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亲王你怎么想得起来说,你让一个只懂风花雪月的人去谋逆造反。你无亚于就是再让一个拿不动战刀的人,去打仗。太后娘娘,此乃全是诬陷,淮亲王在两淮之时,便处处和皇上作对,他定然是没有安好心的,太后您不要被他蒙蔽双眼!”
“当刀子架在脖子上的时候,拿不动刀子的人,也会奋力的反抗!”独孤倾亦声音淡漠又霸道,霸道又带着几分玩味,“更何况,他的哥哥是曾经的一品军侯,一品军侯是什么身份,就像很多人一样,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夏侯家二房,他正如夏侯麦冬口中所说,他只懂风花雪月,吃喝玩乐,因为有我父亲在,他便锦衣玉食,父亲不在了,他便什么都不是了。
可是俗话说的好,将门虎子,出生于将门,不管他再没有本事,耳熏目染,没吃过猪肉,总归见过猪跑的。
太后依然是她那话,沉静如水,愤怒如潮:“独孤倾亦,是谁让你来到京城之中,就算他要造反,也不是你该僭越惩罚的,他是国丈,这一切由皇上说了算!”
独孤倾亦耸了耸肩,深黑色的眸光,幽暗深邃:“本王已经把罪证放在这里,人也死了,太后不该纠结本王如何在京城,而是想,夏侯贵妃正如她的家人一样,是一个不安分的主呢!”
“不安分的主?”太后垂言冷笑:“淮亲王,你来到了京城,太皇太后知道吗?向她请安了吗?”
独孤倾亦眼底深处沉下一片冷漠:“太后娘娘,本王尊你一声皇嫂,先太子没有福气坐上皇位,他的儿子登上了皇位,本王来不来京城不是你能质问的,懂吗?”
太后脸色瞬间煞白了一番,怒色满满的盯着他:“独孤倾亦,你好大的胆子,谁给你的胆子竟然如此?”
“先皇给的胆子!”独孤倾亦眸色深沉如夜,“太后有什么问题,可以让皇上转告本王,后宫不干政,太后想要包庇夏侯贵妃,本王没有意见,但是夏侯贵妃对通敌叛国之臣念念不忘,太后得好好斟酌斟酌的后宫,您是怎么管辖的!”
“这么大的事情,本王远在两淮之地都能听到风声!这在你们的眼皮底下,你们一丁点声音都没有听到,难道是因为生活太安逸了?难道是因为荣华富贵来得太容易了?难道是觉得自己是天下无双有神庇佑?”
“可真是让本王刮目相看太后,内宫都乱成这个样子,太后不但不找自己身上的原因,还在问本王怎么踏入京城?难道本王等着京城被颠覆之后,在过来吗?到时候还来得及吗?”
太后气急,独孤倾亦咄咄逼人的言语,让她直接陷入了被动,让她毫无回转的余地,她……胸口起伏,眼中蕴含着要把他逐出京城的光芒。
独孤倾亦长身玉立微微动了,环顾着趴在地上的夏侯麦冬,深邃幽深的眸中,泛着冷光,冷然启唇:“太后娘娘有所不知,夏侯贵妃是怀有身孕,在两淮之地诊断出来怀有身孕!也是在两淮之地孩子掉了!”
“这一点本王从来不否认,可是太后就没有问问她,这个孩子是怎么掉的?夏侯贵妃,是你自己说,还是本王替你说?”
独孤倾亦他再行狡辩之理,无中生有,不存在的是扭曲在一起,来达到他想达到的目的。
他突然出现在这里,目的就是为了夏侯麦冬死,今天真是凑巧了,桓芜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不是让他阻拦独孤倾亦让他走吗?
独孤玄赢现在对我余情未了,我来找夏候麦冬行诬陷之罪,独孤玄赢他是默认的,他想让我出掉心中的一股恶气。
夏候麦冬都已经被他舍弃了,所以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不在乎她死与不死,并不在乎她会受多大的罪,在他的眼中不要的东西,通通可以像一个不值钱的草芥,随手丢,随脚踩。
可是他不知道,我心中的恶气,死掉一个夏侯卖东西解决不了的,要他自己死掉,他自己生不如死,我才能除掉心中的恶气。
夏侯麦冬明显底气不足,但是关于她的孩子,惊怒的说道:“淮亲王,你这是什么意思,您的意思本宫还能把自己的孩子给掐死不成?”
“您不听召唤来到京城之中,您连皇上都没有请安,您就跑到后宫来,您安的是什么心?本宫到底是哪里得罪了您,您揪着本宫不放?”
“本宫父亲人头被你割下,本宫身为皇宫从一品贵妃娘娘,本宫的父亲就是国丈,就算他有罪也得三司会审,您不但僭越了,您还替皇上执行命令,您这样,心中到底有没有皇上?”
独孤倾亦淡漠清冷的声音就如水溅青石,清冷而又薄凉:“看来你是不愿意说,既然你不说,本王就无暇顾及到你的颜面,夏候贵妃娘娘!”
夏侯麦冬一个抖擞,面色沉郁,“本宫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在信口雌黄,颠倒黑白!”
独孤倾亦就露出一丝轻蔑之情,眉尖微扬:“就是颠倒黑白,那有黑白可以颠倒才行,本王问夏侯贵妃一件事,在两淮之地你怀了身孕,孩子没了你把责任归究在本王两淮之主身上。可是…事实并非如此!”
“事实是你自己不要孩子,这句话怎么来说的,不生下仇人的孩子,为了不生下仇人的孩子,你可以自己下手,吃下的毒药可以把你自己体内的胞宫都给排泄下来。试问太后,哪个女子,能对自己下了这样的手?”
“你说什么?”夏侯麦冬声音一下子尖锐起来,手捂在自己的肚子上:“你说本宫体内的什么东西没了?啊!”
独孤倾亦轻轻眨了一下眼睛,这一下子仿佛进入了时间的凝固,他那长长的睫毛略微动了一下。
“你不知道?装的还挺像的!”独孤倾亦微微抬起眼帘,看向太后:“太后若是不相信本王的话,可以问皇上,皇上知道此件是最详细的经过!”
“本王话语至此,至于其他,皇家的颜面还是需要的,夏侯家连续两次,女儿都坐上了贵妃之位,不安分,太后娘娘,你不觉得天道有问题吗?”
天道有问题?
眉头皱了起来,独孤倾亦峰回路转说起了天道,他是在想谯郡龙亢桓家淌进这一趟浑水吗?
太后脸色铁青。
真的可以把一缸水给搅黑了。
太后刚欲开口,独孤倾亦幽深的眸色看向了我:“苏儿皇贵妃,不知您可有空,随本王去见皇上?”
他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光明正大的让我去陪他见独孤玄赢,意思是说现在的事情不用管了,太后会处理此件事情?
小心翼翼的看了太后一眼,扯着嘴角,报以微笑:“淮亲王,真是客气了,外面有那么多人,淮亲王…可以另寻他人,本宫在皇宫抓到了行厌胜之术的人,得好好解决一番,才能更好的禀明皇上!”
“厌胜之术……”独孤倾亦慢条斯理的咀嚼了一下,道:“那可得好好查一查,皇宫内院,明争暗夺行厌胜之术,是明摆着要皇上的命啊!”
夏侯麦冬在地上爬的太后脚边,把头磕得太后的脚面旁,声泪俱下道:“太后娘娘臣妾根本没有行厌胜之术,这都是诬陷,都是纯属诬陷!太后娘娘不要信别人信口雌黄,伤害皇宫内院的和谐!”
太后十指颤抖,后退了一步,居高临下的端详着夏侯麦冬:“夏侯贵妃有太多的事情,哀家是不知道的,你的父亲,私做龙袍私刻玉玺之事,哀家告知皇上,在皇上定夺之前,夏侯贵妃,还是好好的在宫中反省吧!”
夏侯麦冬声嘶力竭:“太后娘娘,您不要被奸人所骗,两淮之主,早已出了叛变之心……”
“住嘴!”太后声音尖锐的打断了她的话:“淮亲王如何不是你能说的,来人,把夏侯贵妃囚禁起来,没有哀家的允许,谁也不准探望于她。”
“太后娘娘……”
太后充耳不闻,声音冷冷道:“皇贵妃,你打算在这里陪她吗?”
我卑躬屈膝:“太后娘娘这是哪里话,臣妾怎么可能跟一个行胜之术的人为伍,更何况,夏侯贵妃罪名一旦坐实,如夏侯家一样,觊觎皇位谋逆的大罪!”
太后哼嗤了一声:“皇贵妃都会巧言善辩,哀家一直没发现,希望现在发现不会太晚,希望现在发现有些事情不会超出哀家的掌控!”
我报以微笑,温婉贤淑:“臣妾惶恐,臣妾不过且遵照皇上的命令而行事,真的超出太后的掌控,大抵一切都是皇上所为。”
太后后退了出来,我也跟着跨出了房门,独孤倾亦跟我保持一致的步伐,余光望着他的侧脸,让我无端生出岁月静好四个字。
似看见他,这些所有的阴阴沉沉黯淡无光,又变成像星星一样悬挂着天空,闪烁着光芒,深邃而又神秘,触手可得一样的美好。
夏侯麦冬的房门被关上,夏侯麦冬在里面捶打着房门,竭力着叫着太后。
太后端着手,头也不回的离了她的院子,我勾了勾嘴角,侧目微斜视线,心中闪过一丝快意。
明辉艳光之中,阳光照射的影子,带着婀娜多姿的身形,太后出来,直接上了凤辇。
独孤倾亦立在一旁,微微垂下头颅,目送她,而我站着和他有一定的距离,屈膝着目送太后。
太后辇轿悠悠的向远方走去,仪仗队浩浩荡荡的无人能捍卫一样。
独孤倾亦左手腕微露,红绳子在白净的手腕上,带着一抹赤红的潋滟。
腿仿佛被人抱住立在原地,抬脚走不了,只是远远的瞅着他,似只有这样才能把他瞅进心里,妥善安放再也不要拿出来告知别人,心中已被这个人占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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