巴,收回手。
皇甫锦吩咐完杜泽又立刻转身回到洛言身边,抓住洛言的双手,一脸的紧张,“还疼吗?”
洛言不知道该说什么?若是她说不疼他会信吗?肯定不信,但是让她说疼她说不出来啊,却是不疼啊!别为难她好吗?
很快杜泽就将昨天那位大夫带过来,一路上很急的样子,洛言额前出现三条黑线,她怎么感觉有种出急诊的感觉。
而且那个快要死的人是自己。
正文 第二百七十四章:脱险5
不等皇甫锦吩咐,那大夫就急忙放下药箱,走到洛言身边坐到旁边的矮杌上为洛言把脉。
大夫手刚放到洛言身手上,先是一惊,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然后继续把脉,可是越把越惊心,眉头也越蹙越深。
皇甫锦意见大夫的神色和之前洛言的一个样,心提到了嗓子眼,三天前大夫说洛言心脉尽断,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真是奇迹啊?”大夫收回手惊呼出声,一手抚着下巴上那短短的胡须,说:“老夫行医多年,有生之年能看见此奇迹,死而无憾了。”
大夫感叹,那晚他给洛言把脉,确定是心脉尽断,想不到这才一夜之间,那些断了的心脉竟然自动修复,虽然没有完全恢复,但是至少这证明他这是事实啊!
这几日都是他在照料洛言的伤情,用的药也是那些华而不实的药,根本就没有起死回生的可能。
若那晚不是他亲手为洛言把脉,今日他一定认为是哪个人把错了脉,世上怎么会有此等起死回生的奇迹?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就连他都难以相信,甚至怀疑是不是他那晚没睡醒弄错了,但是一想到皇甫晟身上的手伤,这里有一个神医,也就释怀了。
毕竟人外有人天外天天,只是为什么他要躲起来,不出来见人呢?或许有什么难言之隐吧,所以这个疑问他一直都没有问出口。
看着大夫的反应,洛言就知道她心脉修复和这大夫没有关系,若真与他有关,也就不会是现在这个反应了。
可是怎么会这样?洛言想了一下,最近也没什么特别的事发生啊,若要说发生了什么,那也就只有昨天叶芜逼她喝下相思蛊。
难道这相思蛊还有修复心脉的功能吗?这不可能吧!
穿来这里之前她也经常在电视里看到关于蛊的事情,在民间也是鲜有传说的,很多人都是敬而远之,虽然被传得神乎其神,但是这也太神了吧?
洛言怎么想也想不通,最后干脆不想了,转眸看向皇甫锦,问:“可有看见一个全身斗篷的人?”
“全身斗篷的人?”皇甫锦疑惑的看向杜泽,杜泽摇摇头,没有听说啊,也没听到沈追抓了这么一个人。
“嗯,这个人我见过,他以前跟在叶芜身边的,来无影去无踪,就连他什么时候离开的我都没有发现。”洛言看着皇甫锦解释。
那个人一身罩在黑斗篷之中,看不清容貌,辨不清男女,他给人一种很诡异的感觉,说起来好像除了那晚见过一次之外就没有再见过了。
就像这个人从来没有出现过在叶芜身边一样,可是看见他的那种感觉又那样强烈,不得不重视啊!
叶芜这蛊虫是从哪里得来的,会跟那位斗篷人有关吗?
“你见过他?”皇甫锦眉头微微蹙起,不悦的看向洛言。
“嗯。”洛言不以为意的点头,可是刚点了一下头,头上就传来一个爆栗,洛言捂住头顶瞪着皇甫锦,“没事你打我干嘛?”
把她当什么了,他养的宠物吗?想打就打。
“谁叫你去做那么危险的事了,不知道我会担心吗?”皇甫锦回瞪着洛言,眸光落到那张受伤的脸上时,温柔了下来,伸手抚上那一剑结痂的伤口,心中五味杂陈。
正文 第二百七十五章:唐门1
“疼吗?”简单两个字,用尽了他一生从未给出的温柔,眼中的柔情全是自责。
洛言傻傻的看了皇甫锦几秒,最后豁达的一挥手,说:“没事,容貌不就一个外表而已吗?”
“·····”皇甫锦瞬间哭笑不得,一个外表而已,就这么不在乎自己这张脸吗?要知道女子可都是很在意自己容貌的。
女人的脸可就代表着她的前程,一个女人一旦容貌毁了也就等于毁了前程,可是对她来说这只是一个外表而已。
皇甫锦轻轻一笑,幸好她已经嫁给了他,幸好他已经将她娶回了家。
洛言待在皇甫锦怀里,尴尬了,要不要这么煽情,动不动就将她抱进怀里,刚认识的时候还一副霸道总裁的样子,怎么现在就换成了温柔的大众情人了。
这难道是在上演披着霸道总裁人皮的大众情人?
“洛言,听说洛言醒了,真的吗?”青羽的身影很适时的出现,声音中带着颤抖的激动。
洛言一把推开皇甫锦,笑得甜甜的看着青羽,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青羽哥哥。”
皇甫锦被动的向后仰去,看着那张依旧笑颜如花的笑脸,默默的起身没有说什么话,可是那笑得露出牙齿的笑颜,有点无语,说好的笑不露齿呢?
青羽去没有注意那么多,他一心想的都是洛言醒了,看着坐在卓在床上准备起身的洛言,青羽忙大步上前,双手压在洛言肩上,责备的说:“身体不好就好好躺着,别动。”
“······”洛言瞬间无语了,能不能一个个的不要这样,她真的没事了好吗?真的没事,真的没事,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我没那么娇弱。”洛言只能可怜兮兮的看着青羽,这病人光躺着怎么行啊,得多活动活动,又不是绝对卧床的病人。
“没有也得躺着。”青羽很难得的严肃一会,洛言撇撇嘴,好吧,她听话躺着就是了,干嘛那么凶啊!
看着洛言乖乖躺回床上,青羽眉间很欣慰的眉舒展开来,真是太好了,只是当目光看到那个很不符合气愤的刀疤时,眼中充满了怜惜。
“找到唐潇了吗?”皇甫锦将大夫打发下去,和青羽坐在一旁开始讨论起案情,这三日/他一直守在洛言身边,抓捕唐潇的事都丢给了青羽。
提到唐潇,青羽眉头微微蹙起,唐潇似乎很擅长用毒,那晚和他一战,他用的毒他可是见识到了,那可不是一般的毒啊!
“还没。”青羽淡淡摇头,唐潇就像是从人间蒸发了一样。
“他会在那里呢?”就连皇甫锦也蹙起了眉头,这次他负责抓捕采花大盗唐潇,可是那晚之后就失去了唐潇的踪影。
这三日青羽带着人马四处搜查,可是就是怎么也找不到,按道理说那张脸应该很容易被人认出来的。
可是他真的就这样不翼而飞了。
“我知道唐潇在哪里?”洛言将两个人的话停在耳里,若她没有猜错,此时的唐潇已经离开翼城了。
皇甫锦和青羽很有默契的看向洛言,她知道唐潇在哪里?
“听说过唐门吗?”脸颊看着两个人很认真的问道,而两个人却更加疑惑的看着洛言,这不是说唐潇吗?怎么扯到唐门去了,难道?
正文 第二百七十六章:唐门2
“拿纸笔过来。”浪费吩咐了一声,皇甫锦拿过纸笔站起身就走到床边,将纸笔递给洛言。
洛言接过纸笔,将宣纸展开铺在旁边的矮杌上,拿着笔很认真的一笔一划的划出一个黑乎乎,类似于令牌一样的东西。
“黑木令。”皇甫锦和青羽同时惊呼出声,两个人对视一眼,这个东西他们以前曾经看过,那就是在洛言没有来到京都之前,青羽受伤那晚。
“难道和伤我那些是一拨人。”青羽眉头蹙得更紧了,这件事似乎更复杂了,他们原本抓捕采花大盗唐潇,但是现在却扯上了黑木令。
这黑木令可不是一般的东西,这个只有江湖上的唐门才有的,可是他们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你们仔细看清楚,这黑木令和你们看到的黑木令可一样。”洛言指着宣纸上的黑木令问两人。
洛言没说他们还真没有注意,洛言这么一说他们才看清,了画的这块黑木令和那些曾经出现在京都使用的黑木令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