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娇宠 (蕙心)

萧瑞说：“嗯，是啊，昨天，我们和八大世家的人一起喝酒，就是这个水家的水淼最是不合群。这可能是他们一直都比较古怪的原因吧？”

秦康说：“开始我也是这样觉得，也没有在意这个事情。可是，和这些少主们喝酒的多了，听他们闲话的时候说了很多水家的事情，这才知道，水家人和别家都不一样。巴省的八大世家中，基本上都是也信奉道门，同时也奉养大巫。这样双信仰，是普遍存在于巴省百族中的。可是，水家就不同，他们是唯一不信奉道门的世家。不但水家不信奉道门，就是整个阴蛇族都不信奉道门，他们笃信巫门。族里更是大巫辈出。”

秦明月点头说：“这个现象已经存在很多年了，我们道门也都是一直知道的。”

秦康说：“因为这个原因，我特意留意了一下水家的事情。多引导大家说了一下水家的趣闻。他们这些少主们，以为我是见猎心喜，对这些事情好奇，所以，也多说了一下。我发现，有一点很奇怪。第一个就是，今年巴省其实也有不少的地方受灾。有的地方有旱灾，有的地方有小河流泛滥。但是，今年水家的冷水城周边却一点事情都没有。十分奇怪。好像历史上，他们那里每年都要弄个什么风灾，雪灾之类的事情，今年居然啥都没有。”

“第二个就是，水家人今年突然富裕起来，别的不说，水家今年跟别的世家交易的次数都多了起来。这些少主们都疑惑。虽然几年水家的冷水城没有受灾，收成好一些，但是，也不至于那么有钱？能拿出来那么多的金银购买大量的铁器？还购买了大量的粮食？”

这个话，倒是使得秦康和秦明月严肃起来。铁器的购买可是一个大事情。铁器可是朝廷管制的，和盐一样都是专营的东西。民间并不允许私自买卖。可是，巴省的情况特殊了一些。这里本来就是半自治的地方，巴省自己也盛产铁矿。很多矿山，本来就是在百族手里握着。所以，百族人之间自己交易铁器，朝廷管不了。

不过，好在，百族们盛产铁料，但是，锻造工艺不行，不能锻造出来坚硬的铁制武器，只能打个一般的腰刀，或者弄一些简单低劣的农具而已。这些生活用品的交易，朝廷也觉得不必要管，所以，就没有治理。反而，因为巴省铁料产量很大，朝廷还经常从巴省购买铁料运到中原地区锻造好的铁具呢。

现在，听到水家大量购买铁料，使得萧瑞和秦明月心里一突，两个人心里都有了不好的预感。

秦康接着说：“还有第三点。一向不和诸多世家联姻的水家，今年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从族地里面弄了不少的年轻美貌的姑娘来，个个都是身材欣长，大眼睛，高鼻子，相貌不错。据说是他们水家的族女，想要和各个世家联姻。已经和几家都谈了，不但姑娘相貌好，陪嫁居然也十分丰富。”

秦明月听了不由得问：“他们突然想联姻也是正常，怎么七叔倒是觉得可疑了？”

秦康说：“这个是那些少主们私下议论的。他们说，搁在以前，他们打死都不会和水家人联姻的。除了水家人古怪，穷困之外，还有一点就是水家人大多长得不好看。这一点，你们看到过水家的少主，水淼，应该就知道了。可是，这一批水家过来的族女，居然没有长着水家人特有的黧黑面皮，居然个个都是皮光柔滑，脸颊红润，很漂亮的样子。”

萧瑞还没有感觉，倒是秦明月眼睛瞪大了：“七叔，你说什么？你说这些姑娘脸颊红润？你见过这些姑娘没有？”

秦康说：“我倒是没有见过。”

一旁一直都很沉默的秦国梁倒是突然开口说：“明月，我见过。有一次，我和一个白家少主的旁支堂弟一起喝酒。他跟我说，很喜欢水家的那些族女们，甚至，他还拉着我去一个园子装作赏花，看了几眼。那些姑娘个个都是大眼睛，高鼻子，皮肤虽然也算白皙，但是，有些粗糙，脸颊倒是一团红晕。这样的姿色，其实，在巴省并不显眼。要是在中原，更加不算什么了。但是，那个白家子，却跟我说，这样的姑娘，可是历年来最美的水家姑娘了。”

秦明月听了眼睛寒芒一闪。

第五十五章 共同的荣耀

萧瑞看着秦明月说：“明月，可是这些水家的族女有问题？”

秦明月点点头说：“有什么问题我还不知道。但是，我想，水家一贯不和外面联姻。根据我摘星楼的情报。一方面是水家古怪，还有一方面，就是水家女大多长得爆牙，皮肤黧黑。这些世家子当中，哪个愿意娶回来？现在突然多了一些美貌白皙的族女，能不惹得人怀疑。尤其是这些美女们，光是漂亮也就算了，居然还脸颊红，那很可能就不是水家的族女。说不定是从大商过来的。”

这下子，整个屋子的人都觉得问题大了。萧瑞皱了眉头说：“大商的姑娘，我倒是听说过。还是比较盛产美女的。不过，大商毕竟气候不好，女孩子长得好看，大多皮肤粗一些，还有，脸颊会更加红润，据说是因为当地日照的关系。你这么一说，到还真的有这个可能。要是这样，这就不是水家想和诸多世家联姻这么简单的事情了。很可能这里面有大商的阴谋。”

“大商本来就距离巴省很近。大商和大周的贸易往来，很多都是通过巴省的马队进行交易的。所以，巴省的人和大商的关系本来就紧密一些。水家的阴蛇族更是最靠近大商。他们要是投靠了大商，和大商密谋什么。那很可能就是惊天大事。”

秦明月脸色也沉了下来，她说：“嗯，这个事情，我们要多注意一下，不但要我们自己的几队人马都留意这个事情。还要适当的跟王巡抚也通一下气。有官府暗中留意，也是很必要的。对了，萧瑞，你还要请刺史大人也留意一下才好。”

萧瑞说：“明月你提醒的很对，我回头就跟他们两位说一下。”

秦明月看着秦康和秦国梁脸色转好，说：“七叔，国梁哥哥，你们这个情报可是十分重要。谢谢你们。”

这个话倒是让秦康和秦国梁脸色都红了起来，秦康虽然是秦明月的叔叔，但是，他从见到秦明月开始，就对这一位气场强大的侄女有些害怕。他还好一些，虽然有些敬畏秦明月这个侄女。毕竟还是叔叔，能勉强在秦明月面前正常说话。

秦国梁更加不堪，他本来只是一个远房的堂哥，在秦明月面前就说不上话，现在到秦明月手下做事情，面对气场强大的秦明月，更加是连话都不敢说了。

刚刚大着胆子说了那些话，说完就有些后悔，觉得自己话多了。可是，却听到了秦明月的鼓励和道谢。这如何能不让他高兴。

看到秦康和秦国梁高兴的样子。萧瑞说：“是啊，你们两位这一次很可能立下了功劳。等到这个事情查清楚了。本王自然会上奏朝廷，给两位封赏。”

这下子，秦康和秦国梁更加激动了，这样的小事，居然还能得到朝廷的封赏，这哪里是他们能想到的？他们这样的身份，别说是秦家现在已经没落多年，秦家家主都还没有权势，就是当年秦家风光的时候，他们这样的庶子，族人也没有机会得到朝廷的封赏。天啊，想想就觉得激动，那是多么光宗耀祖的事情啊。

秦明月看到秦康和秦国梁激动的语无伦次的样子，也有些感动，说：“这是应该的。我们秦家的族人众多，从国朝开始绵延至今，足足有上千人在京城聚居。可是，这里面大多是不成器的。加上我们宗房的大宅众人，也是一代代越发的不成器。在朝廷中也越发的没有地位。如今，在我们那一条街上，还有谁会敬重我们秦家人？”

这个话可是说到秦康和秦国梁的心里。秦康是想到了父兄的荒唐，使得诺大的礼国公府不断的败落。秦国梁则是想到在族里，居然还能被街坊上的泼皮欺负。真的是丢了秦家的人。

秦明月说：“这是我们秦家的耻辱。我们秦家的耻辱就要靠我们秦家人自己给洗刷干净。我父亲，我作为女儿的不好说。好在，他虽然荒唐一些，并不坏，也不喜欢揽权。过两年，我就会劝说他把爵位让出来，让我大哥继承爵位。另外，我大哥也会进入朝廷做官。以后，前途应该是没有问题的。有大哥撑着，我们秦家一定会重新恢复礼国公府的荣光。”

“可是，秦家这么大的家族，光是靠着我和我大哥两个人，还是太势单力薄了一些。我希望，多一些族人帮忙。这样才能使得我们秦家逐渐强大起来。将来我们秦家也能像那些直隶，京城，江南的世家望族们，代代书香，人才不断，世代都有人在朝廷为官，族中子弟上进不已。”

“所以，我支持哥哥在修建了族学。现在已经初步有一点成效了。以后，随着我们秦家的壮大，我还会叫哥哥把族学扩大，以教导我们秦家的子弟。除了族学之外，我还会在族里多挑选一些现有的人才，加以培养。希望他们能帮助我哥哥达成光耀秦家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