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话语在男人点下的穴道中,全都咽了回去。
女人的声音有些失控的尖锐,音量拔得很高,寒墨夜却突然笑了,薄唇掀起一抹弧度,只是笑意未达眼底,然后以同样粗,暴的力度撕扯下自己的衣衫,“本王混蛋……难道他对你很温柔,嗯?”
那嗓音粗哑低沉,在静谧的不知天色是透亮还是昏黑的屋子里,显得还格外的动听与暗哑。
“郁唯楚,”他低声唤着她的名字,凝着她的眉眼已经阴鸷的不可直视,掐着她腰身的手也在不断的加重,给予了足够的警告和提醒,“本王才是你的夫――”
……
“你真的不该刺激本王的,楚楚……”
郁唯楚不能说话也看不见,当寒墨夜一点动作都没有便强行闯进来的时候,她疼的双手死死的掐住了男人的后,背。
这方面她的经验真的几乎没有过,曾经的一次也是两人情深温柔的情况下进行的。
这一会比第,一,次都疼。
可她疼她不能说,掐着男人她觉得不够泄愤。
头一抬起就狠狠的往男人肩膀上咬去。
郁唯楚咬的很用力,比他无意识的捏着她的手腕还要用力,星星点点的血腥味弥漫在她的鼻尖和唇齿里,没有松开。
寒墨夜也任她咬,只是伸出手将她抱的更紧力道更狠。
城郊外。
凤澜是被关紧闭的人,身上的担子全都暂还给了老皇帝,所谓无官一身轻,他无事可做,林漠君手里头的事情自然就多了。
等天色稍稍开始要暗下来的时候,林漠君便向六王凤澜提出了告辞。
陆清清是苏凉的人,从明面上来看,也是凤澜照拂的人。
林漠君和凤澜一贯不合,陆清清一心守着苏凉的消息,也没有什么心情搭理他是去是留。
只是这个男人素来不喜欢吃亏。
昨晚陆清清才答应他做交易,今日他应了承诺,她立刻就翻脸不认他了。
凤澜坐在凉亭内,目光在四周游离,偶尔低头看那些巡防军传递上来的情报。
陆清清坐在另一侧,但离凤澜不远,如果用心看的话,余光还是能扫到她的存在的。
林漠君与凤澜打好招呼之后,顺道绕过凤澜,走到陆清清的身前,他俯身,状似也向她提出告辞,陆清清本有些魂不守舍,很担心苏凉会不会出什么事情,他的声音传入耳中的时候,差点没吓着她。
林漠君反手扶住了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按住了她的肩膀,“本相只是来跟清清姑娘说告辞的,清清姑娘不必如此多礼。”
凤澜随意抬眸看了他们一眼,而后又面色淡淡的收回了视线。
继续看手里头的情报。
陆清清却没有那么淡然,林漠君理她那么近,漂亮的眼眸里折射出意味深长的光芒,野性十足。
陆清清心惊肉跳,精致的脸上有些发烫,她赶忙撇开了视线,“清清祝相爷一路顺风。”
男人静静的凝视着她,落在她肩膀上的手缓缓收起,扣在她手腕上的手,却是细细的抚,摸了下她柔滑的手背才慢慢的收了起来。
背在身后,指尖细细的摩挲着,似乎是在回味着什么。
深敛的眸光定定的看着眼前女人愈发红润的脸,林漠君这才满意的颔首微笑,优雅矜贵,“明日见。”
陆清清嗯了一声,“相爷慢走。”
凉亭内只有几个人,还都是凤澜的人。
陆清清有些不安的咬了咬唇,等林漠君离开之后,她还抿着唇,往凤澜那边望去。
但见凤澜的脸上一贯温和文雅,淡然如初,她垂了垂眼睑,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林漠君和凤澜是死敌。
朝政上朝政下,都是意见不合的时间多。
她和凤澜虽不是什么很好的关系,但他们的中间,毕竟隔着个苏凉。
现在和林漠君的关系乱七八糟,也着实不好和他交待。
凤澜倒是没有说什么,陆清清欲言又止,他静默了片刻之后,忽然就说了一句,“本王想公开凉儿真正的身份了。”
陆清清眼眸一震,不可思议的望过去,“王爷你说什么?!”
“凉儿女儿身的身份。”男人的手轻轻的搭在文件之上,湛黑的眼眸微微抬起,目光眺望着远方,“等这件事情过后,本王想娶她为妃,伯公那边,就麻烦你事先沟通了。”
他这话一句宛若一个惊雷,着实将陆清清吓得不轻,“世子的身份,现在应该还不适宜公开?”
当然陆清清也知道,如果苏凉的身份容易公开,就不会等到今日都还没有公开了。
除非苏凉假死,换过了一个身份,否则要是让纳兰的南离世子,从男人变成女人,这一个欺君的罪名,就足够让她在大牢里拍拍屁,股,准备上断头台了。
凤澜清淡的面色依旧沉静,嗓音沉稳,“现在就是一个机会。”
……
郁唯楚卷着被子坐在床上,浑身上下只露出了个脑袋来。
眼睛上的布条已经被人取下来了,她的眼睛上有些红肿,显然是哭过一会。
地面上的衣服乱七八糟的陈列着,已经换过衣服的男人将其拾起,扔到一旁。
而后他倾身倒了杯水,节骨分明的手指拿起水杯,步子不急不缓的朝床上的女人走去。
他将水杯递给郁唯楚,郁唯楚没有接,也没有挥开他的手。
整一个人都像是麻木了一般的坐在那里,连眼睛都懒得眨一下。
寒墨夜的耐心一贯不好,除了郁唯楚这么不识相,他也不需要对谁这么好过。
正文 第184章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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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墨夜的眉目不动,抬手喝了一口自己倒的白开水,而后将手中拿着的茶杯轻轻的放到桌面上。
他俯身坐在床榻上,伸出手扣住女人的脑袋便将唇覆上去。
郁唯楚面无表情的俏脸瞬间就冷了下来。
她咬紧牙根不让他进来,乌黑明亮的眼眸死死的瞪着他,男人好以暇整,抬手掐住她的下颌,微一用力,便将她的唇齿撬开来。
他自毫不客气的趁虚而入,将口腔中的水渡给她喝。
郁唯楚紧紧的拧着眉头,卷在被窝里的手伸不出来,男人还将她连同被褥一起紧紧的抱着,让她无所反抗。
这一幕何其的熟悉
同样也是在纳兰国。
那时候她被凤澜突然袭击被占了便宜,恰好寒墨夜瞧见了。
后来两人回了驿站,他吃味的将她扣在怀里压在床上,撕开过她的衣衫,亲吻过她。
当时两人的感情朦朦胧胧,她对他并非没有感觉,表面上不曾说过,是觉得她和他没有未来。
所以一心是推拒的。
但被自己喜欢的人用这么霸道的姿态困在他的臂弯之下,便是心惊肉跳也依然心悸不已。
所以后面她将被单捆在自己身上,包,裹住外泄的春色,也依旧没对他冷言冷语。
后来因为没有反抗,反倒还让他占尽了便宜。
只是现在……
她觉得这就是孽缘。
等寒墨夜嘴里的水全都渡给她之后,这才轻轻的松开了她的唇。
同时抱着她的力道也松了很多,郁唯楚卷在被褥中紧攥的手蓦然伸了出来,狠狠的往男人俊美的脸上一甩而过。
啪的一声清晰无比。
郁唯楚的掌心隐隐作痛,她是真打,力道很大。
她眯着眼睛看他,清秀的五官覆着一层冷然的白霜,眸底深处翻涌着恨意和怒意。
“滚出我的视线,马上!”
寒墨夜沉静淡然的坐在一边,面容寡淡的就像是不曾被人甩过巴掌一样。
他甚至还慢条斯理的再度拿起那置在一侧的水杯,递到她的跟前,低沉的出声,“喝水。”
郁唯楚想也不想的将那水杯挥开,男人并没有握得很稳,啪嗒一声瓷器与地面想接触的声音异常响亮。
娇小女人的眉眼不曾松动,语气沁凉的重复着之前的话,“滚出我的视线,马上。”
寒墨夜掀起眼皮淡淡的看向她,幽深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紧接着移到她沉冷下来的小脸上,嗓音淡漠,“女孩子说粗话,不好。”
郁唯楚的眼神冷而嘲弄,纤细的手指死死的攥着身上的棉褥,出声的话语甚是讥讽,“你真的是越来越让人讨厌了,寒墨夜。”
她心情不好的时候,是会胡说八道的。
男人面色依旧淡漠如初,不曾被她的话语挑衅的激怒失控起来。
眼前的女子有一只手裸,露在被褥之外,连带着纤瘦的肩膀也露了出来。
那一片的肌肤上密密麻麻的全是他留下来的痕,迹。
青青紫紫的布满着,寒墨夜的眼眸微微转深,视线转而投在她的脸上,“讨厌本王也没有办法,”唇上划过轻,薄的笑意,他低声道,“我们是夫妻,不论你是否失忆,都是名正言顺的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