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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毒妃:腹黑王爷宠上瘾 (云深枕酒眠)



“那,荣小姐的身体能受得住这一路颠簸吗?”箫黎望了眼昏迷不醒的银笙,面上闪过一丝忧虑。

“放心吧,你师父虽说现在还不能救醒她,但还不至于稳不住她的伤势。”老头又恢复了来时的态度,他取下腰间的酒葫芦,朝自己的嘴里灌下最后一口酒,抱怨道:“你看看,我就是想着路过德运来,来讨壶酒喝喝的。这倒好,便宜还没占成呢,倒是先被你使唤了一通。你们林家人啊,果然是一个个不吃亏的。”

箫黎眼见银笙的伤势暂时稳住了,于是,脸上也露出了笑意,“这个简单。福叔,去酒窖给师父取最好的酒来。”

“是。”福叔听完箫黎的话,正准备离开,就听见老头在身后叫道:“哎,不用了,不用了。我还是自己去酒窖里看吧。嘿嘿。”老头一手拎着葫芦,一手背在身后,却是比福叔还快一步,出了天字一号房。

“王爷,我们到了!”尉迟南远远看见胤城的城门,激动得叫了起来。

这几日里,他与司徒辰星夜兼程,一路上马都跑死了好几匹,为的就是能早些赶到京中。

司徒辰同样看见了熟悉的城楼,嘴上不语,却忍不住又夹了夹座下的马肚子,催促着马儿跑得更快一些。

尉迟南与司徒辰一路奔来,不待守城的士兵盘问,司徒辰已率先掏出腰牌高声喊道:“幽王回京,拦路者死!”

司徒辰越是到了京城心中反倒越是急切了起来,满心里想着银笙的安危,马儿却是扬着蹄子在人流密集的街道上速度亦是不减半分。

与此同时,德运来的门前也停着一辆很不起眼的马车,车中躺着的正是昏迷着的银笙,还有箫黎的师父坐在一旁。

“走吧,我们现在便起程,到得越早,女娃娃也能好得越快。”老头朝外面的箫黎吩咐道。

马儿带着司徒辰朝皇宫的方向一路奔去,马车中的银笙则是与之相反,正急切的往城外赶去。

一马,一车,就这般在青龙大街上擦肩而过,车里车外的一双有缘人,却是阴差阳错,就这般错过了。

事后的数年,司徒辰曾无数次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仰望漠北的星辰,内心悔恨交加。是否自己能够在来时的路上再快一点,那么他与银笙之间便不会分开?

然而,错过了就是错过了,即便司徒辰寻遍万水千山,亦是徒劳。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此时的司徒辰还一心想着待会儿面圣的时候,要如何帮国公府翻案呢。

“回禀陛下,幽王跟豫,尉迟南回来了。”內监本打算称尉迟南为豫国公,但一想到皇上才下令收押国公府的一干人等,又哪里敢再去惹他生气呢?

“哦?回来得正好。朕倒要好好问问他,这虎牙卫究竟是怎么回事!”司徒凛一听见尉迟南回来了,原本无处发泄的火气终于可以找对人了,他将手中看到一半的折子一下子给合了起来,而后道:“传。”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尉迟南与司徒辰上殿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朝司徒凛行了个跪拜大礼。

司徒凛看了眼司徒辰的方向,轻声道:“幽王平身吧。”接着顿了顿,又补充一句,“尉迟南,你先跪着。”

司徒凛这态度一看就是要跟尉迟南算账,司徒辰连忙道:“皇上,此次南境骚动已顺利平息。之所以能这么快的处理掉南境,这期间,豫国公功不可没。”

“功不可没?”司徒凛玩味着这个词,然后笑着赞扬道:“豫国公不愧是国之栋梁,确实很有本事。一边替朕解决着南境那边的事,一边还能抽空管管后方。连虎牙卫都能调动着来京师,命他们兵临城下。尉迟南,你还真是打得一手的好算盘呀!”

这一路上,司徒辰曾又传信密探问清楚了详细情况,现在听见司徒凛如此说,连忙站出来道:“皇上明鉴,豫国公与臣在南境期间一直形影不离,从未离开过臣的眼皮子底下半刻,给虎牙卫传信之事,定不可能是豫国公干的。”

“况且,”司徒辰从怀中掏出尉迟南交给他的半枚虎符道:“豫国公在南境的时候就已经打算将虎牙卫兵权交出,还把这兵符也交给了臣。为的就是在进京之后,将此呈给陛下。所以,豫国公根本不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司徒辰!”皇帝见司徒辰一而再再而三的替尉迟南求情,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不要以为你们平息了南境的祸端就没事了。朕当初在你临走的时候,特意交代你要替朕好好的看着尉迟南。而结果呢?结果就是你现在反倒帮他在说话!”

皇帝顿了顿道:“不要以为朕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些什么。朕知道你喜欢国公府里那个荣银笙,但国事是国事,私情是私情!你不应该为了儿女私情而枉顾天子的命令。”

“陛下”,司徒辰见状直接朝地上又跪了下去,“臣并不是感情用事,而是真的认为此事可疑。”

“首先就是这兵符。豫国公若真的想调动虎牙卫的人,大可以用兵符镇住王将军,但是他却并没有,而是选择手写一封密信。这不是很奇怪吗?”司徒辰跪在地上继续道:“其次,便是那封所谓的密信。臣要求自己亲自详验那张信纸,否则无法信服。”

司徒凛听了司徒辰的话却是不以为然,“这有什么区别吗?不论是兵符还是密信,一旦被发现,都将是最有力的证据。密信还可以像你现在说得一样,到时候即使被发现了,还能狡辩为作假。但是兵符可就造不得假了。一旦被发现,那便立马能证明,这是他豫国公做的。这事要是换成是朕,朕也会选择用密信的。”

司徒凛说完,又朝一旁的內监道:“去,把密信呈上来给幽王看看。”

“朕早知道你们会不死心,现在就把证物拿来给你们亲眼瞧瞧,看你们还有什么话说!”司徒凛犹在生气,一拍桌子,也不再看尉迟南与司徒辰二人一眼。

须臾,內监果然将证物用托盘呈了上来。

司徒辰拿过密信,却是递到尉迟南面前,问道:“豫国公,你看这字迹是你的吗?”

尉迟南盯着信中的字仔细瞧来,脸色也是越发难看。

司徒凛看了尉迟南一眼,“这下你无话可说了吧?”

“陛下,这信中字迹确实是微臣的,但微臣可以拿性命发誓,微臣绝对没有写过这样的一封信!”尉迟南虽想证明自己的清白,却仍是很有原则。这信中的字迹确实是自己的,这一点,他不能撒谎。

“呵呵”,司徒凛冷笑一声,“你说这字迹是你的,但是你却没写。那难不成还是你在梦游的时候写的?这白纸黑字摆在朕的面前,你让朕如何信你?”

“皇上!”尉迟南重重的朝司徒凛一拜,字字泣血,“臣尉迟一族,百年以来,一直忠心耿耿的为大梁尽忠,其心天地可鉴啊!”

“大胆!”尉迟南此话一出,却令司徒凛更生气了,“照你的意思,是说朕是昏君咯?”

“微臣不敢!”尉迟南俯身拜下去,再也不敢抬起头来。

“嗯?幽王,你又在做什么?难不成想毁坏证物吗?”司徒凛不经意间一转头,却看见司徒辰此刻正蹲着,将密信平铺在地上,用腰间的匕首在纸上小心翼翼的刮着什么。

司徒辰此刻正全神贯注,全然没有听见司徒凛的问话。

司徒凛见他不语,又朝一旁的內监道:“快去看看,幽王在做什么?”

內监朝司徒辰身边靠近,正要伸过头去看一眼,就听见司徒辰喝道:“别动,你挡着光线了!”

內监被司徒辰这么一喝,吓得立马就不敢动了。

“皇上,你看。”司徒辰从地上站了起来,小心翼翼的将手中的信纸轻轻一撮。

只见,一张薄如蝉翼一般的贴膜从信纸的上方揭了下来,而随着这张薄膜的揭开,底下的信纸却变成空空一片。

原来,这整张密信上的字都是写在这张薄膜之上的!

“这是什么?!”司徒凛看着司徒辰手中的纸简直惊呆了。

司徒辰小心翼翼的顺着光看了眼手中的薄膜,迟疑道:“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个应该是苇膜。也就是一种贴在笛子之上,能够让笛子奏出声音的薄膜。”

“笛膜一般分为两种,竹膜与苇膜。前者较脆,极易破损;后者则更有韧性。这张薄膜,应该就是用苇膜拼凑而成的。”司徒辰边说边将手中的两样东西呈到了司徒凛的面前,“这苇膜极薄,又通透。若有这个,再找来豫国公平日所写的文字,只需将其覆在上面,便能轻松临摹了。届时,再找个好的装裱师傅,将这苇膜与空白信纸仔细的粘贴在一起,一张所谓的豫国公亲笔密函,便做好了。”

“陛下,这分明是有人在有预谋的陷害国公府!”司徒辰朝司徒凛又拜了下去,请求道:“还望陛下明鉴,莫被奸人所蒙蔽啊!”

“这,这密函居然是假的!”司徒凛显然一下子反应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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