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偃师伯,晚辈劝你一句,欠下的总是要还的,这个孩子跟你们没缘,就像你们抢去了,我也有办法让这个孩子回到我的手中,真的逼急了,宁可玉碎不可瓦全,大家一拍两散,这个孩子也活不成。”
偃师被他漫不经心的话,堵的哑口无言,眼中寒芒四溢,最终归于平静,对着躲在窗户下的愉儿道:“跟为师回昆仑。”
愉儿噌的一下子起身,万分不情愿的说道:“师傅,愉儿现在是在历练,为什么要回昆仑去?”
“没有为什么?”偃师直接说道:“回到昆仑永远不准下山,离桓家这个臭小子远远的,一辈子最好不要见!”
愉儿脸色刹那间雪白,不安的看着桓芜,桓芜像个没事人一样,也不接话。
我含笑道:“偃师伯,自己情感之路上过得不幸福,有何苦为难小辈?”
“偃师一脉做事还轮不到你插嘴。”偃师有些气恼的对我低吼夹杂着一丝警告:“孩子我带不走,这徒弟我能管得着,夏侯家的女娃娃,你的手不要伸得太长。”
眼帘微抬,落在他的身上:“本宫是北晋的皇后,将来的太后,这手要不伸的长,怎么能抓牢一切操控一切呢。”
“偃师伯,得不到是什么样的滋味,日夜想念是什么样的滋味,你应该比任何人都一清二楚,现在你为难一个小辈,难道你让你的小辈跟你一样,这辈子都在昆仑山里永远不出来,在思念中过吗?”
“没你说的那么严重。”桓芜在一旁嬉皮笑脸的开口:“我又不喜欢这丫头,这个丫头思念,谁喜欢谁,在昆仑山里出不出来都跟我没关系!”
“你个混蛋。”愉儿伸手狠狠的打在桓芜背上:“你许诺我的一切都忘记了吗?我就是那么看着好骗让你骗的吗?桓芜,你这样羞辱我,你心不痛吗?”
“我的心痛什么?”桓芜一侧头:“没有心何来痛?你是不是搞错了,我从来没有许诺过你什么,所以并不存在什么疼痛。”
“你说话不算话。”愉儿气得眼睛都红了:“桓芜,你个混蛋,你个大坏蛋,你说话就像放屁一样……”
“你知道我说话像放屁一样,听听就行了,何必当真呢。”桓芜无所谓的笑了笑。
偃师不知用的什么样的本事,瞬间穿墙而过,一把抓住愉儿的手:“跟你说了无数次,喜欢谁都可以,就不可以喜欢上桓家人,你就是不听,现在好了,被人伤的体无完肤,你还恋恋不舍,你想把为师气死吗?”
愉儿眼泪都落了下来,“师傅,我不愿跟你回昆仑,我不要回昆了,我回昆仑就再也见不到他了。”
“不行。”偃师没有留任何余地,斩金截铁的说道:“跟我回昆仑,再也不要回来。”
说着拉着她就走,桓芜像个没事人似的嘴角含着笑,敷在双眼上的黑布,随着他的头转动而动。
我在屋内,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拍着他的肩头:“你不去阻止吗?她这一走可就再也回不来了。”
“我在遵从祖训。”桓芜与我沉声,说道:“桓家和偃师一脉互不通婚,更何况我又没喜欢她,不喜欢怎么能在一起?”
“真的不喜欢吗?”我的视线慢慢的移到挣扎的愉儿身上,“她哭的那么伤心,一直在看着你,希望你能开口留她,只要你开口,我相信她一定会留下,会拼了命的留下。”
桓芜背靠着窗子,仿佛视线对准了挣扎的愉儿,嘴角带着一抹讥诮:“跟我有什么关系?是她自己拎不清楚方向,对我,有所谓的一往情深……”
我慢慢的把手收回来,轻轻的拍在独孤景身上:“那你可千万不要后悔,世间没有后悔药。”
“当然不会后悔。”
愉儿在挣扎之中被带走,悲剧的哭声响彻在整个后宫之上,蒙着黑布的桓芜我看不见他的双眼,无从去判断他的心思是怎样?
我只知道他站在我的窗子前很久,望着天,一个姿势站着,仿佛就这样要站一辈子一样。
一连几天,他都有事儿没事儿站在我的窗户前,静地像一个毫无生气的木偶。
箫清让那边已经无大碍,最好的太医给他治疗,十日之后,虽然走路难看了些,至少人活蹦乱跳了。
当然……面色苍白的跟鬼一样,我眯着眼睛笑问:“变成真正的阉人感觉如何?”
他眼中闪过戾气,双手攥得咯咯作响:“夏侯萱苏,你高兴了,我现在变成了一个废人。”
夏日越来越炎热,我拿着蒲扇轻摇,看着他的手腕因为他拽在一起,猩红的血迹都出来了。
扬着眉头说道:“没有太高兴,只是觉得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对于天经地义的事情,没人觉得高兴。”
“你从今以后,就跟在我身边吧,我也不需要你伺候,只要我能天天看到你,就可以了。”
“你想得到美,我一定会走出这皇宫,对你行格杀令。”箫清让人是废了,可是眼中的杀气未废,双目欲裂的样子,很是俊俏的好看。
“没有想得美,只不过在向你陈述一件事实。”手中的蒲扇扇着微风许许,到把那一丝燥热全部消散走。
他站在我面前,我坐着,这种操控别人的感觉,很不错。
“你的事是绝对不会成功。”箫清让对我嗤之以鼻的说道:“你就等着看好了,夏侯萱苏我会让你后悔的!”
他会让我后悔的。
可惜他没有这个机会让我后悔,我直接摆手,也有人把他架到一旁去,站在烈日之下暴晒。
我躲在树阴凉下,扇着蒲扇看着他面色越发苍白,大汗淋淋最后昏厥过去。
眼神闪过一丝复杂,扪心自问了一下,这些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愉儿的离开,箫清让手脚筋被废,无人操纵木偶人独孤玄赢,他很快的便不能自由行走。
也不能张嘴说话,他拟的圣旨,圣旨在文武百官面前宣读的,宣读的时候,我抱着孩子,站在朝堂之上。
桓芜手中拿着白玉棍,依靠在朝堂的龙柱上,嘴角挂起淡淡的笑容,双眼之上覆着黑布,穿着棉麻衣袍,静而不动,倒有那么几分仙宫道骨的样子。
圣旨一下,文武百官震惊,纷纷不相信圣旨的真伪,桓芜被他们吵得脑袋生疼,几个跨步,走了过去拿下圣旨,直接把圣旨甩到地上:“是不是真的你们一看便知,少在那里叽歪,我夜观天象,还没有说话,哪里轮得到你们在这里大呼小叫?”
桓芜这个江湖神棍,在文武百官的心中,的确有不少的分量,更何况谢家也派人进了京,递了帖子进宫说,一切为皇后马首是瞻。
月下倾城操控的人,是真正的控制了整个京城,只不过这些文武百官不知道,自己身家性命早就握在我的手上。
我抱着孩子站在高阶之上,声音冷昔:“众爱卿若是觉得本宫有什么做不到的,做不对的地方,可以递折子上奏,皇上近日身体不好,暂时不会上朝,有什么事情找本宫。”
木偶独孤玄赢被人扶了下去,走路极其缓慢,文武百官巴巴的看着他,他没有回身看他们一眼,也没有说一句话,直接被人扶下去,消失在朝堂之上。
下面叽叽喳喳,交头结耳,我冷冷的扫过四周:“你们还有意见吗?有意见直接跟本宫说来,若是没有意见,今日下朝,明日请早。”
“启禀皇后,老臣有意见。”
寒眸一闪:“韩大人,本宫认得你,你有意见不用说,来人,韩大人曾经诬陷夏侯家,拖出去斩,家中人诛九族。”
这是监斩我夏侯家的人,他竟然第一个出来,那我就用他杀鸡儆猴,留他不得。
外面的侍卫应声而出,直接把韩大人拖出去,韩大人提高声量哀鸿,大声叫着先皇和皇上。
我站在上面冷眼旁观,下面顿时鸦雀无声,很满意现在在文武百官瑟瑟发抖的样子,对着桓芜道:“本宫就说你那招不管用,想这些朝臣们听话,最直接的方法就是杀!”
文武百官各自倒退一步,垂头不语。
桓芜笑嘻嘻的说道:“皇后娘娘,您说对了,对于不听话的人最直接的方法就是杀,如果再有人不听话,就对他们的家人下手,什么正房夫人先摆一摆,先从小妾开始好了。”
我赞同他说的话:“本宫知晓了,不过本宫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给你们考虑时间,明日里谁愿意上早朝谁来,谁不愿意喜欢呆在家里本宫就成全他,不用来了!”
说完我抱着孩子就走,给他们一天的时间考虑,不过这全是威胁,受得住受不住威胁,那就得看着他们的了。
第二日,倒有几个骨气的人没有来,我直接下令,让这些人永远都别来了。
我就像一个疯子不问情由,直接把他们上上下下一家暗杀,血流成河,成了无头案。
其文武百官都晓得,这是我做的,可是知道又怎样?知道他们也不能拿我怎么样?
大约又过了三日,木偶独孤玄赢驾崩,举国哀悼,我成了太后,下了懿旨,不准各地的王爷回来吊唁。
桓芜是一个瞎子,这对各方动态尽掌,加上两淮兵力不少,外面的鸡飞狗跳,他基本上都写信让桓少一解决了。
我顺利的当上了太后,坐在朝堂之上垂帘听政,怀里抱着那个小婴儿,每日听朝臣们国家大事,开始几天还能认真,而后越发的没意思。
箫清让手腕虽然被废,握着毛笔没事儿,奏折还是他在批,。
我在凉亭之中喝着酸梅汤,他在御书房内废寝忘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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