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计你学全了吗?”她的唇色真是好看,像沾满了鲜血凝固就掉不掉,我浅笑着问道:“此次又用什么计谋?而且……你告诉我他们俩的关系,何尝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中州一品琅琊将军是什么人?独孤倾亦翻手覆雨之间,他便葬身于河道之中。我这要是真正的知道了袁立焕口中的“他”和他的关系,我焉有命在?”
宫鸢尾嘴角含笑的安慰我:“不要害怕呀姐姐,我只是说箫清让和独孤倾亦真正的关系,并有说箫清让是袁立焕口中的“他”这一点你一定要区别开来,不然你绕进坑里,妹妹我可拉不上来!”
不是袁立焕口中所说的“他”,“他”还另有其人,真是棘手地顾头不顾尾。
“那你说说他们俩是什么关系吧!”不再纠结袁立焕口中的“他”到底是谁,心里也是好奇能从宫鸢尾口中听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来。
宫鸢尾温柔的能滴水,仿佛把我当成她的入幕之宾,温柔相待,想让我沉迷在她的温柔乡内一样。
宫鸢尾终于又靠在我的身上,头搭在我的肩膀上,拉了我一缕青丝,在指尖环绕,“两淮之地,四周瘦马,最顶级的不是你,也不是我,闻名天下最顶级的是第一匹,已故老淮南王于二十九年前送进姑苏台的瘦马!”
心中微微一震,独孤倾亦手中有一本账簿,那本账簿上写着每年两淮之地送入姑苏台的瘦马,有所不同似唯独少了一页……
当初心中还泛着嘀咕,为何不同,不同之处在哪里,现在想想似少了一页,最前面的一页少了。
“你想想,一个闻名天下最顶级的瘦马,风姿是何等卓绝,长相是何等冠绝天下?老淮南王就没有一点心动之情?就那么心甘情愿的送给先皇了?”
宫鸢尾妩媚的眼中尽是不屑,似她自己在那遥远的时光中,经历了这一切,现在散着幽光诉说一样。
我十分配合的随着她的话说道:“你的意思是说,箫清让是那顶级瘦马的孩子?或者你的意思是说,独孤倾亦是顶级瘦马的孩子?”
我怎么像听到天大的笑话一般,这种关系,让独孤倾亦知道了宫鸢尾绝对逃脱不了一个死字,独孤倾亦是皇族贵胄,皇家的文牒卷宗之中,他的生母有名有姓,有位份。
曾经……我入宫在文牒上签字的时候,亲眼所见文牒卷宗书写着他生母的姓名,对此宫鸢尾的话我只当一场笑话。
宫鸢尾嘴角露出一抹深意的笑:“你猜对了,又是不对,先皇生性风流,在位期间几次南下,更有甚者去过燃烬!”
“所以他们的关系,一个是瘦马的儿子,一个是送瘦马进宫的老王爷的儿子?”我望着她带着嘲笑:“这关系的确非同寻常,两人相互对立,所以你是想告诉我……他们俩的关系是亲兄弟?都是先皇的儿子?”
我随口一说,宫鸢尾嘴角凝住,望着我微微有些发愣:“你怎么一点都不吃惊?”
伸手把她往旁边一推,让她远离我:“我为什么要吃惊?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你觉得编出来有意思吗?”
“独孤倾亦是什么人?两淮之主拥有至高无上仅次于独孤玄赢权力,箫清让若是他的兄弟,一个尊贵万丈,一个如蝼蚁,你觉得可能吗?”
这是一个最基本浅而易见的东西,兄弟之说,无稽之谈,算不得上什么秘密。
相差千里万里八竿子打不着的东西,根本就没有办法把它连接起来,让人如何去信服?
凭猜测不能服众,凭猜测怎么说都行,可全是笑话。
“有什么不可能?”宫鸢尾微微提高声量,想要力证她对我说的信息是真的:“那一匹最顶级的瘦马,没有人知道她死在哪里,也许只有我到了姑苏台才能查到一丝蛛丝马迹,但是……独孤倾亦和箫清让关系绝对非同一般!”
“非同一般相互利用,这不是秘密!”我不知道她所谓的秘密重点在哪里?我是知道箫清重和独孤倾亦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说到底我和独孤倾亦也有千丝万缕的相互利用关系,只不过是宫鸢尾不知道而已。
宫鸢尾声音霎那间冷却:“你的意思是说我这个消息,换不来你的圣旨了?”
斜着身体用一个手臂枕在头下,看着她冷却的脸,逐句问道:“你来了半天,说的都是些无用的东西,但凭你一张嘴说,就像换我有处的东西,我是傻吗?我告诉你,独孤玄赢今日奔跑出去,带回来一个和夏候萱苏长相一模一样的头颅!”
“制作着头颅的,是偃师,你自己要万分小心,天天不要拿这些没有养分的消息,来消遣我,我很忙,心里算计太多,没空来辩论你的真假!”
宫鸢尾气得双眼直瞪着我,瞪着我也没有用,老淮南王送的姑苏台的第一匹瘦马固然有故事,也不会让箫清让和独孤倾亦是同母同父的兄弟。
“进入姑苏台之后我一定会找到他们关系真正的证据!”宫鸢尾像赌气一般对我说道:“到时候你就会知道我的判断是真的,到时候你就会后悔你现在自以为是聪明不信我。”
身体一扭,背对着她:“等你查到真正的证据再跟我说,口说无凭,我觉得你应该和独孤倾亦去试探!”
宫鸢尾气的喘气,有些急促:“果然我与你两个人说不到三句话,睡觉!”
床帏之中萦绕着她身上的胭脂味,惹人发腻,我不自觉的轻轻的掏出那洁白的帕子,轻轻放在鼻尖,淡淡的青草味带散了胭脂味。
相对于宫鸢尾告诉我他们可能存在着血缘关系,我更倾向于独孤倾亦箫清让和偃师他们三个存在着某种见不得人的联系。
箫清让也会制作人偶,偃师让他制作的人偶会说话,会行动自如,光是价钱如何能达到这一点,所以他们三个人的关系存在着某一种联系,一种不被外人道哉的联系。
加之偃师离开的时候,我瞧见的一抹紫色,分明就是独孤倾亦,他……对今夜之事,了如指掌!
想不明白他们三人之间的关系存在着何种诡异,闻着带有青草香的帕子,渐渐阖上眼睛。
睡觉,我带着十二分警惕,在纷扰的梦中警惕中醒来,宫鸢尾手中绕着两条帕子,她使劲嗅着帕子的味道,凌乱长发在肩头。
慵懒而妩媚,甜甜的叫我问道,“姐姐,这两条帕子都是两淮之主的吧?你该不会爱上他了吧?”
床帏之中胭脂味蔓延,因有床幔围绕,味道不容易散去便萦绕在这狭小的空间中。
瞬间清醒盯着她手中拿着的帕子:“你喜欢,你拿去好了,可千万不要让皇上看见,百口莫辩,长得相似,毕竟不是!”
宫鸢尾微微眯起眼眸,慵懒地靠与床侧:“姐姐,不用紧张,你只不过紧紧的拿着这个帕子睡觉而已,通常这种小女儿家的姿态,这取决于姐姐再喜欢一个人了!”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相爱相杀?因为独孤倾亦对你实行了宫刑,你对他有恨生爱?如此你倒是爱得深沉的很!”
我从床上站起来,直接跨过她的身体,下了床:“姐姐要去伺候贵妃娘娘,你若有兴趣一起来,若没兴趣,就在这里好好的睡懒觉,别再试探我!”
爱的深沉,只不过这帕子上的味道比她身上的胭脂味好闻多了而已,能选择好闻的东西,何必让自己鼻子遭罪。
“谁试探你了?”宫鸢尾把手帕往外一扔。手帕落在地上,上面还有些暗黄的东西,大概是鼻涕之流。
宫鸢尾若有所指的说道:“我只不过是在提醒你,不要飞蛾扑火,有的时候飞蛾扑火,一次就够了,再来一次会崩溃死人的!”
弯腰捡起帕子,回眸一笑,眼中深意无限,“顾好你自己就行了,咱们现在为一营,你得小心千万不要做出什么,让你我彼此后悔的事情!”
说完我去洗漱,把那两个帕子放在水里使劲的搓了搓,帕子上的暗黄色东西,没有被搓掉,无论我怎么用力都搓不掉。
沾染了便搓不掉,最后我直接把晾在院落的绳上,光明正大的晾晒着。
伺候夏候麦冬,刚到她的院子就听见噼里啪啦摔东西的声音,箫清让已经在里面伺候了。
她摔的东西,声音紧接着断续传来:“为什么?为什么我这么个活生生的人他就见不到,偏偏对着一个木头脑袋,发了一夜的愣?”
昨日抱了一个木头头发了一夜的愣?独孤玄赢这样情深真是让人诡异。
我小心翼翼地踏了进去,满地狼藉,夏候麦冬白净光滑的脸染了一层灰蒙,似一夜未睡,双眼布满血丝。
箫清让手中拿着瓷瓶与她:“娘娘,生气无用,两淮之地,该早点离开,这里有太多的不安因素,谁能保证两淮之主,没有其他私心呢?”
我的脚步放得极轻,夏侯麦冬斜眼瞟了他一眼,接过瓷瓶,往地上一摔:“皇上是谁能左右的?本宫只不过是皇上的妃,连皇上的妻都算不上,如何能左右皇上?”
嘭嗵一声巨响过后,瓷瓶碎成渣,箫清让欲开口,夏侯麦冬手一指我:“给本宫跪下,本宫都起床了,你才过来,谁给你的胆子啊?”
满地碎瓷片,踩在脚之下,膝盖落在上面,碎瓷片割破裙子,手俯地,额头落于地上:“奴婢该死请娘娘恕罪,昨日里,奴婢奋力把那头颅的身体,给扔到河里去了!”
“那个头颅有身体?”夏侯麦冬惊讶的说道:“箫清让,你不是说只是一个木头的头颅,没有身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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